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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南京战报?”
“什么战报,念!”老蒋现在一听到南京战报,精神就大为一振,迄今为止,听到的都是好消息,这一整天他都在亢奋之中。
没错,就是亢奋!
多少年了,老蒋都还没有像今天这么兴奋,午睡的时候,还急性的拉着夫人……
这是自抗战以来,第一次这么舒爽过,要不是身子骨经不起折腾了,他都想来一次梅开二度了。
下午宋夫人去姐姐哪儿拜年,宋家大姐还开玩笑说,她这个妹妹今天容光焕发,简直跟平时判若两人。
宋夫人回来跟老蒋说起这事儿,这蒋委员长还不好意思的老脸红了一下,这宋家大家的眼睛真是毒辣。
“邱青泉,冷锋他们报告,他们抓住了日军一个中将,疑似,疑似……”林伟道。
“疑似谁,快说呀!”老蒋一听,那个激动的差点儿没拍桌子,这林伟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吊人胃口了。
“疑似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朝香宫鸠彦王中将,当今日本天皇的叔叔。”林伟道。
“是他?”老蒋对日本皇族和将领并不陌生,他当年也在日本留学过,这些人差不多跟他年纪,有些人在日本的时候还结下深厚的友谊。
当然,这都是过去式了,这种友谊跟国仇家恨他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朝香宫鸠彦被俘的消息,日本人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冷锋要加密电报发回来的。”林伟道,“知道这个消息的,现在不超过三个人。”
“身份确认了吗?”
“冷锋在电报中说,他现在没有时间,只能将人暂时单独关押,也没有派人审讯,所以,也不好确定其真实身份。”林伟道。
“如果委座同意的话。他可以立刻派人将其送到江北,直接押解武汉交给军事委员会处置。”
“他是这么说的?”老蒋有些惊讶的一抬头。
“是的,电报的原文就是这个意思。”林伟将密电从文件夹中取了出来,递给老蒋。
老蒋仔细看了一遍电文。点了点头:“这个冷锋还是识大体的,知道不能擅自处置这样级别的俘虏。【ㄨ】”
“蔚文,是不是可以让军统派一个特别行动组过去,把俘虏押送返回汉口呢?”老蒋问道。
“如此机密的行动,一定要派精诚可靠的人去才行。”
“嗯。你马上打电话给戴雨农,亲自安排这件事,除了戴雨农,不要再说与第二个人,就是参与行动的人也不许透露!”
“明白!”林伟点了点头,事关重大,而且还没有确定身份,当然要保密了。
一旦让日本间谍知道了,肯定会破坏这一次行动的。
冷锋很快就接到电报,老蒋的心思他能猜到一二。抓获日本上海派遣军司令官,这可是一件多么有面子的事情。
虽说抓人的是‘夜叉’,可这账还是要算到他的头上的,这不是在他英明的领导之下,才有此巨大的成果吗?
拿住一个日本中将,还是亲王,说不定又能跟日本暗中交换些什么。
这些肮脏的交易,在国与国之间必不可少,没有哪一个屁。股底下是干净的,一切都为了利益。
这种事儿冷锋不屑去做。也不愿意去做,还不如交给老蒋,他怎么处置是他的事情。
真把朝香宫鸠彦给宰了,自己反倒不好解释了。
这个烫手的山芋越早脱手越好。反正朝香宫鸠彦也没承认自己的身份,自己就当不知道。
“那个赵飞燕,她想干什么?”冷锋一听巫小云的报告,顿时火冒三丈。
“她就想让我们放她自由,不想待在夜叉。”巫小云比划道,她也劝过这个赵飞燕。可是人家不领情,只能来跟冷锋说了。
“自由,她想要什么样的自由,她脱离夜叉,能干什么,继续干杀人越货的勾当,再抓一次,可没有这么幸运了。”冷锋冷哼一声,一个女人,本事再大,在这乱世之中,她能否保全自己都难说,还要自由,自由个姥姥!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她不听,我也没有办法,按照她现在立下的战功,倒是可以****……”
“不行,此例不可开,就算****,也到等到抗战胜利,否则,当初我们何必费尽心思的把他们弄到夜叉?”冷锋断然道。
“你有什么不好说的,让我来讲,把赵飞燕叫过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巫小云也不想,她不善言辞,很多时候,直接用拳脚说话,可现在,她不想在冷锋面前表现的太过暴力,这样就不像个女人,何况她现在也打不过赵飞燕。
“你想脱离夜叉,给我个理由?”
“自由。”
“自由,你知道什么是自由吗?”冷锋反问道。
“我一个人,不受任何约束,就是自由。”赵飞燕显然是有备而来。
“如果这就是你理解的自由,那就错了,你一个人,真的就不受约束吗?”冷锋道。
“我一个人,谁来约束我?”
“好,我来问题,你离开夜叉后,想做什么,以什么为生?”冷锋问道。
“我……”
“你是不是想,你还有一笔积蓄,这笔积蓄足够你生活很长一段时间,这笔钱总有花完的一天,到那天,你年纪大了,无所长,身边又没有亲人,又不能重操旧业,你怎么生活?”
“自由是要付出代价,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但也没有能限制一个人的自由,军队不是一个任你自由进出的地方,何况你曾经还是一名死刑重犯,你说你用你的功勋抵偿你所犯下的罪孽,想要功过相抵,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赵飞燕不服气的质问道。
“你杀一人,再救一人,难道就可以逍遥法外吗?”
“这个比喻也许不恰当,你要明白一点,为善不一定会有褒奖。但作恶一定会受到惩罚,这就是世道,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赵飞燕虽然只是二十出头的姑娘,但在江湖行走多年。什么险恶的人和事没有遇到过,她听得出来冷锋说的是事实。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有什么事情要办才要离开夜叉?”冷锋注意察言观色,看到赵飞燕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纠结。
也许“自由”并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是想找一个借口离开夜叉。去做一件她想要做的事情。
这件事是她的私事,但必须要去做,又难以启齿说明,这也是很正常的。
“我……”
“如果你有私事要办,并且不想让我和巫参谋不知道,想要离队,我可以给你假期,一个月,三个月甚至半年都行,但如果你不是因为要紧的私事要办。仅仅是想要所谓的自由,那我们是不可能同意你离开的,即使你生擒了朝香宫鸠彦中将也不行,军规你也背过,当明白,任何人都不能随意擅自离开部队,否则,那就是逃兵,这个时候抓到逃兵,是要执行战时战场纪律的。你想要背着‘逃兵’的身份一辈子吗?”冷锋缓缓道。
“冷头儿,我想请假!”赵飞燕思考了半天,终于改口了。
“多久?”
“三个月!”
“去什么地方?”
“这……”
“你去做什么我可以不问,但我要知道你去了哪儿吧?”冷锋眉头一拧。这个问题他必须要有一个答案。
“上海!”
“好,我给你三个月的假期,三个月之后,你必须归队,能不能做到?”冷锋问道。
“冷头儿放心,不论我的事情做没做好。我都会归队的。”赵飞燕郑重的承诺道。
“郭卫权!”
“到,头儿,什么事情?”
“找老沈特批五百大洋给赵飞燕,我打算派她去上海完成一件重要任务。”冷锋吩咐道。
“是!”郭卫权惊讶的望了赵飞燕一眼,马上答应一声。
“到了上海如果遇到难处,可以去XX号找一个叫王木的人,他会尽可能的帮你的,如果不知道部队在什么地方,你也可以照到他,打听我们的下落。”冷锋道,“今晚就过江,怎么去上海,你自己应该有办法。”
“谢谢冷头,飞燕没齿难忘!”赵飞燕点了点头,敬了一个军礼,随后离开了。
“还是你有办法,我怎么都劝都没劝住她留下来。”巫小云从后面的小房间内走了出来,冲冷锋比划道。
“她一定是遇到难处了,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方法,非要离开夜叉。”冷锋道,“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她对夜叉的不舍,她面是冷的,可心是热的。”
“她做杀手,杀的都是双手沾满血腥的恶人,从来没有对无辜之人下手,这一点,我也很佩服她。”巫小云比划道。
“她是个有故事的人,跟你一样。”冷锋道,“给军统上海站的王木发电报,让他暗中照顾一下赵飞燕,顺便让他调查一下赵飞燕在上海还有什么亲属关系,记住一点,不要让她察觉。”
冷锋不说,巫小云也会这么做的,否则她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情报处长了。
“我……”
冷锋微微一愕然,他听到了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
“我……”巫小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说出了“我”字,第四个字了,虽然比前三个字间隔要长一些,但这种恢复是没有规律可言的,但至少现象是好的。
汤山,炮兵学校弹道研究所,当地百姓称之为“大楼”的地方,日军第16师团的司令部就设在这里。
这里原来是第19旅团的旅团指挥部所在地,中岛今朝吾带领16师团一干人狼狈的撤出南京城,等到达汤山的时候,一个330人的师团部,居然只剩下不到三十人,损失超过九成,连参谋长中泽三夫大佐也走失了。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吃上饭,喝上水,继续收容残兵,师团部的走失的人员又找到一些,参谋长中泽三夫率人断后,被打伤了腿,被人背了回来,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第19旅团的两个联队,片桐部队和大野部队也都损失惨重,只剩下不到两千人,加上青龙山的野田部队,陆陆续续的收拢一些残兵,差不多有五千人的样子。
其中还有三分之一的士兵受伤,必须接受治疗,失去战斗力,药品严重短缺,第16师团是军心士气尽失。
第16师团从南京外围战开始,就没有顺利过,那支在老虎洞打出“专打十六师团”旗号的部队,最后被证实就是‘夜叉’的前身,这支支那部队仿佛天生就是来跟他们过不去的。
紫金山老虎洞,坑掉他一个大队,上千人,中山门,大野部队的第三大队,第六师团跟第16师团在中山北路的火并,朝天宫兵营一个中队,再到青龙山……
这一件件,一桩桩,细算下来,第16师团的两万人居然有一大半都折损在这个“夜叉”手里,中岛今朝吾心中那叫一个恨呀!
恨也没有用,自己居然让人从占领的城市给赶出来了,还是如此的狼狈,这一次,他要成为大日本帝国陆军的一个大笑话了。
中岛的确很狼狈,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这不又撑开了,脸上也被一颗流弹给擦了一下,一块皮没了。
贴上一块白纱布,就跟一个猥琐的江湖算面先生差不多。
“师团长,损失统计出来了,您是不是看一下……”
“看,看个屁,我师团自来到支那,还没有如此惨败过,就是在帝国的十七个常备师团内,也没有这样的败绩吧?”
作战参谋默然不语,这时候别往枪口上撞才是正理。
“报告,长勇代理参谋长到了。”
“长勇君出来了,那司令官阁下呢?”中岛今朝吾一惊。
“没有看到司令官阁下,长勇长官是穿着中国老百姓的衣服跑出来的,正在吃饭,您是不是去看一下?”
“走,带我去!”
望着穿着一身破衣烂衫的上海派遣军代理参谋长长勇趴在桌子上狼吞虎咽,中岛今朝吾感觉想要哭的感觉。
同病相怜呀!
自己从军数十年了,还没有今天这般狼狈过,差一点儿把命就丢了。
“长勇君!”
“中岛君!”长勇一抬头,差点儿就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司令官阁下呢?”
“哎,我当时在中央饭店,中国人突然发动袭击,首都饭店被包围,我本想去宪兵队调兵,谁知道等我过去,宪兵队已经调走,我就想到你们警备司令部,这个时候,全城大乱,到处都传来枪炮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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