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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伸出指甲肉球猫爪子撩过心尖儿的震撼,呼吸近在鼻息,池木然那个肝哟,颤呐!
“嗯?你想过没有?”
都一为不待她回答,不管不顾的,伸手托住了她腰肢。
池木然整个人更恍惚,本来就不大清醒了。
要说都一为这问题,池木然还真想过,池木修把她‘交代’给都一为,她从樊遗爱那儿搬到他这里住那时候,她就想过了。
不就是搭伙过日子吗?对她来说,还不是谁都可以?
只要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她都行!
这笨蛋身体都不听使唤了,池木然想退,可退无可退,后是墙壁,前是他,她很庆幸他关了灯,要不然,算是没脸见江东父老了,“想过。”
“你竟然想过?”都一为伤心过后,也就不气了,有女在怀,还有什么好气的,大提琴魔音一样的穿透池木然心坎,层层渗入她心扉。
“嗯。”她也老实。
“那你怎么想的?”要吻又不吻,要啃又不啃的样儿,都一为拿捏有度,秒秒钟,池木然*苦海。
池木然要死了,她身体不听话,心里又知道太羞人,手腕用力往外推他,“你先起来成不?有话说话。”
都一为就不起,“你说你的,我忙我的。”
池木然想咬断他喉咙,气得跳脚,心脏没规律地狂蹦跶,“你不起来我就不说了。”
狼入虎口,也就这样。
都一为玩儿的开心,耍的开怀。池木然忍的难受,憋的痛苦。
她什么脾性,都一为能不了解?
“你不说我就不起来,看谁耐力强。”某都姓男子死不要脸的耍无赖。
池木然心口那火哟,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冲他低低嚷道,“想过和你在一起。”
完了完了完了,太丢人!
腹语一万次呀一万次,池木然脸低的不能再低,也不晓得自己矫情个什么劲儿。之前不是还特无所谓的这样想的吗?真被自己说出来,怎么就变了味儿嘞?
郁闷!
闻言,都一为眼角下弯,就要上下其手。
池木然忙阻止噻!
这猛地一下子,池木然还是抗拒的。她和归思不一样,虽然是想过就这么和他过着,可她保守的思想里,还是期待新婚夜那一天把自己交给自己丈夫的。
她一句话,都一为心里的阴霾,早就烟消云散,阳光普照。
不是舍不得撒手吗?都一为就哄,“比这更亲密的事又不是没做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池木然身体滚烫,无处遁形,“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呐?”
那能一样吗?哪次不是他威逼的?
可他说的又是事实,池木然无从反驳,心下羞愧死。
人都进来了,没有走的道理。
任凭池木然怎么赶人,都一为就是死赖着不走,“我不碰你,我不碰你还不行吗?”
鬼才信他的话,归思说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这会儿为了博好感,都一为是真忍着要爆炸的痛苦,好言好语的哄诱,“你看你都说了和我在一起,反正都是要……”压低了声儿,在她耳根说了句荤话,池木然烧死。
被甜言蜜语轰炸的时候,女人一般情况下没什么抵抗力,池木然不例外。
别样的情怀,外加他大胆的说辞,池木然从未听过的敏感字眼,统统让她身烧火燎,偏,都一为就喜欢这么闹她,牢牢锁着她手腕,步步紧逼。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池木然怒。
都一为手下老实了些,“我不碰你,我替你洗澡还不行吗?你现在不方便。”
池木然只恨自己这时候腿没恢复好,打起人来都不方便,还必须受制于人。
“你起开,你再不起,我明天,我马上就走,从这里搬走。”池木然是真生气。
都一为才不怕她,“叫我名字,叫我名字我就起开。”
池木然汗流浃背,咬牙切齿了都,“都一为,你给我死开!”
双手狠狠用力猛推了他一下,都一为微微踉跄,带着她,往后倒退一步。
看她急得都要咬人了,都一为轻笑,“不闹了不闹了,好好说话。”
池木然气呼呼地喘着气,瞪着他抓着自己滚烫的手。
他俩身高差距不算太大,都一为稍微弯腰,便看到了她脸。虽然关了灯,可窗外有月色,依然可以朦朦胧胧中看清楚她的容颜,以及被他折腾了这半天,她又急又恼又羞又怒的小模样。都一为是真想拉着人狠狠压上一阵儿,可他想到她如今腿伤没好彻底,明着告诉池木然,“等你腿好了再来。”
都一为*不明的笑,池木然整个人都不行了。
“我说不碰你就不碰你,你听话,我替你洗澡而已。”都一为义正言辞,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活脱脱一个正人君子的表率。
“不用!我简单冲一下就可以!”池木然怕了他了,哪里还敢让他留下,还‘替’她洗澡?!他不吓死她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都一为哪里肯听池木然的?
三下五除二,宽衣解带做的丁点不拖泥带水,比平时池木然自己动手要快多了。
“你别乱动,你乱动的话,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不保证能把持的住。”都一为出言相告。
池木然咬着下嘴唇,脸上时白时红,被他碰到不同的地方,身体上的反应更是不同。
她今天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让自己落得这么个下场。
从都一为和她推推搡搡之间,池木然猛然发现,都一为并不是表面看上去这样好‘欺负’。还说什么她是跆拳道黑带,眼下看来,人家知道怎样做可以轻松的困住她,铁定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这样的认知,令池木然更望天无语。
这是天要灭她呀!这都一为要是来强的,她还真不是人家对手!更何况,她现在还不是个正常好人,她平时的水平都发挥不了!就更别提抗衡了!
那些他不能挨着不可以碰着的地方是怎么洗过去的,池木然羞愧的就不去回想了,咬牙切齿加忍辱负重的,扛了过去。
给她裹了浴巾把人抱出来,他卧室亮着灯,突然从黑暗到光明,池木然不适应地抬手挡了下眼。
都一为低头朝他眼下她抬起的胳膊内侧咬了口。
“你怎么整个一*啊!”池木然怒吼。
在浴室里,她忍他太久了!
都一为给人搁到*上,低低浅笑,“我只对你一个人耍*。”
“你给我死开!赶紧的,给我死一边儿去!”池木然连踢带踹的,丝毫没客气,也忘了自己腿还没完全好。
都一为边半抱着她,还要顾及到她那条受伤的腿,没反抗。“让我死哪儿去啊?我死了,谁来照顾你?”
池木然恼羞成怒,“谁让你照顾啦!你给我死开!”
“起开起开起开!我要回我房间!”见他松了手,人还挡在她眼前不让路,池木然就吼他。
都一为是那种很听话的人吗?
很显然,不是噻!连带着他自己翻身尚了*,侧身抬腿压在池木然身上,出言警告,“别惹我生气,惹我生气,我就容易失去理智,失去了理智,我就要做些男人和女人之间必须要做的事情,你自己考虑清楚。”
池木然呈现出僵冻状态,冰棍一样,直愣愣睁着眼睛躺*上,连枕头都没枕住。
浴室里便宜都占遍了,睡觉时候还不放过她。
池木然委屈死,抖着肩膀,还不知道要怎么骂他才管用,她是能骂的话都骂遍了,这人依然厚着脸皮无动于衷,该干嘛还干嘛!恼人死!
人给她塞进被窝,浴巾就给她扯了出来,都一为还不准人家穿睡衣。
池木然可不得牢牢抓着被子,盖着自个儿?
他还不依,死活要和她共用一条被子,给池木然气得,都要咬人了。
都一为又开始哄,“反正都是要一起过日子的,你就没有想过,婚前试爱什么的?”
池木然咬牙,干脆扭头不看他,身体没敢乱动,平板儿似的躺着,老实着呢!
‘尼玛!’
脑子里狠狠咒骂了他一顿,池木然狠狠闭上眼睛,生怕沾染上他的气息。刚洗的澡,这会儿又是浑身臭汗,这就是给气的,急的!
“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理人呐?”都一为撑着脑袋侧头看她。
池木然太阳穴青筋嘭嘭嘭直蹦。
“你再不理人,我可直接动手啦?”都一为反正有耐心和她耗着,不困。
池木然咬牙笑着,扭头看他,“别啊,咱有话说话,不能动不动就恐吓人是吧!咱都是良民,你还是人民公仆,要给人民做表率!”
都一为就爱她这心不甘情不愿,还要强压着怒火,说着违心话时候的小表情。“咱俩私底下,还说什么良民*民的,都去做良民的话,人类很快就和恐龙一样灭绝了。”
和他这么待着,也没什么,只要他不往这儿捣乱,不故意祸害人,池木然没什么不适应,以前不是也有过?她还说过什么?
想想,以前还不是他霸道的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她照样都受下了?
唉!造化弄人呀!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池木然渐渐进入梦乡,都一为浅笑着,也没真祸祸她,就是逗她玩儿,待她睡熟,他真有那种想‘亲身验货’的冲动。
明知道,她和樊遗爱生活在一起十几年,保不住已经交代给了人家,可心里到底不是希望她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吗?这是一种大部分男人都有的情节。
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正就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要不然,他也不会解释不清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关于她就反常的行为是为哪般。
池木然睡熟前都被他折腾皮了,以至于都一为实在没忍住,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她只条件反射伸手抓了他手臂,眉头皱起,抗争性地发出了点声儿。
都一为自始至终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嗯……’
往里去,她更加紧张痛苦,都一为看着她的眼,狠狠闭上,头,埋在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