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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生的单人办公室里,黑色的木质座子上,放着一株蓝色的玫瑰。每天都会有人在哪里放上一株。
倒也不是因为王医生有多么的喜欢蓝玫瑰,只是从他来到医院,每天早上六点,一定会有人送来一枝。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王医生将手里的盘子递给齐格尔。
齐格尔回过头来,淡淡的瞟了一眼盘子里的子弹。“让人送去吧!”
“恩,我知道了。地点在哪?”
齐格尔手里的烟已经快烧到了手指边,他最后猛咂了一口,熄灭在桌角。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地址。
“那两个人,怎么办?”王医生又问道。
“抹掉他们关于这段的记忆吧!”
“可是,他?”
齐格尔闭着眼睛,“你想问他们不是上面的人吗?这是上面要求的。你去做就可以了。”
王医生退了出去。将那颗子弹,装进一只银色的试管里,换了一件便衣,打给了每早会送花来的那家快递。将东西寄了出去。
回到医院之后,王医生去了丫头和阿术两人住的病房。一位实习的医生恭敬的说道:“老师,这两个人现在还没有醒,按理不应该啊!尤其是这位小姐,她没有什么伤势啊!”
“我看看!”王医生迎了上去。这个实习生在这里,能被放进来,无非是为了迷惑外面那无数双监视的眼睛。王医生显然,作为一名普通的老师来讲,他也很喜欢这位努力的学生。他的表情很祥和,走了过去。
王医生在两人的脖子上分别摸了摸,又用听诊器装模作样了一番。“给他们两人分别注射0.2的托密酚雫。一天后就会醒了。”
“是的老师。”学生很认真,并在本子上写下了这么一句话:生理特征稳定可用0.2的托密酚雫注射。学生再去准备药物的时候,王医生回头,看见齐格尔正站在玻璃窗外。刚才的一切他都来看到了。王医生,点头示意了一下,在得到许可之后,从口袋里拿出两只桃木色玩偶。
这两只玩偶上,分别写着两人的生辰八字。
王医生对着两只玩偶念了一通咒语,小心翼翼的放在两人床头十一点的方向。接着他掏出两只蓝色的玫瑰分别放在两人的口中。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是最后的一道工序。
只见他又从衣服里掏出一卷布子,他摊开布子在桌子上。布子里面满满的是银针,这是他针灸的银针。
他分别在两人的涌泉,百花,檀中,的十二个穴位施针,同样对应在两个玩偶的相同部位一起施针。最后他将两根金线系在一个穴位上,开始催动咒语。忽然两人睁开眼睛,睁得老大,可怕极了,接着两人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两根金线也就在这个时候断了,王医生喘着粗气,脑门上全都是汗。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齐格尔,点了一下头。
“拿过来了,去注射吧!”从icu病房里出来的王医生,对着正走过来的实习生说道。
“是的,老师,不过这个,我自己去吗?”
“恩,相信自己!”王医生拍了拍实习生的肩膀,朝着办公室走去。
再次回到那个简约的办公室,空调里吹出的冷风,席冷了额角还未蒸腾掉的汗滴。王医生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齐格尔平静的望着窗子外面,好像有几只蝉儿开出下的第一场音乐会呢?
“结束了!”齐格尔问道,头却没有回过来。
“结束了,很成功,只不过。”王医生有些遮掩,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问吧?”
“这姑娘,不是罗家二小姐——晓晓。怎么会在这里?”
“这,说来话长。你这几年不在国内,不知道,倒也情有可原。这几年事太多了,庚儿早就不是当初缠着我们讲故事的小孩子了。”齐格尔望着窗子外面一直没有回过头来。
王医生将手里的戒指面转了一转,“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件事得从晓晓出车祸的那天说起……”之后的两个小时齐格尔将近三年发生的所有事,和王医生讲了一通。他不善言辞,没有多么的生动形象,好在王医生倒也知道了个大概。
“你之前想说的是?”
“我干才发现,晓晓的记忆没有办法彻底的被抹去,只能算是被封存了。”
“你是说,他的记忆有随时被唤醒的可能?”齐格尔点起一支烟,吸了一口,吐了一口浑润的烟雾,缭绕了四周的景色。
“就是这个意思,所以说,这个人可靠吗?”
“你是在怀疑,二姑娘!”齐格尔抬高声音问。
“不是,不是。”王医生连忙解释。
齐格尔并没有生气,有些无奈,笑了一笑,满脸的好气。“你想的也没有错,我们这里面,确实有些外人。只是没有人知道是谁,尤其是二姑娘,大少爷可是万万不愿意去怀疑他啊。所以这话,你知我知就好。”
“你的意思是,你也怀疑过。”
“又何尝不是呢?她的存在,从他小的时候,被大少爷救回来,我就猜过这可能是个局。”
王医生倒了杯热茶,这件事愈发的复杂。
另一边,注射完托密酚雫药物的实习生合上了icu病房的百叶窗。他知道,这是被监视的重症病房,他只有三十秒的时间。
他迅速地走到丫头的病床前,一只手托在丫头的颈后,微微抬了起来。然后脱掉了丫头的上衣,一直脱到胸口以下。丫头背上的蓝玫瑰纹身漏了出来。与上次罗庚看到的一模一样。实习生显然要找的不只是这个,他解开了丫头的内衣,一个小小的“黎”字露了出来。而上一次,罗庚石婉婉没有看到这个字的。
实习生瞳孔收缩了一下,几乎无法察觉到的笑了一下、迅速的帮丫头穿好衣服。这一切仅仅用了二十五秒,他站起来,挂上听诊器。装作记录生命体征的样子。一切行水,顺畅的没有一星半点的破绽。
门外王医生走了过来,实习生恰好出来,实习生解释自己是想让病人好好休息。理由解释的恰到好处,不多不少,恰好就是不然任何人起疑的地方。
“去找人把这个分析一下。”午饭时间过后,齐格尔把一张血样给王医生。
“这是?”
“大少爷的。”
“大少爷,为什么?”
“哪那么多的为什么?你先去验了,有什么消息就派人送过来。”
说罢,齐格尔便离开了职工食堂,前往酒店。而另一边,实习生在一处没有任何人的天台之上,拿出一部绝密的手机,给一个神秘的号码发过去一条短信。里面这么写的:“阿姐找到了,一打入内部了,一切平静。下一步,可以进行。”
关了手机之后,实习生倚在天台的围墙上,抬头看了一眼刺目的烈阳,闭上了眼。
“怎么会这样?”实验室里,看着血样的初步化验结果,眉头都拧巴在了一起。咬了咬嘴唇,喝掉了一整杯的水。来回的踱步,嘴里念叨着:“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王医生又坐回电脑前,仔细的核验了实验结果,确认无误之后,将记录一并派人送去给了齐格尔。
而自己,开始将分离出的一部分血样,装入炭疽,与病毒一起培养。接着所有人都需要等待十五个小时。这背后的一个恐怖的答案便会浮出水面。到底隐藏了些什么?或者说,当初事情的偏差在哪里,或许都会有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