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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领了证又如何,还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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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唐小闹严重怀疑,风也回那人是不是有病呀?!

    大半夜的不睡觉,特意跳窗户跑过来问她,找他干什么?

    操!要被气死了!

    她唐小闹现在都想跑过去直接银行卡帅气地甩那践人脸上,然后特横行霸道指着那人鼻子说,‘老娘不欠你钱啦!你个王八蛋别给老娘嫩嚣张!’

    哼!想想都特么解气。

    “嗯……”

    “啊……”

    唐小闹,“……”这是啥声儿呀?

    正辗转反侧的难受睡不着,外面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声响,唐小闹揪巴着本来就不好看的脸,仔细听了起来。

    万一是那死*又过来了呢?

    在不正常人类的世界里,谁能知道人家下一秒会做啥?她还是小心为妙!

    “嗯嗯嗯……”

    “啊!”

    唐小闹眉心越来越紧,这都是啥玩样儿呀?!

    伴随着男人声音的发出,唐小闹差点吐喽!她算是听出来了,人两口子这是正‘小别胜新婚’,培养感情呢!

    姥姥的!怎么这么渣!

    无数个深呼吸以后,唐小闹自我调节,告诉自己,这是人家的家,做着人家爱做的事儿,干她屁事?!她就是一被收留的!她有毛资格有意见!好,她忍!她忍!她狠狠的忍!

    “啊啊啊,嘶……”

    被子捂着脑袋的唐小闹头要爆炸了,那男人的叫声,太特么难听了吧!她从来不知道,干这种事儿的时候,男人还叫!?

    有什么好叫的啊!

    蒙在被子里忍无可忍大叫了声儿,唐小闹特别特别想过去告诉他们,‘高调做暧,低调jiao*’!友情提醒,隔壁还有个人呢!他们俩好意思做,她都不好意思听好不啦?!

    隔壁房间里,听见唐小闹那闷闷崩溃的叫声,装睡觉的风也回唇角微扬,想想炸毛的**这时候应该很好玩儿。

    没阻止贺遥那无聊的恶作剧。

    风也回可以听见,贺遥自然也能听见。

    一个播完,贺遥再换一个,一个比一个激情,一个比一个猛烈,后边还找了*的,更刺激劲爆火热!

    唐小闹卫生纸堵住耳朵,顶着黑眼圈看看时间,都他妈俩小时了!怎么就那么精力旺盛呢?他怎么就没有精尽人亡呢?!

    隔壁房间里,贺遥实在困得不行,点击了所有视频顺序播放,趴窗户口睡着了。

    风也回本来想好心关上电脑的,可又一想,他管那闲事儿干嘛?睡觉。

    凌晨4点钟,唐小闹眼睛都睁不开了,耳朵还在深受毒害,经过这么一晚上,唐小闹有了心理阴影,对男人,深恶痛绝,这辈子绝逼不找男朋友,太可怕了!简直不是人,弱弱的从书包里取出耳机,手机开最大音量,听音乐才进入梦乡。

    相较于外面那声音,她宁愿耳朵受这么点小罪。

    俩女人晚上睡太晚,醒来的时候,一前一后都中午的饭点儿,风也回早就出了门。

    唐小闹比贺遥起早20来分钟,醒来时候,头还是疼的,强迫自己起*,洗洗收拾妥当,没出房间门,就给归思打了电话,拜托归思来接她,她还有行李,她一分钟都多待不下去了。

    归思过来进屋,唐小闹才出房间门,风也回没在家,她直接走人,大不了把钱给穆耳,拜托穆耳请莫叶声学长帮忙给风也回。

    想想这钱就闹心,唐小闹烦死!

    不行,放好了行李,她要再去银行一趟,那么多钱就这么不翼而飞了!以后谁还敢往银行放钱呐!

    ……

    ‘亿万商会’顶楼,往日不太露面的池木修叹了口气,不像外面传说中那样严谨不苟言笑,“说白了吧,就是给她找个安全避风港,我是不可能一辈子给她依赖,对她,我亏欠太多,樊遗爱也不是她的良人,另有所爱,这么多年了。”

    说池木修是富豪都是保守,他何止是富豪,他简直可以和迪拜王子相提并论,甚至更加胜于。

    对面莫叶声没做回应,池木修叹息,“放眼周围,我看也就你最合适,所以才找了你。放心,我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我也会全力支持,别的我帮不上忙,这各种活动费用上,虽然我知道你不缺我这么点,可这是我心意,你也不吃亏,权当这是我给她另外的嫁妆。”

    池木修今天找莫叶声,是因为当初蒋乐那话传到了他耳朵里,而樊遗爱又始终忘不了那个人,他不强求。

    他是想让莫叶声娶了池木然,给她个安稳的家。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莫叶声若是再不说点什么,就太不厚道。

    莞尔奉笑,莫叶声满眼幸福颜色,“不瞒你说,我前几天刚领了结婚证。”

    池木修‘哦?’了声,不似刚才态度,修长双腿叠加,纯手工皮鞋微微翘起,“那你刚才是逗我玩儿呢?”不早说,明知道他什么目的。

    莫叶声摇头,“说笑,我有那心也没那胆呀!”

    池木修为自己点了支烟,Zippo打火机扔在办公桌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没了那层关系,说起话来就闲适多。

    路辰西和都一为今儿是陪着莫叶声过来的,本身就是带着目的的。

    听了池木修的话,都一为很庆幸,今儿他算来着了。

    “我娶!”

    都一为两个字,池木修将视线放到了一直在莫叶声身后人身上。

    路辰西微楞,眼睛里闪着疑惑,脑子里想着,‘莫非这家伙也和他一样,这是打算牺牲色相,甚至牺牲自己的婚姻,来成大事儿?’可又一想,都一为就不是那样的人,除非……

    都一为坦言相告,“我追求她很长一段时间了,可她一直没同意,我仍在努力中。”

    莫叶声没意外。

    池木修挑眉,“哦!是吗?”

    对都一为,池木修不是特别了解,可到底是混社会的,黑、白、红三道的人不都得打交道,都要认清谁是谁不是?这改朝换代新晋的仕途新锐,他怎么能一无所知。

    都一为的背景,他不特别了解,可他知道,他也是莫叶声身边的人,也就是说,以后京都黑势力的主要核心,就眼前这几个人了。

    而都一为如今,也不容小觑,京都有实力的机关人,这马上就要竞选的一把手,他很有可能会拿到。

    若是这个时候他再和小然在一起?这不是给他如虎添翼吗?

    撇去莫叶声,都一为还真是个不错的人选,完全有实力来捍卫小然的安全。

    如此想来,池木修笑着起身,伸手对都一为,“合作愉快!”

    都一为坦然相握,“合作愉快!”

    那深邃的眼眸中,有一丝不明情绪。

    池木修什么都摆在明面上,丑话说在前头,“这次合作,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最愿意长久的合作,并且我不计成果。我就小然一个妹妹,你应该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也应该知道,让她受了委屈会有什么后果。”

    都一为点头,“放心。”虚话说再多都是蛋。

    池木修认真叮嘱,“我不期望你们有什么夫妻感情,我只求一个她安宁的生活,蒋乐不再骚扰她,她不再被打扰,这就是我要的。”

    都一为依然话不多说,“我可以给她。”

    就是……“她不太喜欢我,不乐意我追求。”

    池木修这点倒是没想到,“哦?”了声,又笑,“有意思,小然竟然能不喜欢一个人?”

    说的好像,都一为特不招人待见一样。

    对脸上变了颜色的都一为摆手,池木修继续,“我没别的意思,小然可以对你展露情绪,证明在她心里,你还是有一定影响力,有些位置的,不要气馁,我会说服她接受你的。”

    都一为丁点都没信池木修的话,那女人看见他,恨不得绕道走。

    不过,他倒是挺期待和她同处一式。

    ……

    昨天晚上回家以后,池木然纠结了好几个小时,还是没勇气跟樊遗爱说自己想出去住。她就是想试一下,她没想真出去,她其实最想知道的是,他到底对她是什么样的态度。

    她明明知道,闵青在樊遗爱心里,是个无法超越。

    她不知道自己在挣扎什么,她控制不住自己。

    清早醒来,礼拜天,樊遗爱今天休息,也在家,她待不住,便跟樊遗爱说了下,中午到归思和唐小闹的新家混饭去了。

    正吃着饭,池木修电话打了过来,说是要和她一起吃饭。

    打车到了池木修约好的地儿,池木修已经为她点了餐。

    “我已经吃了点,不太饿。”坐下后,池木然看看那些平时自己喜欢的饭菜,没什么胃口。

    池木修今儿就不是纯粹找她吃饭,见她不动,先问,“有什么心事?”

    池木然皱着眉头,对着唯一的亲人,她却似乎是习惯了,渐渐习惯了不去对他述说心事,摇了摇头。

    女孩子长大了,不可能还想小时候一样,池木修伸手摸她脑袋,喃喃低语,“小然长大成熟了。”他从来不想妹妹有这样提早的成熟,可她还是成了这样。

    心口暖了下,脸颊微侧,将力度压在池木修的掌心,池木然眼圈一红。

    哥哥背负的太多,压抑的太多,她心疼太多,可她什么都替哥哥做不了,很没用。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让他少为她操心,让他不为自己那么累。

    “小然,哥哥知道你最近受苦了。”蒋乐的事,他刚知道。

    池木然鼻尖一酸,“没有。”

    以往她不这样,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从唐小闹她们出去住以后,她就走火入魔似的开始胡思乱想,总想些有的没的,莫名其妙的多愁善感。

    池木修换了语调,“小然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你和樊遗爱吗?”

    池木然点头,搅拌着自己面前的食物。

    池木修双手十指交叉,笑看可爱的妹妹,“蒋乐的事,我知道了,哥哥不称职,没有保护好你。”

    “没有!你没有不称职。”池木然立刻反驳池木修的言论。

    池木修笑看倔强的她,而后云淡风轻像是不轻易间的问话,“你喜欢樊遗爱吗?”

    池木然一直在苦恼这个问题,她就是烦这个懊恼的问题,还有那个烦人的骚扰者,统统让她心烦意乱,“我不知道。”

    池木修轻叹,“小然,如果哥哥让你离开樊遗爱,你愿意吗?”

    犹记得那时候,樊遗爱比他们的条件都要好些,他便将妹妹托付给了他,一托,就是十几年,他一直在忙,一直在忙,除了经济上的给予,他不知道自己给过唯一宝贝的妹妹什么,他知道,相较于他这个哥哥,池木然对樊遗爱的感情会更深。

    “小然,我们自己知道自己的清白没用,在别人眼里,你就是樊遗爱*了十几年的地下*,为了让那些人闭嘴,哥哥替你做主,找了个合适的人,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樊遗爱,和那个人在一起。”

    说到底,她明白了,哥哥的意思是,为了摆脱那‘莫须有’不光明的身份,她要离开樊遗爱,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

    她……点头。

    这个世界上,谁都有可能害她,唯有哥哥不会害她。

    哥哥希望她这么做,她就这么做。

    如此一来,她郁闷压抑的情绪,好像没有那样阴霾了,外面的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换个环境也不错。

    一顿饭吃了几口,池木修载着她,回樊遗爱住处,收拾了东西,去了‘那个人’的家。

    看见都一为,池木然控制着不让池木修发现自己的异样,去了所谓的客房。

    池木修临走时候当着都一为的面儿交代她,“什么时候你不想住这里了,随时告诉我,我来接你。如果能一起生活的话,到了婚龄哥哥给你们举办婚礼。”

    之所以让池木然直接住了这里,还不是为了蒋乐相信她真和樊遗爱断了关系?

    蒋乐那人,就是个神经病,他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这样容易就答应了都一为的‘求婚’,最重要的是,那天蒋乐是亲眼看到都一为去找池木然。

    池木修走后,池木然打算转身回房,她从来不喜欢做多余的解释,来就是来了,没什么好说的。

    之前的百般不同意,当她是矫情吧,管这人怎么看她,她无所谓。

    都一为兴致盎然跟着她,一步一步往主卧走。

    来之前也没打招呼,太突然,都一为是直接让她把东西都放在主卧他睡觉的地方的。当然,他没占人便宜的意思,只是不想委屈她,以后她睡主卧,他到隔壁客房睡。

    “没想到,池木修真能说服你。”都一为现在还有点不真实感,毕竟他之前那样对她掏心掏肺讨好,她都没动容过。

    池木修和都一为之间说过什么,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只是听着池木修的话,离开樊遗爱,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罢了。

    换句话说,那个人是谁都可以。

    池木然对他的态度,还是那么冷漠,甚至比之前还要无动于衷,至少先前她还和他说话辩论,如今她连说话都懒得和他说了。

    都一为也不强留,“实在不愿意,你可以走,没人强迫你留下来将就。”

    走在前面的池木然定住,顿了下转身看他,“我是为了不被人纠缠才来这里的,你不用多想。”

    都一为阴阳怪气‘哦’了声,“堂堂亚洲首富的亲妹妹竟然无处可去?偏要住在我家,我是不是要庆贺一下?”

    池木然脸上不怎么好看,她不是自愿来这里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马上走。”

    都一为冷着脸,“不用,毕竟,我也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池木然脱口而出。

    都一为插着手臂,“你的身份能给我带来很多东西,我有用。”

    池木然打破砂锅问到底,“什么东西?”

    有时候都一为都怀疑,是不是女人都是白痴,还是太聪明。

    “你要摆脱无中生有的身份,我要利用池木修的人脉上位,互相利用,很公平。”

    听了都一为的话,池木然原本的愧疚心减去,换上往常冷漠眼神,什么话都没有,回了房。

    这和那个几乎每天发短消息的人似乎不同,明明是同一个人,却两种感觉。

    想来,这样也好,彼此谁都不亏欠,各取所需。

    脚步声没有在门口停下,而是跟着她一同进了房,池木然回头,眼中无波澜望他,等他说话解释。

    都一为靠着门框,“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性格真的很不讨喜。”

    池木然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跟着她,根本就没听到他话一样,依然死死盯着他。

    都一为摇头,“你总是这样和人相处吗?让别人猜,不觉得很累吗?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察言观色,都能知道你想干什么。”

    池木然心里很多小九九在叫嚣,可就是懒得对都一为张嘴。

    看她是铁了心不和自己说话,都一为往里走,无视她的存在,“看来你是想和我同*共枕啦?!”

    池木然眉头紧锁。

    都一为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不跟你进来,我怎么收拾自己的用品,难道你真想和我一起睡觉?”

    池木然这才发现,她是鸠占鹊巢,“不用收拾了,我到其他房间睡觉。”

    都一为停下收拾东西的手,与她对视,“要不咱谁都不走,都睡这里也行啊!”

    池木然没好脸色,“你什么意思?”

    都一为往她身边走,“多显而易见的意思,你不懂?”

    池木然黑了脸,指着房间门口,“你出去。”

    都一为猛不防抓住她双臂,贴近她脸颊,“反正都是要结婚的,婚前试爱也不错。”

    池木然瞳孔一缩,抬腿膝盖上顶,速度之快,目标之准,力度之狠,猛烈强势,毫不犹豫。

    倒抽一丝凉气,那打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的痛楚直逼脑门,都一为弓着腰,冷汗往下直流,双手扶着膝盖,哪里还顾得上池木然。

    “我说过,我是跆拳道黑带。”池木然后退数步,想看他狼狈不堪。

    都一为缓了口气,腥红着眼抬头看她,冷笑了声,重新低头,实在是那里无法忍受钻心的疼,要老命了!

    池木然出腿就没留情,转身不顾都一为,要去收拾自己东西。

    抬脚快速往前扑去,都一为贴近池木然后背,池木然条件反射转身做出搏击动作,都一为抓住她双手腕,给她盖到了*上,低头对着她紧抿的嘴唇快准狠吻了下去……

    池木然愣神刹那,都一为舌头暴力启开她齿贝,强势进入她口腔深处,越来越狠,越来越里,越来越不要命。

    男人被踹了蛋,还被女人看轻了,是不是会暴怒?池木然想,她大概是真惹急了他。

    她想要做出反抗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见了鬼的不敢置信!

    都一为疯了一样不断掠夺她的滋味,管她什么反应,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给她点颜色看看。

    池木然被动的因为他的过度,他舌头都要进她嗓子眼儿了,反胃的想要干呕,嘴巴早就没有了知觉,麻木僵硬,手腕那里,是疼的感觉吗?

    不要以为池木然多牛逼烘烘,不要以为她可以以一敌十,还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练家子,可到了都一为这里,池木然真是力不从心。

    她试图反抗的精疲力尽,他爆发的气喘吁吁,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肯将舌头从她嘴巴里退出来,池木然松了口气。

    闭眼大喘气,池木然没觉得这样累过。

    都一为盯着她冒着汗的容颜,抓住她左手,放到了两人中间最重要的位置,肩膀压住她身体不让她动弹,只听‘咔吧’两声,他似乎是解开了皮带,然后池木然脑子里一片惨白空挡,他将两人的手……

    池木然愕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干什么?”

    都一为手上没停,在她还不懂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带动迫使她抓住了那有了反应的活物上,“你不是不屑和我说话吗?继续保持下去。”

    他干他的事儿,她继续大小姐玩儿高傲,谁也不影响谁,多美!

    池木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心里小火苗爆发,气愤地抬起右手,朝他脸颊咬牙切齿扇了过去。

    ‘啪!’

    响亮的一声萦绕耳旁,都一为看着她的眼中镀了一层千年寒冰,紧咬牙根,他低问,“你在找死是不是?”

    池木然要疯了,这人抓着她的手,她怎么都挣脱不开,那手心里的滚烫让她无地自容,她没干过这样离经叛道的事!

    许是伦理道德的观念打败了她的高傲,池木然服了软,眼圈儿在发红,不是刚才因为生气的红,“不要这样,放过我吧。”

    她闭眼不敢去看他,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好像自己*裸躺在他身下在求欢一样无耻。

    都一为为她突然转变的语气动容,可身体里那团火,告诉他不能这样轻易放过她。

    勾唇轻笑,贴她更近,都一为抓着她的手放松又紧了紧,同时另一只手控制住她刚刚给了自己一巴掌的右手,“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

    池木然摇头,她不厉害,她一点都不厉害,她现在脸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都一为笑得轻松,在她耳根轻语,“动了我的东西,我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吗?为了验证下它是不是还管用,我当然要你亲身做实验。”

    随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律动,池木然欲哭无泪,“不觉得你很无耻吗?”

    都一为说话做事两不误,“你意思是,我爽了没给你爽?”

    池木然哑言。

    都一为一脸认真,“不要着急,总有一天会给你。”

    池木然从刚才的愤怒气急败坏到手上被迫染了污物,挺尸‘受刑’过后,看都不去看他,直接去洗手。

    都一为走在她身后,一身舒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永远不要和男人打架?”

    池木然恢复到刚来时候的模样,不搭理人。

    都一为看着她倔强的背影,“首先,女人是永远打不过男人的,除非那个男人是个废物,如果真动气手来的话。其次,男女对打,吃亏的不会是男人。最后说个题外话,如果一个男人能让你和他动手,那就不算个男人,趁早离那种人渣远一点,以免被污染。”

    池木然对都一为最后一句话很赞同,洗过手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还给了他一个赞许‘说得好’的眼神。

    都一为当然看出来她眼神里对自己的蔑视,不就是刚才对她用强了吗?“我和那些人渣不一样。”

    池木然冷哼,懒得和他说话。

    都一为补刀,“再说了,我忘记了你和一般女人不一样。”一般女人哪里有她这么强的战斗力?

    自己的物件简单规制好,池木然伸手管都一为要钥匙,都一为很乐意给了她一把,“挺有这家人的样儿嘛?!”

    池木然没接话,她只是不想以后有更多的麻烦和他打交道,她就拿这里当旅馆,反正他也说了,各取所需,她只需要这里一把钥匙而已。

    不想和他再共处一室,拿了钥匙,拎了包包,池木然大摇大摆出了门,继续找归思和唐小闹去。

    周六晚上莫叶声回家以后,穆耳做了最简单的家常便饭,为了和他生活在一起,小家伙学了做饭噻!

    莫叶声给面子的吃了几口,牵着她手往外走,“今天陪我去参加一个应酬,到了那里,你只管吃就可以,不用管其他。”

    穆耳傻乎乎的‘哦’,听话的跟着他出了门。

    到了地儿,穆耳有些眼晕,跟宫殿一样的饭馆,让她都不敢迈脚。

    莫叶声始终牵着她手,发觉她的紧张,手上扣紧了她,对她笑道,“这些都是你的,以后你随便来这里。”

    穆耳呆愣,“是我的?”

    莫叶声补充,“我们的。”

    穆耳脑子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抓着他手靠近他小声问,“学长,你的意思是,这里是你的产业?”

    莫叶声牵着她边走边抬手刮了她鼻尖下,“傻瓜。”

    穆耳拉着他的手紧了几分,“怎么办学长,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有钱。”

    莫叶声失笑,“所以呢?”小木耳的表情太好玩儿。

    穆耳低头迈着脚步紧跟他的步伐,懊恼不已,“学长,我一直都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怎么办,我发现现在更配不上了,我什么都没有。”

    莫叶声舒心笑道,“我配得上你就行。”

    “大老板好!”

    电梯前等待电梯的员工对莫叶声打招呼,莫叶声牵着穆耳的手紧了几分,走进专属电梯,知道她有紧张。

    穆耳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莫叶声看她呆呆傻傻的样儿,越发喜欢的紧,揽着她到怀里,低头吻了起来。

    穆耳那个羞哟,甭提脸多红。

    电梯停,莫叶声才放开人。

    穆耳低头看着地面,像做错事的孩子。

    来到原本定好的房间,莫叶声进屋对已经到的人打招呼,“德叔,晚辈迟到,自罚一杯。”

    穆耳不小心看到,这房间里,有她见过的人!

    火焰同样瞪大眼珠子瞧着穆耳,对老者使性子,“爸!你看,声哥把这践人都带来啦!”

    老者瞪了自己女儿一眼,“谁教你的,这么没有规矩。”

    看了看莫叶声带来的穆耳。

    和自己女儿相比,这女孩儿是的确讨人喜,至少让人看了舒服。

    “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老者笑问莫叶声,视线盯着穆耳。

    就了位,穆耳就听着莫叶声的话,她只管吃就好。

    莫叶声丝毫不遮掩的满眼*溺,“我妻子,穆耳。”

    耳朵灵敏的听见莫叶声喊自己名字,穆耳抬头对他笑笑,傻乎乎的。

    莫叶声给她碗里夹了块黄金包豆腐,静等老者说话。

    “不可能!她不可能是声哥的妻子!”火焰直接椅子上跳了起来,对老者指着穆耳大叫。

    这屋里另外一个人不言语,冷哼了声。

    老者看了眼穆耳,笑问,“不能吧!这孩子,看上去还是上学的年龄呀。”

    莫叶声毫不避讳,“前几天她刚过20岁生日,我们刚领结婚证。”

    这结婚证都领了,老者无言以对。

    女孩儿眼圈一红,绕过去搂住后妈叶恩恩手臂,“小妈,我该怎么办?!”

    火焰一直爱慕迷恋着莫叶声,德叔更是知道现在这节骨眼儿,集团里众多年轻人后生可畏,私下里,各方人马小动作不断,听说了莫叶声被人搞了,可那人……下场没多好。像是旁人力不从心大势已去,剩下这么几个,也就一直隐忍着不张扬的莫叶声有实力,他都估摸不出来他什么家底。

    凭着自己女儿那一腔热情,德叔美滋滋的想着,若是让这人做了他的乘龙快婿,岂不快哉?他今天主动约莫叶声出来,就为这个目的,没曾想,他倒是快了一步。

    叶恩恩视线不明的在穆耳身上绕了几圈儿,又将眼珠子毫不遮掩放在莫叶声那始终没注视过她的脸上。

    “年纪轻轻的懂什么感情,领了证又如何,还能离,小老大,你说是不是?”

    听闻叶恩恩的话,火焰喜笑颜开,当即拍手鼓掌,“太好了!小妈说的对,声哥,你可以离婚的!你会发现我的好!”

    穆耳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她皱眉看了看房间里其他两个女人。

    眼神不明,没什么情绪,完全就神游天外的状态。

    愣了有几秒钟,火焰还等着和穆耳打嘴仗来着,偏,穆耳个傻×愣是啥话么有,低着头继续吃自己碗里的东西。

    莫叶声喜欢死她这样,不和人争,不和人抢,是她的,就是她的。

    她这也算是……对他最彻底的信任吧?!

    火焰被穆耳气死,岂料人家连看她都不看她,她心里有气儿都没处发。

    “我们家没离婚这规矩,要么过一辈子,要么死。”莫叶声云淡风轻,看着穆耳。

    穆耳吃着东西都低头偷偷傻笑开。

    莫叶声又给她往碗里夹了菜,谁说她傻,她最聪明。

    叶恩恩将他们俩的无言互动收进眼底,嫉妒得发狂,压抑着心口那股郁结,迫使自己轻声呼吸,没让旁人看出破绽。

    火焰在这儿一头热,眼看事情成了这样,掉着眼泪往嘴巴里塞着饭。德叔没理会她,自顾和莫叶声说着集团里的事物,坐了一会儿,各自散去。

    “吃饱了没?”人都走了,莫叶声问穆耳。

    穆耳眯眼点头,就没这么幸福过。

    穆耳她一点不傻,莫叶声这是被人盯上了,莫叶声这是拉着她,来做挡箭牌呢!

    呵呵,这种事儿,她一万个乐意做。

    礼拜天下午回到学校,唐小闹见到穆耳第一件事就是给她银行卡,拜托她转交给莫叶声,然后帮忙给她还钱。

    穆耳不解,“你周五不是自己去找他了吗?怎么没还?”

    说起周五就来气,知道来龙去脉的归思一个劲儿笑,“穆耳你别问了,帮她还掉就可以。”

    穆耳才不,“到底怎么啦?”

    唐小闹垂头丧气给穆耳和池木然讲了周五的遭遇,越讲脸色越黑,乐死穆耳。

    “还笑呢?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赶紧的,帮我把卡给你们家学长,早还早解脱,我就不再想这事儿了。”唐小闹郁闷死。

    穆耳收起不严肃的笑,捧着自己脸蛋,“唐小闹,那你丢的钱怎么办?”

    归思说,“周六和她一起去银行了,银行说三天内给她答复。”

    要不是归思说要投诉他们,他们也不能态度转变好!

    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网点,什么东西?看唐小闹好好求着他们跟他们说话,他们理都不理,她拿着手机要打投诉,负责人立马就跑了出来,什么意思?还不是欺负老实人?

    宿舍里头四个人,穆耳现在属于热恋美满中,都拿了证的合法夫妻了,可不是每天只剩下笑了?

    归思自由一族,陆二又那么*着,她还不是想怎么作就怎么作?

    唐小闹嘛……她以为她现在无债一身轻,就差穆耳把银行卡转交给正主了。

    至于池木然,还是老样子,没主动跟人说自己事情的习惯,可她愿意听她们各自讲她们的事情。

    这礼拜里,大四的学长学姐们正式毕业了,悲伤离别的情绪一时沾染了整个校园。而毕业生们创意无限的各种仪式活动,也同时让身为学弟学妹的他们大开了眼界,对她们四个来说,学长学姐们毕业不毕业没什么两样了,穆耳和莫叶声都夫妻了,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反正和以往一样,一周可以见到一次噻!

    毕业典礼那会儿忙得不像话,穆耳没机会给莫叶声银行卡,是个记心的,一直没忘记唐小闹的事。

    恰逢周五,最后一天在校园里,路辰西做主,喊了穆耳她们四个出来玩儿,这学长们最后一次让聚会,最不想参与的池木然也没驳面儿,积极配合,小小打扮了下,以示对学长们的尊重。

    说和谐也算和谐,说不和谐,他还真就有那么点不和谐,八个人,还是一年前的场景,还是一年前的小亚特兰蒂斯,路辰西的话还是最多,举杯对穆耳,“小学妹,这以后见面,我们可都得管你喊‘小嫂子’啦!”

    穆耳看莫叶声,不说话。

    路辰西特别待见穆耳眼里那纯真的笑,“小学妹,你有没有姐妹?有的话,可不能给别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别忘了先给学长介绍呀!”

    他这口无遮拦的话,莫叶声当即一个警告眼神。

    穆耳寻思着,她那文姓姐姐,就不说了吧。

    想起对她说过类似话的文米希,穆耳就想到了冉再再,可不是好久都没见过践人啦!也不知道他都在忙些啥。

    吃好聊好,莫叶声陪着穆耳看着她们一个个有办法回去,才开车回家。

    没到家,从小亚特兰蒂斯出来没几分钟,穆耳已经上眼皮下眼皮打架,进入梦乡。

    池木然和都一为如今*,都一为不做二选,以为池木然会坐他车回去,没想到,他开车出来,却眼睁睁看着那女人抬脚上了归思的车。

    嘿!看她在吃饭时候的表现,不像是愿意给她们知道她和他住一起的样儿啊!怎么还让她们送她回去?

    再一看,人家归思走的路线,根本就不是回他家的方向。

    一路跟着,越走都一为越觉得不对劲,越走心里越憋屈得慌,她这是……要回樊遗爱那里呀!?

    得!到了地儿停了车,池木然那死丫头还真真就回了樊遗爱这里。

    前脚归思把人搁下走人,后脚都一为车开到了她身后,黑着脸对车窗外的人冷嘲热讽,“怎么不进去呐?”

    许是吃饭时候喝了那么一丁点酒,夜风吹动,池木然头有点疼,没防备的回头瞅向说话的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你不会是跟踪我吧?!”

    池木然断定的语气还有脸上那不屑的表情,让都一为很窝火,“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要不是担心你回不了家,鬼才来接你。”

    池木然,“……”

    “回去吧。”打开后车门,池木然弯腰上了车。

    “你真不进去?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从镜子里看着她皱着眉头瞧向车窗外的侧脸,都一为不以为意问道。

    都一为猛然发现,和池木然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话会莫名其妙变得多。也或许是,这女人话太少了,所以才显得他话多?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呐!

    池木然没回答。

    她脑子里在纠结着,要怎么回答才合适,纠结来纠结去,已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不说了吧。

    她不是故意不搭理人,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适当的表达罢了。

    都一为却似乎习惯了她的作风,“你喜欢他?”

    虽然没有说出名字,池木然知道他指的是谁,“没有。”

    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依赖。

    “舍不得、怀念很正常,一只小猫小狗和人生活久了都会有感情,何况是人。”都一为自顾自说着,池木然却全听到了耳朵里。

    她今天,“我不想穆耳她们知道我住你那里,所以才让归思送我过来。”没来由的,池木然觉得他也不是什么坏人,解释了下。

    都一为从前面镜子看了她眼,“我知道。”嘴角不自觉的微弯。

    穆耳和莫叶声到家,莫叶声没喊醒她,直接给人抱到了主卧大*上,如今穆耳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合法夫妻,她说过,夫妻睡一张*。

    归思和唐小闹俩人有自己的温馨小窝,那叫一个惬意!

    离了风也回那*,唐小闹别提多畅快。

    进了家门,俩人在门口鞋子一脱,光着脚在地上跑,“小乌龟你先冲澡吧!我上个厕所!”

    人都进了自己房间,唐小闹声音才传出来。

    归思包包往沙发上随手一丢,直奔浴室,脱衣冲澡。

    十五分钟过后,唐小闹端着两杯盐开水从厨房出来,“吃了那么多油腻的食物,要清理肠胃。”余光瞥见了归思从浴室出来,对她说。

    归思懒懒散散走过来,端起其中一杯仰头畅饮。

    唐小闹抬头看见归思现在的模样,一口水没来得及,喷到了手上水杯里。

    归思嫌弃睨她,“作死呢?!”

    唐小闹擦掉嘴角不雅喷出来的水痕,无语问苍天,“小乌龟,你啥时候有这特殊爱好呀!”

    丫的yi丝不gua,连*都不穿,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客厅里晃悠,她还真做得出来这么大胆的事儿!唐小闹想都没敢想过。

    归思不以为然,“你不觉得这样很舒服吗?不受束缚。”

    唐小闹恍然大悟点头,“长见识了!”

    果然是有什么样是思想,就有什么样的行为,反正这事儿,她是做不出来。

    至少丫穿个*裤呀!

    再看丫那傲人的奥凸有致曲线,唐小闹愤愤不平,“小乌龟!你是打算晃瞎我的狗眼吗?”太特么受打击鸟!同样是女人,差别为毛就这么大捏?!

    归思喝完水回了房,临走抛给唐小闹一个*不明的眼神,“妞,多吃木瓜,皮肤会白,胸会变大。”

    唐小闹抓起沙发上抱枕给她扔了过去,“呀!你怎么这么*呀!”

    归思在屋里哈哈大笑,这唐小闹,太不识逗,动不动就脸红,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思的,她有的,她都有!

    客厅里安静了,喝了水,唐小闹到浴室冲澡,脱光了衣服,低头看自己那不太明显的小笼包子,“挺好的呀!那么大不嫌重啊?!”

    唐小闹很费解,为毛都说男人喜欢大胸,搞不懂。

    还说什么大胸女人的离婚率低?擦,骗鬼呢!她才不信!

    周六早晨被一泡尿憋醒,穆耳揉着眼睛,从*上爬起来。

    再迷迷糊糊从卫生间回来,躺到*上,发现莫叶声竟然还在!破天荒的,以往她醒来,他都是不在的!

    睡意全消,眨巴着毛茸茸的惺忪萌眼,穆耳挪到莫叶声跟前,莫叶声伸手拿开遮挡住她脸蛋的头发,“傻笑什么呢?”

    他早醒了,今天不用去集团,难得能陪她。

    猛地想到啥,穆耳从*上跳起来,跑下去回来手里拿了张银行卡,“昨天看到风也回,忘记把这个给他了!”

    这该死的脑子,怎么关键时刻就记不住事儿呢?

    对莫叶声说了唐小闹的请求,穆耳千叮咛万嘱咐,“你也一定要替我给风也回哦,说是唐小闹还他的钱。”

    莫叶声闭了下眼,“嗯,知道。”

    穆耳咧嘴傻笑,展开胳膊就扑到了莫叶声怀里,“学长,你怎么这么好呢?”

    莫叶声反被动为主动,“我这么好,你准备拿什么笼络我?”

    瞧着他那颜色暗沉的眼眸,再看他那坏坏的笑,穆耳‘嘁嘁’直笑,而后一本正经,绷着脸,特认真,“学长,我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小家伙这时候的表情,逗死人,莫叶声‘哦’了声,同样严肃问她,“有什么重要的事?”

    穆耳悄庅声的偷偷边往外躲,“我每周六都回家,我要去看外公外婆,还要去看我爸,我不回去的话,他们会担心我的!”

    “我陪你回去。”

    莫叶声的话让穆耳激动了下,“真的?!”

    眼睛里都在控制不住的放光。

    莫叶声被她的笑脸感染,心情愉悦不是一星半点儿。

    刚激动完,穆耳又皱了眉,“学长,我家人要是问你是谁,你怎么回答?”往家里带人,不是随随便便都可以带的!她也没往家里带过什么人,万一外婆外公问起他呢?

    不,不是万一,是一定会问,学长和践人还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