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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某个吃货民族来说,万物皆可烤。
除了牛肉,青椒、土豆、罗氏虾、鱼……
配上李易调制的烧烤酱料,米国大兵们平时不怎么吃的东西,烤制之后,全都变成了美味。
用杰瑞米的话来说,就是“好吃得都要把舌头咬掉。”
看着那些满眼放光等待食物的家伙,李易可没兴趣真的给他们当厨子。
他现场给大兵们培训了一下,接着就让他们自己自由发挥去了,而他则和兰博坐在一旁,一边撸串,一边喝着啤酒。
兰博说道:“我已经申请退役了,不出意外,过两个月我就会回国了。”
李易瞅了他一眼,没有意外。
他咽下一块肉,然后问道:“回国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兰博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可能会到处走走,然后去找一下我之前的战友。”
李易接着问道:“你不回家看看吗?”
“回家?”兰博的表情有些茫然:“我是个孤儿,我只记得我出生的地方是一大片草原,有牛群,有野马,天地广阔,可是我却不记得那里具体是什么地方。”
“所以……”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没有家。”
李易沉默,没有说话,而是举起啤酒杯,和兰博的杯子碰了碰。
接下来,两个人没有再聊什么,而是静静地享受着啤酒和美食。
……
……
对于c连士兵而言,今天的这场烧烤是这几天来最让人开心的一场活动。
而当他们结束这场烧烤聚会后没多久,他们听到了一个让他们更加开心的消息。
上面下达调令,他们要撤离回国了。
听到这个消息,整个军营都沸腾了起来。
当天晚上,军营仓库里储存的各种酒类被搬运一空,到处都是各种歇斯底里的狂欢。
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一连好几天,军营医务室和宪兵办公楼里都挤满了士兵。
计划与196轻步兵旅一同撤离的,还有其他的部队。
数万人部队的撤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作为全球最强大的国家,米国为了赢得这场战争,在安南堆积了大量的武器装备、弹药还有各种辎重。
这些东西的处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如果要把它们运回去,所耗费的运输成本恐怕要比它们本身的价值还要高。
财大气粗的米国人可不会干这种事情。
很多武器装备都会被赠送或者低价卖给安南南方政府军,可是这些武器装备数量实在太多,安南南方政府军根本没办法完全吃下。
而且米军高层还有另外一层担心。
这么多先进装备遗留在这里,若是北方军队打赢了南方,那么这些武器装备势必会落在北方军队手里。
这也是米国人不愿见到的事情。
所以,李易的机会来了。
借用李雪菲的关系,他搭上了一个米军中校的线。
腐*败这种玩意,无论在哪个年代,哪个国家,都是一种难以杜绝的事情。
对于某些米军军官而言,那些耗费米国纳税人大量税赋的武器装备与其随便处理掉,还不如给自己捞点好处。
……
……
李易化妆成了一个中年人。
梳着油亮分头,穿着西装皮鞋,外露的皮肤和东南亚人种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
他坐在咖啡桌旁边,将一个黑色公文包放在腿边,然后拿起了一本杂志,一边阅读,一边悠闲地喝着咖啡。
过了一会,一个提着公文包的年轻白人走进了这家客人并不多的咖啡馆,微微驻足,环视一周后,看到了正在观看英文时代杂志的李易,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接着他往咖啡厅深处走去,坐在了最里面的一张咖啡桌旁边。
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喜欢安静的家伙。
喊来服务员,年轻白人点了一杯美式咖啡,点单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大。
其他客人也不在意,米国人嘛,就是这种咋咋呼呼的样子。
年轻白人很快就喝完了咖啡,在咖啡桌上面放了张米元后,起身离开。
来到李易身边时,年轻白人蹲了下去,将公文包放在地上,系起了鞋带。
数秒钟后,他站起来,提起公文包,朝外面走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和咖啡厅里的其他人,包括李易,发生任何一点点接触和沟通。
若是有心人一直观察,就会发现年轻白人系完鞋带后,提走的公文包似乎比之前的要鼓一些。
年轻白人离开后不久,李易从地上拿起公文包,漫不经心地朝里面瞅了瞅,然后起身结账,离开了这里。
米军撤离,李易盯上了其中的某些武器装备。
战斗机和装甲车辆这些东西目标太大,而且相对于后世,它们的技术显得有些过时。
李易对它们没有一点兴趣。
他看上的,是那些常规武器装备。
经历数个任务世界后,智能终端里的轻武器和弹药几乎损耗殆尽,亟需补充。
他在金字塔里发现的那个未知存储空间倒是有大量先进武器装备,可惜只能看,却无法取出来使用。
现在李易的公文包里,装的是一些文件,是某个米军后勤部门中校负责人签署的通行证和相关批文。
李易为此付出的代价,则是重新熔炼过的二十根金条。
时间过得很快。
晚上九点,八辆刷有安南南方政府军标志的军用卡车,来到了米军军备储存基地。
李易坐在打头的卡车里,朝门岗的士兵出示了一张通行证。
核对无误后,大门打开,将车队放了进去。
虽然是晚上,但是有大型探照灯的照明,整个基地的光线很是明亮。
除了一些岗楼和机枪掩体,数个大型仓库之间,到处都是牵着狼犬的巡逻士兵,警戒极为严密。
车队来到了一栋大型仓库跟前。
在门口的警卫再次核对文件后,卡车全部开了进去。
这是一个钢筋混凝土构造,半永备式的仓库。
粗看过去,占地足有数个篮球场大小。
里面堆满了装有武器弹药的木箱,还有一些重型武器,摆在靠里的位置,用篷布遮盖着。
一个米军少尉军官和一个持枪的士兵站在一旁,冷漠地盯着一身安南南方政府军军装的李易,以及跟在他身后的十多个相同装束的士兵。
这些士兵都是李雪菲通过某种渠道找来的,他们的任务,就是协助李易运走那些武器装备。
米军少尉再次核对了批文的内容,然后对李易说道:“看那边,从a-3区到b-2区,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的了。”
李易点了点头,然后朝那些安南南方政府军士兵说道:“弟兄们,开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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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立刻开始干活。
他们很卖力。
虽说是上级的命令,同时还要对今天晚上的事情保密,但是他们都很乐意参与这次任务。
只是当几个小时的苦力,就能得到超过2个月军饷的酬劳,这种事情,任谁来都会使劲干。
将近午夜12点钟的时候,士兵们终于办完了对应区域里面的武器装备,将八辆卡车的货厢堆得严严实实。
李易很满意这些士兵的工作效率,然后从驾驶室里搬下来一箱可乐。
这种贴心的准备,顿时让那些累得气喘吁吁的士兵们感激不已。
米军少尉一直在旁边盯着,看到李易他们搬完后,递过来一张文件:“请核对一下清单,没问题的话,签上你的名字。”
李易粗粗看了下,直接签署了姓名,然后爬上卡车,带队离开。
400支m1911手枪,300支m16自动步枪,60支m14自动步枪,36挺m60机枪,9挺m2重机枪,40具m72law单兵火箭筒,6部mk19自动榴弹发射器,6座m1960毫米口径迫击炮,800枚手雷以及大量配套弹药。
虽说对于米军庞大的军火储备而言,这些都是毛毛雨,但是对于李易而言,这可是一个大收获。
车队驶离基地。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车队来到了海边一个偏僻的位置,而李雪菲则在这里等候很久了。
她倚在一辆吉普车旁边,离她不远的地方,还停着一辆空的吉普车和一辆军用卡车。
海风拂来,将李雪菲的长发吹得轻轻舞动。
李易走过去,笑着说道:“今天辛苦你了。”
李雪菲嫣然一笑:“你的确得好好补偿我。”
接着她看向昏暗的海岸线,疑惑问道:“这地方没有码头,你的人怎么运走这些?快艇可装不了这么多东西。”
李易哈哈一笑:“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接着他瞅了眼吉普车,问道:“东西都在车上吗?”
李雪菲点了点头。
李易走到吉普车跟前,果然在后座看到了一个军用背包。
他拿起背包,朝那些士兵们走去。
看到李易过来,那些士兵立刻围了上来,接着就看到李易拉开了背包的拉链。
里面装的全都是米元。
这都是李易让李雪菲用黄金提前换好的。
士兵们顿时发出一道倒吸凉气的呼声。
“排队!”李易拿着一叠米元,递给了最近的士兵。
后面的人立刻乖乖排队,一个个地从李易手中接过米元。
李易此时感觉很爽。
拿着大把现金发给别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觉。
发完钱,这些士兵登上那辆空卡车,离开了这里。
李雪菲抱着李易,缠绵了一会,接着也离开了这里。
她知道李易有自己的秘密,不过她没有尝试去了解这些。
她是个聪明女人,如果李易想告诉她,不用她追问,李易自然会告诉她。
等李雪菲离开,空旷的海滩上,只剩下李易和那些装满军火的卡车。
在海水潮起潮落的声音中,李易从那些卡车旁边走过,将它们全都收到了智能终端里。
完美。
做完这一切,李易开动吉普车,朝军营驶去。
……
……
196轻步兵旅撤离的时间终于定下来了。
1972年6月29日,作为米军在安南的最后一个成建制的旅级战斗部队,196轻步兵旅的士兵们终于登上了回国的军舰。
在踏上军舰前的一个星期,李易和李雪菲抵死缠绵,海滩、草丛、泳池、浴缸……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李雪菲没有问李易后面的打算,李易也没有许下什么承诺。
在这种富有默契又充满伤感的分别中,李易乘坐着军舰,朝加利福尼亚州奥克兰驶去。
在那里,196轻步兵旅将会迎来裁撤的最终命运。
……
……
肯塔基州麦迪逊郊区。
这里是一个分叉路。
往左是通往首府法兰克福的道路,往右则是麦迪逊城区。
分叉路边上,有一座稍显破旧的加油站。
兰博站在加油站旁边,一手拿着可乐,一手拿着热狗,神情冷漠,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此时此刻,有人正在观察着他。
一辆蓝白色涂装的警车停在路边,里面坐着一个警察,从棕色制服外套上的警衔和胸口的徽章看来,这是个警长。
一个带着安全帽的男人骑着摩托车,从警车旁边经过时,给警长打了个招呼:“嗨,威尔。”
威尔坐在警车里,男人招了招手:“嗨,安迪。”
打完招呼,他再次看向兰博。
他盯着兰博已经很有一会了。
威尔是麦迪逊县警察局的警长,对于他而言,这是他的地盘,他不允许自己的地盘上出现任何不稳定的因素。
在他看来,这个长发耷拉在脖颈,胡须浓密,穿着军绿色风衣、牛仔裤和军靴,背着一个睡袋的家伙,就是一个极大的不稳定因素。
兰博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观察。
若是以往,以他敏锐的战场嗅觉,他很轻易就能发现这个盯了自己很久的警察。
可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前不久发生的事情。
他依靠着乘坐大巴和便车,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去寻找自己原来的战友——德尔玛·贝瑞。
他找到了德尔玛·贝瑞留给他的地址。
那是一座位于美丽湖泊旁边的木屋。
阳光清冷而明媚,四五个儿童在嬉戏,一个黑人老妇人正在湖边搭着的晾衣绳旁边晒衣服。
兰博满心希望地去询问德尔玛·贝瑞的住处,却被告知他在去年已经死去。
癌症。
在安南战场上,因为接触到米军自己飞机泼洒的化学武器“橙剂”,而感染了癌症。
兰博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战友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痛苦和悲伤萦绕在他的心中,一直到他来到这个加油站。
啃完最后一口热狗,兰博有些茫然地挪动脚步,朝麦迪逊城区走去。
看到兰博的动静,威尔暗骂了一声,接着发动汽车,缓缓开向兰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