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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由各种刀或剑的武器使用者衍生而来,到了近期,即便是使用各种刀具者,也被归纳为剑士之流,派系繁多,却又有着相同的等阶称号,分别是从低到高的剑士、剑客、剑豪、剑圣以及传说中的,剑神。
以气御剑、心意混元,挥手间裂地崩山,调动天地之力为己所用,千米之外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受人敬畏者,称之为圣。
以剑御气,人剑合一,动手之时可借天地之力一经施展威力绝,剑过之处剑气纵横,可说江河断流、山城皆裂,豪气冲天是谓剑豪。
以气附剑可斩十米之间,手中之剑如使臂指,乃是剑客。
至于剑神,本就是传说中的存在,什么翻江倒海,拳打天空小流星,脚踢神兽草泥马之类的传闻比比皆是,只不过是不是真有人达到此境界,还是一个疑问。
一个个肉眼看不见的青色光点就像一大群欢快的小孩子一样相互追逐,似乎正在一起游戏玩耍,它们忽而向东忽而在西,还有一大群保姆一样的白色光点紧紧跟随着它们,突然,前方仿佛出现了可怕的事物,青色光点们惊恐的向两边分了开去,而保姆般的白色光点这时候却挺身而出,向着那事物迎头喷撞了上去,随着一个个悍不畏死的白色光点破灭消散,一阵破空声剧烈响起!
左后方立劈而下,后退半步转身抬刀,随着当啷一声,刀身剧烈一震,趁现在,迈出右脚一小步,左脚跟上刀锋向左下方倾斜四十五度,握紧刀柄的双手上下一震,引导对方兵器上的力量顺着倾斜的刀身滑到一边,接着拖动刀身,双手将运力方向逆转,高举太刀变成刀刃向上的四十五度角,向右一拉,利刃入肉之声异常轻微,下一刻,随着噗噗之声响起,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眨眼之间完成收割之举,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犹如闲庭雅步一般,这便是这一个月来不懈努力的成果,气感尤生方圆可查,身随气转如影随形,徐良已是剑道入门,剑士。
丢掉砍刀的双手紧紧抓着被切开喉咙,却丝毫阻止不了泉涌而出的鲜血,更无法让缺氧的肺部再次活动起来,只能慢慢的软倒在地,在不甘与恐惧中慢慢被黑暗所吞噬。
徐良丝毫没有再留意那人是死是活,他对自己那一刀很有自信,弯腰低头躲过横斩而来的利器,手中太刀斜斜向下一带。
“啊…我的腿…”一身惨叫响起,徐良的身后倒下了一个抱着断腿哀嚎翻滚的身影。
向前一步乘着敌人高举武器还未斩下之时碰入敌人怀中,转身对敌人的同时双手急速抬起,太刀从他的头顶斜着向上刺出;以他的身高刚好从对方的腹部刺入直入胸腔,手腕转动间,刀锋便在敌人胸腹中一搅,内脏碎裂无可救药,再借着敌人的身影挡住其同伙的视线,躬身钻过敌人胯下,一道横斩,接着手腕回转顺势斜劈而出!
惨叫接连响起,在一具尸体上擦拭掉太刀上的残血,徐良慢慢收刀入鞘,在他周围,十几个劫匪没有一个还能站立,变成了一具具血泊中的尸体,当然,还是有三四个幸运的家伙还在自由的呼吸着满是刺鼻血腥味的空气,同时,也是他们的不幸,被斩去双腿从此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那剧烈的疼痛加上大量的失血,脑海中巨大的恐惧侵袭之下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至少,死掉就不会再痛苦和恐惧了。
慢慢地走到了一个晕过去又痛醒过来的劫匪身边,徐良随手捡起了旁边的一把短斧,斧刃上反映着它原来主人的脸,那脸上满是狰狞的痛苦和绝望,在斧刃落下之时,那双绝望的眼中,居然,透出一股解脱之感!
默默地将几个痛苦中的劫匪从恐惧中解放出来,徐良没有嘲笑他们的自不量力,也没要得意洋洋长篇大论的意思,他就这样站在尸体边上沉默着,这些人身上都带着血腥味,说明他们手上绝对不干净,那么即使杀了他们,也只是为民除害而已,不用在意。
但是,真是这样吗,真的能不用在意吗?
至少,徐良现在做不到,他还没有成为所谓的忍者,那种能够漠视生命,漠视一切的,工具。
所以,他现在感到很压抑,有种深深的说不出的无力感,一将功成万骨枯,真要做到那种地步,那人,还算是人吗?
甩了甩头,徐良将脑中所想及时停止,既然想不通,那就不去想了,将注意力放到了不远处的战斗上面,双眼微眯间,御姐和劫匪偷偷的身影,跃然眼前。
好一个神风十四郎,大开大合间手中太刀泛起片片刀光,劈,砍,刺,扫,撩,抹,挑招式不断衔接之间犹如行云流水圆润非凡!
太刀立劈而下,如果是徐良一定是以侧身转步来躲避,那么迎接他的便是,刀式未老便以化为横扫,此时又该如何?
后仰来个铁板桥?后撤一大步?一跃而起?
铁板桥固然能躲过横扫,只不过接下来的化扫为劈又该如何应付?
不管是后撤还是跃起都会被之后的变招所制,所以,如何应对,却不是徐良这个小小剑士所能抵挡的了,当然,只是以剑术而论,若是让他使用忍术,那又得另当别论了。
反观阿卡丽,就像是一只捕网下纷飞的蝴蝶,轻灵而优雅,娇躯摇摆时退时进,总能在密集的网眼中寻出一丝破绽,不管捕网如何收缩引诱,始终进退自如,脚步移动间真如羚羊挂角一般无迹可寻。
这也就是阿卡丽了,要是换做徐良,早就被大卸八块再每块再补个大卸八块了,作为风神后裔,融于风便是其中一种天赋,试问,谁又能真正伤害到风?
久攻不下,手下又被一个小鬼给收拾干净,神风十四郎心中不禁郁闷起来,奶奶的个熊,怪不得今早出门踩到坨狗屎,原来就映照着这么个事啊,看来,是的认真点了,这女人也太邪乎了,被那丹凤眼盯着,他只感到背心凉飕飕的,那小鬼也是,居然学人扮猪吃老虎,该死的一群废物,真是浪费粮食的典范。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神风十四郎满脸阴郁,停了下来问道。
“你那狗眼看不见啊,一个女人,一个小孩。”阿卡丽说的非常认真。
“奶奶的个熊,不说算了,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本大爷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深吸一口气,神风十四郎居然收刀入鞘了,接着双手一缩再向上一伸,衣服便脱到了腰间,一时间古铜色的健壮上身一览无遗!
靠,那铁板一样的厚实胸肌,巧克力一般轮廓分明的六块腹肌简直闪瞎了徐良的钛合金狗眼,要不是腰带和衣服阻挡,这货绝会毫不犹豫的将后两块腹肌也露出来显摆,只不过,那一道道大小不一的狰狞疤痕是怎么回事?
呼出一口气,神风十四郎整个人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至于怎么不一样,徐良也说不清楚,由于隔着一百多米远,已经超出了他的气感范围,只能依靠肉眼识别判断,徐良不太明白,摇了摇头郁闷的想到,人还是那个人,难道脱了衣服就不一样了?
在阿卡丽眼中,神风十四郎还真的和刚才不一样了,刚才来说只是在其头上多了把气势凝聚的太刀,而现在,却比刚才少了一样,少的并不是太刀,而是神风十四郎本人,因为此刻,在那异彩连连的丹凤眼中,只剩下一把竖立的太刀,一把身长超过十米的巨大太刀!
看来这家伙是要认真了,这时候,阿卡丽也不敢再像刚才一样轻松面对了,一伸手便将背后的超长黑刀给拔了出来。
也许有人会问,她那把黑刀足有接近五尺长,怎么可能一伸手就将黑道给拔了出来,其实啊,阿卡丽的刀鞘和一般的刀鞘不一样,它不是从竖着插进去的类型,而是由刀鞘的横面放进去,再由内部的卡簧固定的,要用的时候只要运气震动卡簧,便能将黑刀取出。
“鬼剑豪,神风十四郎,参上。”
一时间,百米开外的徐良也终于想明白了,人还是那个人,神风十四郎还是神风十四郎,只不过,不同的只是鬼剑客变成了鬼剑豪,别看只是一字之差,两者之间的差距已经隔着百八十里了,一个是以个人之力而另一个却可以借助天地之力!
何为天地之力?暴雨、闪电、飓风、海啸、乃至火山爆发等等…超出人力所及,也是大自然的力量的一种称呼,人们敬畏这种不可抗性的力量,久而久之便有了这样一种称谓,天地之力!
天高地厚,不是凡人所能企及之力,只有那些达到超凡入圣之人,才能或多或少的借助或者调动这种力量,那些人哪一个不是,强者?
有一点徐良不太明白,那就是忍者这一打破常规的职业,即使是下忍也能通过结印操控查克拉来施展各种属性的忍术,简直就是一种借用天地之力的捷径,不管是火球术还是水球术这种低级忍术,也是借用了一丝无处不在的天地之力来施展的,那么,一个下忍级别的存在,算是强者吗?
答案有两种,一种是,一种不是,在普通人眼里,哪怕是一个下忍,也是比他们强大几十倍的的存在,而在另一些人眼中,下忍,不过是强壮一点的蝼蚁,只是比普通蝼蚁强壮一点,也还是那种挥手间扫灭一大片的废物而已。
这让徐良不得不感叹,真不愧是六道仙人,也只有六道仙人这种神一般的存在,才能创造出让蝼蚁也能接触天地之力的方法,忍术鼻祖,真是不可想象的存在!
至少,徐良目前的实力来说,无法想象。
“神风一刀切!”
“疾风一刀斩!”
什么!?
一道模糊的刀气横空而来,迎面,是一道体积相差无几的淡青色刀气,同样的弯月形,同样的二十米长短,同样的……
威力相当的两道刀气相碰,一声爆响之后便是破碎的刀气四散开来,一时间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裂痕在地面不断浮现,即使隔着老远,徐良的头发也被强风吹的摇摆不定,这还只是余波,要是在中心点,所不定就是个千刀万剐般的待遇了。
奶奶的个熊啊,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神风十四郎大吃一惊,对面的女人几人用的招式和他的招式几乎一摸一样,这下,神风十四郎不淡定了,确切的说,有点蛋痛之感,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历?这一个疑问就像在他脑海中种下一枚种子,生根发芽!
是同门,是同宗,还是偷学,难道是……?
一口吐出叼了好久的狗尾巴草,神风十四郎终结了念头,猜不出来,那就用行动来一试,想到这,手中太刀划出一个十字,同时,丹田之气爆涌,太刀也变得模模糊糊,有种虚幻般的感觉。
“神风十字切!”
“疾风十字斩!”
似乎对面的女人就是为了让他抓狂,居然又是使出了基本相同的招式,神风十四郎的刀气非常特别,就像在高温中看东西,总让人模模糊糊看不真切,比起阿卡丽的淡青色刀气,可说隐蔽性强上很多,这要是在夜晚施展,阿卡丽的到期很容易被发现躲避过去,而那种模模糊糊的刀气袭来,加上又是在黑漆漆的夜晚,恐怕,等到你发现的那一刻,就是你陨落之时!
“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
“我说你奶奶个熊!”
“好你个狗屎四郎,居然敢骂你姑奶奶,看姑奶奶闲收拾你再教训教训那老不死的。”虽然嘴上说着要收拾神风十四郎和那个啥老不死的,阿卡丽的动作却和言语恰恰相反,居然收刀入鞘双手抱胸歪着脑袋盯着神风十四郎,一副嘲讽的样子。
这时候,徐良也多少看出点眉目了,似乎,这个神风十四郎和阿卡丽,是旧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旧识,这时候,一声狼嚎般的巨吼惊得徐良小心肝一颠,让他瞬间不淡定了。
“狗屎四郎?老不死?,你...你是...?”似乎是被阿卡丽给震住了,神风十四郎居然一阵发呆,口中不断嘀咕着,足足一分钟之后,终于有了结果,只见他双眼光闪闪,鼻子一抽,嘴一扁,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嚎简直是吓死人不偿命,至少,徐良被吓到了,嘴里足足能塞下两个大肉包!
“老婆!”
简直就好比瞬移的动作,就连徐良也没看出来,明明原地还站着一个神风十四郎,而阿卡丽那边,居然又有一个神风十四郎出现了!
一秒钟后,在徐良震惊的眼中,原地的那个神风十四郎突然变淡接着就像投影一般消失不见,这尼玛是什么速度啊,居然能在原地留下一个存在时间超过一秒钟的,残影!
这要是被那家伙以这种速度攻击,其结果,估计察觉到被攻击的那一刻,便是身陨之时!
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啊,明明不久前还为了得到冰只血继限界,被再不斩夸奖有加而欣喜不易,轻轻松松完成任务,打败收复两个跟班,这才是主角的生活。
直到,遇到了疾风阿卡丽,那时候就连逃跑都做不到,死亡的阴影第一次降临到徐良身上,死神的镰刀已经驾到了他的脖颈之上,刀锋上透出的一丝阴寒就将徐良的心脏整个冻结,更别说镰刀的主人,握着它的,死神!
幸运的,被叉舌男所救保住了小命,但是他知道,叉舌男比阿卡丽更强,不然,如何能驱使阿卡丽?
海上和通灵兽一战,爆发出风神血脉的阿卡丽简直就不是人,那种无视敌我一刀斩灭的气势,让徐良恨不得逃得远远的,再也不想靠近她。
通灵兽的强大也给了徐良不可磨灭的映像,利齿交错的巨口简直就是通向地狱的大门,马甲男被吞前一刻那吓破胆的扭曲面孔,不时在徐良的睡梦中浮现,差点让他完全崩溃。
可以说,要不是有御姐的身体给了他不该有的念头,说不定,徐良已经跳海自杀了。
双拳紧握,牙齿咯吱作响,就连手心被指甲刺破的疼痛也未能让徐良放松,反而握得更紧,一丝嫣红,从指缝间缓缓滴落。
为什么别人这么强大,为什么别人能轻易杀死自己,这种生命不受掌控的威胁到底要何时才能改变?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改变?
这时候,徐良不断扪心自问,只觉得未来一片黑暗,与其像蝼蚁一样苟活,还不如......
双目赤红,徐良抽出了小太刀,将刀锋搁在了颈脖之上,是要右手轻轻一拉,那么......
已经陷入心魔的徐良已经决定要将自己结果了,了解这番痛苦的生活,只要死了就不会再害怕,也不会在难过了。
“无赖,快给我放开!”
千钧一发之际,御姐的怒吼将被死志缠心的徐良给拉了回来,小太刀啪的一声掉到地上,徐良不禁一阵后怕,刚才他居然差点就自杀了!
哼,既然你们都想我死,那我偏偏就不死,我要证明给你们看,一个强者并不只是因为他无敌于天下,而是他能一次次超越别人,更能一次次挑战自己超越自己,这才是成为强者的根本。
挫折只会成为人生道路上的踏脚石,只有走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这一刻,徐良领悟了他所认为的强者之心,在以后的日子里,这将是陪伴着他一路走到巅峰的伙伴。
抬起头来一看,本就赤红的双眼变得更红,简直快要滴出血来,同时,两团熊熊燃烧的怒火,从瞳孔中升起。
神风十四郎这家伙竟然就坐在阿卡里的脚面,双手双脚紧紧交缠着阿卡里的长腿,国字脸不停在阿卡里的大腿上蹭啊蹭的,口水汹涌居然把阿卡丽的裤子都打湿了一大块,靠,你这猥琐男居然敢猥亵本大爷的大腿(在徐良的心中,阿卡里早已是他的人了,所以,阿卡丽的腿就是他的腿)气冲双脚一跃而起,三个纵跃徐良便以到了阿卡丽身前,接着,神龙摆尾回旋踢!
随着一声惨叫,两颗白色固体和一抹鲜红液体从某个猥琐男口中溜了出来,整个人被徐良一脚踢到了数十米开外,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个直径两米的巨大水球迎头砸下。
“水遁.水球术”
“秘术.冰封!”
冷水灌头,让神风十四郎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巨大水球包裹着,正想发劲脱身而出,一股冰寒突然袭来,这一刻,除了思维,他全身都僵硬麻木不能动弹了,不禁大骇。
冰球掉到地面滚动了两圈停在了徐良面前,看着冰球中那张牙舞爪的身影,一把冰刀在他手中凝结而出。
“小白停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