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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助理提着甜粥上了车,乔路泽才从震惊中回神,显然“柳熙儿”异样的彪悍彻底镇住了他。
乔路泽觉得他对这个“柳熙儿”了解是还是太少了,能瞬间干脆利落的放倒体形是她四倍的两个大汉的女人,怎么看也不该是杂志网站报道的那种胸大无脑的轻浮女人。
而丝毫不知自己刚才摆脱高利贷打,手的场面被乔路泽看的任天行,此时正绕远路回公寓,打开被图了鲜红“还钱”大字的公寓门,任天行一下扑到沙发上,但不到一分钟她又咬着牙跳起来,即便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要休息要睡觉,她依然盘膝坐好开始修炼明玉决。
通往至尊的道路从来都是汗水痛苦铺就。谁又知道她能坐上明月教教主的位置付出了比常人几多倍的孤苦辛劳?
第二天一早,虽然没有戏,但睡了不到四个小时的任天行还是很快爬起来。
昨晚发生的事情让她决定要尽快还掉原主欠的债,否则她未必每次都能逃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既然无法柳熙儿这具身体,她的债务自然也要承担,同理欠了柳熙儿的她自然也不会放过。
所以她开始翻箱倒柜的折腾,终于在衣柜的角落翻出一个崭新的男士钱包,根据原主的记忆当时她给具峰的银行卡上打了四十万以后,随手将凭据塞进了要送给他的钱包,但钱包还没来得及送,具峰却在消失了半个月后来跟柳熙儿分手,柳熙儿那时候爱的低贱到尘埃里去,死缠烂打不肯分手,换来他撕破脸的怒骂,这票据就没像之前那样拿给他看,最后被他撕毁。
任天行看着那份单据觉得无脑如柳熙儿总算聪明了一回。
将这份凭据出门复印了一沓,将原件妥善的保存好,再次依照原来柳熙儿的记忆,坐车去了具峰弟弟的学校。
在柳熙儿和具峰分手前的三年里具峰弟妹的学费都是柳熙儿在缴,一些缴费的单据上签的都是柳熙儿的名字,根据任天行通过原主记忆对具峰的推论,他肯定更不会愿意回到穷酸的老家,所以那里的人现在应该还不知道两人已经分手的事情。她要将那些票据要回来。
果然事情跟她想的一样,虽然具峰的弟妹已经被他转到了京城,但她在他老家的学校交了三年的学费,柳熙儿原本就长的出众很有辨识度,所以没费什么力气就从学校的会计那里拿到了缴费凭据。
然后然后又去了医院,具峰母亲糖尿病转院到京城,依然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柳熙儿来缴费,医院留的底子也都是她的签名,甚至有时候银行转帐都是她的户名。
因为具峰绝对想不多曾经对他死心塌地,恨不得掏心掏肺的柳熙儿会找他要这些钱。
在他心里柳熙儿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眼好利用好骗的蠢货,被他用完了像抹布一样抛弃就抛弃了,凭她的傻也不会想到这一招。
所以任天行在管理人员塞了五百块的好处后,就成功的将这些单据原件用复印的代替。
适应力极强的任天行觉在自己实力弱小的时候,决定按照这个时间的法则来走。
她把这些单据上的钱一笔一笔的整理出来,算出了整整五十六万的金额,然后扫描到了电脑上用邮件发给了具峰,同时在最后附言,如果七天之内没有答复,这些票据就回寄到他未婚妻的手里,同时还会出现在法院。
具峰比任天行想象的还沉不住气,第二天下午她就接到对方的电话要求见面谈。
地点在海夏市某咖啡厅内。
大概怕人看到,具峰定的是包间,柳熙儿进去的时候,他正一脸阴沉的翻着手里的菜单。
身上穿着阿尼玛最新季的西装,大气流畅的剪裁,独特帅气的设计,让原本就英俊的他更是惹人注目,也是没有一副好皮相怎么能哄的柳熙儿当年那样死心塌地,又怎么哄住富家女?
她在打量具峰额时候,具峰也在看她。
具峰觉得距离他跟柳熙儿分手已经半年了,相对正筹拍电影,事业就要蒸蒸日上的自己,这女人越混越差,现在网上全都是骂她,甚至要她滚出娱乐圈的话。
可他发现此时的“柳熙儿”,穿了件大红及踝的连衣裙,黑发如瀑,肤色雪白,原本就精致秀丽的脸上更是焕发出异样的光彩。
怎么明明跟过街老鼠似的反倒越发美的光彩夺目起来。
而且看她昂首挺胸从容而来,人还是那个人,但比起以前的小家子气,竟然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
具峰失神了一下,但立刻就沉下来:“柳熙儿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那样做就能重新缠上我?哼,我劝你别做梦了。”
任天行再次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单独看他也确实人模人样的,但别说跟俊美如神祗般的李琮比了,就是比宇轩昂的乔路泽都差的远,看那贼眉鼠目的样子,不明白原来的柳熙儿怎么就瞎成这样?
“问你呢?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具峰被柳任天行那似笑非笑,又似鄙夷的表情看的格外让他不舒服,不由怒吼。
“做什么?”任天行嫌弃的瞥了对方一眼,拉开椅子坐下:“我邮件上写的很清楚吧,还是你不懂汉字?”。
她这样轻视的姿态顿时让具峰大怒,他露出一副看到垃圾的表情冷笑:“柳熙儿,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像你这种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贱人,难道还想再缠着我?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在纠缠不清别怪我不客气!”
具峰这样无耻的反映一点都没脱离任天行的预料,她不是柳熙儿自然不会因此生气难过,原本是懒得跟他啰嗦的,但想原来柳熙儿干脆双手抱胸,啧啧嗤笑:“这衣服挺贵吧?穿上去倒是人模狗样的,可就是遮不住那一身的穷酸气,就你这种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的货色,还这么自我感觉良好,你都不害臊?”
看着具峰气红的脸,任天行赶苍蝇似的摆摆手:“算了,我也不折磨自己跟你废话了,,你赶快把欠我的五十五万还给我,然后咱们两清,我保证以后万一倒霉路上遇到你了,就跟看到一坨狗屎,绝对绕的远远的小心不熏到自己怎么样?”
虽然大部分时候任天行都是能动手绝不动嘴,懒得废话。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动嘴。
相反她嘴巴刻薄起来也没几个人能招架住,而具峰此时就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所谓缺什么就格外在意什么,因为自己家境不好,平时就最恨别人被人说穷,更何况此时说这话的还是曾经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柳熙儿。
“贱,货,你说什么?”
啪!一杯冰水扑面打落了具峰脱口而出的怒骂。
“你叫谁贱,货?”任天行的表情依旧慵懒,但双目却似寒潭:“以前敢叫我贱货的不是被割了舌头就是被毒哑了,你运气着实不错,不过再口出不逊,可不就是一杯冷水这么简单!”
具峰简直不敢相信,顶着一脸滴答下滑的冰水,看着明明勾着唇角却莫名让人心寒的任天行。
曾经的柳熙儿虽然也有些小脾气,但多数时候还是很好哄的,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有气势的一面,因为对方太过巨大的变化,刺激的他一时竟然忘了发怒,反倒呆在那里。
“你这人虽然挺让人看不上,但从女人身上哄钱本事我也是很佩服的,不是说你要成亲。哦,结婚的那女人是个富家千金?还给你投资拍电影了?那还我五十六万对你来说不是问题吧?给你三天时间打到柳熙儿的卡上!”
“你说我欠你钱,我就欠你钱?谁知道那些什么凭据是不是你伪造的?”具峰冷哼一声,根本不打算认账。
“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让法院给你证明下了。”任天行已经耐性耗尽不但算跟这种人废话了,否则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要了他的小命。
“柳熙儿,你究竟要怎么样?”看到任天行要走,具峰顿时沉不住气了,他当然清楚那些单据到底是不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