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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后会无期,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毕婵衣自己不奉陪,但有人可不想放过她。
“怎么?事情都解决到这个地步了,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后台唯一的路被慕容季倩堵住了。
慕容季倩抱胸靠在墙上,冰冷冷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悦反复打量着毕婵衣。
她是想整幺蛾子吗?在慕容季倩冰冷的眼神下,毕婵衣握紧了剑,抿了抿唇,对方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她可以恩将仇报吗?好想用手中的剑戳对方怎么办?
“我不想整什么幺蛾子。”毕婵衣撇嘴,努力的压下内心疯狂萌生的想法。
“呵……”一声冷笑:“那你是在闹情绪了?”
笑……个屁,她是在闹情绪吗?她只是没法继续了,因为今天她算看出来了,有人针对她,如果她再继续比赛下去,后果就是坐实了那些人对她的嘲笑,她是很想要奖励,但和失去的比起来,这个时候退赛绝对是最明智的选择。
“我没闹情绪!”毕婵衣表情严肃的说道,左手偷偷的握紧右手的腕子,她可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动作快过思想,举起剑戳对方几个窟窿。
“还不是闹情绪……”慕容季倩瞥了一眼毕婵衣的动作,眼里划过一丝异芒,刚才对方一闪而过的杀气,她可没错过,还有对方眼睛的烦躁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
慕容季倩突然身子一动,徒手便要将毕婵衣擒拿,毕婵衣本来就是练家子,反应速度也不慢,见对方来者不善,手中的剑立刻刺了过去,眼见手中的剑要刺中对方肩窝时,对方却仍旧不躲不闪,心下一紧,她手里的剑可不是玩具道具,而是真真实实的利剑啊,对方怎么回事?毕婵衣心下盛怒,举着剑的手却还是不由得偏了偏……
慕容季倩见对方错开了剑,原本紧抿的唇,不由得向上弯了弯,再次突进,擒住了对方握剑的手腕,慕容季倩轻松的卸掉了对方的剑,当剑掉到地上,慕容季倩却没有放开毕婵衣的意思,而是在对方错愕、不甘的眼神下,将对方的手反剪压在了墙上,一脚踢开脚下的剑,慕容季倩两手轻松的将对方制住不能动弹,毕婵衣身子贴在墙上,偏着头瞪着慕容季倩。
“放开我!”毕婵衣气得一张俏脸通红,特别是一双活灵活现的大眼睛盛满怒气的样子,慕容季倩很满意,只是这样的满意却是不够慕容季倩放开毕婵衣的,慕容季倩想起刚才对方一闪而过的杀气,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问道:“我以前得罪过你?”
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去了!你让我坎十次八次看看?毕婵衣沉默,却是将脸转过去,不愿看慕容季倩的脸。
见对方使起性子,慕容季倩挑了挑好看眉梢,跟她使性子?很好,她是第一个。不知道她慕容季倩专治各种横吗?
慕容季倩不管打量了毕婵衣多少次,都没有如此近距离靠近过对方,当然也没有如此明显的感受到对方原来如此“有料”,跟我横?慕容季倩玩性一起,本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顿时变得邪恶了起来,慕容季倩用一只手擒住毕婵衣,空出的一只手,猛的在毕婵衣翘-挺浑-圆的屁-股一拍、一捏。
毕婵衣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猛的转过头,死死得瞪着慕容季倩,不敢相信的看着对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你、在、做、什、么?”
“手感挺好!”慕容季倩又是捏了两把。
毕婵衣只觉得头皮发麻,开始强烈的挣扎起来,她的世界观在对方闪着戏谑的眼神下已经彻底崩塌得不能再崩塌了,说好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呢?说好的冷若冰山呢?对方怎么可以如此混蛋加猥-琐?
“你放开!”毕婵衣急了,这个女人怎么这样!
“放开?好啊,告诉我你那里来的杀意?”慕容季倩外表有多么不食人间烟火,内里就有多么邪恶,矛盾到了极致。而她也从来不加掩饰她邪恶的本质,内心黑成一块碳,她霸道,她恶劣,可是那又怎么样?有人能治得了她吗?慕容季倩笑了笑,擒住对方的手故意松了松,毕蝉衣还道是机会,谁想她一翻过身,便被慕容季倩再次制住,半个身子被压住。两只手被擒在头顶,慕容季倩笑容可掬的看着毕蝉衣:“逃不掉的!”
毕蝉衣面色一僵,虽然对方微微一笑可倾覆了天下,虽然对方将这种魅力施展在她身上,可是她一点也不兴奋,一点也不高兴,她只感觉到深深的危险。
“不说吗?”慕容季倩挑起毕蝉衣的下巴。
毕蝉衣两只眼睛喷火,身子气得发抖,拼了吃奶的力气却是挣脱不开慕容季倩的束缚,这感觉很不好,对方的武力值开挂了吗?
明明看上去那样白皙纤细的肢臂,却像一根铁条死死的箍住她。明明感觉一扭就会断的纤腰,却牢牢的抵住了她的腰身,对方到底是怎么修炼的啊?腰力这种东西她可是能将牢牢抓地定住的弟弟背摔五十次啊,在她苦练得意的地方输给对方,这可真伤自尊心。
如果不是对方太可恶,就凭着这点,毕蝉衣厚着脸皮也要请教一番的,毕蝉衣想着,突然身子一颤,感觉对方的手指顺着脖子带着着火的魔力细细柔柔的、一点一点的滑下,顺着前胸,来到柔软的胸脯,而后略带挑-逗的勾起毕蝉衣的内-衣,在毕蝉衣已经略显呆滞的表情下,缓缓的放开手指,感觉到胸前震荡,毕蝉衣呼吸都不顺畅了……
毕蝉衣一只弱鸡哪里经过这种阵仗,两眼有些发傻,完全的不敢置信,全身发烫,一张脸又红又烫放颗鸡蛋上去都能烫熟了,毕蝉衣真心感觉到全身在发热,头顶在刺啦刺啦冒烟,一双眼睛死死的瞪住慕容季倩那只使坏的手指,又是这只手轻-薄调-戏了她,等她自由了,她一定要将它剁下来!!!
看着对方变成一只煮熟的虾子,一双大眼睛死死的仇视着她的手,慕容季倩不知怎么的,就像被电触到,背部感觉一阵阵酥麻涌上来,别提多爽,对方脸颊殷红似要滴血,原本白里透红细腻嫩-滑的脸蛋,就像一颗熟透的苹果,看着让人忍不住要欺负她,心里叫嚣这欺负她,让她哭……慕容季倩从来都是随心所欲,心里怎么想,便是怎么做,一看对方可人又可口的脸蛋儿,慕容季倩毫不犹豫的倾身咬了一口。
实实在在的咬了毕蝉衣脸蛋一口,毕蝉衣吃痛的皱起眉,也终于换回了一点神智。
一双大眼睛现在死死的瞪着慕容季倩,这个女人不仅人品有问题,脑子更是有问题,她居然咬她!!!
咬一口不过瘾,而且留一个牙印在左脸颊上似乎也不美观,那么右脸颊在咬一个,嗯,这样就对称美了!慕容季倩想着,再次倾身以不容分说的架势在毕蝉衣右脸颊上咬了一口,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慕容季倩满意了。
可是毕蝉衣快哭了,她痛死了!
毕蝉衣现在什么仇啊什么怨啊她都不想报了,她只想离这个脑子有病的女人远一点。
看见毕蝉衣两只大眼睛就如同受了惊吓的小猫儿,慕容季倩眼睛暗了暗,猛的捏住毕蝉衣的下巴,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声音带着危险和一丝黯哑道:“你之前也是这样勾-引左溪的吗?”
毕蝉衣在慕容季倩突然外放的气势下缩了缩身子,却是在听到慕容季倩的话,猛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住慕容季倩,眼里有一丝水汽。
“不是吗?”看着毕蝉衣带着受辱的神情,眼里水气泛滥,却死命撑着的毕蝉衣,慕容季倩捏住毕蝉衣下巴的手指不禁捏得更紧,下一秒,慕容季倩突然倾身咬住毕蝉衣粉红的唇-瓣。
柔软馨甜……慕容季倩想着。
当慕容季倩放开毕蝉衣时,毕蝉衣憋闷得快要爆炸的心脏终于找到突破口,毕蝉衣突然暴起,捏着拳头的手便是向慕容季倩的太阳穴砸去,这是死手,只是这突然暴起的死手却被慕容季倩轻描淡写的挡了下来,毕蝉衣一击不中,怕再次被擒住,猛的后退了好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带着愤怒的目光看着慕容季倩,毕蝉衣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脚下一跺,却是将在脚边的剑勾了起来,在预感到不会击中对方时,毕蝉衣下意识的选择了被慕容季倩踢掉的剑的方向,剑捏在手中,毕蝉衣心中一定,再次提剑而刺,这次可不是肩窝,而是慕容季倩的心脏,手不曾抖,毕蝉衣浑身上下杀气腾腾。
只是毕蝉衣也知道她们两个武力值相差太大,即使她提着剑,即使她冲着对方的死穴,可是毕蝉衣也不知道她们俩人的武力值居然相差这么大,她居然再次被对方擒住了。
云泥之别吗?
剑再一次被卸掉,毕蝉衣眼睛和慕容季倩的眼睛对视,眼里是深深的敌意和倔强。
“我有说过你的倔强很迷人吧?”慕容季倩将毕蝉衣厌恶偏过的头转了过来,手指再次死死的捏住毕蝉衣的下巴,慕容季倩倾身,声音带着危险的警告:“没有人可以对我出手而不付出代价……”
慕容季倩再次咬住毕蝉衣的唇,不带一丝温情旖-旎的吻,可以说是一种惩罚。血丝从毕蝉衣的嘴角滑下,毕蝉衣吃痛的拧眉。
当慕容季倩放开毕蝉衣的唇,慕容季倩警告的说道:“你要放弃决赛可以,从此不要出现在左溪的面前!你配不上她!”
毕蝉衣眼里冷芒一闪,在慕容季倩始料不及下,狠狠的回咬了一记,在慕容季倩有一秒失神下,毕蝉衣挣开了慕容季倩,在看到对方被自己咬破的嘴唇,毕蝉衣脸上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再次狠狠擦掉自己嘴角的血,毕蝉衣冷冷的说道:“别说今后不再见她,就是你,即使多看一秒我都嫌恶心!”
毕蝉衣转身,脸上带着冷笑,这些自以为是的人,她一个再也不想见到,毕蝉衣从来没如此后悔过当初的选择,如果她不是犯浑,她当初怎么会选择接受对方不怀好意的邀请?明知道对方来者不善,还眼巴巴的往对方设好的陷阱跳,真是活该,一遍一遍的数落自己,毕蝉衣知道,错了不能再来,但是从今天开始,不是自己的再也不能强求!
这些教训,身上的痛,对方、还有之前那些人,从这些人身上受到的辱骂,下次绝对再也不让对方有辱骂自己的机会。毕蝉衣将眼眶的泪逼回去,大跨步的离开,这个地方她是一秒也不愿多呆了。
慕容季倩面色阴晴不定的看着毕蝉衣离去。
毕蝉衣离开后,慕容季倩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助理阿离忍不住来催,慕容季倩才面无表情的离开。
“boss,你……”看着慕容季倩唇角的伤痕,助理阿离忍不住欲言又止,天啊,boss大人居然受伤了!!!
“闭嘴!”慕容季倩现在心情很恶劣。
助理阿离瞬间远离慕容季倩十米远,拍着小胸脯,boss大人好恐怖呀!
这边慕容季倩不爽的离开,这边毕蝉衣跳窗离开了,门外到处是记者,毕蝉衣厌烦死了这些人,在发现一楼的窗户离地面只有三米高,而且旁边一个记者也没有时,毕蝉衣毫不犹豫的跳窗离开了。
在半道上看到不断张望的毕妈妈,毕蝉衣小跑了上去。
“妈!”毕蝉衣叫着,挽住毕妈妈的手臂:“我们快走吧,谁知道那些八卦记者会不会追过来!”
“哦好,我们快回家!”毕妈妈跟着毕蝉衣慌慌张张的离开,关注的眼神却是牢牢的盯住了毕蝉衣,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之前宝贝女儿跟她说退赛了,让她在路边等着,毕妈妈看到毕蝉衣唇角破了皮,眼眶红红的,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妈,我没事,你别看啦!”毕蝉衣脸上扯着笑,指着唇角破的地方:“不小心咬到,疼得我忍不住哭了,只是这样……别瞎担心啦”。
“哦!回去妈妈给你擦点药膏。”
“嗯。谢谢妈妈!”
“不用谢。”
毕妈妈嘴上应着,心里却跟明镜似的,看着毕蝉衣闪躲的眼神便知道毕蝉衣没说实话,这孩子从来都不会掩饰自己,只是毕妈妈知道,每当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问要比问要来得好。
回到家里,毕妈妈立刻找来药膏,坐在毕蝉衣对面心疼的为她一点一点抹上药膏。毕蝉衣在毕妈妈心疼又小心翼翼的动作下,泪终于忍不住还是滚落了下来,扑进毕妈妈怀里,毕蝉衣哭了起来:“妈……怎么有人可以那么可恶!”
毕妈妈拍着毕蝉衣的后背,知道她需要发泄,虽然在台下看到光彩夺目的毕蝉衣,但是却不知道她在后面发生了什么,看她哭得这么委屈,毕妈妈更是不敢开口问了,只能一下一下拍着毕蝉衣得背部。
“就是有人这么可恶,你只需现在忍她,待到以后还给她!”毕妈妈将毕爸爸的话抬了出来。
“嗯!”以后若在碰上她,绝对要揍得她爸妈都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