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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楚言眯了眯眼,意味不明的说:“怎么了?”
顾临桁勾一勾唇,摇头:“不,没什么。”
楚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顾临桁也不觉尴尬,潇潇洒洒的道了再见,离开会议室,剩楚言坐在原地,眸色越发幽深。
经过舒绿的打点,几天的网络发酵之后,在正反两方媒体的博弈之下,安迟的热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个曾经红过一次的歌手,终于再一次尝到了被人频繁关注的滋味,不过当然,那些关注并不都是好的,关于安迟这个人的评价,仍然是毁誉参半。
但这至少是一个好兆头,现在的明星要红,不炒作根本就起不来,首先就得博得足够的关注度,才会有接踵而至的各种通告。
安迟专注的在弹写歌,身前抱着一个吉他,柔软垂在额前的刘海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柔了许多,也消散了几分邪气。
舒绿走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安迟的对面,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告诉你两个好消息。”
“嗯?”安迟这才抬起头来,邪肆上挑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舒绿看。
轻咳了一声,舒绿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第一个好消息,是上一次的那叠乐稿里面,有三首歌都被其他歌手看中了,你赚了一笔钱,够你付下个季度的房租了。”
舒绿私下调查过安迟的经济和财务状况,他这些年根本没有通告,在圈里几乎一点收入都没有,连捞商演的机会都少的可怜。
最早还靠着当初红的时候赚的那些钱挺了一阵子,后来最惨的时候,都只能跑去教学生弹琴了,但那样的收入跟他的日常开销比起来,入不敷出。
至少舒绿是知道,如果安迟不问家里面要钱的话,估计下个月的房租都会付不出来。
她之所以急着要把安迟的歌推出去,一是想要打破徐严对他的所有压制,二,就是想要先改善一下安迟的经济状况。
毕竟像他那么高傲的人,是绝对不会忍受自己的救济的,艺术家,都有些心高气傲的。
“真的卖出去了?”安迟有些不信,他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只不过知道再徐严的各种打压下,即使他的作品足够优秀,也没有公司愿意接受,吃了不知道多少闭门羹。
“你不会忘记你现在已经是星远传媒的艺人了吧?至少在公司里,徐严的关系是不管用的。”即便没有舒绿,安迟如果试着将他的歌曲推荐给公司的艺人,也绝对会有人看中的。
不过他估计是被徐严压制了这些年,都忘记还可以在公司内部推荐这档子事儿了。
安迟眼神幽幽,默默的放下吉他:“……忘了。”
舒绿无力的扶着额头,这人平时看着挺精明,关键时候怎么还喜欢犯傻呢?
安迟看着舒绿吃瘪的样子,扬唇笑了,精致的脸庞像笼上一层绒光,可以轻易而举的夺人魂魄。
当然,不包括贺舒绿,因为她此时正在翻自己拿来的文件,然后递给安迟:“呐,公司决定帮你出一张EP,五首歌,全部用你的原创。”
这回,安迟的脸色终于变得有些惊喜了,挑着眉道:“EP?全部用我的原创?”
“对,我们有绝对的自主权,整张EP的风格,歌曲的选择,高层都不会干涉。”
“你知道……”安迟压低了声线,嗤笑了一声。他那副模样无端显得很魅惑,唇色鲜艳,让舒绿都有一刹那的走神。
“我已经五年没有出过专辑了,公司愿意花钱让我做专辑?他们就不怕赔得血本无归?”
近些年,唱片市场已经越来越不景气了,即使是天王天后,出的专辑销量也不是很好,早就过了那种销量百万张的黄金时代。
现在的一个歌手,专辑销量如果上了十万,就一定会开一次大的庆功会,上了五万,也都算数据不错的。
尤其如今的歌曲更多是在网络上播放,又不花钱,实体专辑更没有人买。
“所以,为了不赔钱,你这次的专辑,不走常规路线。”舒绿指了指合同,“你仔细看看吧,如果觉得可行的话,我们就这样做。”
安迟细细打量了舒绿一眼,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但最终只得出了,这个女人皮肤真好……的结论。
于是他老老实实的低头开始看合同,里面将这一次EP的所有信息都描述的清楚,一目了然。
良久,安迟抬起头,像狐狸一样的眼睛里隐隐有光芒闪烁:“这是谁的主意?”
“……我。”
安迟再一次露出了独有的邪肆笑容:“小经纪人,看来我以前确实小看你了。”
舒绿耸耸肩:“我说过,你会很高兴有我这样一个经纪人的。”
没有再废话,安迟大手一挥,在合同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好选歌吧,一定要一鸣惊人,知道吗?”舒绿打趣了一句。
“放心吧,你也会很高兴有我这样一个艺人的。”安迟回以挑衅的一笑。
摇了摇手里的文件,舒绿关门走人,留给安迟更多的时间,让他专心创作。
那个徐严……迟早有一天会被安迟踩在脚下的,到那时候,他大概会为了自己当年的决定感到后悔莫及。
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舒绿下班之后去坐地铁,她的房子已经重新弄好了,酒店早已退房,自然可以回去家里。
出了地铁站,在小区门口的超市随便买了一些东西,舒绿觉得现在的这种生活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平和,假如是在华尔街工作的话,这时候得忙个兵荒马乱了,还好现在的一切都还在她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舒绿觉得,自己大概有一些强迫症,对生活的某些东西有强烈的控制欲,希望一切都可以在自己的掌控里面,不会有任何意外。
一直到走出电梯,舒绿都觉得这一天心情没什么大的变化,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当然,如果这时候,这个男人——这个意外,没有站在她家门口抽烟的话。
顾临桁低头靠在她的房门上,包裹在黑色风衣里的身躯高大有力,他听见声音望过来,漆黑的眼神格外幽暗,他开口,颇有些委屈的说:“贺舒绿……你又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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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的顾少,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