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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后,放眼望去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山。
苍青色的群山一座叠着一座,像大海的波涛,无穷无尽地延伸到遥远的天尽头,消失在那云雾弥漫的深处。
一众人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走了两个时辰,方遥遥望见了白苗寨的影子。
就见白苗寨四面环山,层峦叠嶂,寨内一条白水河穿寨而过,将寨子一分为二。
由于受耕地资源的限制,生活在这里的苗族居民充分利用这里的地形特点,在半山建造独具特色的吊脚楼。
上千户吊脚楼随着地形的起伏变化,鳞次栉比,气势磅礴宏伟,形成了最独特的苗寨风光。
壮观秀美,目酣神醉,若忙完了正事,有机会定要在这里好好游玩一番。
夏悠南边走边想着,目光在周围四处观赏。
忽然,她看到不远处的山林里有几个人影穿梭。他们猫着腰伸着手,眼睛紧紧盯着某处,步伐又轻又缓,像是在专心抓捕着什么。
“那些人在干什么?”夏悠南指着那些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陆修远几人也跟着看了过去,不解地摇头。
“我去问问。”白衣遥心生好奇,提着裙摆往那几个人影处跑去。
她跑去之后跟那几个人交谈了一番,之后就又跑了回来,对众人说:“那是我们寨主的徒弟们,他们说寨主正在研制一味可以治疗绝症的医蛊,需要亲吻虫作药引子,他们正在抓那种虫。”
“亲吻虫?”听到这个名字陆修远不由得轻皱起了眉头。
据他了解,亲吻虫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虫之一,不仅吸食人血,还会把剧毒的排泄物排入伤口。如果不及时医救,中毒之人就会一命呜呼。
这么毒的虫,居然可以治疗绝症?
终于,几人满头大汗地进了寨子,之后白衣遥领着他们直往她家里去。
来到一座很具有特色的吊脚楼前,就见白衣遥用手作喇叭状捧在嘴边,兴奋地朝楼里大声呼喊:“阿爸,阿妈,我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一对中年夫妇从楼里探出了头。
那对夫妇也同样穿着苗族的传统服饰,男人身穿宝蓝色左衽长衫,外面套着同色系的丝绸马褂,无领直襟宽松式中长衫。
女人则一身浅色右衽上衣,沿托肩、袖口及右大襟边缘精绣花鸟,系银质围腰,下装着黑花百褶裙,挽高髻于顶,着耳柱。
“遥儿,你还知道回来呀?”
两夫妻笑骂一句,但还是迫不及待地下了楼,兴高采烈地迎接他们的宝贝女儿。
白衣遥抱着父母寒暄了一阵,之后才向他们介绍了陆修远等人,并说明他们前来的目的。
苗族人天生热情好客,听说他们是京城来的贵客,又是白衣遥的朋友,立马喜笑颜开地让他们进屋,白父则要去给他们准备食物。
陆修远婉拒了他们的好意,向白父询问边关虫蛊的信息。
白父思索过后意料之中地摇头了,“我也不知道,听你描述,那种蛊术阴险毒辣有违人道,是被我们所有白苗中人唾弃的。”
“那伯父可知谁有可能知道此蛊?还请您给在下指个路。”陆修远惆怅道。
白父不假思索地说:“我们白苗寨肯定不会有人知晓那害人之术,不过寨主他老人家见多识广,兴许听说过,不如你们去问问他。”
陆修远当即同意,白衣遥二话不说又当起了导游,不顾父母的热情挽留屁颠颠地带着他们去找寨主了。
一路上闲来无事,陆修远就向白衣遥打听他们寨主是个什么样的人,蛊术高明与否。
白衣遥提起自家寨主那可是满脸的骄傲,滔滔不绝地跟他们讲寨主的蛊术是如何高超;品性是如何端正;是如何受山下百姓们的爱戴。
陆修远边听边点头,暗道如此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好累呀。”走了半天还没到,夏悠南受不住了,可怜巴巴地揉自己的腿。
陆修远闻声,二话不说将她背到了背上,好言哄着安慰,“乖,是我疏忽了,应该早点背着夫人。”
夏悠南软趴趴地趴在他背上,扭头问白衣遥,“小白,寨主家在哪儿?”
“就在前面,快到了。”白衣遥回道,嘴角带着笑,眼中却浮现出一丝落寞。
细心的夏悠南发现了她的落寞,问道:“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白衣遥摇摇头,失落地叹息道:“真羡慕你们,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夏悠南眨眨眼,凑过去八卦道:“怎么,你有爱而不得的人?”
白衣遥眼眶都红了,瘪了瘪嘴,低着头没说话,显然是被夏悠南说中了心事。
她不语,夏悠南也没多问,拍拍她的肩膀,趴在自己夫君背上美滋滋地歇息。
几人又走了一会儿,总算来到了一栋古朴宏伟的吊脚楼前。
“寨主!你在家吗?”白衣遥扯着嗓子朝里喊。
喊了一会儿,不见有人答应,正当几人以为寨主不在家,准备离开时,一转身,就见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正朝他们走来。
这老者年约六十来岁,国字脸、尖刀眉、鹰钩鼻、宽厚唇,虽然有些干瘦,但精神头很不错。
他上穿一件灰蓝色的对襟短衣,下穿黑色长裤,束着印花大腰带,头缠青色长巾,典型的苗族老人装扮。
“瑶丫头,你回来了?”老者边走边看着白衣遥笑呵呵地问,满脸的慈爱之色。
“寨主,你去哪儿了呀?”白衣遥寒暄着,走过去搀扶起他的手臂。
寨主白子翁随口说道:“没什么,就是去寨子里转了转。他们是……”
他看向陆修远等人一脸疑问。
白衣遥忙跟他介绍众人,大家跟他打过招呼,然后迫不及待地将来此的目的跟他和盘托出,向他打听边关蛊虫的消息。
没想到白子翁听闻之后并不像大家预想的那样说不知道,而是神色凝重地考虑一番,让众人进屋里交谈。
陆修远大喜过望,赶紧道谢,和伙伴们随白子翁进了楼。
室内家具大部分都是用竹子制成的,简简单单,却别有一番风味。
白子翁招呼众人坐下,招呼仆人给他们倒了一杯茶,然后自己掏出烟杆点燃,放到嘴边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他眉头紧紧皱着,神色凝重,像是他们打听的事戳到了他内心的某种东西。
“白寨主?”陆修远有些焦急地轻唤一声。
白子翁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叹息道:“人皮蛊,没想到他竟使出了如此残忍的蛊术残害生灵,真是师门不幸啊!”
“人皮蛊?”
陆修远等人几乎同时惊呼出声。
听白子翁这么说,显然是不但知道那蛊术的名字,还知道是何人所用。如此,他们找到解蛊办法就大有希望了!
“寨主,人命关天国家兴亡,还请寨主速速告知我们那蛊术的来历以及解法,我等自当感激不尽!”
陆修远满怀期待地说,其他人也都紧紧盯着白子翁,唯恐错过他接下来说的每一个标点符号。
白子翁敲了敲手里的烟杆,将烟灰弹到地上,慢悠悠地说:“我知道那蛊术的来历也没用,那是黑苗寨主的手段,除了他,没有晓得破解之法。”
几人一听这话瞬间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不过好在是有了消息,总比之前没头苍蝇一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