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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刺青 第十九章 收获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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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小静居然在三天前辞职了?岳秀娟回家准备上大学了。前台招呼我的是岳盛仁夫妻。没有住址没有电话,看来想找到娄小静也不容易。和岳盛仁可没什么可聊的,告辞离开。

    “这不是张警官吗?这么热还出来遛狗?”店门外几米遇到采购物品回来的王桂花。

    “大姐啊,咋不找个人帮忙呢,买这么多东西,也不找个大点的三轮车?”

    “你知道俺老板的抠门。不说他,你来有啥事吧?咋不进去哩。”她下了三轮,用毛巾插着汗。

    “刚出来,想找小静了解些情况,她不干了,这不,正准备回去。”

    “是哩,静子也怪可怜哩,说是她爹快不中了,就不干了。你想了解啥事,说说,看俺着(zhe同知道的意思)不着”

    “也没什么重要的,就是问问她上学的时候是不是在人民医院实习过。”

    “这事,俺还真不着。说起来,这妮子还怪神秘哩,有啥事也不说,住哪也不着。对,有个事俺正好跟你说说。也就是她走的前两天晚上,娟子已经回家去了,暂时就俺俩。后半夜,俺在小屋关着门迷糊,听着楼梯口有动静,像静子跟谁在吵架,我怕再出事就起来听了两句。没听真着,静子说啥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没办法。另外那个也是个女的,她说大姐已经知道了,该处理的人已经去了天国,你是自己请罪,戴罪立功还是等着处罚,看着办吧。说完慢慢就没动静了。俺觉得是人家的私事就没露面,也没再问她。”王桂花边回忆边说。

    “嗯?这倒是个意外收获……”我意识到这里面不简单。

    “大姐,谢谢你了,赶紧回去吧,看你热的,我帮你推推吧。”

    “不了不了,没几步远了,你是干大事的,也赶紧去忙吧。”劳动人民真的实在,身上闪烁着勤劳质朴的汗光……

    “警官,你们是不是热糊涂了,这种东西市里怎么可能有卖的?”店主斜眼看着国字脸的傻货。接着道:“首先不说我们这儿不是山区没有野猪什么的,就是这种捕兽夹也不是想买就能买的,我老家哪里的猎户都是找人自己打制的。”

    冯宝庆憨憨的傻笑,无话可说。本来嘛,这种东西哪里会有卖的?自己竟来问一个卖户外装备的,被嘲讽两句也只能笑笑了。

    何刚也在傻笑,对着捡废品的老妇人傻笑。“孩子,你忘吃药了吧,俺这儿有水”老妇颤巍着想解下脏兮兮的水壶。“不是,大娘,我再确定一下,你那天晚上看到一个女人从这家出来?”

    “是,是啊,很漂亮的一个闺女,看到我推车子过来,还给我让路,身上很香的。”

    “什么时间,你还想的起来吗?她带了什么东西没有?”

    “几点俺记不住,平常都是三点左右到家,街上都冷清的很了。那闺女好像没带东西,当时俺也奇怪就回头看了一下,她朝街口停的那辆车过去了。”

    “车?什么牌子?”

    “俺一个老太太认识什么车,只记得是个红色的,肯定很贵的,那车可好看了。”

    何刚又笑了,“谢谢大娘了。”回头对其他人道:“走,交警队,查当天附近所有的监控……”

    身后,大娘关切的喊道:“小伙子,有病记得吃药……”

    司马舒的办事效率还挺高,给我提供了三套备选方案。90多平的商住两用新开盘的8楼;140平平房独院。180平的三居二手房3楼。价格上独院相对便宜,破旧些,环境也差些,但是安静。我选了它,全权交给书童打理。有了房子,也该有个女主人了,我该对谁努力一下呢?思绪飘在认识的几个美女身上,似乎都可以,呵呵,各有所长,我不禁yy。一股热流从鼻孔喷出,随即头开始眩晕,我急忙扶住旁边的树干,这是什么情况,维迪嗅出我的不妥,吠叫起来,路人侧目。胸中热气憋闷,喉头紧缩。

    “先生,你怎么了?”一个娟秀的女孩问我,长长的发辫摆动,身体飘来浴后的清香。

    “我,我……噗”一口血喷出。

    “先生,先生,我父亲是医生,就在附近,我扶着你去看一下吧。”瘦弱的身体撑在我的臂膀下,我的意识在模糊,嘴角在渗血。

    “姑娘,你还是打120吧,看他挺严重的”一个好心人提醒女孩。

    “是啊,别惹祸上身,一副快气绝的样子。”一个街头文艺青年也很好心。

    姑娘没说话,坚持托扶着我。街上众人摇头离去。心中肯定在骂某人傻叉。

    城中村的小街道边,有个春回堂。我被扶到门口,“爸,爸!”姑娘急切的喊。

    一光头中年闪出,看到情况紧急,搭手把我扶进屋中。没说话,一手切住我的左手脉搏。

    “婷婷,去拿息风散……”姑娘答应一声奔入柜台后。

    维迪蹲着我身边,警惕的看着他父女二人。

    药是被掐着脖子灌服下去的,还挺灵,不一会儿,我胸中的腥热被凉意取代,沸腾的血趋于平静。我睁开眼,长出口气。维迪亲热的舔着我的手,表示着慰问。

    “多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敢问……”我欲起身行礼。

    “小伙子,举手之劳,医者父母心,不用客气的。不过……”

    “先生请直言。”

    “你这病情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你结婚了吗?”

    “还没女朋女呢,先生的意思是?”

    “人体讲究阴阳平衡,你的阳气出奇的重,体内阴阳不调,阳亢上行,气血妄行才会出现今天的状况。本身男子属阳,女子属阴,阴阳交泰,可解此证。”

    丫的,我明白了。我还是有医学基础的,中医博大精深,也了解过经络阴阳等理论。我这是典型的没女人憋的了啊,可能还跟被闪电击中有关。对,阴阳相吸,看来不是有什么色魔后遗症,而是正负电荷的相互吸引啊,我说左手怎么不由自主的伸向女人……

    “大恩不言谢,我叫张靖深,日后若有需要定当竭尽全力。”不顾阻拦,我对父女两人深施一礼。

    “张靖深?你是不是见义勇为被雷劈的那个?”姑娘惊奇的问我。

    “取笑了,我是。”

    “好,好人有福报,今日救你也算有缘,留下吃顿便饭,婷婷,去把你六叔拿的酒拿出来……”

    周诚在停尸房看到了房雨彤的尸体,那份悲痛,真是闻着落泪,见者伤心。眼窝浅的付春玲也抹了几下眼睛。现在的世道,有此富家痴情男,也算是房雨彤的幸福。“害你的人,会付出代价。”泪眼后现出决绝。看到闻讯而来的莫问,”她是怎么死的?”“死因是抗生素过敏休克导致的窒息,但是我们还没有定论,她是意外死亡还是他杀。你如果有线索,还请你跟警方合作。”

    “合作?会合作的!……”手背血管暴涨。

    家常菜的味道出奇的好,席间我也了解了父女。方家正三代中医,脾性耿直,看不惯医院现在的做法,就辞职自己开了医馆,方婷中医学院刚毕业,现在家帮忙,生活还算无忧。方父拍着我,“小张,你是传奇人物,还是个法医,年轻有为,怎么会没有女朋友?是不是眼光太高了?”

    “不是的,方叔叔。我哪有那么好,人长的一般,收入一般,家境一般,就是个穷小子,挑什么挑,没人看上我才是真的。”

    “张哥人挺好的,怎么会没人追呢?”方婷放下筷子,很好奇的问。

    “呵呵,也没什么,我现在是个残疾人,不能拖累别人。再说我被闪电击中,身体一直不稳定,说不定哪天就挂了。”

    “你这性格好,看的开,我喜欢。没事的,看你脉象只是些小毛病,你的右臂我也看了,阳气过于充盈的爆脉,回头我给你配几副药,你调理调理。只是阴阳要和谐,这事你可要抓紧,不然发作的几率会越来越频繁,实在不行,先找几个小姐解决解决。”方叔的光头很有个性,和他的话一样。

    “爸,说什么呢。张哥不是那种人”

    “对,对,算我没说,喝酒喝酒。”话浅理深,我难道真的需要去解决一下。

    周诚这么快给我打电话,我有些意外,约的地方我还真不熟悉。夜朦胧俱乐部,听名字很暧昧。带着维迪不方便,我只好先把它遣送回家,交代不在家吃饭了,也顺便提了下买房子的想法。老爸老妈没意见,只是老妈又开始提相亲的事,我应付了一声,赶紧撤!

    俱乐部一楼是个迪厅,衣着暴露,奇装异服,在频闪的灯光和嘈杂的dj声中群魔乱舞,我不喜欢这种环境,直接上二楼。二楼是包房,说出周诚的名字,兔子装的mm领我前去。意识感测着沿途的包房,男男女女在做或正要做人类本能的事,舔的,吹的,肉光频现,上演着场景简单,几个人就能演完的小电影。我摇头世风日下。

    周诚还在喝酒,我遇到他三次,都是在喝酒。看到我坐下,他示意兔女郎出去。

    “我见过她了”递给我一杯酒,我点头。

    “她是不是死的很蹊跷?”他又说话,我又点头。

    “我需要你帮忙!”盯着我看,目光很坚决。

    “帮忙?为什么不找队里的人。”

    “我要调查一些私人的事,你的身份比较合适,而且你也是警察,有什么状况你会处理的很好的。”

    “呃?关于房雨彤的事?这些不用你说我也会调查的,”

    “还有我姐姐,我怀疑家里的人跟雨彤的死有关。”

    “你有什么证据?”

    “我会慢慢告诉你的,你的作用就是引开他们的注意,我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是吗?”

    “你怀疑我的能力?”他笑了,比哭好看那么一点点。“我也怀疑,但我有信心。”

    “为了房雨彤?”

    “是,也为了我自己,雨彤这件事发生的突然,我仔细考虑过,似乎有人阴谋对付我们。”

    “我们?”我看着他。

    “不是你和我,是我和姐姐,不妨告诉你,我姐也抗生素过敏……”

    “呃?”这引起了我的兴趣。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这个vip卡和这张银行卡你拿着,不介意客串下私家侦探吧。”

    “呵呵,有报酬?没想过,也不需要。”

    “这不是报酬,是活动经费,你需要改变一些东西,比方说形象。vip卡是星光假日酒店的,我从莫队长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你会用的上的。他露过面,所以他不适合做这事。”

    我收起卡片,“今天你想讲故事吗?”

    “不了,该让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我和雨彤的事,今天还不想说。”

    点点头,我起身。“那我就告辞了。”走到门口,我忍不住说道:“借酒浇愁,不是好主意。”

    “谢谢,我想最后一次喝的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