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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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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的素质我真的不想吐槽,不过他们也是为了增加他们在默默无闻的人群中的存在感,我也不说什么了,不过当他们跳进茫茫人海之中时,又有谁能认出他们和所有人的不同之处?所有人和他们都有共同的特点,这也是人们平凡的理由,那就是肮脏的人心。

    那两个王八犊子把那本书在学校里传来一个多月,虽然我的身边时不时有几个刷存在感的二货来嘲笑我,但至少比以前热闹了许多,我承认我非常烦他们。

    两个月后,我并没有习惯那种嘲讽声,而且对于那些每日更新花样的语言和每周更新的恶作剧我开始予以回击,我不会再对动不动就把我的作业本扔下操场的恶作剧无动于衷了,对于这些事我感到十分恼火,他们动一下我的书包我就朝他们脸上揍几拳。有一次,我下手过狠了,把长头发打得鼻子流血,但那个家伙却搞得非常痛苦,随行他们的几个小混混还大叫我杀人了。呵呵,以前在矿洞里面流鼻血是经常的。

    我走向长头发,说:“不就是流个鼻血吗?至于么?”

    胖子推了我一把,怒吼道:“你试试看!”

    我为了让他们闭嘴,说:“好啊,来啊,这算什么?”

    胖子说:“你先闭上眼睛。”

    我说:“啰嗦。”我闭上了眼睛。

    过了三秒这样,觉得他的动作很慢,睁开眼睛说:“磨蹭什么这么慢。”然后一个桌子的板面向我奔来

    “窝艹!”

    我从教室中间被桌子砸到教室后面的黑板上,头晕得要死,鼻梁破裂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响彻云霄。我迷迷糊糊地摸到一个椅子,当时脑子里只想把胖子的头给挖开,可我还没有动手,就被他们群殴了一顿。大约一分钟这样子,我就晕了过去,只记得他们踢我疼得像用石头砸一样。醒来后,我发现我的鼻子已经包扎好了。我就在校医室里头,把我拖过来的班主任告诉我是班里头的一位女同学叫停胖子那些人,班主任让我向那位女同学道谢。班主任也把胖子他们停了一个星期的课。我心中大骂活该。

    我和班主任回到教室门口,班主任指出来那个救我的女同学,我一看,正好是我比较喜欢的那个,心中狂喜。班主任让我自己去道谢,他去办公室了。

    我慢慢的走向那个女同学,停在她的课桌旁,我相信她看见我了,可是她没有抬头,继续低头看书。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说:“谢谢你今天早上救了我。”

    她翻了一个白眼,叹了一口气,说:“是昨天早上,不用谢,只是觉得你们太碍眼,吵到我了,记住,不要打扰我看书。”

    我说:“哦……哦,我知道了。”然后我就屁颠屁颠的跑了。难道我在地上躺了这么久只有到班主任上课才把我送去校医室?这塌蔴太绝情了吧。

    我喜欢那个女同学的原因就是她在一些虚伪的二货钻牛角尖逗我们发笑时她的反应和我一样无动于衷,总之就是喜欢那种文静。

    那天我值日,所以一直打扫到老师都离开的时候。实际上是我特意的,因为我发现我喜欢的女同学她要看书到值日生回家的时候。我是倒垃圾的值日生,所以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这样的话我就有机会和她独处了。但是偏偏那天有许多人都在教室里写家庭作业,极度扫我的兴。所以就装正常离开,但是我正要走出教室的门的时候有几个和胖子玩得比较好的人挡住我的出口。其中一个朝外面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不久,胖子拿着一根棒球棒带着长头发进来,我明白今天晚上绝对会被揍一顿。

    胖子大摇大摆的走到我的座位那里,坐在我的椅子上,说:“你小子昨天害我停课一个星期,今天呢我也准备还你一个大礼。”

    当时全班的男生和一部分女生都在,我说:“什么大礼?没有必要还的,因为之前你们就给了我一个礼物,帮我写了自传,所以,没有必要还我。”

    长头发对着空气说:“我们写的是《黑大杀手猎命记》还没有说是谁呢就有人对号入座。”

    我说:“是啊,那又怎么了?如果我说不是我,然后你会说什么?你会说我是个**,我就是姓黑的。而且现在全校人都知道我的外号,就是你们写的你们编的,你们就是想用我的出丑来向人们表示你们多么地聪明和牛逼,就是想吸引女生的注意顺便让自己开心一下,这样子同学们就会说你们有创意然后又搞笑,你们就会在他们心中永远得存在下去,但是这样子做有意义吗?为什么要一直存在于人们的心里?难道明天就要去上战场然后一去不回吗?现在我们的父辈都在为战争操心,而你们却在这里为怎么让我出丑而绞尽脑汁,所以你们终究会一去不回,只不过不是在战场上,是在侵略者的鞋跟下,因为你们是亡国奴,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人来继承国家未来,迟早亡国!”

    本以为说了一些真心话他们就会放过我,反而把我揍得更狠。

    我对这个鬼地方有点绝望了。回到家时,老头看见我一身的伤,硬塞给我一把枪,他还给了我一个木头做的小人,说是我被父母遗弃时他们留给我的玩具。

    父母,对我来说是一个未知数,我曾无数次在梦里看见他们的样子,但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这般模样,我只想象过他们的样子,但从来没有感受过他们的气息。这个木偶,是我感受他们气息的唯一方式。

    我十分爱护这个木偶,无论走到哪里,都把它揣在怀里,当然老头也让我把他给的枪放在怀里。这是我的一个维持乐观的方法。

    我还有一个维持乐观的方法就是偷瞄几眼那个女生,六年过去了我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