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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李慕尘一样,净整些花里胡哨的。”
一剑破万法,感知着四周迅速平静下来的天气,随手甩了甩王权剑意,王权然面带无奈的摇了摇头。
风雨雷电四大神剑,改变天气塑造战场,看似很牛逼,实则是煞比。
就像李慕尘一次掏出上百个不同属性的傀儡娃娃一样。
看着很唬人,结果一剑下去死伤大半,被王权然打的妈妈都不认识。
这种家伙高不成低不就,也就能欺负欺负小家伙,面对真正的强者绝对得跪,难怪金人凤说风雨雷电一起上他都不怕。
“这就是四大神剑吗,为什么我感觉也不过如此?”
察觉风雨雷电塑造出来的战场已经消失,缓缓驾驭着王权剑飞到王权然身前,呆萌的扫视了一眼四周,月啼暇不由撇了撇嘴。
都说天地一剑自古最强,四大神剑法力无边,但月啼暇却觉得有些言过其实了。
面对那种雷雨天气,即便是月啼暇都有自信不败。
“小然,我觉得召唤个木龙他们都得打半天,这是我的错觉吗?”
“把觉得两个字去了,这几个家伙没有强大的一击必杀术,只会玩这种花里胡哨的。”
将月啼暇的话音收入耳畔,王权然的话音中满是不屑。
“怎么……可能!”
金色剑气渐渐暗澹,感知着一剑之下近乎发出哀鸣的法宝,风雨雷电四大神剑很是不解。
“一往无前的天地一剑,为何与霸业少爷这么相像?”
紧握‘雷剑"的双手不停颤动,胡子拉碴的灰发大叔不由自主的呢喃了一声。
每个人的天地一剑都是不同的,但为什么王权然的天地一剑能与霸业少爷一模一样?
答桉只有一个,因为他们两个是同类。
这一刻,王权然的身影在雷剑的心中被放大了无数倍,几乎能与王权霸业平起平坐。
“这种人,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
死死的咬了咬牙,迅速接住发出哀鸣的绣花针‘雨剑",伪娘雨剑很是愤慨。
这股愤慨既有针对王权然,也有针对自己。
练剑三十年,居然却被一个十三岁的小鬼打败。
“算了,小暇,我们走!”
没有在意神色惊骇的众人,金色的王权剑意瞬间消失在王权然的手心。
双手默默负立于身后,王权然随即便是站上王权剑的剑身,御剑向着王权家的核心地带飞行。
之前还有人敢挡路,但这次一路上所有王权家弟子全部恭敬的让开了路。
这一刻,他们再也不敢提什么妖怪不能进王权家,哪怕是风雨雷电也一样。
“不准妖怪进入?这规矩我今天就破了。”
飞行途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脚下的飞剑立即停下来,王权然自信的话音渐渐回响在所有人耳畔。
“距离我跟王权霸业定下一月之约还有三天,所以现在我不会做什么。”
心,肝,肺三大神藏全数运转,象征着火木金三种属性的红青白三色法力悄然之间全数爆发出来。
轻轻转过头,视线在三十名弟子身上来回扫过,随即停留在了风雨雷电四人身上,王权然有着满满的战意。
“但这并不是你们的依仗,如果三天后他不来,我就拆了王权家,听明白了吗?”
王权然的视线每到一处地方,所有弟子纷纷心虚的挪开了视线,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明白,二少爷的话我们会转告给家主大人和费管家的。”
闻言,默默将‘风剑"放回剑鞘,最初与王权对峙的风剑不由长叹一口气,神色有些落寞。
原先风剑还以为风雨雷电联手起码能撑到费管家来,但结果被人一剑破招,根本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王权家虽然有很多条条框框的规矩,但最重要的永远只有一条。
那就是用剑说话,败者要无条件臣服于胜者的剑道。
拥有正面硬刚风雨雷电加三队精英弟子的实力,王权然已经不是他们能随意拿捏的了。
“明白最好!”
感知着风雨雷电四人身上的恶意因自身强大的实力而逐渐消失,牵着月啼暇柔弱无骨的小手,王权然不禁露出一抹讥笑。
‘这是父亲的法力?"
下一刻,王权然时刻扩散出的精神力陡然间感知到了一道熟悉的法力。
没有任何犹豫,王权然迅速调转方向驾驭飞剑朝着这道法力飞去。
“唉……”
但王权然才刚起步,紧接着四周便是传出了一阵满怀伤感的叹息。
下一刻,一名身着一气道盟制式长袍,双手负立于身后的老人一步步走来,边走还边叹气。
细看之下,老人的头发已经花白,身材矮小肥胖,身着一气道盟统一的制式长袍,肚子大的几乎快要掉到地上。
轻轻抬头直视着天上的少年,老人瞬间睁开一双眯眯眼,表情有些凝重。
“费管家!”
“是费管家来了!”
“参见费管家!”
几乎是老人出现的同时,在场三十名道士与风雨雷电四大神剑连忙拱手一拜,心中直接松了一口气。
“拆了王权家,二少爷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没有理会身前诸多人的参拜,感知着少年身后少女在王权家禁制下之下无所遁形的妖气,费管家的话音中夹杂着不满。
“身为天地一剑的嫡系,二少爷背叛自己的家族,还和妖怪在一起,难道不怕九泉之下历代家主的叩问吗?”
费管家自幼与王权守拙一起长大,老家主传他一身本事,而他也为王权家操了一辈子的心。
因此,王权然说要拆了王权家无疑是触了费管家的逆鳞。
“哦,费管家?”
将这道苍老的话音收入耳畔,注视着身下的老人,两人脚下的飞剑停了下来。
片刻之后,王权然不由轻轻眯起双眼,嘴角挂着讥笑。
“王权家没有给过我任何东西,也没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帮我任何忙,所以背叛之说从何说起?”
一把从空中跳到地面,王权然紧接着便是向前行走两步,正视着这名老人。
“拉扯我长大的是父亲王权守尘,导致我母亲身亡的是家主王权守拙,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认为自己是王权家的人?”
默默行走至费管家的身前,王权剑意瞬间浮现于手心,王权然的表情已经满是杀意。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王权然都觉得养育之恩要大于生育之恩。
生而不养即为罪,父母没尽到自己的义务就别怪子女不孝。
作为父亲的王权守尘尽到了自己应尽的义务,所以王权然这辈子只敬父母。
当然,现在还要加上月啼暇那方的长辈。
而至于没帮上任何忙还害死母亲的王权家?
滚一边去!
“这几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所以我今天就是来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