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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做出来的机器人,完完全全就是作为工具而已,她们的样子不一样,可陇干脆就没有起名字。
连编号也没有给一个。
再往后,可陇就开始研究系统,去做小草莓了。至于晓琴,早就被他抛在脑后了。
晓琴早就被抛在脑后了。
绿又不解:“那她为什么想要杀你?”
南祝补上一句:“连同外面的三个,都想杀你。”
可陇忽然就闭嘴了,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不像是迷茫,而更像是……难过。
南祝和绿又耐心地等着他开口,他没有说话,绿又就给自己涮了个毛肚,又涮了个鸭肠,最后把牛肉也放进了火锅里。
“又又,”南祝十分贴心地把虾滑放在了靠近绿又的那一边:“先吃这个。”
绿又点点头,把碗里的毛肚和鸭肠吃掉,虾滑就差不多好了,已经浮起来,随着滚开的油汤来回飘动。
就在南祝把一大半的虾滑都放进了绿又碗里的时候,陷入沉思的可陇回了神:“其实是我的原因——你们俩做什么呢?!”
可陇满脸的不可置信:“我才用了多久的时候,专心致志地思考应该怎么样回答你们的问题,你们居然直接把我抛在一边——放下那块牛肉!”
“哦。”绿又脸上带了些失望,松开了筷子:“那好吧。”
南祝见了,干脆地将牛肉夹起来,放进了绿又的碗里。
“过分!”可陇二话不说就拿起了筷子:“你们俩简直过分!南祝你没看见绿又的碗已经满满当当了吗?!再夹菜就要溢出来了!”
“不会的,”绿又淡定地拿出第二个碗,里面也是调好的蘸碟:“我吃东西怕烫,所以想火锅这样的,都是两个碗来着。”
说完,绿又就把第一个碗里的牛肉和虾滑,夹了一些到第二个碗里,然后一个一个夹起来,吹了吹,吃掉。
可陇整个人愣住,然后发现南祝趁着他愣住的时间里,把锅里的食物夹走了一半。
“南祝,你也怕烫?”
“不怕啊。”南祝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但是再不吃就没有了。”
可陇嘴角一抽。
你们刚才问我的机器人的问题,到底还想不想知道啊喂?!
算了……反正在此时此刻,看起来这俩是没一个有想知道的心思了。
可陇平时基本不用吃东西,不过以前也吃过不少东西。火锅这样,他也不是头一回,但是以前吃火锅的时候,什么吃不到;而现在吃火锅的时候,什么吃不到。
突然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虽然那些人都是带着自己利益相关的目的来接近他,但是好歹菜肴的第一口,永远是他吃。
火锅这样的,他想吃什么都不是问题。
现在跟南祝和绿又吃火锅,他根本就不存在想吃什么和不想吃什么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吃到东西的问题。
可陇心一横,直接加入了抢涮菜的队伍中。
当然了,主要还是可陇跟南祝两个人在抢,但是多年不吃东西的可陇,根本就抢不过南祝这种一个人要夹两份菜的。
绿又全程围观了紧张的抢涮菜活动,不一会儿肚子就饱饱的了:“南祝,我饱了。”
南祝见绿又放下了筷子,也不管旁边的可陇,直接就从旁边端起一盘子白花花的东西,倒进了锅里:“又又你休息会儿,有没有什么想喝的饮料?刚才的豆奶怎么样,要不要喝个什么带气的?”
“不用了,”绿又摇头:“你们俩吃吧,我吃不下了。”
南祝点点头,顺手一巴掌拍在了可陇的手背:“别用筷子乱霍霍了,没看见我刚下了东西吗?”
可陇不满:“你下东西就下东西,我不能捡着熟了的夹吗?”
“不行!”南祝态度坚决:“脑花跟豆腐一样脆弱,你给我霍霍坏了怎么办?”
可陇一愣:“脑什么?”
“脑花啊,”南祝紧紧盯着可陇手里的筷子:“没吃过?”
可陇脸色一白:“你个禽、兽!”
南祝皱眉:“吃饭就吃饭,怎么骂人。”
“你竟然连这种东西都吃?!”
“又不是你的……哦,反正你也没有,那你当我没说。”南祝见可陇干脆地放下筷子,这才放心地放下了自己的筷子:“吃火锅必备的脑花,你没吃过???”
可陇一脸惊恐:“你吃吧,我不吃了。”
“别啊,”南祝指了指桌上盘子里的虾滑:“这可是你刚才闹着要点的。”
“我……突然就觉得吃饱了呢!”可陇一口气闷了自己杯子里面的可乐:“吃不下了嗝!”
南祝一脸失望:“唉,那算了,我自己吃吧。”
可陇别过脸去:“绿又,他真的每次都吃这个啊?”
“对啊,”绿又点头:“所以我每次吃饱了之后会告诉他一声,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往下放了。”
可陇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饱了,狗粮似乎比可乐还撑。
“对了,”绿又冲着可陇扬了扬下巴:“你刚才还没说完,你到底做了什么,她们为什么想杀你?”
可陇的眼神暗了下去:“因为我说话,戳了她们的心。”
“不是吧?”南祝一脸鄙视的样子看向可陇:“你同时渣了他们四个?”
绿又也是一脸嫌弃:“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可陇……”
“不是,你们误会了,我没有跟她们在一起过!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
“不是我们想象的……”南祝的眼神依旧带着鄙视:“难道是同时……”
绿又:“早上才跟其中的一个……”
她的话还没说完,可陇没忍住,干呕了一下:“别说了别说了,你们再说下去我就会吐出来了!呕……”
南祝和绿又见他是真的要吐了,赶紧转移话题:“有话好好说,不需要用行动表示!我们可以先谈谈人生啊理想啊什么的!”
可陇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回答:“可能……就是因为我让她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吧……”
“她?”
“晓琴。”可陇垂下眼:“她刚才来找我的时候,其实我可以用一种更和平的方式解决的。但是我选择了挑衅她。”
如果在晓琴冲进来的时候,他能够找到一种更加有说服力的理由,让晓琴觉得他并没有遗忘她的话,或许就会让他觉得好过一些。
但是他选择了激烈的方式,直白地撕开晓琴原本就愤怒的情绪,让他跟晓琴之间再无缓和的余地。
这倒不是因为他自负,认为晓琴绝对没有伤害他的可能。
而是因为他终于想办法释放出了这些天来一直压抑在他自己心里的想法。
那些想法,他对晓琴说了出来,但却并不是说她,而是在说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