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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算,失算啊!!宋天内心咆哮着,但是转念一想,机甲大师怎么可能会这么年轻?这小伙子难道是某个民间大师的儿子?宋天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他猛地将一张老脸凑到陶大暑眼前,激动的问道,“年轻人!要不要跟我学造机甲。”
宋正也反应了过来,一把拉过宋天,急匆匆地对陶大暑喊:“别听他的,在他那能学到什么,来当我徒弟,保证你以后赚大钱。”
“零件有问题吗?”陶大暑执着地问。
“有问题,当然有问题。”宋天神叨叨地念着,“问题大了,这零件,怎么就成了四级零件呢?从之前机甲上拆出来的也就三级,是大师的配方好还是你这个人有问题?”
陶大暑目光一闪,“四级零件?”
宋天说,“是啊,是啊,唉,我们都有多久没见四级零件了,怎么被你个毛头小子一下子就给做出来了。”
宋正说,“四级零件……哈哈哈,我的重力炮要是能用上这个,切换模式时的间隙一定会少很多。这个图纸果然是可行的!!”他一把抓过图纸,“我去让生产间做一千个,不,至少两千个。”
说完便风风火火地跑走了。
宋天看着傻弟弟走远了以后,慢悠悠地坐到凳子上,眼神里不乏打探地说,“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陶大暑整理着工具台,憨笑着说:“抬举我了,我是个基因双废的失败者。”
“呵呵,别拿基因来骗我。”宋天问,“你刚才做零件的时候,用精神力了吧?”
陶大暑眼神一闪,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那台大机器能测出零件质量是否含精神力?”
“并不是机器能测,而是太明显了,别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做零件,你一边切割一边竟然还有功夫和我们聊天,很多机甲大师都做不到这样。”
陶大暑放下心来,他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说:“这回可能是运气好,说起来,四级零件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有。”宋天瞥了眼陶大暑,笑起来,“没有精神力的人只能做出一到三级的产品,这也是为什么高级机甲师必须要拥有b级以上的精神力,越是强大的精神力,越能够做出优秀的产品!”
陶大暑恍然大悟,机甲设计师要精神力b级,机甲战士也要精神力b级,这年头,不够b的人根本就没法活啊。
宋天接着说:“机甲师的体能都会相对落后,导致一些设计师空有很高的精神力,却没有足够力气做产品,所以高品质的机甲配件在市场上很难找到,几乎都被大家族承包了。”
“我们公司也没有吗?”
“有,当然有,我和宋正能做。只是我们一把年纪了,哎哟这腰啊腿啊的疼啊。”宋天皱着脸装可怜,他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他和宋正都七老八十了,一身制造机甲的本领再不教出去,那可要失传了,而眼前这个会精神力又精气十足的小伙,非常符合他的要求,他说道:“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材,这样吧,你就跟着我们学精神力疏导。”
“精神力疏导?”
“用精神力来进行配件制造,虽然你已经会了,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容易导致精神力浪费。”
能够节约自身能量的确是好事情。陶大暑站起了鞠了一躬,喊道:“师父。”
“你答应当我们徒弟了??”
陶大暑说:“是。”他不会的东西还有很多,能够跟着两位老人学习,肯定能学到不少,他又问道,“我需要做点什么?”
宋天嗬嗬地大笑起来,“好,好徒弟!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干……不对,你要每礼拜过来!剩下的我们会教你的。”
“那哪行,我总要给你们做点什么。”陶大暑是个老实人,自己什么都不干就学了门技术,怎么看都是在占两位老人家的便宜。
“成吧,不如这样,现在你把这个零件再做一遍给我看吧。”
陶大暑笑着说:“好,等着吧。”
宋天:“……”这小子难道没觉得自己被骗了吗,他只是想找个苦力啊,而且明明是个厉害的家伙,怎么还会傻兮兮地当别人徒弟呢?小伙子不会脑子有问题吧。
怀抱着一丝愧疚心和怜悯心,宋天教了陶大暑不少实在性的内容,在精神力的引导方面,宋天颇有研究,能一眼看出陶大暑的问题,陶大暑得益不少。
在陶大暑老老实实地将零件做好时,宋天欣喜若狂地捧着零件,重新去测试了一遍,看到结果比上一颗螺丝更高时,他激动地将陶大暑赶了出去:“快走快走,早就看出你心不在这了,快别碍老人家的眼了,明天也要记得来。”
陶大暑之前维修的机甲刚好检验完毕,那名工作人员看他的眼神和缓了许多,将一天的工资都打到了陶大暑的账户上。他和宋天道了别,离开了ea公司。
走在路上的时候,他的终端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
他低头查阅,看到两条讯息,一条是银行将他刚赚到的血汗钱扣掉了,陶大暑心里头一疼,好在钱是死的,还能再赚,他连忙翻阅下一条,第二条的发件人是兄弟学院,提醒他明天是新生报到日,希望他能按时参加。
军校!庞大的负债完全不能引起陶大暑的注意,他满心都被学校发来的讯息占据。
这一天终于要来了,他按耐住激动的心情,机甲、格斗、战术,这一切都将在学校里学习到。他终于离成为军人更进一步了!他马上能够做上机甲,踏上战场,击杀虫族!
不再只是缩在战网里干巴巴地玩着数据,也不是躲在训练室里无所事事,他要拿起手中的武器,亲手剿灭虫族!
陶大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觉得体内的燥热稍稍平静之后,他准备随便找块空地过夜,这时,一辆飞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一人从车窗露出头来,说道:“上来。”
陶大暑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车里的人是白途:“不是已经登记结婚了吗,你还要怎么样?”
白途一笑:“给我滚上来。”
“不来。”
白途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在你没有违抗我的实力之前,必须听从我的安排,我不想明天上头条说我家暴。”
“……”陶大暑跳上了飞车,眼中是不甘心和愤恨,作为一个手下败将,他愿赌服输,服从白途的命令,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你怎么找到我的?”
白途笑了笑:“晶卡能定位婚约对象的坐标。我劝你好好的最好去掌握一些常识,不要再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陶大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安静地坐在车上。飞车开的很快,过了会儿两人到了一条色彩斑斓的街区,又转了几个弯,车子在一间金碧辉煌的楼前停下。
“来这里干嘛?”陶大暑问道。
“下车。”白途下了车,将车钥匙丢给门口的机器人,陶大暑跟着下来走进了大楼里。
大楼很高,两人走进电梯,白途按下了“103”层。
白途说道:“我的几个朋友想见见我的结婚对象,等下你坐着,不用说话。”
陶大暑应了一声:“登记结婚证就算了,怎么屁事这么多。”
“一会儿你如果敢说脏话,我就把你从窗外丢出去。”
陶大暑顿时面色阴沉,身上爆发出一股戾气,又很快地压了下去。他总会崛起的,用不了多久,就不会再让这种弱鸡一样的少将压在他头上。
他看了眼白途,闭着嘴不说话。
一百零三层到了,白途走在前面,直直地进了一个包间,包间里面坐着三个人,两名年轻的军人和一名中年人,都是气度不凡,身上围绕有着战场的杀伐气息。
陶大暑距离白途三四步远,进了房间后,他走到白途身边坐下端坐着,他的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地扫了一眼全部人,稍露出了些霸气。
白途的几位朋友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在座的几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情,但是此刻白途和陶大暑的气氛太过融洽,他们一时竟有种两人是假戏真做的错觉。
“咳咳。”罗本先打破沉默,他在这里年纪最大,为人沉稳,今晚受老元帅的托付,来侦察一下白途的这名婚约对象,“小途,你先介绍一下吧。”
白途点了几杯酒水,敷衍地介绍到:“我旁边这人已经成了我法定伴侣,下午登记完的。”他又转向陶大暑,“这里坐着的都是我朋友,你打个招呼。”
陶大暑:“……你们好。”
罗本仔细地打量了陶大暑,发现这名婚约对象似乎并不像资料上说的一样基因双废,他看陶大暑双目有神,身材健朗,觉得这人一定有点问题。
他还没想出怎么打探陶大暑,旁边一名好友大笑了起来:“你就是那个废柴啊,哈哈哈哈。”
罗本:“……”
陶大暑镇定地说:“是的。”
“你哪来的勇气和小白结婚的,过几天保准你走在路上都被人揍!”这人心直口快,被恨铁不成钢的罗本捂住了嘴,一把扔到了角落去。
气氛有些尴尬,一人扯了扯嘴角,努力地寻找话题:“白途,你小子竟然偷偷结婚,太不够意思了。”
白途笑道:“那我要怎么结婚才够有意思?”
“至少也要好好弄个婚礼啊,你看你结婚的消息连报纸都没登,这怎么像话。”
白途不以为然地说:“报纸上只要有我立功的消息就足够了。”
几人哈哈地大笑起来:“太不解风情了,难道首相的女儿都会被你气哭。”
“来来来,喝酒喝酒,白途他家媳妇你也喝。”
“罗本大叔你也要喝,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杯子里的是红茶!”
“……”
喝了几杯之后,陶大暑借口要去厕所,离开了这个包厢。
房外的空气稍微轻松一些,他松了口气,走进厕所,对准之后放着水,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一人,是之前一起喝酒的白途的朋友。
明明有一排坑,那人偏偏要站到陶大暑身边。
“家伙挺大的。”那人瞥了一眼陶大暑下面,抖了抖裤子,吹了声口哨。
陶大暑没有理睬。
“挺有脾气,是被白途逼婚的?”那人问道,“光凭下面这个东西,迟早会被厌恶的。”
陶大暑依旧没有理睬,那人见自己一个人说了半天,没什么意思,但还是继续说着:“我劝你早点离婚比较好,小白看上去温柔好说话,实际上比谁都狠心,你一个双废基因的人根本没有资格站在小白身边,他每次上战场的时候,你只能在家里拜神。”
陶大暑早就领略过白途的内在狠,对这人的话反应不大:“你有什么离婚的好方法吗?”
那人愣了下,随后勾起嘴角:“这还不简单?你多做几件事情惹恼小白就可以。”
陶大暑想象了一下自己可以干的事情,难道要用抢训练室来激怒白途?这好像是唯一的交集,可是家里的训练室这么多,他一天需要多大的运动量才能承包所有训练室。
“还有别的方法吗?”陶大暑问道。
那人想了又想,得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他劝道:“其实你不用太担心自己的贞操,白途喜欢的不是你这款。”
陶大暑看了一眼他下面,问道:“难道喜欢你这款?”
“哈哈,那倒也不是。”那人说,“他有喜欢的人了,不论立功也好,逼婚也好,肯定都是在为自己以后铺路。”
“有喜欢的人?”陶大暑拉上裤链,难道是军队的,能和白途一起踏上战场的人吗?总有一天,他也可以站在击杀虫族的战场上……站在白途的前面,让那个只能仰望自己的背影。他闭上眼幻想了一番,觉得这种感觉非常的美好。
那个撒尿的也拉上了裤链,醉醺醺地说着:“是啊,他以前经常拿着个什么东西看,说是初恋情人送的。”那人走到洗手台边,冲了冲水,“所以你没机会的。他逼婚,只是觉得你好用!”
陶大暑哈哈地笑起来:“我需要什么机会,我又不可能喜欢上他。”本来听了该松口气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令他有些揪心,他接着解释:“我也有喜欢的人。”
“哦?”那人来了兴致,“你喜欢的那人现在在哪?”
“不知道。”
“那个人就放任你和别人结婚吗?”
陶大暑想了想:“她不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的?”
“我问过他很多次,她都拒绝我了。”
那人叹了口气:“哎,你也命苦。”
“她最后同意嫁给我,可是我觉得,她应该依旧不喜欢我。”
“你喜欢的还是个女人?”那人瞪大眼,接着大笑起来:“哈哈,你和白途倒是配,他不知道喜欢的人在哪,你连那人到底喜不喜欢你都不知道。”之后,他又低下声音说道,“你们两人搞在一起,真是有趣。”
几人喝酒喝到深夜,白途有了醉意,脸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他靠在沙发上,已经睡了过去,呼吸比平时稍微重一些。白途的朋友们都要走了,陶大暑不会开飞车,他只能将睡着的白途一把横抱起来,搭上罗本的车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