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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莫雨笙抱着古琴下台了,下面依旧是一片平静,好一会儿才响起掌声。从稀稀拉拉到后来的铺天盖地。
莫雨笙对ar·howard说:“我还以为我的演奏不受欢迎呢。”
ar·howard翻白眼,说:“呵,我感觉我现在去是自取其辱。”
莫雨笙说:“你的华夏语还不行,你的演奏风格和曲子和我的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怎么能够放到一起比较?”
ar·howard点头,让莫雨笙赶紧去卸妆。莫雨笙这么一身,他和他对话,总有一种诚惶诚恐的感觉(ar·howard:这个成语没有用错了吧?)这一身打扮绝对是将莫雨笙的孤冷气质放大了一百倍!
正想着,莫雨笙就露出一个笑容,还十分的灿烂!ar·howard一怔,就看见莫雨笙抱着古琴往一个男人而去,那个男人正是司御天。
ar·howard自嘲,想,这还真是……
随即ar·howard便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上台了。然而,上台前,鬼使神差的ar·howard对着气氛格外暖融的莫雨笙和司御天拍了一张。心下一狠,直接发到r上,配图文字是——名草有主。
呵,他心情不好过,其他人也别想舒坦!
司御天接过莫雨笙怀里的古琴,说:“我们回家吧!”
莫雨笙偷偷瞄了瞄司御天,司御天依旧没什么过激的反应。莫雨笙暗忖,小天哥哥这是不知道他弹的是什么曲子?难道要他说出来?咳咳,还真有些难为情……
在莫雨笙纠结的时候,司御天就带着莫雨笙去卸妆,然后没等最后的谢幕直接就拉着莫雨笙回家了。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语,莫雨笙在纠结,而司御天则是双眼闪烁不定。最后,司御天眼中精光一闪,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
回家以后,莫雨笙就直接被司御天拉回房间了。
莫雨笙被司御天按坐在床铺上,司御天盯着莫雨笙的眼睛,说:“笙笙,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想对司御天说的……
莫雨笙沉默半晌,说:“小天哥哥,你知道我今天谈的是什么曲子吗?”
司御天没说话,莫雨笙继续接下去说:“是《凤求凰》!”
一瞬间,莫雨笙觉得司御天的眼睛亮了起来,其中的愉悦和欣喜、激动和幸福满得要将莫雨笙溺毙了。莫雨笙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司御天,看着司御天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司御天尝试着将唇贴上莫雨笙的唇瓣,莫雨笙没反应!
司御天尝试着撬开莫雨笙的齿扉,莫雨笙没有反应!
司御天的手控制不住地抱住莫雨笙的腰肢,然后将他压倒,莫雨笙还是没有反应!
司御天觉得自己要疯掉了,为什么……为什么莫雨笙对他的吸引力这么强?为什么!莫雨笙的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司御天知道莫雨笙脸皮薄,这一点早在七八年前他就知道了。别的恋人牵个小手、亲个小嘴完全就当吃饭喝水,可莫雨笙硬是能够从宿舍脸红到教学楼。有的时候,司御天也会想,他是不是应该强势一次。反正笙笙也不会拒绝他不是吗?若真是按着笙笙的步调来,他恐怕一辈子都别想更进一步了。
司御天舌尖的动作越发凶狠,在莫雨笙的口腔内肆意扫荡,自然坦荡得比莫雨笙这个主人还主人。吮吸间更是恨不得将莫雨笙嚼吧嚼吧给吞了,让他再也不能够出去招蜂引蝶。今天坐在台下,自从莫雨笙出场开始,司御天便有些咬牙切齿了。莫雨笙打扮得这么漂亮是为了什么?!这么咬牙切齿的司御天完全忘记了,是他这么吩咐的……
司御天一直记得莫雨笙弹的这首曲子很熟悉,可究竟叫什么又不太记得了。而这时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中年男人惊呼:“《凤求凰》?!”
那一刻,司御天心中的怒火“噗——”一下就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火……
司御天没有忘记,是他在“诉苦”以后,笙笙才说他想到选什么曲子了……
莫雨笙!你当真是一个妖精!
司御天将莫雨笙按到在床铺上,双手置于莫雨笙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莫雨笙。经过一番凶狠的亲吻,莫雨笙此时的唇瓣红肿,脸颊绯红,甚至眼睛也是水汪汪的。司御天抬起一只手慢慢地摩挲着莫雨笙的脸颊,因为牵扯,眼中的眼泪便顺着鬓边的弧度没入了发迹。
司御天微微低头,吻着莫雨笙的眼角。舌尖微动,一点一点将莫雨笙略带咸味的眼泪舔舐而去,然后从额头开始,慢慢往下,眼睑、鼻尖、脸颊,然后来到红肿的唇瓣。
比起刚刚的狂风暴雨,这一次的亲吻倒是显得柔和温馨。这一个吻中的珍视之意让莫雨笙放松下来,仿佛化成一滩水般的暖融……
莫雨笙松了一口气,刚才的司御天让他有些害怕。可害怕之余,又让他有一些小小的激动。至于激动什么,莫雨笙自己也不知道。
而松了一口气的莫雨笙却没有感觉司御天的手正在他的身上放肆……
司御天将手伸进莫雨笙的衣服,慢慢地抚摸。莫雨笙从小就被养得身娇肉贵,这一身白皙嫩滑的皮肤完全没有辜负莫家和他给莫雨笙喂进去的那么多补品。比起一片平坦的背部,司御天更加觊觎的是前面,当莫雨笙的背部都摸遍以后,司御天的手流连在莫雨笙的腰肢。司御天可是知道……莫雨笙的腰最是敏感不过了。
果然,司御天轻轻地在莫雨笙的腰上来回,莫雨笙就已经瘫软在床上了。司御天叼着莫雨笙的唇瓣,在唇齿间,只听得到莫雨笙细碎的口申口今。
顺着腰际慢慢往上,司御天恨不得莫雨笙的每一寸皮肤都刻上他的印记,这样就再也没有人和他争抢,就再也没有人和他……
咦?怎么会有一个凸起?
司御天眼中流露出一点恶意,司御天的手不同于莫雨笙。因为莫雨笙日后是要靠手吃饭的,莫雨笙的手从小就和莫爷爷一起保养,其中下的心力不比司御天调养莫雨笙的身体少。于是,尽管莫雨笙的手整日里都在乐器上舞动,却依旧保养得没有一颗茧子。但司御天却完全没有那个心里,三年的军旅生涯,早就让他的手宽大粗糙起来。
司御天轻轻一捻,本来就硬挺的小突起更硬了。轻拢慢捻抹复挑……
莫雨笙浑身颤抖,即便被司御天堵着嘴唇,依旧挡不住微微的哭腔。司御天轻问:“难受?”
莫雨笙点头,司御天问:“哪里难受?”
莫雨笙眼神涣散,艰难地摇头。莫雨笙只是觉得他很难受,但是哪里难受……
司御天说:“乖,交给我如何?”
莫雨笙觉得这样的司御天更加危险了,可究竟是哪里危险?脑子一片混乱的莫雨笙不知道,对司御天的信任多于对自己危险警示的信任。于是,莫雨笙点头,然后将自己推入更加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