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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勇马上向徐尊等人介绍了一下堂哥迟家耀,和迟勇比起来,迟家耀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要胜出很多,一方面是自身条件本来就不错,另一方面也是迟勇的个人形象太差了一点,一身的名牌也穿不出任何的气质,搭配的有问题,人也是忒糙了点。
韩心仍没有向迟家耀握手的意思,避免尴尬,也不敢得罪这两位阔少,徐尊这位朝阳区的警察局局长毫无身架的伸出手陪上笑脸,夸赞说:“家耀公子一表人才啊!”
迟家耀笑着回了句:“徐局过奖了,徐局家的千金,还有这位韩小姐更是貌美如仙啊!”
徐尊笑着说:“家耀公子过奖了。”
迟家耀表面上和徐尊在说话,眼神却是不是得瞟向韩心姐妹俩,尤其看到韩心的时候,心里头就暗暗的想着,刚刚要不是被人‘截胡’了,现在这小妞应该正躺在床上被自己和堂弟轮流着‘照顾’吧,该死的那个截胡的,坏老子的好事!
韩心把徐尊叫到了一旁,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舅舅,我还有一个朋友在审讯室。”
徐尊明白韩心的意思,马上笑着就对迟勇和迟家耀说:“小勇,家耀公子,韩心还有个朋友一起被抓进来了,可能也是误会,你们能不能也帮忙做个证,让张局长把人放了,然后今天晚上我做东,咱们一起去吃个饭,沟通下感情。”
迟勇和迟家耀本来挂着笑的脸同时僵硬了下来,迟勇冷冷的夹杂着一丝愤恨的说:“徐叔,不是我们不给你作证,那小子本来就是个流氓,而且还袭警,还拿了一个假证件来蒙骗警察,像这种行为极其恶劣的小流氓,要是不处置一下,那以后他出去了还不为非作歹,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迟家耀也冷笑着说:“徐局长,我堂弟说的有道理,那小子可不是个善茬,真要是放了他之后惹出什么乱子来,想必……你也会受到牵连的。”
迟家耀的语气故意停顿,其实是话里有话,意思是让徐尊别多管闲事。
徐尊尴尬的点点头,说了声:“两位公子说的对。”转过头有些为难的看着韩心。
韩心皱起了眉头,也顾不上给舅舅留面子了,通过刚才迟勇的话,她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今天晚上的事肯定是和他和他的这位堂哥有关,否则的话这两人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内幕,又恰好此时在警察局里,总不会是来喝茶的吧,针锋相对的就冲迟勇和迟家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搞的鬼!”
气氛马上就变得紧张起来了,不等迟勇和迟家耀说话,徐尊马上把韩心拉到了一边,各种利害的给她说了一遍,最终语气央求的说:“小心,你就当是帮舅舅了,你要是得罪了这两个人,舅舅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韩心暗暗咬牙说:“那我朋友怎么办?留在这里,他们还不……”
徐尊宽慰说:“你放心,那张局长是舅舅的同僚,等舅舅先知会他一声,让他照顾一下你朋友,等咱们出去吃饭先把迟家那两位给稳住了,再想办法。”
韩心欲言又止,徐尊又说:“小心啊,这里是燕京,跟你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一样,舅舅已经在这里待了将近十年了,如今还是活的小心翼翼啊。”
韩心也舍不得让舅舅为难,她也知道舅舅在这燕京城里当差不容易,这里虽然万事险恶,可是人心总是向着权利,即便再难的处境,也要在这挣扎下去。
韩心轻轻的点了下头,算是表示同意,徐尊一颗提起的心稍稍放下,走过去对迟勇和迟家耀说:“小心她还年轻,说话不周到的地方,两位公子别介意。今天晚上我做东,请两位公子一起去吃个便饭,咱们待会儿边吃边聊。”
迟勇和迟家耀丝毫没有怪罪韩心的意思,笑着说:“韩小姐对我们有误会也正常,我们不会介意的。谢谢徐叔的邀请,那我们兄弟俩就不客气了。”
徐尊又看向张德彪,笑着说:“张局长,也一起去喝一杯吧,咱们也有时间没一起喝酒了。”
张德彪才不会去碍眼呢,笑着推辞说:“谢谢徐局,我这儿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呢,就先不去了,等改日有时间了,我再请您和两位公子好好的喝一杯。”
……
燕京城,中南海,朱家府邸。
夜已深,院子里的灯光昏暗,朱老不忘老一辈的艰辛,一辈子节俭,每至夜深府邸大院的灯光只留那零星几盏,此时整个大院里寂静无声,多数人已经睡去,只剩下朱老书房里的灯光还亮着。
人越是到了年纪大了,睡眠就越少了,另外朱老也养成了晚睡的习惯,一般夜里十二点之前,他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就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看看古来圣贤的书,书架上摆满的那些书,他每一本从头到尾都不下看了三遍。
咚咚咚……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朱老也不应答,门轻轻的推开了,走进来一位半百老人,在朱府能敲朱老的门不等应答就进入的只有一个人,朱家的大管家老管。
老管年纪不小了,朱老的儿子和他年纪相仿,也都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句管哥,上上下下的那些小辈,不管在外面多么跋扈蛮横的,也都得喊他一句管叔,在这朱府的上上下下,老管家的一句话有时候比朱老的儿子还有用。
朱老没抬头,继续抱着手里的论语读,这已经是他读论语的第几遍已经不记得了,只是每次读从中都会有所感悟,这书就像是一本取之不竭的宝藏一样,藏了太多的智慧等待后人去挖掘,不得不感叹先人的伟大与圣贤。
老管家轻步的走到朱老的面前,这么多年来朱老习惯晚睡,老管家也习惯了晚睡,他刚才去厨房里吃了点夜宵,顺便给朱老带来了半只朱老爱吃的叫花鸡,用牛皮纸袋包着,还散发着热气,放在盘子里放到了朱老的面前。
“真香啊!”
朱老放下了手中的论语,抬起头笑着说,“这么多年了,我就吃不够这口,也不知道是上辈子和鸡有愁还是咋的,这辈子总像是要吃光所有鸡一样。”
老管家笑着说:“朱老放心吃,这鸡是吃不光的,咱们府上的鸡都是自家农场里的,吃的都是五谷杂粮和虫子,味道比市面上的那些鸡的味道都要鲜美。”
朱老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塑料手套,戴在手上打开了牛皮纸袋,扯下鸡腿嚼了一口,“嗯,这味道这么多年可一点都没变,来,小管,你也尝尝。”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老管家笑着说,转身去给朱老倒了杯过来,“朱老,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是好事,我也是刚刚听到的,你听了一定高兴。”
“哦?”朱老笑着说:“那说来听听。”
老管家说:“我听老刘说,今天有个年轻人来找你,但被正纲少爷给赶走了。”
“哪里来的年轻人?”朱老笑着说,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如果朱家的大门敞开,不知道每天要被多少人踏烂门槛,这燕京城里太多人想攀上他这棵大树一步登天,至于老管家口中的年轻人,他自然就联想到那些三四十岁在官场上折腾了大半辈子也没有建树却很有思想的年轻人,过去他见过不少这一类的年轻人,也曾帮助过,但最终的结局多数不太好,一些人在人生不如意的时候满腔热血浩然正气,一旦攀上了从前仰望的位置,欲望之心便会泛滥起来,到最后朱老甚至想,自己当初到底是帮了他们还是害了他们。
“好像是……”老管家小心翼翼的说:“昆少爷。”
“哦。”
朱老平静的应了一声,嘴里嚼着的动作停下,握着鸡腿的手微微颤抖一下,然后突然将半只鸡腿丢进了盘子里,整个人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模样似欲发火,老管家本能的心里一提,他可是已经很久没见朱老发过火了,老管家刚要说些话来劝慰朱老不要动怒,以免对身体不好,朱老却是笑了起来,笑的声音不大,但整个人非常的高兴,道:“这小子终于知道来看我了!”
老管家的心里松了口气,笑着说:“是啊,终归是有血缘牵引,昆少爷一定也挂念您。”同时也不忘替朱正纲打圆场说:“正纲少爷也是不知道昆少爷的身份,否则也不会把人赶走,不过他不知道倒是好事,免得对昆少爷……”
朱老似乎并没有怪罪朱正纲的意思,笑着说:“小管啊,你就不用替那小子说好话了,自己的孙子什么样人品我还不知道么,正纲表面上谦逊温雅,对待长辈有礼貌,在外面办事也有分寸,但骨子里的什么样的人品我最清楚。你马上派人去找林昆,切记不要声张,找到了悄悄的把他带到我这,他大老远的过来肯定不光是挂念我那么简单,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好的,朱老。”老管家应了一声,便退出了书房。
书房里又剩下了朱老一个人,朱老笑着摇摇头,陡然间整个人的心情大好,拣起那刚吃了一半的鸡腿又吃了起来,边吃边自语的赞道:“嗯,味道真不错。”
差不多十几分钟,老管家又重新回来了,以朱家的实力在燕京城里找个人太容易了,不等老管家开口,朱老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人呢?”
老管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昆少爷现在正在警察局呢,说是嫖娼被抓,但我查明了,是背地里有人故意陷害昆少爷。”
朱老眉头一皱,“是谁?谁敢算计我朱炳山的孙子,是嫌自己活的不耐烦了么!”
老管家如实道:“是迟家的两个小辈,跟昆少爷争风吃醋不过,便陷害少爷。”
“迟家?”
朱老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这个迟家在燕京城还算是颇有实力的,但这种二线的家族,在别人眼里可能是庞然大物,在朱老的眼里就跟个芝麻粒似得,要是年轻的时候,朱老可能会更在意一些,上了年纪了,家族里的事都安排手下的子孙去打理,他也懒得再在这种‘小家族’上浪费精力。
“迟家的老爷子就是那个……”老管家笑着提醒道,朱老笑着打断说,“我想起来了,小管啊,这件事你看着处理就好,给他们迟家点颜色瞧瞧,这燕京的大地上,还轮不到他们迟家咋呼,以后好好管教管教家里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