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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统治者和继任者散发的气场掩盖了所有人,甚至传染到相隔很远的舞者身上,热闹的气氛冷到了冰点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真不愧是从古至今继承下来的王族,统治着“时族”有这么长时间的种族,从血脉里都流露着高贵。两人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彼此,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情绪很复杂,那种情绪交织在爱与恨之间。贵族们终于受不了了,一位仗着平时和ikro的关系差不多的bisa(贵族)站了出来:“ikro,孩子还年轻,不要和他太过计较,他有贪玩的心性也是很正常的。”这种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了,ikro对儿子发起怒来:“我们时族之所以可以传接下来,那是因为在ikro还很年轻的时候,父亲都会放权给儿子去尝试管理着我们这个族群,在这浩淼的星际之间,我们或许可能是唯一的高级生命!而为了这个族群的繁衍和发展,哪一个ikro不是牺牲了自己的利益去完成大家的需求,你们自己想想你们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在我身边的,贵族是我立的,而新一任的贵族必将挤到下一任贵族,所以马上就是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也是一个伟大的时代,而你看看你们的后代即将陪伴的王!现在居然在看星星?”说罢转过身去,而他的儿子却如耳旁风一般,还只是看着他,想要说什么,却终于没说出。其实刚才这位王的一番话惊醒了这些贵族,一代天子一代臣,如果这位年轻的ikro继位的话,先不说他的能力是否可以引领众人,但是这一波贵族头衔的转移,就有的受了,在这颗星球上如果不是贵族的话,虽说不会过得太痛苦,但是会很平庸,每一天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就像放荡过多的孩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嚣张跋扈很满足,心却是空的。他们的心底暗暗生出了想法,也为这位即将上任的ikro造成了对当时他来说最痛的惩罚。当然这是后话。这时候必须来个说白脸的了,随即一位bisa站了出来说:“王也不用着急,在你的管理下我们的生活比以前真的是好太多了,所以即使新王不上位,对我们来说未必是一种损失啊。”ikro很爱听到这种话又转过身来看着他儿子:“可我也会有不想活下去的一天啊,寿命对我们来说真的没有太多计算过,活到什么时候的都有,也有刚出生没多久就要求流放自己的人存在,因为这种生活真的太没意思了,可是从我上任以来,这种情况锐减了不少,我也为此感到欣慰,因为这真的是象征着我们的族群走向美好,可到了我的下一代…”ikro身上猛然爆发出很大的愤怒:“不争气的就像他母亲一样!”话音刚落,众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恨意随着爆发出来,而浓厚的恨意的散发者,却是ikro的儿子?只见这位继承人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向ikro,用着只有他们两人只见听得到的话语说出了口:“虽然我是个庶子,不会像你和sala生出的儿子那样宝贵,但在别人面前,连和你交合的母亲也要侮辱么?”这位继承者儿子带着嘲讽的语气一字一句说给ikro听。
这句话只有ikro和他听见了,在别人眼里却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ikro扬起手掌就给了儿子一巴掌,打得嘴角流了血,但儿子却倔强的仰起头瞪着ikro。他们不知道的是,如果他低头了,那么眼角的泪水就会留下来,他不会在这个人面前流一滴泪。
ikro也没那多表示,单手提起了自己的儿子拖在地上拉走了,年轻的王流下的血掉在了地面,却感觉不到痛一般依然没有反抗。
走了很长时间,ikro觉得没人跟来了,停了下来,也是,城堡一样的房子后面是座山,山上有众多的草木,隔音也挺好的。
ikro把儿子扔在地上:“现在没人了,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年轻的王什么也没说,站了起来,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看着ikro。
“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廉价!你母亲是个一文不值的平民!而我,却把你当做我真正的继承人一样对待,你也知道如果你现在的母亲如果怀孕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流放告诉别人你选择了流亡!但目前为止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没有那样做。”ikro停顿了一下,“但你的所作所为,真的如同你那个废物母亲一样,哪里都显得一文不值。”
年轻的王愤怒了,挥拳而上,却被躲开了,时族是可以操控时间的,血脉越纯正,操控时间的能力就越强,明显的来说这位年轻的王血脉真的没有父亲纯正,如果被人看到这一幕的话,或者说被贵族看到这一幕的话,那么这个王,真的可能永远消失在绘架座。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今天那句话其实我是故意说的,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以后开始跟着我出席聚会并学着管理族群,要么,我公开你廉价的血脉,到那时候,或许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ikro蹲下用手捏着儿子的下巴“你会和你亲爱的妈妈在一块了,呵呵。”
年轻的王笑了,就像一个人如果心灰意冷的时候往往不是哭出来而是笑出来。“有意思么?”
ikro感到意外:“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意思么?”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从这位年轻的王的眼里。“我的父亲是星球的王,却和一位平民发生了感情,而他因为血脉差异不肯对她负责,但后来他发现她有了他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于是他抢了过来,却日夜活在害怕自己所做的事情暴露的恐惧之中,于是在下一次的流亡住民里加上了她,他没有对她负责,而想对她廉价的儿子负责,我我日日夜夜凝望夜空,只是不想忘了我的母亲的面容!你算什么东西!我对那些玩意不稀罕!如果要流放就流放好了!但我想说的是,你算什么东西!”
ikro明显愤怒了,一脚将自己的儿子踢了出去,年轻的王滚在草里,却有人抱住了他。
年轻的王想看看是谁偷听了谈话,总之偷听者很可能没有命再走出去了。一回头,却发现了一张带泪的脸颊心疼的看着他。“sa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