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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子的眼睛没有一丝说谎后的躲闪,他的眼睛里是一种疑虑。
他的沉默,让所有的人都陷入了寂静。我在大脑中重组拼凑着所有的碎片。
山里不时地几声风吼,还是洗劫了所有的落寞。
我缓缓的开口问道:“你说的错位,到底在什么地方?”
黎子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半晌无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给我一种,不知为何会这样?那种疑虑带来的痛苦?
许久,他再次抬起头来,“故事不一样?”
我听到这个答案,仰天大笑一下。略带嘲笑的笑了一下,语气半开玩笑的说:“就是这个啊!我在就知道啦。这两个故事,谁都知道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这儿两个故事的‘错位’在哪里。能让你紧张成那样?”
“就是故事的不一样。”他的眼神和坚定,一字一句的说着这句话。那种坚持,一下子,让我的嬉笑停了下来。
或许我该重新审审他的这句话,这句话,或许不是表面的意思。
“你能说明白点吗?原谅我的智商捉急。”
我急切的问着,同时在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阿术像我一样,很是急切。但丫头,却表现出一种难得的平静。与此同时,黎子修长的手指指向了丫头,你来说。
丫头就像早就知道一样,拍了一下大腿,咳了两声。
“你们不理解,是因为,他们的背景、他们的真正本身你们不知道。”
真正本身,是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丫头接着说道:“当年那个商队是个偶然,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巧合。你家的事是个发展的必然,你遇到白芨,可不是必然。但是他知道你的身份,却说了谎言,就是个差错。错位了计划,是失败的根源。”
我做了个手势,打断了丫头的叙述。因为现在,我要是不问,一会我就该疯了。
“偶然,巧合,必然。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你们是在打哑谜吗?爷我的脑子可没那么好使,你说清楚。”我抓着头发说道。
丫头表示极度无奈,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白芨,不只是脚夫那么简单。”
“不是脚夫,那是老板咯。”
“不是!”丫头微微有些许愠怒,一旁的黎子则一脸的不以为然。我做了个继续的动作。
“白芨,当年,那个商队从外借道而来,其实是早就安排好的。我们安排的人,用各种旁敲侧击,才促成了那次商旅。
而白芨,可不只是脚夫那么简单。他可是术修者之中月火的掌门人。”
月火,他们的意思是白芨是他们的人。我看着丫头,还没问什么,她就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接着讲到:“当时,白芨他们在碰到黎琛的时候,族长很快便认出了月火掌堂。
你知道那个商队的真实身份吗?
他们不是简单的商队。那只商队,可是你父亲的家族,组建的。里面的风水师可是黎家派去渗入你父亲家族的最大一只。
我们因为实在无力寻找古国,只能启用一个敌人。接他们的手,以达到我们的目的。
其实白芨从他父亲那一带,就已经是我们安插在你父亲家族里的最佳卧底。
那个风水师,则是黎家的一位高阶,同样隐藏的很深。
那场事故,我们谋划了五年之久,因为,那仅仅只是规避你父亲家族的监视,还有对于黎家的利用不被暴露。
至于你们罗家的内斗,是你们罗家发展的必然。可你在北京遇到白芨的一切,是早就安排好的一切。
原本这个事情合情合理的发展。
而问题,就出现在这白芨的身上。他当年早就认出了族长,也知道你的身份,他不应该对你有任何的隐瞒或粉饰。但是你却听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故事,这不禁让我们怀疑,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问题。”阿术,说了一句。黎子抖了抖腿,忽然开口说道:“如她所讲,白芨从他父亲一代便以入你父亲的家族。但是也就是这时间的长久,也让这个故事有了另一种情况。白芨不是我们的卧底,而是你父亲家族派过来的。
也就是说我们中了——反间计。
又或者他的行踪暴露了,被人抓了。也许,你那天见到的根本就不是他。”
黎子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有一些事情,或许,或者说,真的就只有我知道。比如,白芨的那个谎言,又或者,一同回来的风水师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里不方便多说。不过这里的关系,有些烦乱,我想我需要好好的理一理:
1、他们知道关于我父亲的身世。
2、他们从很早就启动计划了。
3、我父亲的家族,欧阳氏一族,黎家。这里有大背景的至少有三个大型家族。
4、这些,不但没有解开终极,反倒是,添了一层朦胧。
其实越往近走一切便越看不清楚。不过,只要我的一切还在顺利的实施,就没有大碍。
不过,在这里关于我的父亲,至少现在还是,我想我得好好和大家说一下。
怎么说?我父母的这段恋爱,算是孽缘吧!你可以说他是一场*恋,也可以说不是。
因为他们俩都是姥爷的孩子,但是却没有血缘关系。
关于父亲的身世,这世上,除了我,姥爷,俺娘,其他的在就不在了,当然我姥爷也不在了。
我父亲其实是姥爷的养子。是在他两岁的时候,被姥爷收养的,至死姥爷也没有说出来,父亲究竟是谁?
不过姥爷收养我父亲之后,没有亲自抚养。当时我的母亲只有一岁,姥爷便为他两取名,父亲叫罗聪,母亲叫罗颖。连在一起就是聪颖,慧丽。
姥爷从小将父亲送到国外一个堂叔那里养着。
母亲后来去留学的时候,机缘巧合的认识了父亲。直到谈婚论嫁的时候,父亲的身份才被,几个高辈分的老人们知道。好在,他俩除了名义上的,没有什么直系关系。加上父亲的户口是独立的,所以和平的成就了一场幸福的婚姻。
谁知?就是这么多年我引以为傲的家庭。现在也许不是我的父母,父亲的家族又是什么?这三个大家之间,究竟是因为什么互相算计,又互相制衡,彼此徘徊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这虽然看着是狗血荒唐,但是现在也不得不让人觉得有某种冥冥之中的缘分。
父亲的身世,早就和我在和我妈,结婚的这些年被淡忘了。他们对家族的事物涉足的极深,其实我一直也不知道,在家族里的能人比比皆是。为什么姥爷的生意非得叫我接手。
而且越过了,我的父母。
重新回到黎琛的故事上,不论,讲述人以为什么说了假话。只是,那个地方很奇怪是事实。我们要去那个地方,将会是一场赌上命的路途。
声音,子弹都穿不透,怎么他娘的和鬼打墙一样。“那个,你说的那个地方,会不会是鬼打墙,我看过好多小说,都那么写?”
“不过古界碑在那个地方,那么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去一趟了。”
没有退路的人永远是这么悲催。
我点了点头,不过今天的赶紧睡了。阿术的上下眼皮已经在打架了。
各自回了帐篷,我躺进睡袋。
电话突然响了,我接起电话,是酱油打来的:“喂,老板。消失了,所有的资料全部都不见了。”
我知道就会是这样,看来有人已经动起来了,但是我却又略显急促的开口道:“怎么会,算了。你去调查一下凌英杰这个人。”
说完就挂了电话,门外的黑影在我挂电话的那颗消失了。这个人会是谁,丫头,阿术,黎琛,还是别人。
不过这些在这里都不重要,不过既然消息放出去了,现在就该静观其变。
最后一抹邪恶的哂笑,划过我的嘴角。那是我之前最讨厌的一种笑,现在竟活活的由我的五官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