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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风擦发扫过,刑羡川微微向左闪身避过,屠银反手瞬射而去,他闪避不急,肩身被一针贯穿而过,顿时血花霎现。
男人心底一沉,转身心底涌起一股愤意难遏的气息,怒叱一声,手上青筋暴起旋即再次挥动长剑朝他而去。
还不知林中发生的事情,入了夜,蓝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是担心着刑羡川,二是在想他给她带的话是什么意思。
处理掉我的东西...我有什么东西呢...
“啊对!我包,我小红!”
蓝汐噌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火折子点着油灯,蹑手蹑脚的跑到屋角翻着包里头的东西。
压缩饼干拆了吃掉,只剩下塑料袋放在里头,剩下的两板药她毫不犹豫的都拿了出来。
一粒一粒掰出来裹进白草纸里,毕竟这药那还不是说吃就吃掉了。
剩下的东西只有放大镜是她舍不得的,不过再三思索后也还是没拿。
把包卷了卷夹在腋下,翻开木匣子,里头的匕首还放置的好好的,亮环锥倒是少了一个。
蓝汐拿着匕首悄悄摸摸的掩门而去,这天漆黑的吓人,还好这村道她坐牛车往返过几回了,知道该怎么走。
进了后山往里走了几步她就不敢再往里了,抬头环顾四周没什么人,捏了捏土地松泛的地方便开始往下挖。
这匕首倒是做的好,她没费多少力气就刨出来了一个浅浅的坑。
继续挖深,把包给填了进去,往下面压了压,把土埋回去铺好,站起身用脚踩实。
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了,才开始往回走。
蓝汐一直都想不通,刑羡川为什么会提醒她,难道他是知道了什么?可这根本不可能啊....
夜凉如水,她一个人静静走在村道上,思绪纷乱如麻,她一个普女,也就长得稍微好看点儿,是咋到这地方来的,难不成是因为她在遗址考古?可她考的古里又没有什么劳什子晋国西凉。
蓝汐思来想去,竟只想出来了这一个可能会有的关联在,真的服了,如果她早就知道会穿来,这课她非得死学明白不可,顺便再多报几个兴趣班....
回去之后插好门,也不知道几更天了,她也没什么困意,干脆直接就不睡了,把两个包袱给收拾好,挽了个妇人发髻,想了想又拆掉,挽上了一个普通的垂寰髻。
背着两个包袱悄悄出门,在院子外头等着刑羡川,她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的往外张望一下,就这样熬到了五更。
直到李奎几个人也陆续的起身盥漱,出来门看见站在院中的蓝汐诧异住了。
“大娘子,你一夜没睡吗?”王溪花走上前捏了捏她冰凉的手,眸色关切。
“我...睡了,只不过醒得早,就想着在这里等等他。”蓝汐揉了揉鼻子打着马虎眼儿。
“大娘子,等刑兄弟回来了我就直接送你们到越岭镇上的车坊,那里可以租到马车,不过具体要花上多少银钱,还得到了再问。”
李奎也走过来附上一句。
“蓝汐姐姐,咱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李兰兰垂头揪着自己的衣衫,整个人都像是笼罩在了哀伤里。
是啊,在这种没有网络的古代,人一走要是想再见可不就是要难如登天了。
蓝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右手扶上她的肩头,答应李兰兰日后有机会就回来看她。
天还没亮,刑羡川一身黑衣出现在村道上时,大家都还没发现,直到他的身影渐渐近了,蓝汐才瞧见。
“刑羡川!”她叫了他一声跑过去习惯性的扶住他,上上下下的扫了一遍。
漆黑中,他身着这一身衣衫仿佛是要与夜色融为一体,蓝汐瞧着他行动自如,暗松了一口气,口气不免责怪了两句。
“刑羡川,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啥事儿了想在山里喂野狼呢。”蓝汐离他的距离很近,奇怪的气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贴着他身上嗅了嗅,蹙眉道:“刑羡川,你是跟别人干仗去了还是打猎去了,身上怎么这么重的铁锈味儿啊。”
“而且,你打的猎物呢?。”蓝汐半疑,没看见他有带什么东西回来。
刑羡川抿唇远望,雾白的眸色犹如寒潭一般莫测。
他也没想到刚入深山就碰见了魏公公带人摸排而来的人马,看他们的着装,貌似西域派来的人也不少。
呵.....
惠帝,连魏公公都派来了,你是有多想置我于死地....
魏骋这条命就当是我送给你的会面礼了,萧家的帐,我们慢慢清算。
解决掉了魏骋,他自己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伤口很可能已经再次渗血,气息紊乱,糟的是毒素隐隐有难压之势,原地调息后时辰就已经不早了,他视物不清,便没有再去寻猎。
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告诉她。
“追杀。”他俯身与她缓缓耳语。
蓝汐瞳孔骤缩,不顾他的拒绝又是一番仔细的检查,月光下虽然看不太清,可她依旧还是发现了他墨色衣衫上并不均匀的暗色,瞧着应该是旧伤扯动渗出来的血。
“今天必须走,是吗。”蓝汐用手搓着他衣衫上的暗红轻声。
“嗯。”刑羡川喉头不自然的哼出一个字来。
“好,等上了马车,我再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蓝汐心里也明白,继续留在这里可能危险重重,甚至极有可能连累李奎他们,可一看到他这浑身是伤的样子就感觉莫名的很不是滋味。
两个人交换完意见,便一起朝院子的方向走过去,李奎牵着牛车出来,招呼着他们上车。
接过包袱,两人就正式跟这个地方告别了,其实若不是因为这个国家隐患重重,她留在这乡下过田园日子感觉也很不错呢...
叹了叹气,朝王溪花三人挥手道别。
蓝汐转头望着他的脸,便想起一个事来,拿出包袱里提前买好的面具递给他。
“整天被追杀的人,还是护好这张脸吧。”
刑羡川接过面具,顺从的系在发后,打眼儿一看,倒还真是像是个厉害的江湖侠客。
随着牛车缓缓向外驶出,天儿也开始吐白了。
“李大叔,如果雇马车走到西陽城,大概要多少银子啊。”
蓝财迷手握六十来两银子,虽然心里知道李奎也不是很了解,但憋不住还是问上了一嘴,想着估估价格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