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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接话道:“木小哥这话问得好,并不是所有的地下暗河都叫阴河,只有这种阴气比较重的暗河才叫阴河”。“也就是说这条河流内存在灵魂”小舞不敢置信道。
木穹笑道:“都是古老传说,我们是新时代的年轻人,不要那么迷信好吗”。哈娜不赞同道:“那怎么解释我们骚扰的事情”。净月也附和道:“刚才的感觉很真实,我还以为你摸我”。木穹赶紧撇清道:“天地良心,我可没有碰过你”。净月扭捏道:“我知道”。小舞冷哼道:“狐狸精”。
“好了,出发吧”纪先生催促道。
继续西行,越往前阴气越重,走过3公里,小舞突然惊呼道:“前面有人”。纪先生慎重道:“众人安静,阿飞听一下”。阿飞听了半天,疑惑道:“有一个呼吸声,很微弱,不像是一个成人的,小舞是什么人”。
小舞描述道:“离此500米,身披蓑笠,手持鱼竿,应该是一位老人,看着背很弯曲”。
“一个人”纪先生沉吟一下,又说道:“小心一些,继续前进”。
到了钓鱼人前20米处,纪先生问道:“有口吗”。钓鱼人回:“还行”。纪先生又问:“钓几条了”。钓鱼人回:“还行”。纪先生又问:“敢问前方通往何处”。钓鱼人又回:“还行”。无论纪先生问什么,那个人始终回道:“还行”。
纪先生给木穹一个眼色,木穹一个飞石打在了蓑笠的帽子上,扑腾一声,一只鸟从那人身边飞起,叫道:“还行,还行”。
众人吓了一跳,不过随后阿飞惊喜道:“那里已经没有了心跳声”。阿飞说完飞奔到钓鱼人前,随后说道:“是个雕像,不过这蓑衣倒是真的”。
小舞埋怨道:“阿飞,你的耳朵是不是失灵了,上次认错了鱼,这次认错了钓鱼人,不靠谱的臭家伙”。阿飞尴尬地笑了笑,为了缓解尴尬,开始摆弄钓鱼人的鱼竿,惊奇道:“这鱼竿竟然跟雕像不是一体的,我看看能不能钓上鱼来”。阿飞说完,提起了鱼竿,没想到鱼竿上还有勾,但勾竟然是直的。
阿飞调笑道:“姜太公直勾钓鱼,愿者上钩,不过钓的是周文王,这个雕像直勾钓鱼,想钓的是啥”。“钓的是你呗,你看你不是上钩了吗”小舞调笑道。两人笑闹一阵,跟着往前走。
待这些人离开,那个钓鱼雕像提起鱼竿,而在直钩之上有一个狰狞的面孔,待狰狞的面孔被甩到岸上,钓鱼人又恢复了一动不动的钓鱼坐姿,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被甩到岸上的狰狞面孔,化作一道青烟往一行人的方向而去。
又西行2公里,看到前方有光,隐约间看到一座城的轮廓,此城依河而建,靠近河岸有一排房屋,好像是用石头垒砌而成。渐渐地城内灯火通明,有集市,有车马,还有打扮奇怪的人,就在众人震惊之时,整个繁华景象瞬间消失,只留下几缕青烟,恢复了漆黑一片。
净月拉着齐老问道:“爷爷,这是幻觉吗,怎么如此的真实,就像电影屏幕一样”。齐老回道:“不是,这是蜃景,是一种因光的折射和全反射而形成的自然现象,是地球上物体反射的光经大气折射而形成的虚像”。“这也太真实了吧”净月不可思议道。
“看这些人的服饰,不像中原人,这会不会是古乌孙国人的衣着”木穹疑惑道。纪先生摇头道:“这些人衣着简单,配饰原始,有些人所用的还是陶器,关键是祭祀广场上有一青铜鼎,这种花纹的鼎更像青铜器早期的东西,我觉得这应该是商代之前的画面,老哥,你觉得呢”。
齐老称赞道:“纪先生所言甚是,夏代始有青铜容器和兵器,到商中期,青铜器品种已很丰富,并出现了铭文和精细的花纹,商晚期至西周早期,是青铜器发展的鼎盛时期,器型多种多样,浑厚凝重,铭文逐渐加长,花纹繁缛富丽,看刚才画面出现的青铜器胎体浑厚,花纹简单,更像是青铜器早期的东西”。
木穹兴奋道“如果这个画面真是夏朝之前的,那前面的城必然是夏朝的,这是一个破时代的发现,我听说夏朝青铜器没有铭文,不知道那个青铜器还在不在”。
这句话提醒了众人,赶紧往前奔去,所谓望山跑死马,走了五公里终于见到一个石门。
石门上有字,一方面有些斑驳,一方面是不认得。齐老走上前去,抚摸着上面的字体说道:“先秦字体籀文”。“那不就是大篆,上面什么意思”纪先生好奇道。齐老苦皱眉头,突然脸色大变道:“如果我没认错,这三个籀文应该叫鬼门关”。
“什么,鬼门关”年轻人异口同声道。小舞看着合不拢的石门,说道:“这也太简陋了吧”。阿飞附和道:“大名鼎鼎的鬼门关,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吧”。哈娜问道:“你以为是什么样子”。“至少也应该鬼气森森,阴兵把守,威武凌凌,至少弄两把破狮子吧,这两米不到的宽高,连有钱人家的大门都不如”阿飞嘟囔道。
小生一把推开了石门,石门晃动了一下,吱吱呀呀的,有倒下的风险。
石门之后,是一条幽深的小路,左边是岩壁,右边好像也有墙,小生一马当先,走不多远看到左边岩壁上有字,是三个鎏金大字,齐老研究半天,面露尴尬道:“籀文,意指黄泉路”。
众人面面相觑,只有木穹说道:“我去,前面不会有望乡台吧”。纪先生说道:“我看八成是”。大生摸着鎏金大字说道:“这字有古怪,漆是后补的,应该不超过两年”。纪先生说道:“可能短期内有好事之人来过,我们继续往前看看”。
一行人继续往前,又没走多远,路右侧的岩壁有个空隙,通过台阶往下走看到一块石头突入河面2米,左侧是上游河道,右侧是岩壁,在右侧岩壁上也有三个鎏金大字,齐老辨认半天只能认得一个“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