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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讲到,张昭新告诉张元正:当年,年轻气盛的赖杜美为了整倒与他老婆有一腿的县委组织部长陈永祥,他把民警工作一丢、自动脱下了警服,后来,这事被定性为:“自动脱离革命队伍”。赖杜美回到镇平县后,隔三差五便到县委大院像耍猴一样折腾,结果,不但陈部长倒了霉,甚至连赖杜美自己的老婆也被整到一所小学当教师去了。但这家伙还没有完,为了报复他老婆偷汉子,他在泗坪老家又与本乡丘华的老婆黄秀梅公开勾搭上了!这事直让一瘸一拐的丘华做声不得,只能暗生闷气,因为若是跟老婆闹腾吧,又怕她一走了之;若是就此不跟她理论吧,这顶绿帽子的确难戴。
赖杜美与丘华的老家都在泗坪乡上,而且两家住得很近。
泗坪乡位于镇平县东北部山区,东邻蕉城县,西接豪居镇,南连东山镇,北毗福建省武平县。界域面积130多平方公里,辖8个村民委员会、140个村民小组,全镇耕地面积9100多亩、山林面积17万亩,是镇平县的重要林区,同时也是镇平县最大的毛竹生产基地。全镇有2800多户,10000多人,其中农业人口2500余户,9900多人。
泗坪乡盛产林木和毛竹以及香菇、茯苓、木耳、茶叶等农副产品,政府所在地是两边环山的一条长五百米、宽约15米的一条乡村公路的边上,中间有一条小沟沿路而出,赖杜美的老屋在入乡公路的左边,丘华的家则在入乡公路的右边,两家只差15米隔路相望。到了夜间,乡政府所在地只有十来家在此居住,十分冷清。而隔路而居的赖、丘两家,要是这家哪间房子开灯,对家就能看个明白。久而久之,两家人便心照不宣地成了相互关照的好邻居。
却说赖杜美早年因老婆红杏出墙,一气之下自动抛弃民警工作回到老家泗坪乡,一门心思考虑着如何报复这对奸夫淫妇。可以说,这段光阴是他人生最低潮的时候。
当时,住在对面的丘华之妻黄秀梅好像十分善解人意,频频上门劝解赖杜美要想开,有的时候,则是赖杜美来到丘家找她排解心结。
一天下午,赖杜美又来到黄秀梅家里找她诉苦,她听完他一番叙说后,好像若有所思般劝他说:“人生就是这么回事:男欢女爱,了此一生。分居久了,女人也是耐不住寂寞的。”
赖杜美闻言,两眼放出异样目光直射这位比自己大两岁的成熟女人,说道:“老丘也是一个月才回一次,那你就怎么耐得住?”
黄秀梅听着偷看了他一眼,便读懂了赖杜美的眼神,低下自己的头,小声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那瘸子,就是天天在家也还不是一样!”
她说完,两眼一酸,眼圈里已经有了泪水,欲言又止。
赖杜美看着黄秀梅酸楚的样子,更有一番梨花带雨的神韵。再用心瞧瞧眼前这熟女:她长着鹅蛋形的脸,弯弯的柳叶眉下镶嵌着一对明亮的、会说话的大眼睛。你若与她对视,仿佛被施加了巫术一般会受她的摆布。她那粉脸上还凸显着一个小巧笔直的鼻子,直直的鼻梁上发着乳白色亮光。乌黑的头发分扎成两朵小花似的发束,头上开出一个椭圆形的毛路,看上去整洁靓丽。
其时,她身穿低胸短袖白衬衣,裸露出半个前胸和两手上臂。看上去,真是肌肤若雪,臂似白莲,双手似纤葱。加上她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反衬出闪闪亮光。
她感觉到赖杜美在注视她,便做出柳眉低垂、凤眼含春的娇羞状。这样一来,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赖杜美再看她那半遮半掩的丰韵双胸,在一呼一吸之间将衬衣摇弋得一伸一缩,直让他心旌荡漾,不能自持。
此时,他在心里想:“她要比我那出丑的老婆漂亮多了!”
说时迟,那时快。赖杜美终于越出了雷池一步——伸出了双手一把将她抱住,试探着问道:“要不,我就把对他们的仇恨发泄在你身上?”
黄秀梅起初一怔,但很快转泣为喜,问道:“你是要把你对她的爱,还是对她恨发泄在我的身上?”
赖杜美看到她乐意与自己纠缠,便粗声粗气地说道:“我这就让你领教!等会儿你就知道是爱还是恨了!”
黄秀梅也是大方得很,回应道:“我去年到寺庙拜山,有一副对联是这样写的:‘到此处才进一步,愿吾君莫废半途’,你就来吧!不是说嘛: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上,看看谁怕谁!”
赖杜美听得兴起,马上抱起她进了房间,将她放倒在大栏床上,随即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去。只见黄秀梅白皙的肌肤秀色可餐,硕大的胸部伸展得更频密了,看上去在一阵一阵地颤动,瞬间散发出淡淡肌香撩人心脾;紧接着,她又将修长的双腿弯曲成撩人的姿势,全身构成一条玲珑的曲线。这时,她那两个大眼睛里似有水波荡漾,仿佛在急切等待赖杜美掀开暴力攻势。
赖杜美果然不是等闲子辈。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一个飞扑,便紧紧压在了黄秀梅的身上!自从与老婆钟影红闹别扭以来,他在*上还没有如愿,这回媾上比自己老婆的相貌更漂亮、身材更丰韵、女人味更重的黄秀梅,身心得到一次难得的释放。只见他十分投入,并不时腾出手来,使劲抚摸黄秀梅。反观黄秀梅两头受爱,很快形成*,嘴上兴奋之声不绝于耳.......。
黄秀梅被赖杜美折腾得嗷嗷直叫,终于有点支持不住。这时,赖杜美好像有点怜香惜玉,小声说:“慢慢来!”
........
十分钟后,黄秀梅推开他的身体,兴奋地说:“很多谢您!玩得我这么兴奋,真的!”
赖杜美不安地说:“你看,精液都洒在你床上了。”
黄秀梅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我自己会洗的。说实在的,自打瘸子死鬼骗我*后,我从来没有这回这样刺激,你是我的*弟。”
赖杜美美美地说:“那,你要有好事时记着我,我会让你满意的。”
黄秀梅很满意他嘴上所说,但女人固有的矜持又让她言不及意:“瞧你,得寸进尺。”
赖杜美则意犹未尽地说:“你刚才说了一副对联,我也想了一副,你看怎样。”
他略为停顿了一下,拖长声音说道:
因爱生恨,深恨老婆偷汉子;
因恨而爱,暗喜老子醮娇娘。
黄秀梅听后,不高兴地说:“你就是这样,我是看到你心里不平衡,舍身调节你的身体,让你泻泻火。你倒好,说副对联来取笑我。这要是让我那瘸子知道,不知道谁吃亏呢!”
“不敢。”赖杜美收住笑容,认真地说:“黄姐,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要俩人同心,老丘是奈何不了我们的,我们这里天高皇帝远,他想管也没有办法管。”
黄秀梅回答说:“也只好这样了。”
赖杜美与黄秀梅发生的性行为其实是一种报复性外遇,很简单,他心里要的是公平。此前,他并没有在外面勾三搭四,可是老婆与组织部长陈永祥的所作所为让他极度失望,让他产生了新的控制欲。很多情况下,这种要求公平的感觉,会压倒他思想中固有的价值体系。
自此,赖杜美住在泗坪老家,一方面与黄秀梅暗渡陈仓、偷情幽会,另一方面则隔三差五到县城找县领导吵闹,要把陈永祥搞垮搞臭,以报那勾引通奸的一箭之仇;与此同时,他也要把自己的老婆嚷嚷成没人敢要的破烂货,以便一心一意跟自己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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