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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老大,我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年龄,不适合!”罗琪昂首挺胸,掷地有声。
陆未抓起桌子上摆设就给罗琪扔了过去,罗琪灵敏躲开,翻了个白眼,“不派就不派,我自己干还不行?”
“回来!”
转身要走的人回头,眼睛里噙着委屈泪水,“还有什么指示?”
陆未头疼死,他这一帮都什么属下?“我给你的那些人,不是废物。”就是脾气古怪了些,性格高傲了些,本事大的人,往往眼高于顶,无可厚非。
罗琪气得冲领导吼,“您该给他们放到哪儿放到哪儿,我供不起那些神!”
不说还好,一说那些人她就来气。
“老大,我真用不动呀主要是!”
说了等于白说,看陆未那表情,罗琪嘀咕着,气冲冲出了门儿。
很多事情,还得她自己揣摩体验,陆未说出来没多大作用,那还要看他们之间的配合态度才行,相信磨合着,他们会习惯彼此的相处模式。
罗琪走后,陆未瘫软地躺着椅子上,深呼一口气,闭上了眼。
上街上街上街,那个满是他重要记忆的地方。
替樊遗爱收了燕倾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随后平静下来,陆未给樊遗爱打了电话过去,对他说了唐尼替燕倾的交易。
“我知道了。”樊遗爱手上拿着模糊不清的远距离拍摄角度相片,上街西郊他们交易时候的场景。
因为距离太远,纵使如今有高科技,模糊不清的相片已经经过了精密处理,依然看不清楚重要人物,没能看到和唐尼直接交易的人是谁,拍摄到的只是守卫在外面的喽啰。
“我还有必要困着燕倾在这里?”陆未问樊遗爱。
樊遗爱瞅了眼在研究自己东西的闵青,说了声‘下午5点放了他。’
如释重负般,陆未双脚翘在桌面上,斜躺椅背,调侃樊遗爱,“终于想通了?”
樊遗爱没言语,挂了电话。
陆未看着黑屏被挂断的电话‘靠’了声儿,电话扔到了桌上,拿过他刚刚在看的资料继续看,立马进入状态,认真起来。
要说起来,陆未算是樊遗爱的长辈,陆未和陆末、高陆军他们是一茬的,高陆军那是樊遗爱他爹,可他们俩谁都没拿谁当成‘长辈’或者‘晚辈’,就是朋友,兴趣相投,共事起来默契又诡异,挺让人想不明白。
挂了陆未电话,又看了会儿看不清楚的相片,樊遗爱走到鼓捣一桌子油彩、纸张、各种笔的闵青眼前,“下午给燕倾打个电话。”
“干什么?”闵青很防备又意想不到他会突然说这话。
樊遗爱不喜欢她这表情,好像……她很在意燕倾。
想到可以和燕倾通电话,闵青乐得脸凑到了樊遗爱眼前,“你是不是让人把他放啦?!”
樊遗爱冷着脸看她,“是的话你要谢我吗?”
“当然要谢啊!”
话刚说完,闵青又变了,“不,不应该谢,或许就是你徇私枉法,找了什么由头困住了他呢?”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燕倾是干什么的,装什么无辜,抓他还用找由头?”樊遗爱实话实说,无视了她话里的徇私枉法,他只是趁机把她留了下来罢了。
闵青有时候是挺灵光的姑娘,“那也用不着你这樽大神出面儿呀?”
樊遗爱黑着脸给了她一句‘我就一块儿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接着说,“下午5点钟给燕倾打电话让他回温哥华。”
“我凭什么给人打电话让人走啊?!”闵青还喘上了,好像樊遗爱真求着她一样。
樊遗爱眯眼看她,她老实了,咽了口唾沫,说话语气软了几分,“我让人家回,人家也不一定听我的呀!”
“他必须回。”樊遗爱异常认真。
闵青抗议了,“那你也得让我走才行呀!我不回去他是不会走的!”
“不可能。”
三个字没得商量,樊遗爱出了门儿。
闵青也不跟他多计较,自己该干嘛还干嘛。
下午快回家时候,樊遗爱把自己电话给闵青跟前递。闵青问他,“干嘛?”
樊遗爱直接拨通了‘燕倾’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后,给了闵青。
闵青眼睁睁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低声询问,“你怎么有他电话?”
“喂。”
电话那头,刚拿到自己电话的燕倾出了声儿,闵青电话放到耳边,“是我,你还好吗?”
燕倾刚从警局他住了几天的房间里出来,小女警孟红歌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眼神温柔的含笑问着电话里的人,“你最近好吗?”
她一直没有和燕宝宝燕贝贝在一起,他知道。孟红歌每次从‘盛世华庭’回来,连贾斯丁的消息都有,就是没有她的消息。
闵青转着眼珠子,“嗯……还行吧!你呢?”
燕倾说,“我也还行,不用担心。现在我要去接孩子们,需要去接你吗?”
闵青抬眼看樊遗爱,“我自己回去。”她好想燕宝宝燕贝贝,也想回去。
“那你什么时候和我们碰面?”燕倾电话里温柔轻声问着,脸上有旁人看不出的疲惫。
樊遗爱夺过闵青手里电话,拿到了一旁,背对闵青,“放了你是为了让你回温哥华,带着你的人,从中国消失。”
听到男人的话,燕倾冷笑,“我的去留,还轮不到你来决定。”
樊遗爱知道燕倾的本事不小,虽为敌,可敬重,“那,我们拭目以待。”挂了电话。
忧心忡忡看着挂电话的人,闵青已经习惯了他的面无表情不苟言笑,“我想看看孩子们,可以吗?”
“不可以。”
又是冷冰冰的三个字,闵青只看到他背影。
晚上回了‘军区大院’,闵青吃了饭就溜到了李正房间。
樊遗爱回房没看见他,黑着脸又找去了李正屋里。
李正房间关着门,站在门外,樊遗爱倒要听听她每天往这里跑这么欢干什么?
“哎哎哎,下面也要脱呀!”
“我说小哥,咱能一次脱干净吗?”
樊遗爱眉头纠结,插着手,一脚踹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