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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
“欢欢是。”他故意拖长了尾音，语气里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凶狠感，绅士温和的面具被摘下，屋里的每一寸空气里都透着压迫感！
“唔，我，我要回家了，唔。”
她说话都在颤，他手指一用力，这话呀便断断续续地结巴起来。
明伽谒脸上没有表情，屋里实在昏暗，小夜灯落在他的身后，莫名有种偏于冷漠感的神性。
“晚点送你回去。”
他说完这话后，便关掉了屋里唯一还亮着的小夜灯。
.......
海市有多繁华呢？
大抵就是半夜三更出门，你依然会发现路上有许多行人和车子，如果处于闹区，那这种现象会更甚。
何况，这会才八点半，正是热闹的时候。
她坐在明伽谒的副驾驶里显得格外沉默，同外面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想什么？”
见小姑娘一直盯着外面不说话，明伽谒低声问了一句。
“什么也没想，我就看看。”
“想吃什么小零食么，前面有个小吃街，我们下去转转。”
“好。”
两人在屋里闹腾了一个多小时，其实也不过分，毕竟他连她的衣服都没有脱掉，但是墨绿色的能量依旧把她冲击的有些昏沉。
这会靠着车座，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瞧着不大有精神的样子。
唉，晚上还得花点时间慢慢消化一下这些能量。
明伽谒找了地方停车。
本想过来为她开车门，可尽欢已经自己下来了。
他这张脸，在海市辨识度还是挺高的，即便这会已经换了便装，看起来年轻随意许多，但是也难免有人看出来。
两人手拉着手，只在外面摊子上买了些东西，没有深入里面。
她捧着冰冰凉凉的小奶茶走在马路边边上。
“帝都大学招生办的老师这几天在跟你接触了吧。”
“嗯，在联系我。”
“怎么不答应人家？”那边下午都把电话打到他这了，想叫他当个中间人过来说说话，毕竟明伽谒就是帝都大学毕业的。
“我想再考虑考虑。”几百年前的北平她熟悉的很，几百年后，那儿改了名叫帝都，她还没去过呢，大抵完全没有了记忆中的样子吧。
不过她的首选依然是帝都大学，且慢慢吊着人家也好，万一那边一着急，这砝码加重了些，得利的还是她。
“好，再好好考虑考虑。”
选择学校和专业确实是人生大事，很可能关乎一辈子的前程，是应该慎重些，再慎重些。
“明叔叔，你大学在哪上的呀？”
“在帝都大学。”
“哇哦～那你那会为什么不谈恋爱啊？”
“没有遇到喜欢的。”
“我懂了～”她孩子气地晃了晃脑袋，一副老神在在的小大人模样！
明伽谒被她逗笑了，声音低低哑哑地卡在喉咙里，顺着她的话往下问了一句：“你懂什么了？”
“你就是觉得你的大学同学们不够漂亮，勾不动你谈恋爱的心！”
其实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不过他也不是完全看脸，真要十成十的肤浅，第一眼瞧见她，就该把人查个底朝天了！
“以前心思不在那。”
他没有反驳，只是低声解释了一句。
“明叔叔，我听同学说，帝都大学的男孩子刚劲有力，江大的男孩子温柔秀美，你觉得我选择壮丽的北方，去看冬日的大雪，还是选择俏丽的江南，去感受夏日的风月？”
明伽谒顿住脚步。
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带着些许风雨欲来的沉重感。
“告诉你叔叔，你今晚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