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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厕所的感觉怎么样？”
“这也算问题？”赵兰兰双眼微睁。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怕程月手上的刀子没长眼睛，赵兰兰连忙的说了。
“扫厕所，我嘴巴臭，扫厕所正合适。”
刀子就在脖子前，赵兰兰可在乎不了什么脸面。
她只求程月玩高兴了，赶紧放了她。
这个时间点，厕所这边真的不会有人来啊。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愿不愿意让怂恿你来对付我的人跟着一起扫厕所。”
“我当然想！要不是她我怎么会……”
话说到一半，赵兰兰急忙闭嘴。
糟糕！
她怎么把那人也给供了出来。
就在赵兰兰紧张的时候，程月却是夸了她。
“很好，你的问题都回答得不错。”
“下面是第三个问题。”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你可以选择真心话，也可以选择大冒险。”
“大冒险！”为了弥补刚才的失误，赵兰兰几乎是瞬间给出了答案。
“大冒险啊，赵兰兰同志真是勇气可嘉。”
程月的声音还是依旧的温柔，一点都不恐怖，一点都不紧迫。
可就是她这种轻飘飘的声音，更是让人心里没底的害怕啊。
程月声音带着笑，轻轻的在赵兰兰的耳边说了起来。
“听说古代有一种酷刑叫鼠刑，不过我是个文明人，还是个女同志，做不出那么缺德的事情出来。”
“要不，你就把裤腰带解开，我给丢一只老鼠进去就成。”
“时间不会太长，一分钟就好了。”
“不要……呜呜……”赵兰兰直接被吓哭了。
“老鼠钻裤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呜呜……”
“这不是你选的大冒险嘛，你怎么还哭了？”
程月温柔的抬手，去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珠。
“看在你哭得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真心话和大冒险，你选哪一个？”
这次，赵兰兰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说了。
“真心话！是中央文工团的韩冰清。”
“我也是受了她的蛊惑，才会这么做的。”
“我现在已经受到了我应有的惩罚，都从一名舞者变成扫厕所的了。”
“你就放过我吧，别跟我计较了。”
“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了，呜呜……”
赵兰兰哭得伤心极了。
程月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这才把手上的刀子收了回来。
程月手上的刀子一收，赵兰兰再也控制不住腿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呀妈呀，真的是太恐怖了！
程月这个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
惹谁都不能惹她啊！
有刀子她真动刀子啊！
赵兰兰还没有放松两口气呢，程月却是笑着在她的对面蹲了下来。
她手上的刀子，就跟玩具一般的在手指上面旋转着。
让人看得胆战心惊的同时，不由地怀疑。
这刀子要是脱手飞了出去该怎么办啊。
赵兰兰才放下去的心，又瞬间的被提了起来，鼻头上面的雀斑被汗水给浸湿。
“不要紧张。”程月笑着安抚。
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赵兰兰更加紧张的抓了拳头。
“刚才的厕所惊魂事件，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影响。”
“我一个憋不住想起来发疯，可能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你觉得你需要不需要做点什么，来抚平我的心灵创伤？”
“抚平你的心灵创伤？”赵兰兰的吊梢眼不由瞪大。
刚才到底是谁惊魂了谁啊！
是她好不好啊！
她都快要被吓死了！
“嗯，对。”
程月一脸认真的点头，漂亮的桃花眼像是被晕开了一般的带着几分迷离的色彩。
“其实，你也不需要做什么。”
“只要把对我做的事情，做给韩冰清就好了。”
“把她关厕所，扔老鼠？”
“我是一个文雅的人，不会做这么恶毒的事情出来。”
程月笑眼眯眯，看起来温柔和善得很。
但是赵兰兰现在对她的话，下意识的就产生了身体排斥反应。
这程月笑得越温柔，就越没好事。
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老鼠多难抓啊。”
“你去找一些油纸……”
程月笑容精致的附在了赵兰兰的耳边，慢慢的说了起来……
等到程月的话说完，赵兰兰看程月的目光都变了。
什么是最毒妇人心，她今天长见识了。
“这不过就是一件小事，你应该能做到吧？”程月笑得好看，绿茶味十足。
赵兰兰看了一眼她手上朝向她的刀口，立马点头。
“能，能。”
“兰兰你真乖。”程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下班的时候等我一起，我在旁边为你加油助威。”
是监视吧。
“嗯，好。”赵兰兰再次生无可恋的点头了。
她觉得，跟程月比较起来，她都算是一个好人了。
……
程月在厕所这里耽搁了一会儿，去到排练室的时候已经迟到了。
上午被姜指挥单独拎出来做基本功的几个同志，立马告状。
“姜指挥，程月迟到了。”
“多谢你们的关心，看你们力气还挺足的，下午再加练一个小时的基本功吧。”
“哦，还有，你们的体重严重超标了，从今天起，中午饭别吃了。”
程月接连两颗炸弹，他们瞬间的消停。
下午的排练，还算正常。
姜指挥专门的叫了程月同宋芝一起。
目的就是想要利用程月刺激宋芝。
她让宋芝跳舞，让程月画舞蹈解析图。
宋芝跳了一会儿，就不服气的撩挑子了。
她手上动作一停，出言讥讽。
“这里是舞蹈团，又不是画室。”
“副院请你过来，到底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