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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卫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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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哀皇的旨意,虚北的军队高度集结,昔平也从八洲调派八洲勇士回防,全部驻扎王俭城四方。

    原来,神州突然变化,并不是没有缘由,那便是有两位名为陈胜、吴广的百姓在大泽乡振臂一挥,揭竿而起,结果引出世界出现了一位战神,这位战神好不勇猛强悍,杀了秦三世子婴,就此秦时代结束了,有人说他简直是禹时代的战神庚辰转世,而他的名字就是令四方军阀都闻风丧胆的项羽。

    哀皇听说了关于项羽的传言,连连感叹,难怪秦时代如此快的结束,世间出现战神项羽就不奇怪了,秦朝的天时如此啊!我的天照神武大将不及战神!

    正当天下大乱,难民不计其数,四处逃难。往南的有越过交趾之地,前往林邑国、金邻国、林阳国、顿逊扶南等地。往西北的有投奔牧族的,而虚北之地也迎来难民,最多的来自燕齐赵三地的百姓,哀皇将他们安置在虚北的西界,并告诉他们,他们将成为箕子王庭的子民,今后自有天照神武哀皇的护佑,所有百姓无不感激涕零。

    哀皇随之遣出数名使者,首先前往南海之滨的林邑国,后又拜访金邻与林阳,传达这样一个讯息,神州乱局,可伺机举进,蛮华夷华合力,南北之国呼应,更有牧族强悍,定可稳定新朝,造福百姓。

    可是这些南海之滨的国家都害怕项羽之名,纷纷表示不敢冒进神州,引战火入本国国内。

    哀皇得知这些国君这样的态度十分恼火,大骂道:“如果没有相隔神州,一定一统南洋之滨诸国!”也正是这个时候,探马传来新的消息,燕之地的数千军士往虚北而来。哀皇下令,放他们进入塞障之地。

    当数千燕地军士被困在塞障,被虚北八洲的勇士们层层包围,为首的一位老将军走了出来,只见他战甲破烂,饱经战场厮杀,拱手作揖,道:“老将卫满,给虚北圣域的勇士们施礼了,此次到访突然,乃神州乱局,新朝不容,无处安身,老将卫满想求见哀皇!”

    哀皇同意,自有一股人马护送卫满东渡浿水,来到哀皇所居之所。当卫满朝见哀皇,自是双膝跪倒,求哀皇赐安身之所,老泪纵横。哀皇问道:“如今天下,可有定数!”卫满答道:“战神称霸数年,后死乌江畔,已经进入汉朝时代了!”说着,卫满流泪不止。哀皇道:“老将军为何如此伤心?”卫满道:“想我燕人雄霸一时,如今都有叛汉的罪名,无处安身了,燕王卢绾也逃往牧族地带不知生死!”哀皇听后,道:“老将军,你可愿意追随我,展远大宏图!”卫满听到这话,忙叩首道:“末将愿意!”哀皇道:“如此甚好,我赐你封地,你要为我召唤神州勇士,集结一支庞大的军队!”

    之后,卫满被哀皇封为博士,将不咸西封地百余里给卫满,让卫满镇守西界。卫满领军士提振精神,在此地接纳流民,招兵买马。卫满家族,乃是名门,其子卫蒙更是能征惯战,其孙右渠十岁左右,已经是小小名将。

    卫满之子卫蒙,时常融入百姓,性情随和,也曾拜过当地蒙庙,在百姓面前表现过神力,拳碎大石,更曾经一人单枪匹马为百姓赶走一百多个山贼,在百姓中间赢得美誉,非常得民心,百姓都说,这真是蒙神在世。哀皇知道卫蒙有如此大能,便亲自嘉奖他为神功勇士。

    这个时候,八洲时常民反,哀皇便派卫蒙前去镇压。于是,卫蒙带兵数万,使大船而至,与当地的神武勇士昔平会合。

    此时的八洲,民风刁蛮,人行街市,多欺诈抢掠,山野丛林间,多贼寇,哀皇的神武府渐渐失去权威。于是,卫蒙与昔平开始剿灭叛民,时日漫长,始终不能根治,而且贼寇越来越多。

    昔平对卫蒙道:“神功将军,想当初的八洲受舜帝五教思想,民风淳朴,后来神人徐福为他们推广水稻,带来先进的金器,日子越来越好了,谁想到反倒激发他们的本质,喜欢不劳而获!”卫蒙道:“我听说叔清是一位能臣,善于管治,若按道家学说,理应顺势而为,淳朴民风的地方应该少管治才对!”昔平听后极不满意,道:“叔清乃哀皇忠臣,如今已经过世,怎么可以说老人家的不是!”卫蒙忙道:“神武将军说的是!”昔平道:“不过神功将军毕竟是从神州而来的能人,见多识广,不如想想良策,如何整治乱民!”卫蒙道:“我观察很久,发现作乱秩序的人都是些流民,居无定所,不如效仿神州实行宵禁,所捉的乱民一律充军,派往虚北边塞!”昔平同意。

    于是,二位将军往往使人夜间突袭贼寇,捉流民,人越抓越多,不知不觉就抓够了几万人,昔平对卫蒙道:“神功将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么多刁民,让他们充军还有供应他们粮食,难以承受啊!”卫蒙道:“当下没有战事,不如索性把他们做奴隶,替八洲开荒吧!”

    八洲各地都开始成立了军事开荒团,他们为军队耕种,为军队供给,减轻了八洲百姓的负担,另外作乱的人要么隐藏深山,要么改做良民,都不敢公然作乱了,因为一旦成为军奴,永不会自由,直到劳作至死。

    民间传言,东海蛟龙扰民严重,致无数渔民丧命,巡视八洲的昔平、卫蒙则教导百姓纹身,这样自身会充满力量,驱除邪魔,蛟龙也会避让。

    正当八洲昌平,卫满也在西界凭借着卫家的高民望,聚集成大城,卫满见状,连连大叫不好,命百姓分几城散去,卫满久住神州,当然知道臣子功高盖主的后果,何况如今效命的主子是野心勃勃的箕子之后。不过从神州亡往虚北的百姓,卫满则是将他们好生安顿,壮士则安排到军队效力,渐渐地不动声色,就已经拥有了一支强大无比的军队,可是军队的规模是怎么也瞒不住的,虽然哀皇曾令他组建军队守住神州要塞,可是目前的军队规模不知道是否会让哀皇也大吃一惊呢,那几乎是虚北和八洲军士的总和,而且还不断有虚北百姓加入卫满军队。所以卫满表现的比以前更加尊重哀皇,丝毫不敢让人怀疑自己造次。

    卫满孙子右渠,他的性格与卫蒙那种随和性格截然相反,他少言寡语,面目冷酷,不是个容易接近的人。可是他总是有自己的主意,决定下来,不择手段也会达到,爷爷卫满对他也是让着三分,卫满总是笑着说,我这个孙,简直像极了嬴政那个小子。

    右渠从小就听爷爷卫满感叹,说虚北圣域是个了不起的地方,迟早会酝酿一个伟大的人群入主神州,这个观点和虚北的一些智者们不谋而合,让右渠对虚北充满好奇,他曾经带着自己的圣域骑士卫队上了不咸山,找到了蒙的神庙,右渠左看右看,笑道:“百姓说我父是蒙的转世,你们快看啊,这蒙的神像真和我父有几分相似!”可是右渠突然脸一沉,又道:“不过,还不够,要真的换成我父神像才行!”

    蒙的神庙哪里是随便搬弄的,整个虚北的人乃至哀皇都将它视为宗庙,可是右渠却私下胁迫了几个匠人,那几个匠人起初宁死不从,右渠手起刀落就砍死几个,最后那个胆小的匠人无奈,只好每晚深夜偷偷潜入神庙,将蒙的石像改刻成卫蒙的面相。

    这个事情被卫满知道了,对右渠好一顿训斥,这个事情不得了,被人知道了会成为虚北人的公敌,无奈卫满派人暗杀了那个匠人,又偷偷命人将石像做旧,为了瞒天过海,派人在神庙前暗中监视,看是否有人发现不妥,若有则杀之。

    右渠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无处散心之际,又听说不咸山上有天池,是百姓以前拜龙的地方,如今天池里面有怪兽,这引起了右渠的兴趣,于是又带着卫队爬上了天池,四处寻找挑战怪兽,哪知道登上不咸之巅,隐约见到天池里一个巨大的黑影,好像一条鲸鱼,右渠大喜,带着人就朝天池而去,众人入水,追赶怪兽,刺破其眼,天池水就已经红了一整片,怪兽翻腾得太厉害,众人无奈返岸,右渠等人突然觉得自己和以前不同了,浑身充满无穷的力量,手里的宝剑与战甲也金灿灿。一名骑士对右渠道:“公子,我们一定是浸泡了怪兽的血才会这样的。”右渠听他这么说,忙取下随身的葫芦,装着已是红色的天池水,道:“太好了,给我爷爷装一些回去。”

    右渠回来见到卫满,笑道:“爷爷,你疼孙儿,孙儿给你带好东西了!”说着让下人烧水。卫满不解,便问道:“渠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右渠道:“爷爷,今天让孙儿给你擦背洗澡,另外给你意外的惊喜!”卫满笑了,道:“你意外给我惹点祸还差不多!”右渠赔笑,带爷爷至澡盆,一切妥当,卫满入盆,右渠为爷爷擦背。

    卫满问道:“你最近去哪了,没惹什么祸吧!”右渠道:“我最近去了个好地方,百姓常说那里是天池圣域!”卫满听后,道:“确实是个神圣的地方!”右渠道:“所以我在那取了一些东西,带给爷爷!”卫满问道:“到底是什么呢!”这时右渠请卫满闭眼,取下葫芦,倒在卫满的身上。卫满当时就觉得,浑身充满力量,以往的不适突然全部消失了,卫满就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正当卫满精神焕发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腥味,忙睁开眼,望到澡盆里充满血水,便问:“孙儿怎么回事!”

    右渠笑道:“爷爷,这个就是我从天池带回来的东西,用它浸过身体后,身体会突然强健很多!”卫满忖道:“这像是什么动物的血液!”右渠道:“爷爷说的没错,是天池怪兽的!”卫满听后,喊道:“什么,你把天池的龙给杀了!”右渠忙道:“不是龙,是怪兽,百姓都知道!”卫满厉声道:“天池圣域只有龙,怎么可能有怪兽!”任凭右渠怎么说,卫满也不相信,只觉得自己浴了龙血,觉得右渠又闯了不可声张的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