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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屋里如同活了一般来回游|曵……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阿若睁开眼就看见秦空坐在床|边看着她,她迷迷糊糊的脑子尚未清醒就感觉秦空把她横|抱了起来。
“睿……睿郎。”阿若下意识勾|住秦空的脖子。
“嗯?什么?”秦空嘴角含笑,低头看她。
“你刚刚看什么?”
“看某个人跟个猫似的哼哼唧唧。”
阿若:……
“尤其是她之后睁开眼后还是傻乎乎的,被抱了还要蹭蹭我。”
阿若:……
“呵呵呵……”闷笑声从秦空的胸动到阿若心里,阿若窘得埋在他怀里不出来。
秦空把阿若放在浴|桶里,双手撑在桶沿上,“阿若,你要我帮你洗还是要自己洗?”
“啊?叫侍女进来。”
“你确定?”秦空意有所指的眼光在阿若走了一圈。
阿若低下头就看见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怎么回事?明明昨晚……啊,是了,肯定是后来睿郎作怪,怪不得我都……都那样了睿郎还要我……睿郎真是……
“我自己洗!”阿若娇嗔地瞪了秦空一眼,“睿……睿郎,你不是每日都要习武泅水吗?怎么还不去?”
“嗯?阿若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嗯……不如待会你自己问问侍女好了。外间有粥,我用过了,阿若你洗完自己用吧。我走了。”
“嗯。”
秦空早上起床时自然是不愿吵醒阿若,悄无声息地离开练武游泳又回来才坐在床边。可惜我要看书去了,等会阿若知道时辰的时候脸色一定很精彩,看不见真是可惜。秦空心里暗搓搓地想。
秦空在书房翻阅许老爹借回来的历届进士答卷。许老爹开始的时候为秦空过目不忘的天赋欣喜不已,但随后秦空那满是禅意的诗词歌赋又让他头疼不已。
秦空表示:我就是这么做一行爱一行,当初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是做和尚了,所以寺院里的经书我可不是随便背背就算,我可是认认真真地理解参悟的。
看见秦空的诗词歌赋,任何学佛的人都要赞一声佛法精深,因为秦空会自然而然地引用大量的佛家典故,而且还能让人感觉既浅显易懂又引人深思。
然而儒家的东西秦空现在只是背下来而已,用得明显不灵活,考明经自然毫无问题,考进士就不行了。倒不是秦空对佛家有多留恋,而是这种东西是急不来的,改变习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们中国人看见长得像筷子的东西会下意识联想到筷子,但如果是西方人就算明知道中国的筷子长什么样,看见的时候却不一定第一时间想到筷子。对这种状况秦空自己也没办法,毕竟他才接触儒家一年,佛家却陪伴了他二十年。
明年就是科举年,秦空自认在这么短的时间不能把自己的思维扭转过来。但他又不想继续学这些东西,所以……当然要想办法走捷径了→_→
于是秦空让老爹把历届的答卷借回来,他要用这些答卷来整理总结一下,应付过了科举也就是了,而且……在现代她学繁体篆体的时候记下了不少著名的应试诗词歌赋,只要根据总结出来的经验稍微改一下就可以应付过去了→_→
------------一年飘过----------------------------
报喜的衙役到来的时候,秦空并不意外,他考完就把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倒是对自己信心满满,毕竟用他的方法堆砌出来的东西虽然没办法表达内心感情,但老爹也是一边说岂有此理一边却又挑不出错来。
单看一篇诗文肯定觉得不错,但要是你知道他一年里写的都是类似的东西估计就要牙疼了,老爹也是看得胃疼,勒令秦空要写些有感情的东西,而不是这么堆砌。但秦空一旦把感情|融进去那首诗或者那篇文章又满是佛门的味道了……
许修阳:……
算了,睿郎已经不错了,慢慢来吧。
所以当衙役报喜说秦空是探花的时候,整个许家都呆住了。
这种没感情的诗词歌赋也能中?老爹不明白秦空却想明白了。
殿试的题目恰好跟一首著名的应试诗相似,所以秦空改改就交了上去。策问又恰好是秦空的长项,他历经几世,视野开阔,心胸宽广,看问题的角度往往与众不同又能令人豁然开朗。提出的解决方式往往高屋建瓴一针见血,有点政治眼光的人都能看出他在国家谋略上的才能。再加上秦空那在万花谷练就的一笔好字,无人能出其右。
虽在感情表达上面微有瑕疵,但毕竟瑕不掩瑜,古人又坚信字如其人的说法,大家也就当他还年轻没什么阅历所以写不出老练的文章来。
探花往往是年轻俊美的人,这是大家约定俗成的事,有时候就算你的成绩比状元好但你更年轻俊美,你也会被点成探花而不是状元。于是年轻俊美的秦空就这么成了探花,即使他的文章有瑕疵。
琼林宴上,秦空默默准备好几首诗,幸好自古以来有不少新科进士留下了很多意的诗来,只要稍稍修改就行了。秦空一路过来倒也没遇到让他出丑的事。
“听说探花郎乃是陛下赐的婚,小王探听了一下才知道探花郎一出生就出家了,及冠才归家。如此佛儒两全,真是年少有为啊。”安郡王忽然笑眯眯地说。
“殿下过誉了,微臣的经历的确如殿下说,却不敢当殿下的佛儒两全。此二家皆博大精深,微臣在哪家都是刚刚入门而已。”秦空不明白为什么安郡王看起来这么针对自己,毕竟从未有过交集。
“探花郎还俗前在哪家寺院?”安郡王仍是笑意盈盈地问。
“微臣曾挂单容林寺。”
“哦?很有名的寺庙呀,那你知道慧空大师在哪里吗?”安郡王表现得就像真的对此很好奇一样。
以慧空的医术,皇家当然不会没有他的消息,容林寺已经保证了皇帝真的非常需要的时候慧空会出现,皇帝才允许慧空离开寺院。不论安郡王知道的消息是慧空闭关还是离开寺院,现在安郡王都明知道秦空不可能知道慧空的消息还是这么问,明明就是在为难秦空。
“微臣的法号就是慧空。”虽然这里会武的人很多,越是家族长远越是武功秘籍多多。高位的人普遍习武,所以生病的人也不多。但秦空在京郊的寺庙为很多达官贵人看过病,他本来就不觉得自己出仕后还能不曝光身份。
大殿里霎时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错愕地看着秦空,在这种场合可不能说谎,看秦空的表情也不像,不少人面面相觑起来。安郡王的脸色更是青白交加,极为难看。
“如此甚好。诸卿家满饮此杯!”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皇帝,此话一出,宴会马上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不过还是有不少人久久瞥秦空一眼。
琼林宴就在这种奇怪的气氛里落下帷幕。
秦空回到家跟老爹说了宴会上的事,徐修阳也很奇怪,“安郡王殿下向来聪慧过人,在士林之中颇有美名,怎会如此对你?难道是你以前触怒了殿下而不知?”
秦空皱眉,这就是他讨厌权贵的原因,什么都要琢磨来捉摸去的,弯弯绕绕地费脑。“我又不曾见过他,何来得罪之说?对了,安郡王如此年轻,是什么辈分?”
“安郡王乃是陛下长子,但陛下封他为安郡王的时候把他过继给了果亲王。”
“为何?”秦空吃了一惊。
“二皇子殿下出生的时候是命数有异,佛道儒三家都批命二皇子殿下将兴天下,后来果然二皇子殿下聪慧异常,后来后宫里出了些事后陛下大怒,将大皇子和三皇子过继了出去,同时立二皇子殿下为太子。”
“爹爹,你说会不会安郡王殿下厌恶的是佛道儒三教批命,觉得自己被过继是因为有宗教来搅局,儒家在朝中势力大,他要拉拢所以得罪不得,所以把怒气撒到佛家上?而我恰恰是佛家的人,安郡王就把气撒我身上?”
“呃……”老爹觉得秦空把自己仍归为佛家有点奇怪,但也不想追究,认真想想秦空的说法亦觉得颇有道理。
“可是陛下年事已高,太子殿下必登大宝,为了表面的兄友弟恭,太子殿下必会对安郡王颇为容忍,到时我儿可如何是好?”许修阳皱着眉头担忧,“不然睿郎你辞官吧。”
秦空一愣,没想到老爹这种传统的士大夫会这么说,这样对自己近乎溺爱了。秦空放柔声音,“阿爹,不必如此,陛下给他的封号是安,又过继了出去,明摆着是支持太子打压他们,没有了兄弟名分,太子也不必极为容忍。若连手下官员都护不住,冷了官员的心,太子还如何治理天下?”
“嗯,话虽如此,睿郎你见势不妙时就要当机立断,不可眷恋不去。”
“好。”
琼林宴后秦空领职翰林院,这恰好满足秦空的愿望,在他看来跟书打交道比跟人打交道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