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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儿忽然坐起,双眼烁烁有光。她掀开被褥,抓起剑,推开石门,步出山洞。皎洁的月光照在她脸上,她仰天长啸一声,声音远远传出,惊起山鸟扑棱棱飞跃。
“人世间,谁还记得我?谁还知道我曾与妖魔搏斗,与怪物厮杀?我的剑早已无处施展,我的枪法有谁欣赏?”
金灵儿眼神迷离而坚毅,她握紧剑柄,身形一纵,于山崖间穿梭如电。“since人世间已无我容身之地,我便去天涯海角寻一番!”金灵儿话音未落,人已没入夜色之中。
深夜,一道白光从天边射来,划过长空,转瞬即逝。那是金灵儿带着剑影,驾云踏雾,去了天涯海角。她把一生的怨恨和不甘都载入这一道白光,留在人世。留在有她,也没有她的忘川深处。
金灵儿坐在秋千上,秋日的暖阳照在她脸上,把她秀气的面容映得红润欲滴。秋千轻轻荡着,金灵儿听着秋千吱吱的响声,心中充满了愉悦。
不远处,几个孩子玩耍的 laughter 忽然停止了。金灵儿抬头一望,只见长铁胎那几个臭小子大摇大摆地走过,傲慢之极。长铁胎那恶贯满盈的眼神扫视着四周,仿佛要吞掉每一个遇见的小孩子。他那几个跟班也一副横行霸道的架势,见了人就要挑衅。
长铁胎走近金灵儿,忽然招手喊道:“喂,你那秋千给我坐坐!”金灵儿急忙站起来,秋千上还余温尚存。长铁胎坐上去,秋千发出吱呀的响声,仿佛要在重量下断裂。长铁胎把秋千推得高高的,又突然松手,秋千悬空飞起,长铁胎在上面大笑,似要把秋千摔个粉碎。
金灵儿看着长铁胎毁坏她的秋千,心中怒火中烧,却也不敢发作。她知道,对付长铁胎这种恶霸,除非拥有压倒性的力量,否则只会遭其欺凌。金灵儿看着长铁胎那几个小跟班,又想起刚才遇见他们时四周的小朋友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一阵阵发寒。
长铁胎玩够了,站起身就要离去。金灵儿忍不住哀声道:“长铁胎,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秋千都快摔坏了。”长铁胎侧头冷笑,拂袖而去。金灵儿看着破损的秋千,泪珠盈眶,想起长铁胎等人刚才经过,心中料定他们定会欺负谁,恐怕又有小朋友要倒霉了。
金灵儿坐在竹林间,百般无聊。他心里很想叫长铁胎子弟几个过来跟自己打打闹闹,放松放松活计。可是一想起星宿老人的嘱咐,生怕惹祸上身,遂作罢。
长铁胎子弟远远走了,金灵儿猜测星宿老人心里是否满意自己今日的表现。他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要回去了,免得那架子大的聂农把我锁在茅屋子里。”
金灵儿踏上返乡的路,一路上满是思绪。他想起星宿老人收自己为徒的缘故,也想起刚来时,长铁胎子弟几个总是半夜不归,被聂农乱棒打的场景。聂农为人臭脾气,常常给长铁胎子弟下“死命令”,要是迟回一刻,非把人锁在茅屋里不可。
走着走着,金灵儿眼前出现一块大石头,他便学起星宿老人的招数来,装作老人模样,一招“空手推石”,只听“喀嚓”一声,那块石头被推开老远。金灵儿自豪地笑了,星宿老人的武功,他已有八九分掌握,剩下的只是经验和理解的问题。
金灵儿继续往前走,看见一条小溪,他用内力施展“水上行”,身形飘然,足不沾水地走过。这些神通让金灵儿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回去找星宿老人炫耀。
终于,金灵儿回到聂农门前。聂农正在门口盼着,见金灵儿回来,脸色稍微和缓了点,但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去把院里的火盆点上,我和你说两句话!赶紧!”金灵儿赶忙去办事,生怕又惹祸上身
金灵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屋檐下。
她实在讨厌长铁胎子弟这个愚蠢的同门师兄。他整日里 swaggering about,以为自己是天下无双,实则只会欺负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弟子。
金灵儿正烦闷间,忽听见外面传来窃窃私语。她悄悄摸到窗前,从缝隙中望出,只见长铁胎子弟等四人聚在一起商量什么。
“明天晚上,我们去蔺相府参加苍穹宴!”长铁胎子弟得意洋洋道,“到时候,美酒佳人,尽情享用!”
其他三人哈哈大笑,纷纷附和。
金灵儿冷笑一声,气恼他们贪图享乐。她推开窗,跳出来当着四人的面说:“长铁胎子弟,你又要去‘施展风流’了?上次欺负小弟子的事,我看你还没对门主认过错吧?”
长铁胎子弟一听,连耳根子都红了,恼羞成怒道:“你这个小丫头,明天我叫你父亲没收你的灵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金灵儿更加嘲弄道:“你就只会靠你爹?要不是你爹宠着你,你早就被踢出武林了!”
长铁胎子弟被说到痛处,故作镇定道:“给我等着瞧!前天晚上我听你梦话,喊一个叫‘武林巨侠’ 的,难不成是你的新欢?”
金灵儿脸上一红,怒道:“你这是在胡诌!闭上你的臭嘴!”
她转身离去,长铁胎子弟等人在后面哄笑。金灵儿最恨人提起她的梦,那个出现在梦中的青衣少年,让她心中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晚上,月色如水,江面上闪烁着点点金光。
窗楦轩中挂着两盏琉璃灯,映射在窗户上,辉石般折射出万道璀璨光华,照亮了庵中每一个角落。庵中客见状,不满心神仙律的嘀咕,走的很快。
金灵儿从青石小路上匆匆越过,违律闯入窗楦轩。
“你这厮又来干什么!”长铁胎子弟一伙仗着夜色深沉,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你来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