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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逸被喂饱后,神情餍足的离开了,他娘子带给他的极致的快乐和满足,让他忘记了追究她打探男囚的事儿,几乎是飘飘然的离开的。
哎,男人啊,就是下本身思考的动物。
采薇叹息着,拖着一身的疲惫爬了起来,打开卷宗,查看起这些死囚的案底来。
查了半天,她相中了一个名叫陆五的男子,陆五乃是京城人士,今年只有二十二岁,因犯下杀人骗奸之罪,已经被应天府判了秋后问斩。
这陆五原是个屠夫,其母亲陆婆子是个走家窜户的媒婆,无媒可做时,便提着个竹篮子到串门入户,以卖绢花为由,专门儿帮人做些偷奸苟且的勾当,赚点昧心的钱,是个有名的马泊六、雌陆贾。
去年时,这陆婆子受城里一家大户公子的委托,要勾搭城西潘家的女儿成奸。陆五听老娘说起此事,不禁对那潘家的女儿动了火,便撺掇了她老娘去骗那潘家的女儿,让她每晚留窗,而他则冒充那公子去与那潘家的女儿奸宿。
潘家的女儿早就有意于那位公子,碍于家里门户太紧,不得与情郎相会,如今有了陆婆子穿针引线,自然是水到渠成的。
陆五与那潘家的女儿奸宿了几夜,潘家夫妇渐渐的有些听到了动静,心中疑惑,审问了女儿几回,那女儿死咬着不肯承认。晚上,陆五来私会时,潘家女儿告诉他,她的父母已有察觉,让他莫要再来了。
陆五尝到了甜头,如何舍得不来,嘴上答应了,心里却很是不满,挨过了四五个晚上后,忽一晚淫心荡漾,按捺不住,又想要与那潘家女儿取乐,便悄悄的潜入潘家女儿的闺房。
不成想,潘家夫妻因疑心女儿做下丑事,已经与女儿换了卧房,意欲捉拿奸夫,陆五潜入时,夫妻两已经睡下了。临睡前,夫妻两还做了点不正经的事儿,许是事后太累了,连衣服都没有穿,就相拥着睡着了。
陆五潜入后,乘着月光,看到床上赤条条的一对男女,还以为是潘家女儿又勾搭了别人,故意借口要断绝了他呢,一怒之下,摸到厨房,拿着菜刀把床上赤条条的一对夫妻给杀了。
次日,潘家女儿久等父母不起,寻到房中时才发现父母已经被人给杀了。
后来,应天府府尹费了一番周折,才抓到真凶陆五,但那潘家女儿因父母为她而死,在断案后一头撞死在了,那富家公子开始时被误认为是凶手,着实的拷打了一番,虽然最后有惊无险,但受了这一场惊吓后,回去就病倒了,没多久竟也死了。
所以,这陆五虽杀了两个人,实则却有四个人因他而死,已经被定下了罪无可恕的死罪,于秋后就要问斩的。
采薇选中了他,因为这种身负数条性命的罪人,只一刀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正好可以用他来帮刘喜。
打定了主意,采薇唤过身边儿新任命的大太监贾延辉,命他去大牢里交代一下,这段日子,要给那陆五好好调养调养身子,定期让太医给他把脉,神秘时候身子调离结实没毛病了,就来禀报她。
她知道牢里的规矩,像陆五这样没钱的死囚犯,平时一定没少挨狱卒的拳脚,而且陆五之爱情被审问时,也一定没少挨大刑侍候,所以身子一定很差,这个时候,不宜在他身上割东西…。
翌日
南宫逸上朝后,采薇将三只喂饱了的包子收进空间里,又在空间里存放了些点心水果,留着给他们饿了的时候吃。
准备好后,她换了一身寻常人穿的衣服,独自出宫去了,今儿她已经跟菊花约好了,要一起去查账。
不过,查账之前,她打算先到赡养堂去看看,自从怀孕生子,她还一次都没去赡养堂和义善堂呢,所以趁着今儿出来,一并去看看也好。
如今已经是阳历四月的天气,桃树已经开花,树叶也已经发芽,街上的百姓们都穿上了单衣,迤逦着行走在喧闹繁华的街上,到处都是一派花红柳绿,春意盎然的样子。
菊花坐在马车里,透过玻璃窗向外看着街景,兴奋的眉飞色舞,喋喋不休的说着。
“我都半个多月没出来逛了,没想到外面的变化这么大了,瞧,那棵树,就是‘京八件儿’旁边儿的那棵,我上次看到时还是光秃秃的呢,这次看到竟然绿的了…。”
“……”
“哎呀,采薇,你快看,那边儿有耍猴儿的,咱们去看看好不好?走嘛走嘛……”
采薇被吵得头疼,威胁她说:“你要是再不老实,明儿就乖乖的留在家里备嫁妆好了,别想再跟我出来逛了。”
被她这么一吓唬,菊花伸了伸舌头,乖乖的闭住了嘴,再也不敢在聒噪她了。
到了赡养堂,赡养堂的主事墨大娘接了出来,京城的赡养堂一直是墨大娘打理的,因为墨大娘为人正直善良,所以,把赡养堂交到她的手里采薇很放心,即便是一年多不来,她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事儿。
墨大娘见到采薇,心里十分高兴,像见到亲人似的,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
采薇见到赡养堂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赡养堂里的人也都被照顾的很好,心中也十分满意,她向墨大娘表示了谢意,并询问她最近的日子过得如何,有没有什么需要她帮助的?
墨大娘犹豫了一下,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说来惭愧,大娘今儿还真有一个事儿想求您帮助呢。”
“哦?什么事?大娘不妨说来听听?”
“就是我那不省心的儿子,如今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可却连个媳妇儿影儿都没有呢,别人到了我这个年纪,都抱上孙子了,独我没有孙子可抱,所以这心里头总是空牢牢的,难受的很!”
采薇惊讶的说:“连城哥哥一表人才,又是义善堂的大掌柜,怎会找不到媳妇儿呢?可是他心太高了?”
墨大娘道:“正是呢,那孩子啊,给他寻摸了几个她是能干的媳妇他不要,非得要找一个识文断字的,可小门小户人家的姑娘有几个识字的?识字的姑娘大都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大户人家说道多,听说城儿有个那么不成器的爹,怕他像了他老子,所以不愿意跟我家做亲,哎,就因为这样,他的婚事蹉跎到现在也没定下来,都快要把我给愁死了……所以啊,薇儿啊,您看,您有没有认识的合适的姑娘,帮我家城儿介绍介绍,我家娶媳妇,一不求对方的容貌,二不求对方的家世,只要是清白人家的女儿,知书达理有见识的,家里穷点,容貌一般也可以的。”
采薇听了,笑道:“好,大娘放心吧,连城哥哥的亲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定帮您寻个合心合意的媳妇来,好好的孝敬您老人家。”
一席话,说得墨大娘眉开眼笑的,一叠声的向采薇道谢。
边儿上的菊花小声嘀咕说:“想不到,堂堂的皇后娘娘还要兼职做媒婆呢!”
采薇白了她一眼,没理会她,随后辞了墨大娘,带她去了义善堂。
义善堂里依旧如旧,看病的患者还是穷人居多,许多付不起诊费的穷人在排着队等着抓免费的汤药,墨连城见采薇来了,急忙出了柜台,毕恭毕敬的向采薇行了礼,又请采薇到里面坐了,一年多不见,墨连城成熟了许多,身上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稳重和气度,已经不再是采薇接济的落魄少年了。
把采薇让进里间坐下后,墨连城亲自上了茶,又搬出了义善堂的账本来,请采薇过目。
菊花凑在采薇的耳边低声说:“他就是那个要娶识文断字的姑娘为妻的男人?”
采薇的眼睛没离开账本,低声说:“怎么?你想嫁?”
“我才没有!”
菊花被她冤枉的脸都红了,不过,却乖乖的闭了嘴,再不多话了。
采薇仔细的核对了一遍帐目,发现没有什么疑问后,又向他询问了义善堂的一些事宜,比如有没有什么困难,有没有人来找麻烦等……
墨连城一一的回答了,当他听采薇问起有没有人来找麻烦时,墨连城笑了,说:“京城的人都知道咱们义善堂背后的东家是谁,谁傻疯了,敢到义善堂来找麻烦呢?”
一席话,说的采薇也笑了,已经到了晌午,因为菊花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所以,查完帐后,采薇便离开了义善堂,就带着菊花去吃午饭了。
菊花跟着采薇跑了一上午,就等着这顿午饭呢,当她被采薇带到穆家的八福酒楼时,幸福的眼睛都眯成月芽儿了。
“嘿嘿,采薇,还是你疼我,知道我素了这么久了,特意请我吃烤肉串儿来安慰我……”
采薇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忍不住打击她说:“你真的不介意自己的身材吗?或者说,你就不怕你未来的夫婿对你的身材有不满意的地方吗?”
菊花不以为意的说:“介意啊,我也想瘦下去,做个窈窕淑女,但是,如果瘦下去的条件是让我不吃好东西的话,我还是做个快乐的胖子吧!至于别人嫌不嫌弃我嘛,这个完全无所谓,老实说,我巴不得他讨厌我,不肯娶我了呢,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做一个自由自在的胖子了……”
采薇被她不懈的吃货精神给打败了,无奈的摇摇头,带她上去大快朵颐了。
两人要了一间包房,坐定后,菊花一气点了许多,大约四五个人吃都吃不完,采薇头疼的说:“菊花,你觉得你能吃得了这么多吗?别浪费了才好啊!”
沈菊花一脸淡定的说:“既然点了,自然吃得完的,采薇,你该不会是心疼了吧?”
采薇扶额,心疼,她可是名副其实的大晋首富,别说请朋友吃一顿肉串儿,就是请她吃山珍海味,猴头燕窝,她也请得起的!
“我只是担心会撑坏了你,你要是能吃得了的话就随便儿点吧,就算你把酒楼里所有的肉串儿都吃了,我也不会心疼的!”
沈菊花嘿嘿一笑,说:“那我可不客气了,我要捡好的点,争取把你吃穷!”
采薇哑然失笑,现在,就算她请大晋国的人吃一顿肉串儿,也不会把她吃穷的,如今,她的财富对她来说,已经只是数字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比她更富有的人了,包括她的丈夫!
肉串儿很快就被烤好了,油汪汪的肉块儿被签子穿着,上面撒着各种的调料,还冒着油星儿,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
沈菊花二话不说,拿起肉串便开始大快朵颐。采薇也开始吃了,只不过她的吃相要比沈菊花斯文的多,沈菊花撸往两串儿,采薇一串儿还没有吃完呢!
正优雅的吃着,忽然听到隔壁一阵女人说话的声音。
“真的很准的,我婆婆在那儿算过的,算我家小叔子什么时候能回来,那算命的说他上巳节这天准能回来,结果,昨天竟真的回来了,我婆婆高兴的特意派人去给那张铁嘴儿打赏了一两银子呢!”
“是吗?真的这么准?这个张铁嘴儿我也听说过,据说他每天只卖三卦,想找他算命还得预约呢!”
“当然准了,张铁嘴儿可是有明的半仙儿呢,我听说呀,许多朝中的大臣都去请他推算前程命运呢,还有,许多的官家夫人小姐们都去找他算命呢,不过,这张铁嘴儿不管是谁来了,每日只卖三卦,不管多大的官儿来了,都必须按照他的规矩排队,排到哪天哪天算,绝不因谁的官级大就搞特殊!”
“果然是有道行的人,换做寻常百姓,见到官老爷,早就颠儿首颠儿尾的不知怎么逢迎好了,人家却守着自己的规矩办事儿,这可是一般人做不来的。”
“就是,凭谁出多少银子,张铁嘴儿都不会破例的,不过,一卦卖一两银子,也确实够他赚的了……”
隔壁嘁嘁喳喳的议论着,不禁把采薇吸引了,连吃得满嘴流油的菊花也被吸引住了,她的眼睛亮亮的的,侧着耳朵倾听着隔壁的动静,兴奋的说:“采薇,要不,咱们下午去那张铁嘴儿那看看吧,反正也用不了多长的时间!”
采薇刚要说话,空间里去传来了瑜儿的‘吭哧吭哧’的声音,原来这这小家伙要拉粑粑,顿时,采薇的嘴角一抽,急忙对菊花说:“我先去后厨看一下张大娘,许久没见到她了,怪想她的。”说完,不等菊花回话,就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走到一间没人的空包房,她闪了进去,直接进入了空间。
这会儿,瑜儿正蹲在一棵红豆杉树下,小脸儿通红的拉着粑粑。
采薇急忙跑回到竹屋里,找到铲子,手纸等物,回来伺候这个小祖宗。空间里废弃的东西只要埋在地下,很快就会被化成土壤的,所以,每次孩子们拉了粑粑,都会被采薇就地掩埋,然后那臭臭的粑粑就自然而然的化成土壤,不见踪迹了,既省事儿,又环保!
伺候完这小祖宗出恭,采薇洗了手,把他们三个带进房间里,哄着他们睡觉觉了……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必这么劳神,完全可以把孩子们留在宫里,让潇芷和春柳帮着她照看。但是采薇就是不放心,不把他们带在身边儿,她哪都去不了,无论去哪,若不带上他们,就像自己的灵魂被带出来似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慈母情怀吧!
前世,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性情冷漠孤僻的人,无论对谁都感情淡漠,但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很重感情的人,感情也很丰富,前世的性格是她的生长环境造成的,如今,在亲情爱情围绕的环境下,她的冷漠孤僻早就跑到爪哇国去了,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八婆,和别的爱孩子、宠孩子,爱唠叨的妈妈没什么区别,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出来时,菊花正焦急而又迫切的等着她呢,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见到采薇,立刻连珠炮似的说:“你怎么才回来啊?我跟你说啊,我刚刚已经到隔壁跟她们打听到张铁嘴儿的卦铺在哪了,待会儿吃完饭咱们过去一趟,看看他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神!”
采薇刚刚处理过粑粑,已经没胃口再吃了,她坐在一边儿,轻笑着说:“也好,那你快吃吧,我已经从吃饱了,等你吃完咱们就过去。”
菊花听采薇肯跟她过去,顿时眉开眼笑,她一边儿快乐的撸着串儿,一边儿说:“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采薇最好了,呃,对了,你别急啊,我刚吃了三分饱儿,等我吃饱了咱们再过去。”
等待菊花吃饱,是一个艰辛而又漫长的过程,采薇拄着下颌,耐心的坐在一边儿,无语的欣赏着她的好胃口,大约她吃到七八分饱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闯进来了。
来的是理国公府的大小姐莫舒雅,显然,她们不是碰巧遇上的,因为莫舒雅直接找来的,这位大小姐一点儿都没有跟踪了别人的愧疚,大大呼呼的向采薇行了礼后,问道:“皇后娘娘,我是来找菊花姐姐说话的,行吗?”
采薇点了点头,“好”了一声,示意她随便。
莫舒雅得到采薇的认可,立刻转向了菊花,怨念颇深的说:“菊花,你是怎么回事儿,这些天给你写信也不回,去你家拜访也不见,你是向跟我断交吗?”
菊花苦着脸说:“不是我不回信,也不是我不见你啊,我被我爹娘看起来了,他们怕我跟理国公府有联系,连小葵都给打发到别处去当差了,今儿要不是采薇帮忙,我到现在还被关在家里呢,哪得出来溜达散心呢?”
莫舒雅一听,气愤的说:“你爹娘真是太自私了,明明你跟我三叔情投意合的,他们为了给自己养老,非要棒打鸳鸯,让你招什么劳什子的入赘女婿,他们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我三叔救了你,他们连女儿都没有了,还招什么女婿呢,真是的!”
“情投意合?”
这个敏感的词语立刻被采薇提了出来,她定定的看着菊花,问:“你确定自己跟莫子离情投意合吗?”
要是菊花真的跟莫子离情投意合的话就好办了,她可以尊重她的意愿直接赐婚了,但若不是这样,她就不好插手了、
然而,菊花憋了半天,才弱弱地说:“我不知道啊!”
莫舒雅是急性子,发作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三叔嘛?”
“对呀,菊花,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想嫁给谁?换一种说法,你是不是常常无缘无故的想起莫子离?是不是渴望见到他?见到他时会不会脸红心跳?会不会舍不得跟他分开?想不想长长久久的跟他在一起?”
采薇也跟着莫舒雅向菊花追问着,想要知道她心底的真实想法。
菊花想了半天,茫然的摇摇头,说:“没有啊!不过,我总觉得对不起他,他为了我差点死掉,我真的很内疚……”
莫舒雅没好气的说:“内疚有什么用啊?既然内疚,就拿出你的勇气来,跟你爹娘讲道理,让你爹娘成全了你跟我三叔的姻缘啊!”
菊花堪堪的说:“可是,我娘说了,要不是你家把我爹调到京城,我也不会掉进悬崖的,所以,就算他救了我,也是……应该的……。”
后面的三个字,她是用蚊子一样的声调说出来的,显然她并不认可爹娘的说法,对莫子离依然抱有歉疚的心里。
莫舒雅被菊花的话给气坏了,她拍着桌子,愤怒的说:“沈菊花,你真是太没良心了,枉我三叔舍命救你呢,你根本不值得他救,我这就回去告诉我三叔,让他忘记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说完,倏地站起身,连向采薇辞别都顾不得了,一甩帘子,气冲冲的去了。
菊花看着莫舒雅愤怒的背影,缩了缩脖子,说:“采薇啊,我是不是把舒雅给得罪了,哎,你看她气得,脸都青了啊!”
采薇叹了口气,说:“菊花,终身大事不是儿戏,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到底想嫁给谁?总这么稀里糊涂的终究不是回事儿啊?”
菊花苦着脸说:“采薇,我不是稀里糊涂,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老实说,我自己的真实想法是谁都不嫁,但我爹娘又不许,所以我觉得如果一定要嫁的话,就听我爹娘的安排吧,可听了他们的,又觉得有点儿对不起莫子离,哎,我该怎么办呢?”
她烦躁的敲着额头,一筹莫展。正敲着,脑中忽然灵光一闪,道:“有了,采薇,不如待会儿咱们去张铁嘴儿那问问他吧?不是说他很神吗?我想听听他怎么说?”
遇到这么拎不清的主儿,采薇也是醉了,但看起来她真的是给难住了,无从选择,采薇也不好给人家做主,便也只好同意的她的提议。
菊花吃完了饭,两人离开了八福酒楼,往李铁嘴儿的卦铺去了。
那卦铺位于京城中泗水街街尾,是一间不大的小铺,门前长着一个百年的老槐树,古树苍翠,将卦铺掩映在树下,卦铺前,一行排着长队等着算命的人,正伸着脖子向里边儿看着,神情焦急而又虔诚。
一见这阵仗,菊花忍不住说:“天啊,那张铁嘴儿一天只卜三卦,这些人得猴年马月能算到啊!”
“既然来了,就下去看看吧!”
采薇下了车,吩咐车夫等在这里,和菊花信步往卦铺走去。
只见那卦铺贴着几副对联,左边是“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是“不说寻常半句虚。”里边又有一对联云:“一张铁嘴,识破人问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上席又一幅云:“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呵,口气好不小呢,只不晓得本事如何?”
采薇笑了一声,对菊花说:“你且在这边排队吧,我先回车里眯一会儿,今儿起的早,这会子倦的很。”
菊花道:“你去吧,待会儿完事儿了我去找你!”说完,加入了长长的队伍中。
采薇不是起得早,而是包子们快要醒了,他们醒来后是要吃东西的,之前虽然吃了些,但都是些点心水果,正餐还没有吃到呢,所以,趁着菊花排队的功夫,她回到车上,进入空间里给孩子们做饭。
回到空间时,孩子们都还在甜甜的睡着,采薇跑到菜地里,找了个大南瓜,给孩子们做了些甜丝丝的南瓜饼,采薇觉得,小孩子嘛,肯定都喜欢吃甜食,甜丝丝的南瓜饼一定很他们的合胃口。
她还特意熬了些番茄酱,用来蘸着南瓜饼吃,下饭的菜就煮了点儿盐水毛豆,蒸了一碗嫩嫩的鸡蛋羹,孩子们还小,不能吃太硬的东西,她也不想多给孩子们吃太多的炒菜,鸡蛋羹既有营养又好吃,所以,成了她为孩子们做的最多的一道菜了。
刚做完没多久,包子们陆续的醒来来,采薇带着他们先去嘘嘘,随后帮他们洗了小手,来到餐桌旁吃饭。
这是几个包子第一次吃南瓜饼,当采薇把沾了番茄酱的南瓜饼夹到他们的碗中时,几个包子立刻好奇起来,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着这道新的吃食。
虽然好奇,但是他们也都知道,娘亲给他们做的东西一定都是好的,所以谁都没有迟疑,一个个的用他们的小胖手捏起南瓜饼,送进了嘴里。
一样的南瓜饼,吃到几个包子的嘴里,却显示出了不同的结果,瑾儿皱着小眉头,似乎很不满意的样子,大抵是他不喜欢南瓜饼的甜腻吧;明珠却很喜欢,吃完一口后,立刻又咬了一大口,吃得津津有味,眼睛都弯起来了,一副很幸福的样子;瑜儿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乖乖的吃着,看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
采薇可不喜欢孩子挑食,她做好的东西,不管他们爱不爱吃,都必须吃下去,否则就让他们饿着,她是绝对不会因为孩子挑食就另给他们做饭的,她认为如果那样做的话,不是在帮孩子,而是在助长孩子挑食的恶习!
在她温柔的照料下,几个包子吃饱了饭,连挑剔的瑾儿也吃了一张南瓜饼,吃饱后的他们迈着小短腿儿,快乐的出门去玩儿了,采薇把他们交给了长眉和鹦哥儿,自己也赶紧回到了车里。
菊花快要回来了,万一她回来了见自己不在车里,会吓到她的。
回到车厢不久,菊花也回来了,一进车里就抱怨说:“好多的人啊,不过总算是排到了,但却排到了七天后,而且是申时,采薇,你那个时间段能出来吗?”
采薇道:“能!”
就算出不来也得出啊,不然,菊花的父母是不会放她出来的。
见采薇这么仗义,沈菊花高兴的说:“采薇,你真是太够意思了!”
……
理国公府里
莫舒雅气愤的向莫子离叙述往自己见沈菊花的过程,恨恨的说:“三叔,沈菊花真是太过分了,您为了她连命都舍出去了,可她却这么对待您,早知道她是这么没心没肝、无情无义的女子,我就不跟她往来了,真是个白眼狼儿!”
听完莫舒雅的话,莫子离淡然的笑了笑,说:“菊花不是没心没肝、无情无义,她只是比较迟钝而已,早晚有一天,她会想明白的!”
莫舒雅惊愕的说:“三叔,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还不放弃她?”
放弃,怎么可能放弃呢!
听了莫舒雅孩子气的话,莫子离苦笑不已,被他视之为生命的救赎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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