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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也是吓了一跳,暗想这傲来人要自卑到何种程度。
“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了,绝对不会再乱说。”鬼脑出来打圆场。
正说着,两名官兵模样的走了过来,王掌柜急忙迎上去,掏出准备好的通商文书,又偷偷塞了两张银票。
那官兵收了银票,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走过来冷冷的打量几人,特别是女扮男装的小十三,上下打量个没完,气的陈九钢牙暗咬。
应付完官差,几人实在没有体力,在港口找了家客栈住下,王掌柜怕这几位又惹祸,没敢走也留了下来,想着晚上再交代交代。
八个人本应四间房,小十三总不能还和男人住一间,陈九便给她多开了一间,王掌柜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小公子长得这般俊俏,原来是个女娃,老王啧啧暗叹,这女娃要是再大上几岁还了得,怕不比仙影里那些影星还要漂亮。
众人安顿好后,体力不支的在房间休息,历章陈九和王掌柜坐在院子里聊天,整个客栈就他们这一伙人,倒是落了清静。
正聊着,见一位十八-九岁公子走进了后院,见到几人眼睛一亮,快走了几步来到近前。
唐男子多穿长衫,女子着长裙,而傲来男子多为短衫长裤,女子皆面戴轻纱,长袍附体。
“敢问几位可是唐人?”
这小公子一开声如黄莺出谷,吓了陈九一跳,看面目也十分俊俏,历章偷偷在陈九背上写了个“女”,陈九细打量可不是吗,她扮男装可没小十三妥当,胸前料太足,配上那么一副柔弱的身材,怎么看都不协调。
王掌柜看陈九他俩没有出声的意思,忙站起来答道:“是。”
“来自岭南?”
“不错,不。。。”
“这样就好,我要你给岭南州府带个口信,就说国舅府的案子凶手就在花果山,我知道是谁,让他们过来抓人。”
这位还是个急性子,不等王掌柜说完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陈九和历章互相看看,这就是传说中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王掌柜吓得够呛,连摆双手,道:“不可不可,公子爷且饶了老儿,老儿全指傲来的营生活着,这事您还是另托他人吧。”
“哼,又是一群没胆鬼,唐人都是窝囊废吗?”
这位也不废话,转身就走,看来是碰多了钉子。
陈九对历章使了个眼色,借故去茅厕,翻院墙出去,那小公子还没有走远。
“姑。。。公子留步。”
“咦,是你?你们掌柜的改主意了?”
“这。。。可否借一步说话。”
“唐人一贯鬼祟。”话虽这么说,她还是随陈九走到了僻静无人之处。
“这位公子,您说国舅府案的凶手就在花果山,此事当真?”陈九盯着她的大眼睛,忽然觉得这人似乎有些眼熟。
“当然是真的,不过这和你一个小伙计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凭你也敢去抓人?”
陈九摸了摸鼻子,这姑娘漂亮是漂亮,可这嘴也太刁了些。
陈九想了想,从腰里掏出巡检司的腰牌,道:“我是龙来巡检司的副巡检,这次来就是调查。。。”
那姑娘不待他说完,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兴奋的说道:“太好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走,跟我去抓人。”
陈九这才发现这姑娘竟差不多与自己一般高,一米七十还多,这在傲来绝不常见。
“我说姑娘,你有证据吗?”陈九想着她的身高,顺嘴就把姑娘叫了出来。
这位也没听出来陈九突然改了称呼,瞪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道:“要什么证据?谁都知道那小浪蹄子和孙无实那点破事,除了他还会有谁?你就跟着我去直接把他抓了,你不会是不敢吧?”
陈九平常最受不得人激,不过这姑娘的激将法也太拙劣了些。
“我说姑娘,你一没证据,二没官文,就想去花果山抓人?要是这么简单,怎么不去找傲来官府去抓人?”
“官府那帮没胆鬼要是敢去我还用。。。你叫我什么?”这位才反应过来。
“姑娘啊,拜托,你要想扮男装用点心好不,瞎子都能看出来你是女的。”却不知谁还要用人在背上写“女”字才能认出来。
“放屁,本姑娘在家里扮的多了,没一个仆人认出来过。”
陈九扑哧一笑,这位大小姐也太天真了,哪个仆人“敢”认出来。
“下次扮男人记得把胸勒紧点。”
“放屁,你怎么知道我没勒?流氓,你说什么?够胆再给姑奶奶说一遍?”
陈九不想和她再瞎耽误功夫,虽然这小暧昧他挺享受。
“我说你到底有证据没有,没有我可走了。”
“证据。。。你抓回来打他一顿不就有了。”
陈九气笑了,这位到底长脑袋没有,怪不得人说胸大无脑。
“你以为花果山是那么好进的?算了,我这么问吧,你凭什么肯定杀人的就是那个孙无实?”
“除了他还能有谁?半个傲来国都知道他俩那点破事,没人敢说罢了。”
陈九估计这事八-九不离十就像她说的。
“你对这事这么上心干嘛?”
“我家的事当然。。。要你管!”
陈九暗笑,这姑娘口也太快了些,想从她嘴里知道点什么还真不是难事。
“这事本官知道了,我需要回去想想。”
“想个屁,没胆鬼,现在就跟我去抓人,敢不敢?”
“我说。。。”
“不用说了,看你也没那胆量,我自己来。”
说完竖掌突然向陈九颈侧砍去,陈九的官服都在包裹里没拿出来,这女子明显练过,加上他又没提防,一下就把他砍晕过去,可怜陈九堂堂七尺男儿,稀里糊涂的就被一个女子俘虏了。
等陈九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马背上,随着马的行走晃来晃去,脑袋像浆糊般,想抬起头来都似不可能。
“你醒了?”
陈九反应了一会儿才记起这声音是谁,似乎自己被她打晕了?想到这他勃然大怒,猛的抬起身,可他头脑正不清醒,身体也不听指挥,这一抬身不小心扒到了马上的姑娘,那姑娘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两人双双滚落在地,陈九的脑袋正顶在姑娘“极为有料”的胸部——这是陈九事后总结的。
“啊~流氓,臭流氓,给我滚开。”
陈九脸红红的站起来,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转念想到她打晕自己的事,怒道:“小娘皮,你敢阴老子?”
“我呸,毛都未长齐也敢称老子,起码的防备之心都没有,真不知你怎么当的捕快。”姑娘躺在地上骂道。
陈九一愣,这姑娘明显是大家小姐,怎么满口市井粗话。
“娘奶皮,老子这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怎么当的捕快。”陈九恼羞成怒,一把抓住她的胸襟将她拽了起来。
那姑娘没想到陈九竟敢伸出恶魔之爪,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九也觉察似乎抓错了地方,二人都愣住了。
“啊~~”姑娘尖细的嗓音传出足有二里。
陈九慌忙松开,“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抓你那里。”
姑娘哪里肯听,从靴筒里拔出一把匕首,冲着陈九当胸刺去。
陈九也被激出了火气,往旁边一滚顺手从路边捡起一根木棍,二人战在一处。
姑娘虽然练过,陈九这么多年在长亭也是“身经百战”,最后姑娘体力不支,被陈九打掉匕首,从背后抓住她双手紧紧按在她胸前,同时身体紧贴住她后背。
“服不服?”陈九大吼道,这是市井间小孩打架惯用招式,陈九一急就用了出来。
“谁服谁就是你生的。”姑娘气急,一口咬在陈九手上。
陈九吃痛,低吼一声将双手向下猛的一挣脱离“虎口”,同时低头咬住她的一头秀发,腰肢用力前顶同时头向后仰,猛地将她的头拉起来,同时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服不服?”
“不服!”姑娘被陈九用力前顶,身体成了反弓字,玉-臀紧贴在陈九腰腹,情急间努力扭动腰肢,陈九突然不动了。
姑娘仍未察觉,犹自努力挣扎,陈九咬牙切齿的说道:“别。。。动。。。”
“放屁,你让本姑娘不动我就不动?”
“别。。。后。。。悔。。。”
“后悔跟你姓!”
陈九身体突然一颤,喉间蹦出压抑的低吼。
“呃~~”
姑娘觉察陈九的双手松动,猛地用力挣脱了他的魔爪,转身指着陈九笑道:“哈,看你。。。”
突然间看见陈九半眯着眼的身体颤抖的样子,回想起刚才似乎有个棍子状物体在自己臀间蹭来蹭去,这姑娘也是受过教育的,猛然明白了一切。
“啊~~你个臭流氓,活该被扒皮抽筋的杂碎,你竟然。。。竟然。。。”
饶是姑娘性格泼辣,也禁不住这般事情,见陈九似乎仍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中,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一跺脚骑上马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