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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
袁蘅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白T恤和牛仔短裤帆布鞋,心里莫名地涌上来了一股自卑的感觉。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穿着打扮方面基本上不是地摊货就是网上淘来的。
再看对面的薇薇安。
一头大波浪卷发,烟灰色的泡泡袖修身连衣裙,耳环手表戒指,样样都是名牌。
靳天逸却仿佛没什么感觉似的,吃饭的时候一直给袁蘅夹菜。
他不会和同事一直聊天而忽略了自己的女朋友,时不时也问袁蘅的课业之类的。
倒是那个薇薇安,几次三番的想要插入他们俩之间的话题都没有机会。
饭后。
靳天逸起身去结账,袁蘅低头用手机回复文翠翠她们的消息。
对面的薇薇安一直在打量她,是哪种眼神带着些许攻击意味的打量。
“袁小姐。”
“啊?”听见她叫自己,袁蘅把手机塞进包里,抬头看过去,“怎么了?”
薇薇安笑了笑,“天逸说他有女朋友的时候我就一直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能让他这么的……死心塌地。”
她说到‘国色天香’四个字的时候,嘲讽意味有点浓。
“薇薇安小姐谬赞了。”
袁蘅自然也听出来了薇薇安话里的嘲讽,抿了抿唇,脸色有点冷了下来。
果然,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怪不得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对这个薇薇安没有什么好感。
“你们俩在一起多久了?”
袁蘅很不喜欢薇薇安这个语气,还有她说话的时候微微抬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不过不等袁蘅回答,靳天逸已经结完帐过来了。
“靳。”
薇薇安笑着站起来,“我刚刚还在问袁小姐呢,和你这么优秀的人在一起会不会有压力。”
“有什么压力。”
靳天逸伸手过去,一把把袁蘅拉了起来,“我女朋友本身也很优秀啊。”
“……”
袁蘅一愣,继而心底一喜,她看见了薇薇安脸上明晃晃的尴尬一闪而逝。
“是么。”
薇薇安尴尬之后若无其事,往外走的时候说了句:“没想到袁小姐还是个学霸呢。”
袁蘅笑而不语。
吃完了晚饭,她想着这个薇薇安再这么没有眼色也该离开了吧,都是并没有。
“我好多年没有回来过了,现在看哪里都觉得好陌生啊。”
薇薇安笑着伸手指了指前面,“哎,我记得那边以前是个商场来着吧,里面还有电影院。”
“是,不过后来改成了儿童游乐园。”
靳天逸说:“我和袁蘅还有事情,薇薇安,需要我们先送你回去吗?”
话里的逐客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薇薇安脸色一僵,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啊,我是不是打扰你们约会了?”
袁蘅差点就要忍不住翻白眼了。
靳天逸维持着自己的绅士风度,“是,我和袁蘅许久没见,我们需要私人空间。”
“……”
这话就有点那个了,袁蘅脸颊有点红,在背后悄悄掐了他一把,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用你们送啦,我自己坐地铁回去就好。”
薇薇安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挥手和他们道别,然后一个人先离开了。
“抱歉,我以后会注意和她保持距离的。”
靳天逸和袁蘅解释,“今天去见首都过来的客户,没想到会碰巧遇见她。”
谁知道是不是碰巧呢。
不过这话袁蘅没说出来,笑了笑,挽住他的胳膊:“现在要去哪里啊?”
“回家。”
靳天逸捏了捏她的手指,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眼底都是某种满满的炙热。
……
之后的几天,除了上课之外,袁蘅几乎都和靳天逸黏在一起。
他是下午的飞机票离开,袁蘅本来想请假去给他送行的,但是靳天逸不许。
不过好在薇薇安没有和他一起离开,薇薇安还有差不多十天的假期,月底才会走。
这多少让袁蘅松了一口气。
靳天逸一走,生活又恢复到了从前。
文翠翠她们打算暑假开始去面试了,积累工作经验,问袁蘅要不要一起去。
袁蘅不想去。
虽然靳天逸不在,但她还是想去工作室那边兼职,给其他人跑腿打杂也行。
而且陆羽他们工资不忙的时候也会教袁蘅一些东西,这可比去那些大小公司实习有用多了。
转眼就到了期末。
考完试袁蘅原本是打算直接过去工作室那边报道的,但是家里出了事情。
爷爷病重了。
其实爷爷半个月前身体就不舒服了,但是怕影响袁蘅考试,爷爷不许家里人给她打电话。
这会儿一考完试姑姑袁晓兰就给袁蘅打了电话。
爷爷病重,已经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
袁蘅心里是荒的,她不敢去细想什么,急急忙忙买了高铁票就回家。
因为爷爷住院,袁家的人几乎都守在了医院里跑上跑下的。
袁蘅中午回去的,连家都没有回,提着行李箱急匆匆先打车去了医院。
“小蘅!”
姑姑袁晓兰在医院门口等着袁蘅,看起来像是哭过了,一双眼睛红通通的。
“爷爷他……”
袁蘅心跳很快,尤其是看见袁晓兰的表情之后心里就更加的忐忑了。
“没什么,你爷爷刚睡醒呢。”袁晓兰抬手抹了一下眼睛,“这不,知道你回来了,非要我下来接你。”
袁蘅一口气还卡在喉咙里。
姑侄俩一路坐电梯到了住院部。
爷爷住的是单人病房,虽然小了一点,但是胜在安静,而且里面还有陪护床。
这段时间都是袁习清和两个姑父在轮流夜里照顾爷爷的。
袁蘅进去的时候爷爷才刚刚喝完一碗汤,脸色看起来并不怎么好。
难以置信,一个人竟然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面消瘦憔悴成这副模样。
“爷爷……”
“小蘅回来了。”
爷爷笑笑,只是他两颊消瘦,笑起来有些怪异,脸上的褶子看起来如同风烛残年的老人。
袁蘅心里酸涩不已。
小时候心里总怨爷爷奶奶重男轻女,总想着有一天要彻底地离开那个家。
可是现在,真的看着爷爷病重,一身清瘦地躺在床上了,袁蘅心里只有酸涩难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