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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月摇了摇头,说:“我和苏立只是朋友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信,爬山那天你俩在后边走得那么多,一边走还一边聊的,怎么看都不像没什么的。你快如实招来,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聊到这,任倩把脑袋伸出来,十分八卦地问她。
“就还是朋友,什么进展都没有。”说完,何晓月冲着任倩嘿嘿一笑,“让你失望了哈!”
任倩坐在床上做苦思冥想状,“那你到底去哪?不说我就跟着你一起去了!”
何晓月吓得手一哆嗦,梳子都差点掉了,这小丫头是真的敢跟去的。
无奈,她只好找了一个借口,“我又找了个24小时便利店的工作,去打工的,晚上就不回来了。”
任倩哦了一声,总算搞明白真相的她,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你这小妞有什么事瞒着我呢,看我不打你。”
说完,任倩真的轻轻地拍了一些何晓月的脑袋,然后又嘱咐她,“去的路上要小心哦,提高警惕,别再让坏人靠近你了。”
“嗯,知道了。”
说完,何晓月拿着包匆匆地下了楼,金主一分钟前发信息过来说,已经到了。
苏靖川的车是黑色的,虽然晚上看不显眼,但何晓月还是让他把车停远一些,她说怕被同学看见。
上了车之后,何晓月身上自带的香味就香满了整车,苏靖川凑近她,嗅了嗅,问她:“喷了什么香水这么好闻?”
“身体乳的味道,我没有香水。”
何晓月也想过买香水,舍友们都是人手一瓶,余娜更是香水收藏爱好者。
唯独她就只有身体乳而已,香味当然比不过那些大牌的香水味。
苏靖川握住她的手,“找个时间,我带你去买,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嗯,买太多宿舍没有地方放。”
何晓月怕自己突然变得这么富有被室友怀疑,她还是拒绝的好。
“放去我那,反正你也是时常要去的,嗯?”
苏靖川说着话,就开始动手,他伸手去摸何晓月的脖子。
又细又长的颈项,好像只高傲的白天鹅,摸起来手感又是极好的。
他忍不住想要去亲吻她的脖子,但快要到他的别墅,他还是忍住了。
“好,那你有时间带我去买。”
既然金主想要花钱,那何晓月就满足他。
何晓月一到苏靖川的住处就被他按倒狠狠地亲住,不过她突然想到这家里除了苏靖川还有管家。
“不要在这里,还有管家...”
苏靖川顾不上这些,边亲边说:“他不会出来的,放心。”
何晓月还是怕,等下被看见那得多尴尬,金主不要脸,她还要呢。
她推搡着苏靖川,何晓月这么半推半就的样子,让苏靖川心里更急了,他索性将人打横抱起,径直地往楼上的卧室走。
苏靖川细细密密地亲着,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何晓月被他亲得直喊痒痒,痒得她咯咯地直笑,还说要让苏靖川停下来。
苏靖川掐着她的腰,哑着声音说:“嗯,停下来?是想要我今晚都不好过?”
何晓月不敢再笑,金主不好过,她又怎么会好过。
房间的气氛随着两人的进一步发展不断地升高,直到彼此的体力都消耗殆尽。
苏靖川这次没去洗澡,而是从后面抱住何晓月。
他将下巴搁置在她的颈窝处,热热的吐气散在何晓月的脖子那里,两人都没说话,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和方才的愉悦。
直到苏靖川先开口。
“我要订婚了。”
何晓月打了一个激灵,她不是因为听到金主订婚而震惊,而是因为自己。
这小三的身份算是彻底坐实了。
苏靖川贴她贴得近,自然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刚才颤了一下,他将她翻过来,两人面对面,四目注视着。
他能看到女孩明亮闪烁的眼眸里有一些不知所措,还有茫然恍惚。
他用食指轻刮了刮她精致又秀气的鼻子,问她:“怎么不说话,嗯?”
何晓月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说,“那,恭喜苏先生。”
不知道金主想听她说什么,但说这一句总是没错的。
苏靖川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再搂着她,翻身回到自己的位置,然后轻笑了一下,“没什么好恭喜的,走个过场而已。”
你走个过场,我成了小三,何晓月心里腹诽着。
“那我们...”何晓月只说了前面三个字,“好聚好散”这四个字她可不敢再说。
苏靖川吐了一口气,又重新将人揽入怀里,低头亲吻着何晓月的头顶处,这女人好看到连头上旋涡看着都极其地顺眼。
“我们保持现在这样。”
何晓月真是想太多了,金主是不会放她走的,即使她以后会变成人人喊打的小三。
这男人只考虑到自己快活,根本没想过她的处境。
“那你未婚妻再来找我怎么办?”何晓月有些担心地问。
“不会,她不敢了。”
何晓月始终还是不放心,但又不敢再问,怕问多了金主嫌她烦,她哦了一声之后就乖乖闭嘴。
苏靖川见她不说话的样子斯斯文文,微微张开的小嘴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亲下去,他又低头亲了何晓月一会儿。
比起刚才的狂风暴雨,这次是真的温柔了很多。
温柔到何晓月都怀疑金主是不是人格分裂。
亲完之后,何晓月才想起来问那件事。
“上次去我家欺负我的那个人,死了。”
“哦,我知道。”
何晓月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猜得没错,金主知道。
过后她小心翼翼地问:“是、是你做的?”
“不算是。”苏靖川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才缓缓开口:“他自己也得罪了不少人,没有那个能力又像学人家玩什么黑吃黑,我只是在后面推了一把而已。”
“我听我妈说,黄毛的手被人砍掉了一只...”
苏靖川没说话,随手把刚点上的烟给灭了,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下何晓月,“谁让他那只手摸了你。”
何晓月听完心里咚咚地跳,原来眼前这男人是这么凶狠的角色。
但表面还要装作她刚听到的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个人的手被活生生地切断了而已。
苏靖川看她有点怕,又有些后悔地说:“哎,不应该告诉你的,你一个小丫头知道太多这些事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