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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唐代农民起义的头目黄巢也是吃人的行家。《旧唐书》(卷150下)记载,僖宗中和三年,黄巢与秦宗权联军攻打陈州。起义军围困陈州长达三百多天。这期间,关东土地无人耕种,人们饿得都站不起来。黄巢的军队就把捉来的俘虏当作粮食,一天之中被杀害的人以千百计。史书中提到:“贼有舂磨砦,为巨碓数百,生纳人于臼碎之,合骨而食”。“舂磨砦”是起义军的军粮供给站。他们把活人扔到石磨之中,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西游记无时无刻不体现吃唐僧肉的重要。这可以算是个例外。三国是吃人肉少的一个小说,只强调了刘安为了巴结刘备,杀了妻子为别人做菜这个听起来就让人恶心的章节。儒林外史中恶和尚吃人脑浆的一章让人记忆最深,吃法考究,让人心动。水浒传中吃人可谓是名著中最多的,其中吃黄文炳中,说到了吃的具体情节,从腿先吃,然后一点点向上割,用火烤,最后做人心汤。类似今天的烤肉宴席,让人产生联想。
当然有孙二娘人肉包子店和李逵吃人的情节,还有宋江被山中土匪和江上强盗险些被吃肉的情节。水浒中的情节让河野十分害怕,他只有好好表现,才能让人的本能保护自己的能力,变得十分脆弱。终于土匪们对河野的迫害升级了,他们最后将玩笑开到了极致,烧了一大锅水,将河野捆好了,放进锅里,用锄头板锋利的刃把河野全身都刮了一遍,边刮边说如何做成一道好菜。他们津津乐道地说起如何吃人,边像他身上上浇水,边议论如何吃肉,怎么做人心汤更加爽口。在东北,吃人肉的说法一般还只停在传说阶段,在南方,由于有时闹饥荒,所以吃人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了。说唐中的麻元帅是专爱吃小孩子肉的,东北的人由于一般人少地广,粮食基本够吃,其实没那么好的胃口。
河野的身体匀称而且布满肥肉,伸手搓在上面,光滑而且细腻,甚至,根本不像一个男人。洗干净了以后,用手一拍,微微颤动,使在场的有些人相信,一定能是一种不错的食物。
河野这次真的害怕了,他说,你们不要这样对我,这根本不是你们要抓的司令,我只是个替身,真正的司令在热河,他不是轻易出来的。我没有杀过人,我没有杀过你们的人。
“谁会信?”土匪们嗤之以鼻,“一看你就是个非常好的美味食材,不过我们今天就忍了,你就等着过几天吧,我们会在总部大会上分肉吃,今天只是练习一下。”
一屋子的人笑得前仰后合。这就是土匪的快乐,他们可以为所欲为,世界上最崇高最伟大的事情,他们可以轻慢、玷污,视若无物。哪怕世界上最无理、最下贱、最令人不屑和唾弃的事情,只要他们快乐,他们都可以做,而且理直气壮地做,不需要节制,不需要任何收敛。何况这是对日本人,他们的仇人!
从此,河野非常顺从地忍受这里的一切,让人感觉到,山寨里并没有多什么重要、危险的人物,而只是多了一条狗狗。更让人心生怜意的是,当王英香把饭端给他的时候,他非常恭敬地站好,说声:“谢谢!”
起初,屋里住满了人,所有人都非常注意他的举动,因为上面有话,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把他平安送到江北总部。开始,看守的人员都逗他玩,祸害他,后来,看他的人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一点一点地,有的人开始回去喝酒了,第一天晚上,因为屋子睡不下,几个人没有机会睡觉,第二天,第三天……逐渐8个人减少到4个。
吃晚饭的时间很早,吃完饭,秋水寒等几个人说,总部上头真是太过分,一个胖而笨的老头,用得着么?我们去喝酒,有事找我们河野说要方便,向王英香求救。王英香叫醒了两个人,一个叫歪脖杨,一个叫雪上霜。雪上霜说,让他往裤子里拉,反正他能活到开会就行。
歪脖杨说,去叫秋水寒他们,六哥归乡愁说过,必须4个人在场才能让日本子去方便。王英香说,那你们去叫吧。雪上霜说要不让他拉吧,我们两个在这里拿枪看着,不信他能跑了。
歪脖杨说,还是去叫吧,我去。歪脖杨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河野、王英香和雪上霜,手脚都捆着并拴着锁链的河野突然倒地,说,肚子疼呀,在地上拼命地打起了滚。
王英香怕河野肚子疼了死去,她伸手去抚河野问一下情况。并叫雪上霜把河野抚到炕上去。她想让河野用热炕烙一下肚子,这是东北一直用的土方法。雪上霜手里一直端着枪,他下意识放下,伸手去抚河野。
什么是最危险的敌人?这次的经历的对手是他们从没见过的。
说是迟,那是快,当雪上霜刚刚接触河野的一刹那,河野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用头撞向雪上霜的胸口,手顺势把铁链子砸向王英香的头部。河野不愧为特种兵营训练出的高手,一下子,两个人全部失去了知觉。河野用熟练的动作爬到厨房,挣开绳子,然后打开了锁链,他甚至顾不上处理两个看他的人,就提着枪飞快跑出了院子。在马厩里选了一匹马,然后扔了枪,飞快向山外面跑去。
出山的路只有几十里路,但河野不熟悉路,只能按车马的辙印往出走。山口的守卫听到了枪响,这对河野是十分可怕的事情,几杆枪埋伏在了山口。
守在山口的土匪都是挑选的,他们的枪法是决对不会失手的。河野知道,他没有时间停下来,只能拼一下了。他把马的速度加快,接近山口时一边喊,“抓住他!抓住他!”几个人本来已经拦住了道路,看黑暗中有人向远处指,并速度飞快,都被蒙住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河野已经一只手很揪住马鬃,用马的身体挡住了自己。后面追的人已经上来了。车追马还是技高一筹,六哥的车打一个横,河野一纵马,想从车上飞过去,结果连人马撞了车上,河野人从车上面飞了出去。他重重地摔了下去,这要是一般人,不死就怪了,但是,河野的那年轻时是从艰苦的特种部队训练营中出来的,他绝对不是一般的高手。他就地一滚,从雪地上滚了起来接着向前跑。山口有几转弯,河野飞快地跑,想利用转弯将车甩开,他体型有些肥胖,所以跑起来动作和状态也非常有趣。
六哥他们又开始兴起了,他们用车撞河野的屁股,跑几步,撞一下,河野真个是意志顽强,撞倒了再跑,正在玩得起兴的时候,车辆的王英香说,六哥,不好,你们快看!
转过一个弯的时候,一队人马出现了。车辆后面是黑鸦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