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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安府时,庆王妃一口说出南宫丞近日都住在白侯府,白晚舟便怀疑她在白侯府布了眼线,这么一查,果然是阿柳。
白晚舟浑身发冷,庆王夫妇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这么安插了一个人进白侯府,实在不可小觑。
她本想直接把阿柳驱走,但是转念一想,以庆王妃的手段,赶走这个,只会更加让她对白侯府更加严防死守,肯定还会有下一个,而且下一个会隐藏的更好。
想来想去,她决定把阿柳留下。
阿柳是个双刃剑,她也可以利用……
第二天,她应约再度来到广安府,到的时候三公主正在柳桂的搀扶下散步,看到她也不理她。
白晚舟没好气道,“哪儿不舒服,我给你查。”
三公主白她一眼,“等一会会死啊!”
好,病人最大。
白晚舟只得耐着性子坐在一旁的秋千架上干等,谁知三公主走出了劲头,转了两圈还不肯停,白晚舟就有些急了,“你到底查不查啊?不查我可走了啊,我医馆还有一堆事儿呢。”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壮青年,对着三公主夫妇唤道,“二嫂,二哥。”
三公主见到青年,立刻满脸堆笑,“是柳柏来了啊,来来来,里面坐。”
说着,对白晚舟使了个眼色。
白晚舟不明所以。
柳桂给她递了个无奈的眼神。
白晚舟这才反应过来,三公主在给自己做媒。
这死女人,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啊!
无奈人小伙都来了,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一起进屋喝茶。
三公主热情的介绍道,“这是白小姐,新晋白侯爷白秦苍的胞妹。这是柳柏,我们家柳桂的堂弟,今年二十有四,在讲武堂做教头,是个七品武官。”
柳柏性情腼腆,早发现屋里还有个陌生女子,一直不敢正眼看她,这会儿三公主正式介绍了,他才鼓足勇气扫了白晚舟一眼。
这一眼,电石火光,惊为天人!
他活了二十四年,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
白晚舟倒是大大方方的打量了他两眼,只见小伙浓眉大眼,五官方正,是长辈最喜欢的那种长相,无甚好感倒也没有恶感,便礼貌的对他笑了笑,“您好。”
被她这么一笑,柳柏越发神魂俱灭,半晌都没反应过来,还是柳桂戳了戳他,“白小姐跟你打招呼呢。”
柳柏舔了舔唇,连忙起身拱手,“白小姐好!”
笨拙的样子惹得三公主和柳桂都笑了,“私下见面,不必这么上纲上线。”
柳柏这才坐下,脸红得什么似的,话也不敢说,搞得白晚舟都有些尴尬。
三公主倒是很有经验,点到为止,热着场子说了几句话,便对白晚舟道,“你医馆不是还有事,忙的话你就先回吧。”
白晚舟自然是逃也似的赶紧跑了,猜也知道三公主肯定是留着柳柏在那吹自己呢。
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乱点鸳鸯谱啊!为了不让自己再去霍霍她七弟也是拼!
一到医馆门口,丁香就疯狂给她打眼色。
白晚舟拧着眉,“又怎么了?”
丁香吞了口口水,朝里间努努嘴,白晚舟这才惊觉楚醉云坐在那儿呢。
这可真是多事之秋的一天啊!
楚醉云就那么柔柔的坐在那里,一双剪水瞳冷冷的觑着白晚舟,乍一看艳如桃李,细一看如个张牙舞爪的女魔,恨不能把白晚舟吞掉才罢。
“来看病?”
楚醉云并不搭腔,只到处打量。
白晚舟不耐烦了,“这是医馆,你若没病,还请赶紧回,省得被其他病人过了病气,你这小产还不足一个月吧?按说应该坐个小月子的,要不影响以后生育。”
楚醉云露出凶恶的獠牙,“你很得意。”
“你想多了。”
“你以为虽然和离了,但还是能勾着七表哥为你神魂颠倒?”
“是啊,怎样?你不服气?”
楚醉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不要脸,气得俏脸通红,冷冷笑道,“你要是这么想,我就要劝你一句,别再做春秋大梦了。你跟七表哥,永无可能了!你就是再勾着他,缠着他,也不过和免费的娼妓一般而已。”
一旁的丁香听了气不过,“这位颖王妃,这里是医馆,行善事医病患的地方,容不得您在这里大放厥词!您不是才小产么,怎么的也得为孩子积点口德!要不下回再怀不住孩子,可就没地方哭去了!”
啪!
丁香脸颊一阵抽痛,才惊觉是楚醉云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她原本就那么孱弱的坐在那里,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丁香怎么也没想到,她打人时会这么狠这么辣。
白晚舟见楚醉云打人,顿时搓火,“楚醉云,你不要欺人太甚,这是我的地盘,我的医馆,你好端端来找茬,信不信我不客气?”
楚醉云轻轻起身,带起一阵淡淡香气,微微眯着眼睛,“不客气?你以为你还是淮王妃?还是那个能随便出入皇宫,在皇后和太后面前舔脸邀功的跳梁小丑?你不过是淮王府的弃妇,你无权无势,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的碾死你。”
白晚舟啧啧嘴,“听闻楚大小姐在闺阁时可是善名远播,连一只真蚂蚁都舍不得踩,怎么,被我识破了面目,不演戏了?不装纯了?”
楚醉云嘴唇微颤,“你给我闭嘴。”
白晚舟果然闭嘴,却上前两步,直接怼到她面前,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左右开弓,狠狠就是两耳刮甩上去。
楚醉云如梦初醒,半晌才捂着脸惊怒道,“你,你打我!?”
白晚舟拍了拍手,“打你怎么了?记住了,这两巴掌,一巴掌是还你刚刚打我的人的,一巴掌是赏给你满嘴谎言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的,你的孩子,怎么掉的,你心里自有数,我懒得跟你掰扯清楚,是因为我早就不想在淮王府待了,否则我怎么也会查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流产的,把你的真面目撕给全京城全皇室的人看看。你这番前来,只说废话,看来是无事生非,好了,正好送给我打一顿解了气,你可以滚了!”
楚醉云面目已经扭曲,整个人都透着歇斯底里的气氛,还是念着那一句,“贱人,你敢打我!”
“你想还手不成?”白晚舟把脸凑到她面前,“这可是大街,街上许多我的病人,我可大多数都是免费施药,大家都把我当活菩萨,你来还手啊,还一下试试,看看我一声喊,会不会有人进来撕了你。我也不怕,闹得越大,你这伪善的面具就越容易被扯下来。”
楚醉云气得嘴唇都乌了,“白晚舟,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把今日这两巴掌连本带利还回来。”
白晚舟拎起一桶消毒剂,对着楚醉云的脚后跟就开始喷,一边喷一边对丁香道,“下回别什么玩意儿都放进来,弄脏了地儿我还得消毒!”
她喷的是高浓度酒精,刺鼻又难闻,楚醉云都快气疯了,碍着门口已经有人,只得忍气吞声的出去,往小轿进去了。
“自取其辱!”白晚舟冷冷骂道。
轿中的楚醉云掐断了两根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面容阴冷而狠毒,“和离的男人夜夜往你屋里钻,很得意是吗?那就让他再也钻不了好了。轿夫,去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