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小说网 www.rizhaoxsw.com,最快更新情出所处 !
一行人随着马夫人来到大厅,饭罢,大家纷纷告辞,当然今天过后,不知又有多少女子痛恨风瞳懿,可,她却视这些如浮云,她的梦想不在此。
在风家来到马家门口,竟碰见了楚朋清。瞳懿只恨自己不能立刻手刃,这家伙和风家老爷打完招呼就匆匆离开。
马公子随后出来了,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一身青色翠竹衣,腰间同色束带,显得身材娇小,更显得皮肤白皙,这还是那个看见自己就脸红,听见别人说自己不好就大骂甚至大打出手,当着众多人的面说着非自己不嫁的女子当真是眼前这位气质不凡,还有着如母亲所说的颇高琴技的女子吗?
瞳懿感觉到有双眼睛盯着自己,看向马雨轩,一身红色大衣显得整个人格外精神,这样的打扮不由得让人多看两眼,不过与欣王爷那还是稍有逊色,隐约中可以感到心底对他的那种爱慕之情,瞳懿便觉得前身可以真的很喜欢这个马雨轩。
瞳懿看这马雨轩笑着说:“马公子,可是有何不适?”
马雨轩回过神答道:“没有,没有,倒是我失礼了。”
父亲倒是很乐意将瞳懿嫁给马雨轩,这样一来,自己和女儿倒是可以天天见面,二来。对于马雨轩,自己打心底放心。
可母亲却不赞同,只是一心想着自己,想着自己的娘家。
“轩儿出来可是有事?”父亲温和地问道。
“家父让我出来送送伯父。”
“没事,我们又不是外人。”
瞳懿现在不喜这个马雨轩这个人,何况一直盯着瞳懿看,瞳懿欲说些什么,嘴巴还未张开,这时,风倾立刻挡在瞳懿面前,“马公子有心了,那我们就回府了。”
马雨轩盯着眼前这个女子,再看看身后那个女子,真是不能相提并论,转而回神道:“风伯父慢走。”
说着一道人就离开了,风阳和瞳懿坐在一辆车上,“今天姐姐可觉得自己的婚事有希望?”
“坏小子,你还这么小,不要乱说,小心找不到媳妇。”
“我才不怕,你要嫁给那个马公子吗?”
“不知道,反正姐姐不想。”
“嘿嘿,那就不要嫁给他了。”
“你还小,不懂!”
风阳看着瞳懿心想,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姐姐,难道就要被那个姓马的男人抢去吗?
而,瞳懿想着是,楚朋清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总觉得他和雯雯......?难道雯雯喜欢他?两个人心思不一也再没有说话,到家后,瞳懿回到院中,告诉阳儿,以后闲了就过来和自己玩。接着瞳懿就休息了会,因为晚上还要出去寻找提高魔法的法子。
晚饭后,瞳懿吩咐了丫鬟,如往前一样溜了出去,要想报仇,凭着自己现在的实力实属不易,所以,一定要提高魔法。
瞳懿觉得自己隐约中无意识地去了林子里,里面黑漆漆的,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是找死,可瞳懿却是一个例外,想着自己也就不害怕了。
突然看见前面出现一个男子,好像有些痛苦,虽说自己是想变得无情,狠心,但对于陌生人,瞳懿还是不会置之不理。故,加快了步伐。看见那个男子竟是欣王爷,瞳懿还未反应上来该干什么,便晕了过去。看见是个女子,欣王爷赶紧挥了下衣袖,救命要紧呀,心想:果然天不亡我,想着什么来什么。而,此刻他已身种凤膏,听这名字,便知是春药,只是此药药性极强,除了用女子解毒,便没有可解的法子,要不然凭着令狐烨欣的本事将此毒化解不是问题,可如今他只觉得自己全身滚热,便将此女抱了过来,瞪眼一看,竟是今日遇见的奇女子,何况拥有此等美貌的女子,自己又身种此这般的毒,欣王爷也无法抗拒。
然,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这般龌蹉,心中便多了几分恨意。看样子,便知此女还是一个清白之身,可自己何尝不是呢?
想着愈发憎恨......对于该女子,在暗中她使用魔法控制女子,为自己解困,想来是有几分聪慧,刚刚施以魔法又觉得有些吃力,看来她便是掌握了魔法的精髓,可这如何说得通呢。
边想边释放着压在自己身体里的炙热,看着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他竟然有些心疼眼前这个女子,这样的想法此生都不会在自己心中出现,这样不至害了自己,也害了眼前这个无辜的女子。
欣王爷转身穿好衣服,收拾了自己的惨剧,将她的记忆清掉,忘记自己来过这片林子,胳膊上的守宫砂暂且用魔法恢复。
等到瞳懿醒来后,只觉得自己出来时间太长,可好像又是哪里不对劲,便快速回到自己的房中。思前想后觉得事情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难道自己遇到学习魔法之人,被人消去记忆。想着不禁害怕起来,是时候该处理一些事情了。
这天,风倾回到府中,二姨娘询问寿宴情况,风倾边哭边骂,“那个贱蹄子以前都是骗我们的,她会弹琴,估计没有几个女子可以胜过她。”
“怎么可能?倾儿,你不会弄错了吧,她是什么货色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那么多人亲耳听见,岂会有错?而且马夫人好像很满意那个骚货,就连马公子也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真是气死我了。”
“这么说来,我们要早日动手了!”
“以前她还笨手笨脚的时候就没有除掉她,何况现在她这般精明。”
“就算现在变成神仙也必须死。”二姨娘狠狠的说道。
第二天早上瞳懿刚起床,阿紫就紧紧忙忙地趴在瞳懿耳朵旁嘀咕这什么,只见瞳懿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嘱咐道:“记得不要留出马脚,就和往常一样。”
“是,小姐。”
瞳懿只觉得自己已经醒来好久,但是看着他们尚且不动,只觉得安分了,自己还未打算动,竟不知好歹地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