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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就是我们暗卫的所有头领,影二杀卫,影三间卫,我内卫。”
“我李氏暗卫分工竟如此粗糙?!”
“回禀少爷,我赵郡李氏毕竟是分家,底蕴有限,就是这点人也是几代先辈的努力了。”
“好吧,那就解散吧。”
“解散,少爷万万不可啊!”
“这么烂的组织也能上得了台面?还是让我告诉你们,什么是真正的影子。”
李信开始讲解天道的组成:天道故名思议取自“天道四九”,领导人就是遁世的一,天道的含义就是天下大势尽在天道手中,结合三国实际,系统给出的组织是,一混沌,二阴阳,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刑八方,十三州。
大汉各州有负责,信使传接消息。天刑一出,代天行罚。士,农,工,商,官与王,各层均有天道藏。混沌不出阴阳为首,阴主死,阳主生。也就是天道是结合明代锦衣卫的侦查功能,清代血滴子的暗杀功能,还有吸引江湖义士功能的庞大组织。但是与两大臭名昭著的组织不同,天道更为光明,以后不会用来使皇帝为所欲为。天道融入大汉的每一个角落,真正做到天道之下尽在掌内。由于不是单纯的影子势力,所以可以自力更生。
“少主,计划虽然宏大,可经费呢,影卫几乎用了数万两的黄金才建立的。”
“这样,以商养军,本来六合中就有商人,把我的房间的图纸拿来,给你们看看少爷我的底气。”
其实那无非就是制作玻璃,麻将,瓷器的制作方法,还有彩色烟花的方子。可在汉末这些可是了不得的创造,而炼钢造纸等技术因为时机不到不能拿出来。李信由于自己是世家中人了解上层的需要,尤其是世家之间的比拼由来已久,提供的方法只要生产,一定可以俘获所有世家的心,自然物以稀为贵,创造的价值既可以维持天道,又能为自己起兵打下基础。
“可是即使如此,也需要大量的时间啊!”
“不必担心,十年内还乱不起来,十年的时间也是快够了吧。”
“那好吧,属下这就去准备,少爷重托,当竭死完成。”
“那就下去吧。”
这边天道的琐事暂且不表,单说荀昱回到族中,家主自然要询问一番,本来是让李膺与荀氏合作重整朝堂,可是当听到事情始末后,荀氏家主当即决定,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李氏小儿如潜龙在渊,一遇时机便可搅动天下风云,理应早早准备,其实家主还有一件事没和荀昱说,就是联姻。这是世家捆绑利益的极好手段,但他深知即使他张口也不会有好结果,有李膺这个老狐狸在,绝对不会把正妻的位置给世家大族,尤其是像荀家这样的家族,以免再出一个吕后。所以只有等李信到书院后用兄弟之情拴住他,而这一切的执行者竟然是还蒙在鼓里的荀彧,荀彧听到的只是和李信交友而矣。
且不说荀家的谋算,时间匆匆,转眼又是一年。汉灵帝刘宏建宁元年正月,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执政,启用李膺等党人。
刚刚接完旨,李膺开始打点行装。出乎李信意料,祖父竟然准备只身一人回归洛阳。李信当时并没在意,以为是祖父准备等安顿以后再接家人,可是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李膺临行前把李信叫到自己的书房,先来的是许久不见的李瓒,只听李膺说:“瓒儿,你把这几封信交给你的几个兄弟,这封是给你的,我走后再拆开,依照信里的办吧。老夫我活了这般年纪,没有别的遗憾,就是不能亲手为信儿加冠了。还有不能亲眼见到信儿娶妻生子啊。”说完长叹一声。
李瓒连忙劝慰道:“父亲大人,事情没你想的那么悲观,如今不是又起复了吗?否极泰来,以后不会有大问题的。”
“痴儿啊,事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新帝上位一切未知啊。阉贼大势早成,不可轻动啊。为父我的身体,为父知道,已是残烛之年了。但愿能为大汉用尽最后的力气”
李瓒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哽咽着,默默低头。
只听李膺接着说:“信儿的婚事我已经给定下来了,蔡邕一代名士,老来得女取名蔡琰,我以在年前和他定下了婚事,此女比信儿大一个月,性格贤淑,天资聪颖,可以成为信儿的贤内助。等信儿大了把这更贴给他,然他完婚。”
李瓒感到十分诧异,这么重要的事老夫亲竟然没和自己讲过,于是准备问问怎么回事儿。只听李膺说:“信儿,不要在门外偷听了,竟来说话吧,祖父时间不多了,马上就该启程了。”
李信从门外走进来,对着长辈深施一礼:“信儿见过父上,祖父大人。”
李瓒正要开口,只听李膺说:“这一别不知多久,到书院不要有孩子脾气,要好好读书不要浪费你的天资。爷爷也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你的,就给你一个表字吧。信者,重义守诚,就赐你表字义诚吧。”
李信两世为人,怎能不明白这是祖父最后的嘱托,祖父自知这次起复危机重重,不知能不能活着致仕,而且年事已高,生怕有个三长两短,所以就提早给自己订下婚约,取了表字,希望自己以后走得正,行的端。毕竟自己有凌云之志,而想成一代帝王霸业必须正大光明,阴谋算计只是小道,胡乱联姻只会坏了大事,祖父是怕自己太聪明反而聪明反被聪明误,沉溺此中啊!想到这里,李信的眼里泪水就止不住的流,用哽咽的声音对祖父说:“祖父教诲,孙儿没齿难忘”当即叩谢祖父。
李膺也是眼角含泪,但有佳孙如此,夫复何求。于是交代一番,就出府门上了马车向洛阳行去,春寒料峭,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意境。是的,名士李膺踏上了为汉室江山拼尽全力的最后征程。
李信也遵着约定在阳春三月来到颍川书院,开始了自己的学习交友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