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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郭痕一路找寻,终于在一堆杂草丛后发现了余萍;见余萍没事,郭痕的嘴角微微上扬。见郭痕来到,余萍从草丛出来;投入他的怀抱。郭痕关切的询问着,余萍表示自己没事;目光却望着郭痕身后。

    随着余萍的目光望去,汪郭痕这才想起自己竟忘了丁宁此人;此时,他显得有些歉意;人动身往丁宁走去。

    “兄弟,伤势如何;需要上医院吗?”

    汪郭痕问道,对丁宁的关切不亚余萍;

    “谢大哥关系,我这都是小伤;并无大碍,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无需上医院,况且;我这人不喜欢医院。”

    对于汪郭痕的关心,丁宁心中一丝暖意流过;对于一个陌路人,能如此关切;这令丁宁对他的敬意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既然如此,那就不去医院了;要不你就到我家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吧,好歹;也要先止血啊。”

    汪郭痕望着丁宁身上的伤口,受了伤;没有好好休息,刚才还经过了那么激烈的打斗;丁宁身上的伤口正往外不住的留着血。

    “不……不用了,我只是想……想来跟……跟你道声谢的;感谢大……大哥你的救……救命之恩。”

    过了这么久,丁宁的语气显得弱了许多;身体摇摇晃晃,话语刚落便瘫倒在了地上;郭痕见状,他背起丁宁小心翼翼的往自己的住所小跑而去。

    “兄弟,你要撑住;我这就帮你处理伤口,你可要挺过来啊。”

    到了住所,汪郭痕让余萍将平时准备的应急箱拿来;他将丁宁上身衣物褪去,见丁宁身上的伤口有大有小;都均还在往外渗着血。余萍见状,顿感不舒服;郭痕便只让她帮忙热水毛巾等物品,独自一人处理着丁宁身上的伤口。

    忙碌半天,小伤口虽然已经处理完毕;可较深的伤口还是往外微微渗血,想要止血;就必须要到医院购买更多更好的药物。郭痕安置好丁宁后,嘱咐了余萍一些事项便出门而去。

    走到大街上,汪郭痕这才意识到;自己遭遇了目前最大的问题,自己刚到此处;对周遭的环境并不熟悉,医院在哪?正着急,郭痕便路遇熟人;先前所见的四个‘杀马特’正在缓缓的走着。

    “喂,你们四个;等一下!”

    汪郭痕对着他们吼道,四人正专心讨论着今天两天高手对战群雄的高潮戏;忽然听闻后方一阵狂吼,心中不免一颤;缓缓的回过身来。顿时,四人呆立原地;呼吸显得开始急促,吼声居然出自两大高手之一;这令四人不由惊诧。

    “四位兄弟,我现在有一事急需你们的帮忙;不知你们可否有意相助?”

    郭痕快速的跑至四人身前,向他们和蔼的问道;是的,是和蔼;总之此时,在四个‘杀马特’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崇拜的偶像称自己为兄弟,还是有事需要帮忙;四人的头如小鸡啄米似得同时点着头。

    清晨,阳光照耀大地;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同时也是丁宁重生的开始,额;可以说是重生……吧。现躺在床上的丁宁,上半身几乎都绑着绷带;若单从上身来看,犹如是一具木乃伊;当然,口鼻眼耳四处除外;毕竟人家英俊的脸庞还是没有受到严重的创伤。

    “呵~,你醒了;兄弟。”

    丁宁慢慢的睁开双眼,映入双眼的是汪郭痕那张帅气的脸庞;是的,现在的丁宁看到郭痕;真心觉得是既帅气,又亲切;咦,等等;帅气脸庞后方那四个着装怪异的‘杀马特’又是谁?

    “哎,兄弟;现在你需要静养,切不可乱动;快躺好。”

    丁宁抬头正想望清,却被再次映入眼里的汪郭痕制止了;

    “兄弟,你又再次救了我;你的大恩,丁宁此生;恐怕难以报答。”

    丁宁向汪郭痕感激道,眼角已是落下了一滴泪珠;

    “呵~,丁宁兄弟无需多言;救你的人可不止我一个,还另有他人呢;你若真要报恩啊,也要等伤养好了;再来慢慢报答,你说是不?”

    “是~是,兄弟你说的对;诸位的恩情,丁宁此生没齿难忘;待我康复,定当向诸位尽力报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完,郭痕便爽朗的笑了起来;其余等人见了,也不忍着;一同笑出了声。

    而此时,在另一处;一干人等,神情却是天差地别;各个都在愁眉苦脸着。

    “看看你们这群怂样,就你们这样;今后还怎么立足于江城?”

    大堂内,一位五六十岁左右的大汉正训斥着底下的弟兄;

    “好了大哥,你就消消气;我想他们也是遇上了高手,否则;以阿厉的本事,他们怎么会落得如此狼狈。”

    大堂左方,一名与大汉年龄相仿的男子从那方形木椅上站起;向那大汉劝说着。那大汉听罢,随即想想;愤怒的神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如今看来,若要拿下那丁氏的‘虎贲堂’;亦是个棘手的难题!”

    那大汉自顾走到那落于大堂正上方的木制龙椅上,自言自语着。

    “现在,你们可有能让我们‘九尊’拿下‘虎贲堂’的良策啊?若有想法,可提出来;就此我们好好商议商议。”

    沉思片刻,九尊帮会的首领西门次谨坐落在龙椅之上;对着底下的弟兄询问道。

    “怎么?还是没人提出吗?你们长在脖子上的脑袋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过了许久,西门次谨见还是没人开口;哪怕是一句不中用的废话也没听到,他心生怒火;张口破骂道。

    “叔父息怒,这样的情况下;兄弟们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可行的方案,叔父何不让那虎贲堂多存活些时日;待我们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再对付也不迟。”

    昨晚那为首对丁宁痛下杀手的男子见西门次谨动了怒,便开口回应道。西门次谨一听,觉得有理;心中的怒火渐渐消去。

    “那阿厉你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经昨晚一战,虎贲堂的少爷丁宁如今身负重伤;想必现在的虎贲堂已是戒备重重,有所防范;若目前我们贸然再去硬战,恐怕不利的是我们;所以我想,不妨就让丁宁多休息些时日;待他快要康复了,虎贲堂的戒备便会松懈;届时我们想个万全之策,再去一举拿下虎贲堂将容易许多。”

    听完此番利害陈述,坐在龙椅上的西门次谨放声大笑;甚是满意。

    “不愧是我西门家的后人,想得如此周全;就听阿厉你的,最近我们就先暂时按兵不动;等商量出了万全之策,到那时;我们再一举将虎贲堂拿下。哈哈~”

    “叔父您过奖了,阿厉只是班门弄斧而已;真正还是要归功于叔父您平日里教导有方。”

    听到夸赞自己,西门厉奉承的回应道;嘴角一抹诡异的微笑,此时他心里真正在意的;却是丁宁昨晚所说的那一句话。

    正午,郊外;烈日正当头照着。

    民安派出所内,一行人正站在一具尸体旁商讨着;尸体被开过膛,破了肚;想必已是被法医解剖检查过了吧。

    “什么?你说这人是溺水窒息而死的?不是被棍棒殴打所致的吗?”

    显然,对于法医解剖所得出的结论;司徒耀等人都感到惊讶。

    “嗯,这个……现在没有仪器的帮助,单凭我个人而言;也不能完全确定死者就是因为溺水而死亡,不过从目前解剖的情况来看;死者的双肺体积明显增大,重量有所增加;肺部表面有被肋骨压过的痕迹,肺部边缘钝圆;用手触摸显有揉面感;再有就是肺脏表面颜色浅淡,光泽感比正常死亡的人有所增强;整体均呈浅灰色,其中还夹杂着淡红色的出血斑块;我们称为“溺死斑”。

    法医向司徒耀他们述说报告时,稍作了停顿;看了看他们的反应,见阿耀等人正在认真的听讲;便又开始讲述报告。

    “另外,死者生前应有呈现高度贫血的状态,肝脏部分有淤血的迹象;在死者的其他各个器官也均出现了淤血;若是直接被殴打致死再抛尸,死者器官不该会有以上所说的状况;所以,综上所述;我判定死者不是直接被殴打致死,应该是被殴打昏死后被他人抛入河中间接导致死者因溺水窒息而死亡;如果你们需要进一步更确切的报告验证,可将死者带回局里让技术科的人员采用生物检测仪对死者的器官进行硅藻实验;以便更确切的验证死亡原因。”

    听完法医的述说报告,司徒耀等人点头表示明白了;

    “谢谢你,方法医;辛苦你了。”

    阿耀了解了详情后,对那法医表示感谢;

    “呵~司徒督察客气了,您叫我方平;或是阿平就可以了。”

    名唤方平的法医对司徒耀回应道,

    “好了,现在我们就准备准备;将尸体带回所里进行硅藻实验。另外,听秦组长述说;此人与江城的帮派有关联,那这次的案件我想我们就回到局里着手侦办;诸位意下如何?”

    司徒耀照例询问了众人,但在此时此地;阿耀的询问显得只是一种形式而已,对于他的提议;这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意见,当然;也不敢有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