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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没有吞噬掉你的神智?这不合理。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不该出现,我只是有疑问。”关华讪笑着解释道。
“没关系。”玄鸟笑了笑,继续解释道:“在我死的那天,大祭司一族保留了我的本命冠羽,并用他们的生命为代价,将带有我意识的冠羽封在了他们建造的祭坛里。华夏真龙能吞噬葛天一族的生命力,吞噬我的神力,却无法吞噬我的意识,但是,它可以将我的意识震碎,永远的封印在了葛天墓中。如果我没有在邙山湖复活,我就真的被杀死了。”
“怪不得刚刚遇到你的时候,你看起来傻乎乎的,现在再看你,你都可以用神识跟我交流了,这跟你回来吸收了自己的神识有关系吗?”关华好奇地问。
“是的。恩公,如果不是当初您的灵力,我到现在还只是个受厉鬼支配的邪物,你的生死灵力打开了我灵兽玄鸟的最初意识,所以,我才真正得到重生。”玄鸟由衷地感谢着关华。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涅???”关华好奇地问。
玄鸟顿了顿,答道:“从天地间,召回属于我的神力。华夏神龙在漫长的岁月里,被天地规则所取代,而它吞噬我的神力也归入了天地。纳灵石便是召回我神力的宝物。”
关华了然了,但是他并没有急着动手帮玄鸟修复灵石,而是问了它一个问题。“等你真正复活了之后,你想干什么?报复人间?”
“天道循环,有始有终。我在天地间又怎会不懂?哎……我爱的人间已经随着葛天氏一族的消失而消失,我复活仅仅是想完成他们最后的心愿,也为跟他们的结缘做个了断。去我万年前就应该去的地方,了却这份因果。”玄鸟的声音里充满了沧桑,充满了看破一切的豁达。
“我要是不帮你呢?杀了我?”关华很认真地说道。虽是问句,他用的却是无比坚定的语气。
玄鸟笑了。“这是您的自由,恩公。一饮一啄,一如因果。恩公早已入了那巨大的轮回中,你会帮我,正如将来我会帮你一样。”
“什么巨大的轮回?你说清楚?”关华知道自己的试探已被玄鸟识破,也不再装,而是开口问玄鸟的话中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可说,不能说,早说不宜。”玄鸟打死也不吐口,让关华很没脾气。
“我希望,对于今天的这个决定,等你复活那天我也不后悔。”关华说着盘腿坐了起来。
“我的一生中最后悔的就是贪恋人间的美,若是我应了我的宿命,早早离开,葛天一族、大祭司一族,也不会断了传承。悔恨和亏欠的滋味,不好受……我懂这感受,所以,我不会让它再落到别人身上。”玄鸟的话,暴露了它此刻的心境,多少让关华稍稍放心一些。所以,他开始动手结印,帮玄鸟修复纳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