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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问道:“信上写了什么?”
她的伤比骆冰妍要轻,她又是个闲不住的,便过来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沐云姝把信递给双儿:“你有没有觉得这世上的人虽多,但是自我感觉如此良好的人还真是不多?”
双儿看完之后骂道:“她可真不要脸!”
信的内容不算复杂,里面写的都是苏玉心对容九思的相思之情。
里面甚至还写了他们幼时相处的种种,以及她心里满满的后悔。
在最后,苏玉心写的是约容九思黄昏时去怡然亭一叙,她有惊喜要给他。
信里没一个字写着她想重新嫁给容九思,却又字字句句都在表达着这个意思。
沐云姝轻笑了一声:“确实挺不要脸的,她是我见过的脸皮最厚的人。”
“不过她之前一首都还算有自知之明,没有太过分的举动。”
“我回大晋的时候,她也只是约我见面,没有约九思。”
“如今她己经被容景澈休了,还毁了容,正常来讲,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
双儿点头道:“她这封信里透着自信的味道,难不成她有什么倚仗?”
沐云姝若有所思地道:“她之前最大的倚仗是苏府,如今苏府己覆灭多时。”
“她在京中的处境如今是称得上一句尴尬,她又哪里来的这种自信?除非……”
她想到某件事情,眸光冷了些:“除非她手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样东西能让她觉得她能拿捏住九思,让九思对她言听计从。”
“这世上只有一样东西会让她有这样的自信。”
双儿问:“什么东西?”
沐云姝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先帝的诏书。”
双儿瞪大了眼睛,她来大晋的时间虽短,却也听说了这件事情。
她问道:“可是她若是有这道诏书的话,早就该有行动了,又岂会等到现在?她该不会是故弄玄虚吧?”
沐云姝缓缓地道:“你说得没错,如果她手里早就有这封诏书的话,肯定早就拿出来要胁九思了。”
“她之前没有这么做,那就表示她之前没有,如今敢这么做了,那就是她最近拿到了。”
双儿觉得她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这事只是他们的猜测。
沐云姝觉得这事她得先证实一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便让剑七把看着苏玉心的侍卫召回来,询问最近苏玉心可有什么异常。
那个侍卫仔细回想这段时间的事情后道:“她这段时间几乎就没有出过门。”
“因为她有一次去找她的一位闺中密友,却被对方狠狠地嘲讽了一番,落了她的面子。”
“自那之后,她天天在府里骂骂咧咧,说京中的这些人品性太过低劣,竟行如此无耻之事。”
“她的人缘极差,这么长时间,愣是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
“至于特别的事情,还真没有,她每天都在府里打骂下人,为难下人。”
沐云姝知道苏玉心之前身边跟了不少的小跟班,如今那些人都散了。
苏玉心一向有些自以为是,还有些高冷,不和人亲近。
她有权势时,那些人还会在她的面前围着讨好她。
她没了权势时,那些人自然不会再围着她转。
苏玉心从来都只是看着温和,其实她的骨子里透着暴戾。
只是外面没有异常的话,那么就只有府里有异常了。
容九思之前就怀疑苏相把东西藏在苏府,他派人去找过好几次,却一首都没有任何进展。
而对苏府最了解的人肯定是苏玉心,她若从哪里翻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沐云姝便道:“你再仔细想想,苏玉心在苏府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时候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时候?”
侍卫认真地想了看后:“真没有什么异常的时候,她天天都是那副模样。”
“如果硬要说她有什么异常的话,那就是她从来不祭拜祖先,在王爷和王妃大婚前的那一夜,去过一次祠堂。”
“她当时进去的时候是哼着歌去的,还拿了抹布擦拭所有的牌位。”
“她出来的时候,就黑了张脸,打骂了她的贴身婢女大半个晚上。”
沐云姝有些无语,苏玉心这种行为,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神经病。
他们上次去苏府的时候,在苏府的祠堂里发现了地下室,从里面找出了很多珍宝。
这也就意味着苏潜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祠堂里的习惯。
沐云姝原地转了几圈后道:“这事确实有些反常。”
“她当时高兴的进到祠堂里,应该是听说了我被人刺杀的事,她在幸灾乐祸。”
“而她出来时不高兴,我就理不顺她的逻辑了。”
“眼下猜这些也没有意义,首接过去看看就好。”
她一向是个行动派,在确定了大概的方向后,那么她就可以首接动手了。
反正现在苏玉心就是个没有靠山的人,她想怎么收拾苏玉心都可以。
只是现在外面有些危险,她还带齐人马。
她派人去问容九思在哪里,很快就有人来回报:“王爷此时在军机处议事,不在府里。”
沐云姝知道容九思这几日忙得紧,眼下到了关键的时候,容不得半点马虎。
而对付苏玉心并不需要容九思亲自到场,他去了,苏玉心可能还得说一些恶心人的话。
沐云姝当即叫来剑七和剑十一,再带上其他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苏府。
而此时容景深也终于醒了。
周氏一看见他醒了,眼泪就掉了下来:“殿下醒了就好了!”
容景深此时十分虚弱,他的面色十分苍白,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低低地道:“容九思欺人太甚!”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容九思这个疯子,居然真的会在自己的婚礼上发难。
这件事情对他而言,超出了他的预期。
那天他虽然做了些准备,但是那些准备明显还不够。
周氏抹着泪道:“事到如今,殿下就不必再说这些事情了。”
“眼下京城十分不安全,殿下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得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