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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不仅是陌邪的疑问,也是花子的,花子一直都很奇怪自己从巫山出来后好似就开始被暗河给盯着了,可是印象中她并不记得做过什么值得对方如此紧追不放的事情。
龙斩元倒是没有发表任何的话,只是眼睛直直的看着门口的方向,那里,不知道朝颜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了。
“怎么来了也不说话?”
花子是顺着龙斩元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才注意到朝颜的,朝颜的脸色有些难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花子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也没有回答。
“我想大概是没有睡醒吧,是不是?朝,颜,公,子!”
龙斩元一字一顿的叫着朝颜的名字,朝颜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正好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尤其是花子,满眼都是疑惑,想到刚刚他们在讨论的事情,暗河为何会一直针对他们,想到这里朝颜就低下了头,根本不敢与花子直视。
一直都注意着这边的情况,更何况还是清楚的知道朝颜的身份,所以当朝颜有这样的反应时,龙斩元心中很清楚朝颜为何会这样做。
“今日不是说要上巫山去看看情况的吗?”
龙斩元从窗户跳了进来,顺便把话题也给转移了一下,不然继续下去的话,他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听到龙斩元这样说,花子也想起了之前跟陌邪说的话“师兄,我差点忘记了,在这之前你先去看一下琅轩的情况吧。”
花子转过头来看向陌邪,龙斩元听到这里也想起了琅轩的情况,实在是事情太多了,一时半会的就把琅轩给忘记了,默默的在心里留了一把汗,要是琅轩知道自己的主子把自己给忘记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收敛了自己的心神,龙斩元重新看向陌邪“拜托了。”
这一声非常的郑重,陌邪皱了皱眉他已经意识到了事情可能远比他想的还要棘手。
“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吧。”
然后一行人就来到琅轩与红绸所在的房间,来开门的是红绸,看红绸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一整晚都没有回过自己的房间,见到几人一起来的时候还一脸的惊讶。
“红绸,你也不要太勉强自己了,这里有很多的宫女,若是没事的话,可以让那些宫女帮你先照看着,你若是累垮了到时候就更加没人照顾琅轩了。”
拍了拍红绸的肩膀,她现在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陌邪径直的走到琅轩所在的地方,看到的就是一个被透明白球所包围住的琅轩,陌邪看着这个的时候有些奇怪,然后便把视线转移到龙斩元的身上,他相信龙斩元肯定知道什么。
“这是我母亲弄的,母亲虽然医术也很精湛,但是对蛊毒还是束手无策,以防这是会四处乱窜的蛊虫,才特意在他身上下了结界的。”
龙斩元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挥了挥手,然后就看到那白色透明的球状直接消失不见了,裸露出来的琅轩身上的脓疮也没有之前那样蠕动的迹象,就连呼吸都是停止的一样,非常的缓慢。
“稍微把他的身体给冰冻住了,血液心跳都还在流动,只是会比平时要慢上好几倍,这样只是会了缓解那些蛊虫的成长。”
听着龙斩元的解释,陌邪赞成的点了点头,这样的处理其实真的很好,可以看的出对方虽然对各种解蛊不擅长,但是对蛊虫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不然的话是不会如此清楚。
陌邪一边听着龙斩元的解释,一边着手对琅轩的检查,小心的带上了特质的手套,这手套可是这一个多月来他在巫山的成果,为了能够制作出一个不被蛊虫轻易钻破的手套,他可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呢,最后还只是做出了一副而已,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所有人都安静的站在陌邪的身后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把琅轩手臂上的脓疮给割破,并没有鲜血流出,也没有脓水,脓疮很大的一个,陌邪轻轻的把割破的肌肤用夹子夹到一边,然后就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大虫子。
那虫子起码有一个小拇指盖那么大,白白的,好似是在沉睡,并没有因为暴露了出来而蠕动。
“呕,是已经死了吗?”
花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想起了之前帮翠花弄出来的那个大虫子,也是这样白白的,更恐怖的是要比这虫子大上许多,一想到琅轩身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脓疮都寄住着这么一只虫子,花子的胃就一个劲的翻滚着。
大概是感觉到了花子的异样,陌邪朝着花子看了一眼,然后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转头对身后的几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都在这里的话不太方便,尤其是这东西待会弄出来的时候还是活的,我可不想它跑到你们中哪一个人的身上去。”
话音落下后,剩下的几人都面面相觑,龙斩元看了一眼花子扶着花子带着花子离开了,朝颜也跟在身后,只有红绸还继续站在不远处的地方,一直看着琅轩的脸,好似没有听到陌邪的声音一般。
“你怎么还不走?”
感觉到身后还有一个人,陌邪转头看着红绸,很是奇怪。
“我想留下来,我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困扰的,我只是想在这个时候陪伴着他,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红绸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没有丝毫的犹豫,满满的都是对眼前这个躺着的人的爱恋之情。
见红绸这个样子就算是劝说也不会离开的了,陌邪叹了口气,只好随她去了,继续拿起夹子,轻轻的把脓包里的那个白色的虫子给夹了起来,然后在离开琅轩的身体时,原本还如同死了一半的白色肉虫,居然开始猛烈的挣扎,红绸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只要陌邪一个不注意就很有可能会让那白色的肉虫从夹子中逃脱,要不然就是被夹子直接捏死。
不过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陌邪用极快的速度把那肉虫给装进了一个陶罐中,最后还不忘眼疾手快的把盖子给严实。
看着这一幕的红绸很是好奇,照理来说不是应该直接弄死吗?这装起来是要做什么?
大概是察觉到了红绸的疑问,陌邪一边帮琅轩把刚刚用刀给切开的地方细细的给包扎好,一边回答着红绸的疑问“这些是要装起来引诱出那母蛊来的,这些不过是子蛊罢了,要是母蛊一直都在他体内的话,不管我帮他把这些东西清理出来多少次,他身上还是会长满的。”
听到这里红绸直接呆在了原地,母蛊……,还会有……
心中满满的都是惊讶,有些心疼的看着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的睡颜,可是却好似能够感受到对方的疼痛一般。
陌邪说完后就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切完一个捏出来后放入陶罐之中,然后包扎,然后继续切。
这蛊虫要让对方感受的就是这千刀万剐之痛,不会让人立刻死去,可是却会让人生不如死。
看着琅轩身上越来越多的白色绷带,琅轩的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
“那个,要是不介意的话,用这个擦一擦吧?”
红绸光是看着都觉得很是幸苦,虽然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难的,但是她知道若是每一个步骤用力上面稍微有些差错的话,就很有可能会失败,望着那已经装满了的两个陶罐,红绸眼中满是泪光。
为什么琅轩要受这样的苦,就算是沉睡中她光是看着都觉得疼。
“谢谢。”
陌邪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的,但是见红绸即使到了这个时候都不愿意出去,也只好由她去了,接过红绸递过来的手帕,把自己脸上的汗珠搽试了一番,他真的有些累了,尤其是脸上的汗珠还会影响到他的视力。
不过那手帕在搽试之后明显的黑了好大一块,陌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那手帕,想着这样还回去的话,可能不太好,最后只好塞进了自己的袖子之中。
“那个,红绸姑娘,这绣帕,等我改天洗干净了再还给你吧。”
把女子的绣帕放在身边这样很不好,但是没有办法,陌邪根本没有勇气把那已经有些脏兮兮的手帕交给红绸,只好这样了。
红绸呆愣了一下,最后释然的笑了笑“没关系的,不用洗了,若是脏了的话直接丢掉好了。”
本来红绸也不过是想到陌邪大概是有些担忧帕子脏了而已,想要让对方不那么尴尬的,结果说出来的话却好似在拒绝对方一般,意识到这个问题后,红绸的脸直接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样。
不过好在陌邪是背对着她的,不然的话她肯定要无地自容了。
“这样不好吧?没事的,到时候我让那些宫女洗一下也是可以的。”
陌邪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也根本没有听出什么来,不过是觉得女子的贴身手帕若是他随意的丢弃了,到时候被其他人给捡到了的话,可就不好了,所以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