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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晨光透窗。
牧海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伸了伸懒腰坐起,身上锦被顺势滑落。顺滑的丝绸和赤裸的上身轻轻摩擦,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感。
牧海深嗅了两口床帏间好闻的幽香气味儿,掀开被子正欲起身,忽然发现自己竟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急忙又缩了回去。
牧海窝在床上,拽着床头垂下来的流苏,环视屋内,看到柳湘儿正在对着梳妆镜独自发呆,轻唤道:“湘儿,湘儿。”
“啊……”柳湘儿闻言回头,看到牧海赤着上身坐了起来,娇靥微红,“你起来了?”
牧海摇头笑道:“还没起呢,没衣服穿。我的衣服呢,湘儿?”看到湘儿俏脸上的红晕,忽然促狭心起,调笑道:“你不会怕我对你始乱终弃,把我衣服藏起来了吧——湘儿,你大可放心,我不是这种人。再说,我也还没机会‘始乱’呢,你不用把我的衣服藏起来。”
柳湘儿听到牧海胡言乱语,红着脸嗔道:“就会胡言乱语轻薄于我。”抱着一套叠好的崭新衣裳款款走到床前:“先穿这套衣服吧,你昨晚砸桌子摔椅子,人是出够了风头,可惜衣裳上却沾了不少油渍,不能再穿了。”
“还是好湘儿知道关心我。”
因为身在闺房之内的缘故,柳湘儿只在**外面罩了件鹅黄色薄纱,婀娜有致的雪白酮体若隐若现,春光半露。弯腰给牧海递衣裳时,饱满的酥胸更是呼之欲出。
牧海目不转睛的盯着湘儿胸前的雪白·粉嫩,口舌干燥,脱口而出道:“粉胸半掩疑晴雪,此言不假,此言不假。”
湘儿闻言脸颊晕红,急忙伸手去遮掩半露的春光。但牧海哪里肯让她这样做,一把抓住湘儿凝脂般皓腕,软语道:“好湘儿,乖湘儿,让我多看看。”
湘儿手腕被牧海紧紧握住,无力挣扎,想起此时她的羞人姿态,不堪娇羞,“嘤咛”一声,半推半就的被牧海拉入怀中。
幽香入鼻,更增心中牧海的欲焰,他本能的伸手去揉捏湘儿胸前的雪腻酥乳。牧海火烫的大手钻进宽敞领口,沿着锁骨下滑,最终攀上少女挺拔的雪峰时,两人都不由的闷哼了一声。
牧海在彩衣身上已经有了些男女经验,不过那次是彩衣主动。
此时面对同样毫无经验的湘儿,牧海大男子心起,想要自己掌握主动。大手揉的湘儿娇喘微微、星眸迷离后,把她缓缓放倒在床上,俯身上去,一边吸吮湘儿水嫩饱满的樱唇,一边急切的脱掉遮蔽湘儿美妙酮体的衣裳。
当湘儿一丝不挂,玉体横陈时,面对着这倾城秀色,牧海的心尖儿都在颤抖,低吼一声,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碧玉瓜破,婉转娇啼,少男少女在晨曦之中,享受着人间至乐……
云收雨歇,两人四目相对,相拥喘息。
牧海抚摸着湘儿凝脂般温软滑腻的肌肤,满足的叹息道:“今生拥有湘儿,我死而无憾了。”
牧海此时心宁安乐,再无往日的瞻前顾后,惴惴不安。他情动之下本想告诉湘儿身份真相,但想到日后若是事败,湘儿不知情还可能保得性命,话到嘴边忍住不说。
湘儿额前秀发被汗水打湿,安静的趴在牧海怀里,默然无语。
红罗帐内,一对鸳鸯静谧无声。
“砰,砰,砰”
沉寂了片刻光景,门外忽然传来不轻不重的三下敲门声。这三下敲门力度拿捏的妙到颠毫,声响既能让人听到却也不会产生突兀之感。
牧海心中暗道:处处留心皆学问,此言不假。若让老子来敲门,定然是想不到这般细节的,就算想到也做不到。这敲门怕是练习不下万次才能有如此功力。
门外的人耐心极好,牧海半天没有回应,她也没继续敲门,只是安静的站在外面等待。
“何事?”牧海又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门外传来柳姐的笑语:“秦公子,我已经吩咐婢女准备好了香汤,你现在是否需要?”
凡成事者,必无侥幸。柳姐一介女流之辈能够在寿春城经营一家如此大的酒楼,确有其独到之处。
牧海闻言嘴角翘起,对湘儿笑道:“原来柳姐一直在门外啊,她想的倒是周到。”
“啊。”湘儿想到刚才的羞人场景可能都被柳姐知道了,羞赧不堪,急忙将头埋进被子里。
牧海看着湘儿含羞带臊的可爱模样,哈哈大笑,对柳姐道:“麻烦柳姐了。”
牧海在柳湘儿闺房里沐浴更衣,又用过早饭后才出来。
周业三人早已在万香楼门口备好了车马,尤南溪和一个三十来岁的高挑男子也在厅堂闲坐等候。
牧海携美下楼,周业三人急忙上前躬身施礼。
今日柳湘儿穿了一身碧波湖色裙,剪裁得体的裙裳将湘儿的娇躯衬托的窈窕有致。她款步下楼,姿态优雅,宛如风中弱柳,湖面浮萍,千般婀娜,万般旖旎。
高挑男子看了柳湘儿一眼,暗道怪不得一向颇知分寸的尤南溪昨晚会愚蠢失态,这个女子当得起红颜祸水之语。跟在周业三人身后,迎上去笑道:“在下尤南山,今日特带不懂事的弟弟向秦公子赔罪。”
尤南溪亦步亦趋跟在尤南山身后,低垂着头,不敢抬眼看牧海和柳湘儿。
“哦,昨日的事情都过去了,算了,算了,不用赔什么罪。”牧海摆了摆手,搂着柳湘儿的纤腰寻了个椅子坐下,环顾一圈,道,“咦,程先生呢?”
周业笑道:“程兄弟昨夜连夜回关中了。”
尤南山闻言色变,屁股刚坐在椅子上就又急忙起身,道:“秦公子。”
“哦,尤兄不要误会,坐,坐……”牧海笑了笑,低头把玩湘儿雪嫩的柔荑,说道,“程先生本就不会随我去泗水县。前几日他就说要回关中复命,我已强留他几日了。想来他是怕我再留着他不放,才连夜赶回去的。”
尤南山神色稍霁,道:“那就好,那就好。”
牧海知道程述连夜西行是想尽快找到钳制自己的把柄,不过眼下也只能任他作为了,喝了一口茶,对尤南山笑道:“寿春城多闻尤二公子大名,尤大公子却是有些名声不显啊。”
尤南溪闻言身体不禁一僵,眼中闪过恶毒之色。
尤南山哈哈笑道:“我多数时间都在京师,便是回了寿春,也多是闭门不出,故而大家谈起我的时候很少。”
牧海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是尤二公子刻意争宠,想要笼络人心故意抬高自己的声望呢。”
尤南溪听了牧海的话气的牙痒痒,但却不敢表露出来。
尤南山笑道:“哈哈,秦公子说笑了——对了,此去泗水城秦公子走陆路还是水路?”
牧海看了尤南山一眼,笑道:“我虽长于北地却也知从寿春沿淮水东去可直达泗水城。水路快捷舒适,我似乎没理由不选吧?”
尤南山道:“唉,秦公子有所不知,我之所以问起此事是因为寿春通往泗水县的淮河水路正在清淤,恐怕不利通行啊。”
“是么?”牧海笑道,“这么说只能走陆路了。”
“不错,若是秦公子急于赶去泗水,只能走陆路。但此去泗水路上多山地、涡口,盗贼强人林立,秦公子的随从怕是单薄了点。”尤南山言辞恳切道。
牧海抿了口茶,笑道:“不知尤公子的意思是?”
“南溪年少无知,昨夜冒犯秦公子,尤家上下深感不安。既然有此机会,不如让在下和南溪护送秦公子一程,也好将功赎过。秦公子以为如何?”
牧海转头看了周业一眼,若是真如尤南山所说,走陆路只有周业三人护卫,实在难保万全。真的秦建宗被匪徒做掉了,若是假的秦建宗再被做掉那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再说,有尤南山在,料想尤南溪也不敢有什么歹心,由尤家扈从护送,百利无一害。
牧海略微思索,笑道:“这些我倒是没考虑周全,既然尤公子有心,就有劳尤公子了。”
“哈哈,秦公子不必客气,能够护送秦公子是我们兄弟的荣幸。”尤南山起身笑道。
“多谢尤公子了。”
尤南溪虽是不情不愿,但此时也不敢反驳兄长的决定,只能躬身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