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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瑾瑜想要反驳,她方才那不是点头,但是却被她母亲给拦下了。
毛夫人狠瞪了一眼毛瑾瑜,陛下圣旨都已经下了,她们还能说什么呢?
苏沐虽然可能是为了苏家名声娶毛瑾瑜的,可到底也是毛家高攀了。
毛瑾瑜看了眼醉醺醺的苏沐,他平日里都是哑巴,怎么一喝醉就说这样的话呢?简直就是太羞人了。
……
三月初。
萧廷大军已经攻下大棠与西凉交界的沙城,直往云城而去,若是攻下云城则离洛阳只有八百里的路了,若攻下云城,中原就会失守。
是以朝廷一批又一批地往云城增兵,但传回来的战况都并不是很好,传回来的都是败仗连连。
洛阳城之中已是有不少商户,达官贵族间的女眷离开了洛阳前往南边去。
朝廷不得不又招募士兵,再往云城增兵五万,苏流苏湛也在增兵的士兵之列。
海棠宫之中。
休整了两月的何连翘来了海棠宫之中道:“娘娘,我听闻苏流要上战场了?”
苏静言点头道:“苏流身为长孙,本不该去战场上的,但我苏家男儿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城池失守而无动于衷!”
何连翘心慌道:“娘娘,这云城并不是一个好守的地方,且萧廷这些年一直在云城沙城之中练兵,对云城地势熟悉,苏流去会不会有危险?”
苏静言道:“打仗哪里有不危险的呢?只是如今云城将士百姓对我们苏家误解颇深,只有苏流苏湛前去才能显得我们苏家坦荡。”
萧廷打下西凉之后,与西凉结交的沙城云城两城百姓自是对萧廷的信赖得更多。
苏家要安抚军心民心,只能派出苏家人作战,苏湛并非长孙,只有苏流能有这般威望。
何连翘担忧至极得道:“娘娘,我想要去德妃的女子军之中,她的女子军里边还缺军医,我想前去为军医,与她们一起上阵杀敌去!”
苏静言答应道:“连翘,你伤刚好?且你若是战场做军医,想必流儿也会为你分心的。”
何连翘道:“娘娘,我并非是去前线,还是在女子军之中为军医。我想弄点事做做,否则我心难安,还有我能出宫去见见苏流送送他吗?”
苏静言点点头,“去吧。”
苏静言送走何连翘时,见着海棠宫之中的海棠树已有了小花苞。
尤记得去年此事,她为宫中选秀一事头疼不已,这一年的确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前线的战况并不好,苏静言很明显地感知到萧翊去北山的时间越来越多了,有时甚至一夜都未归。
萧翊去练北山军乃是好事,可苏静言并不觉得才练了半年多年的北山军能上战场。
苏静言最怕的是,萧翊他会随着北山军亲征,让她的噩梦成真。
……
苏家之中。
苏家长辈都在为苏流苏湛前去云城前线而叮嘱。
宣国公年轻的时候也是上过战场的,看不惯苏夫人与谢依依为苏流苏湛准备的那些锦衣玉食,“他们两个去了战场是小兵,不是将军,就算是将军也是去打仗的,不是去享福的!”
“苏流,苏湛,你们要切记上战场之后要听从将军指挥,你们姓苏,是以决不能退缩,要不惜性命来护卫苏家忠诚!”
谢依依听着宣国公这话,咬紧了帕子,难受至极,一下子两个儿子都要上战场,她哪里能舍得。
原先苏湛虽然也跟着谢珩上过战场,谢依依知晓谢珩会护着苏湛的,那些水匪知晓苏湛身份,也不敢真对他下手。
但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的主将并非是谢珩,他们两个只是小兵,没有任何的家族祖荫可靠!
苏流拱手道:“是,祖父,孙儿定当不惜一切报效朝廷!”
苏湛道:“祖父,孙儿就算是战死也绝对不会对着逆贼下跪。”
宣国公道:“好,都是我苏家的好儿孙!”
门房小厮前来报:“国公爷,何修容娘娘求见。”
宣国公看了眼苏流,他明日就要前去云城了,也便就不管此事了,打也打了,这次苏流前去战场危险重重。
宣国公不想苏流留有什么遗憾。
苏流连去了外边见何连翘,两月未见何连翘,苏流可是想念至极,都不顾这是在大门口就抱上了何连翘。
何连翘在他的怀中贪恋了许久,才将自己的护身玉佩给了苏流道:“这是我自小佩戴的护身玉佩,你且带着,我会在洛阳等着你平安凯旋的。”
苏流接过玉佩道:“嗯,我要回来娶你,必定不会食言的,你且等着我。”
何连翘不舍看着苏流,“你一定要保重,要记得给我写信,要平平安安的。”
苏流轻笑一声道:“我一定会记得给你写信的。”
……
宣政殿,萧翊处理完公事,正换了衣裳要出宫去北山军时,便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萧翊换完衣裳从屏风里出来,见到苏静言抱着年年,便过去先在苏静言唇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亲年年的小脸蛋。
“阿言,你怎么抱着年年来宣政殿了?”
苏静言抱着年年看着萧翊道:“你还记得我们母女呢?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一连三日都不见年年?”
萧翊从苏静言怀中接过年年道:“对不起,阿言,这北山军那边训练不得落下,边境战况太危急了,朕只有做好亲自带领北山军前去云城的准备,日后许是会御驾亲征。”
苏静言蹙眉道:“你不是答应过我绝不御驾亲征的吗?朝堂上面这么多武将!”
萧翊见苏静言生气了,连解释道:“阿言,你听朕说,武将虽多但都有用处不能轻易调动,否则整个大棠都要乱。
朕不能在萧翊跟前当一个缩头乌龟,且朕也想要亲自保护你和年年。
朕也没说现在就去,就是先做准备而已。”
苏静言看着跟前穿着银色盔甲的萧翊,道:“真不是我想拦着你做一个懦夫,只是我真的不止一回梦到了,你死在战场上,就穿着这一身盔甲浑身是血……”
苏静言落泪哽咽道:“我不想你出事,萧翊,我不想失去你!”
萧翊将怀中的年年放在了一旁的书案之上,伸出两只手来环着苏静言,安慰道:“阿言,不会的,那就是梦而已,梦都是相反的,朕怎么可能舍得离你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