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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平气和的杜子腾,惨白的面容上露出明知故问的笑:“我们的琅玕少将一向聪明伶俐,这还瞧不出我要干什么!大家都曾是一起出生的兄弟,如今有难岂能见死不救!”
往平日里看,杜子腾的娘娘腔可是出了名的,是个正常男人便不愿往他身边靠,深怕那天一不小心被他看上,那可就死定了!
谁料,危难关头,他显出的舍生忘死的精神却令滕明等人都为之震惊!
随后,见琅玕等人不在开口,杜子腾便开始强行运气准备为大胡子控制体内毒素的发作。
当内力强行被提瞬间,杜子腾立即觉察身体不适,可眼下他必须要保住大胡子性命,被迫无奈,只得继续运气。
随着内力被注入大胡子体内,不久他体内的毒素便被控制住,此刻红绸带着解药赶到屋内。
“你们都没事吧!”
刚掏出解药,便见到杜子腾正在为大胡子运功,震惊之余,立即打坐杜子腾身后,将内力输入他的体内。
不久,得到解药后,大胡子逐渐恢复过来,然而强行运功后的杜子腾却在吃下解药后,陷入昏迷状态,动弹不得。
“怎么会这样?”
琅玕见杜子腾浑身虚汗不止,且伴有逐渐升高的体温,情绪不免有些失控。经过方才事件,大家对杜子腾此人有了更深的印象。
在此之前,他多番与红绸一起,他们相聚甚少,如今见得此人如此舍身救同族,心中自然不免对他多了几分敬佩之意。
红绸手心向下,距离杜子腾心脏半尺,利用自身功力探知他身体状态,比起那些摸手诊脉或者悬丝诊脉的更高一筹。
静心查看一番后,红绸眉头微蹙,随即收手,低头深思半晌,忽的猛然抬头:“糟了!”
现今才知中计,当即领悟的红绸,立即掏出腰身的药丸让其每人服下一颗,滕明不解:“我们身上毒素已解,为何红绸姑娘你还要……”
“是我大意了,你们方才的确实是解药,但是解药中却又涵盖了另外一种毒药,此毒虽没有之前半夏下的毒厉害,却足以让你们丧失武功三日!”
“什么?”
众人异口同声大惊,暴脾气大胡子:“红绸姑娘你这是给我们吃解药还是吃毒药啊!刚解一毒,又染上一毒,这都什么事儿啊!”
“少说废话了,赶紧吃了红绸姑娘的药丸!”
说罢滕明一把夺过红绸手中药丸,自己嘴里放一颗,趁大胡子说话空挡也为他服用了一颗,这才暂时止住毒素,避免所有内力尽失!
吃下红绸给出的药丸,琅玕最为担忧的仍旧是躺在床榻之上的杜子腾:“那子腾呢?是否也需要为他服用一颗?”
红绸摇头:“无须多此一举,即便没有第二种毒药,子腾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你们暂且呆在这里,我这就去帮你们找寻解毒方法,以免他们趁此机会攻入!”
“好,麻烦红绸姑娘了!”
“无碍,不过在此期间,我希望你们能够帮我照料子腾,他的身体若有异样,请立即派人前去知会我一声!”
“这个自然,红绸姑娘大可放心,有件事我还得请教红绸姑娘!”
红绸一顿,心中略有数回道:“少将想问的应该是公子与公主之事吧?”
“红绸姑娘果然心思缜密,何事都逃不过你的法眼,那还望红绸姑娘告知一二!”见红绸直截了当说明白,琅玕自然也不想再拐弯抹角,索性问了出来。
犹豫再三,红绸选择据实以告:“此事我告知你们可以,但希望各位为此保守秘密!”
听得红绸之言,众人不免心生起疑,难不成公主与公子出了什么状况。
见众人齐心点头,红绸解释道:“公子与公主,此刻正在禁地之中!”
此言一出,琅玕等人瞠目结舌,心中更是心急如焚,滕明率先问出:“为何他们二人会闯入禁地?”
心思细腻的琅玕若有所思,恐是公主误入,公子这才迫不得已也跟着一同前去,如今局面真是相当难以预料。
“公主误入禁地,公子不得已只得跟随,特意命我前来为你们解毒!”
众人为此一片伤神,所有人都知晓,这禁地是有去无回,如今公主与公子二人闯了进去,生死难料啊!
为分解众人心中愁苦,红绸道:“我相信公主与公子皆会吉人自有天相,他们乃命定之人,相信老天也不会轻易让他们二人出事!”
话虽如此,大伙心头多多少少会为二人生命堪忧。
镇定琅玕,对一众人道:“好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大家还是静心打坐,慢慢恢复功力,赶紧让红绸姑娘去练解药!”
“少将说的极是,还请红绸姑娘多加费心!”懂事的滕明,虽然年少,却也知书达理,在面对此事上,自然与大胡子不同。
红绸点了点头,离去。
剩下之人,也无济于事,如今只能祈祷宫内不要再发生变故,如若不然铁定完蛋。
再次折返的二人,回到石门前,龙斩元细细斟酌了一番石碑上的撰文后,这才让花子打开石门机关,二人一并进入!
本以为会是机关重重,前脚刚踏入,后脚还未来得及站稳,便被眼前此情此景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花子怔住,用怀中胳膊肘戳了戳身旁龙斩元:“喂,小龙人,方才进入时,你不是还嘀咕着说里头会是什么牛鬼蛇神,眼下这又算什么?”
面对青山绿水,小溪流水,二人都不禁傻了眼,龙斩元带着疑虑试探性的往前走,每踩一步都十分谨慎小心。
大步向前迈的花子转身见龙斩元四下张望,警惕性十分高,不禁嘲笑道:“如此钟灵毓秀之地,你竟还如此警惕,看来你这种人是天生做不了福!”
话音未落,脚下一滑,整个身子直径倒在一滩泥水之中,这下简直是糗大发了。
满脸泥藻的花子,被整的和那野人未有多大区别,龙斩元故作轻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了吧!就你这脑袋瓜,估计若一人再次,恐再难出去咯!”
本是心情大好,如今弄得这一遭,那可小心脏立即被淋了冰水一般拔凉拔凉,龙斩元还要雪上加霜,花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自顾爬了起来,可惜身上早已污秽不堪!
“喂,小龙人,你倒是等等我!”
紧跟随在龙斩元之后的花子,顾不上利用小溪边的水清洗一番,直接尾随龙斩元往前跑去。
一身污秽,瞧得龙斩元都看不过眼,唉声叹气的讽刺道:“一个女孩子家家,如此不注重仪表,恐将来无人敢娶你!”
“哼,若是他人不娶,我便赖定你了,谁让你成天讽刺本姑娘,我要赖着让你一辈子不安生!”
此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龙斩元唇瓣微翘,故作高傲姿态来遮掩某种心理变化!
“是么,恐那时由不得你!”
不自主的说完此句,龙斩元心头微微一颤,似想起什么,幽深的眸子呈现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寒冰来!
花子见之,冷不丁的身子一抖,心想:“这小子的眼神若是能够杀人,我估计早已成了马蜂窝!比起他的姘头,这双眼睛,真真是让人胆颤!”
转念一想方才龙斩元的话,无聊问了句:“为何这么说?难不成我自己的婚事还得别人说了算不成?”
斜睨着眼,故意望向一边,实则却仍旧会时不时瞅像想龙斩元。
冷眉下浸满寒气,仿佛一块千年寒冰,你稍碰出一下便会瞬间被其冰冻一般,花子话出口便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自己会不会被他人掌控婚事,管他屁事,他估计才懒得理会自己。
龙斩元轻声一叹,刚做开口,忽的一声女子娇媚的声音出现在二人耳畔。
“何事困扰公子,竟惹得帝尊公子唉声叹气!”
声音愈发的靠近过来,花子身子一紧,拼命往龙斩元身旁靠,粘的他也是一身泥泞!
“这……这谁啊!是想装神弄鬼吓唬我们吗?”
花子紧拽龙斩元衣袖,并未察觉到有任何邪气的龙斩元挑逗花子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方才你我的约定,你是得保护我的,你如此粘着我,这职责是有所不对吧!”
都这档口了,他还有闲情逸致戏弄自己,花子挤眉弄眼两下,狠掐了他胳膊几下,想对他发难,却又不敢。
若是他老人家一生气,待会儿独自一人跑出去,扔下她在此地,岂不是孤苦伶仃可怜一辈子。
心中有着这种念头,皱起的眉立即被熨平,转而笑脸迎人:“是,是,公子说的是,只是眼下花子身子不适,若是与敌人开战,恐怕只能吃亏!”
“再说着,花子有几斤几两,您老人家还不了如指掌,眼下还请公子多多帮忙!”
此前简直如一棒槌,不管怎么提点都不清醒,这会儿变得邻牙利齿,能说会道,当真有些许出乎龙斩元意料之外。
然,眼下恐真不是与花子计较这些的时候,此地虽无邪气,亦未察觉这女子声音中的内力,可她能够不见其人便出其声,想必应当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钩钩花子鼻尖,龙斩元再次将精力投放到此声音来源之上,被刮鼻子的花子,被他如此亲昵举动弄呆滞半晌,许久未回神。
龙斩元先礼后兵,客气站在原地问道:“不知姑娘乃何方神圣,还望现身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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