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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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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舒一口气,起身,一袭黑衣快速脱下,藏至床底。

    原本俏丽的脸蛋因急跑的汗珠还没来的急擦拭,散落的头发有些微湿紧贴在脸上。

    换好衣服后,连忙开门,不顾丫头们的阻拦往念氏夫妇房中跑去。

    虽然按照预测的方向肯定会没事,但是不看一眼她不心安。

    还没出院门,念氏夫妇人已至,上下摸索着,看她没事,三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扑通”一声跪下,泪流满面。

    “让父亲母亲担心了!”

    “傻孩子,外面不安全快回房!苓官,快!”

    “念诚,你带着人今天留职沁舒院,一只苍蝇也不能给我放过!”杀气四溢,敢动他家里人,恨不得捏碎他的骨头!

    “念忠!”

    “末将在!”念国安从袖中掏出一道鱼符,念忠征了片刻后双手接过。

    不出一刻,禁卫军便将镇远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年前念国安受伤回京,陛下念其忠烈特赐一队禁卫军做镇远府的府兵,念国安以不敢擅用皇家兵将为由,便将此队人马一直安置于京畿卫戍中,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场。

    早朝上

    “臣有本启奏”

    “哦?”

    “臣念国安深受皇恩于京休沐一年有余,臣奏请陛下恩准臣携妻女回青峡关镇守,若得陛下首肯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

    “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要回青峡关?”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昨夜,有人雇凶暗夜入府杀人,臣,惶恐!”

    此语一出,朝堂一片哗然。

    “陛下,镇远将军遇刺兹事体大,还请陛下明察!”

    “天子脚下竟敢暗夜杀人,还有没有纲纪法度可言?我们这些文臣怎么办?”

    “陛下,近日朝中纷传宸王回京,镇远将军将被遣回原驻地,莫不是有人趁机想要动摇国本军心?”

    宣帝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怒道:“放肆!”众人噤声

    “爱卿,妻女如何?”

    “谢陛下关怀,臣妻女,尚安!”

    尚安,呵呵,好!

    “青峡关一应事务暂由秦玄打理甚好,宸王不日回京,爱卿亦可于军务上教导一二,爱卿可安心在京中调养,至于刺客一事,陈中兴此事便交于你刑部来办!”

    “是”“谢陛下隆恩”

    “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生事!”

    “退朝”宣帝一脸不悦,甩袖而去。

    “临安,最近镇远府可有异事?”宣帝眯着眼睛问道。

    “嗯,念大小姐前几日发了一场高热,昨日皇后娘娘召了镇远夫人和清河郡主入宫后,纷传念大小姐将嫁于。。。”临安偷瞄一眼宣帝的脸色,这话无实证,不敢再说下去。

    “放肆!”

    晨华宫中,王皇后正无赖的逗着鹦鹉,宫人来报,赶紧整理了衣衫接驾。

    “陛下这个时辰您怎么来了?”行礼后,笑盈盈的奉上一杯宣帝爱喝的碧绿壮山茶。

    “我听说你给鸿如议亲了?”

    王皇后心一紧,转念一想莫不是听了昨日的风声,陛下想赐婚?立刻心花怒放

    “按鸿如的年纪也是该娶个正妃了!”

    “哦?说说看,你,看上哪家的小姐了?”

    王皇后一看有戏,坐近两寸,急道:“臣妾看上有什么用啊,镇远夫人是出了名的心疼女儿,怕是不肯嫁呢!”

    “怎的?镇远夫人没同意?”这样的结果倒是令他有些吃惊。

    “臣妾可没那个面子,还是请陛下。。”赐婚二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既然人家不愿意此事不要再提,没的丢了皇家颜面”宣帝掷了茶盏,吓的王皇后立刻跪地请罪。

    “封长子杜鸿如为傛王,赐傛王府!”只留下一道旨意,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去。

    “臣妾谢陛下恩典”王皇后无力瘫坐在地上。

    傛王,是讽刺她的儿子庸懦无能么?东宫未立,除宸王外,众皇子中鸿如率先被册封,陛下何意?

    建衙开府后手中多多少少会有实权,便可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有些事情便可放手去做。陛下是想扶持么?

    还是陛下此举是否也有意踢他出局呢?陛下若是有意便会应了自己所请,现在自己才是杜鸿如最大的助力,离了自己的掌控,他可以么?

    这边下朝后念父前脚刚刚入府,后脚刑部主司陈中兴便跟了进来。

    “陈大人”

    “将军受惊了,夫人和千金可还安好?”

    “受了些惊吓倒也无大碍,陈大人随我去现场看一下吧!”

    陈中兴担心意图过于明显,嘴上略推诿了两句,行动上却麻溜的带人去了现场。陛下钦点的案子陈中兴也不敢马虎,除了念母和念无殇外其他众人被召集叫了过去。

    将昨夜的前因后果一一说明,说完念父有些摸不着北,陈中兴也摸不着北。

    这不是念父遇到的第一场刺杀,与之前不同杀气太弱,虽说闹出了动静但实际上却没伤到根本。昨日在气头上没有细细琢磨,如今分析开来反而有些摸不着对方的意图。

    陈中兴也觉着从手法上来看略显粗糙,按理说杀人的理由大致为财、情、仇三种,现在看来仇杀的可能最大,不过念国安征战多年要说仇敌数不胜数,可就这技术怕是杀人也难吧。

    一时间找不到怀疑的对象,两人喝了几盏茶寒暄了一阵,待尚书郎都盘问完后,李中兴寻了个由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