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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我更加不会怀疑任纯的话,虽然她平时有些傻白甜,但这种是是绝对不会拿来开玩笑的。我不敢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因为刚才······
我突然想起刚才遇到波波的情景,他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样子,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脑海里补充开来。我只感觉脖子被人狠狠地勒住,根本喘不过气来。我根本不敢想象着到底是什么情况,到底是为什么?最近去赶不走的阴霾,一天比一天还暗的天?还有着接二连三的噩耗。
“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我还是忍不住要问,因为的不敢相信,刚才我分明就遇到了余波,我知道他在遇到我之后出事被她们知道的几率几乎没有,但是我还是希望有一丝的奇迹。
“当然是真的,说是下午的时候吃了早上解剖的兔肉,中毒死了!”
“下午?”
“是啊!还没送到医院就死了!”
“可是我们每次做实验都兔子都有人吃,从来没出过事儿啊?”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要死的早晚会死的,根本就不用害怕。”
“早上的兔子还是我亲自打理的呢!”我无力地坐在床上,“我刚才还遇见余波!”
“啊?你别吓我!肯定是太黑了你认错了吧!”任纯胆小,一小子看了看四周,就好像如果真的有鬼会因为她的害怕而走开一样。
“我也不知道,原本我想叫他的,可是我走太快,一下子就错过了,所以就没在叫了!”
“你看见了他的脸?”
“没有,当时有点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尤其看不清他,就好像他一个人待在黑暗里,与周围的世界隔绝了一样。”
“我听说,人刚死的时候,会回来收脚印。也许你就是遇到余波回来收脚印的。”高盼的话原本是想安慰我的,可是却把我说得更加害怕了。我知道,民间说人死以后,他曾经去过的地方他都会回去收回自己的脚印。我不禁冷颤,那他的会魂魄这会儿不正在校园里到处飘吗?
“高盼!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求一道符啊?我感觉最近我老是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觉得有人跟着我,无论我干嘛我都觉得有人看着,而且我总是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拜托!你可是大学生!还那么迷信,去求什么符啊!而且你还是学医的,真是基础理论不过关,连这也相信。”
“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这只是巧合而已,所有的事情凑在一起,你神经太紧张了。”
“哪里有庙,我们一起去!”
高盼总是很理智,任纯倒是不管那么多,马上说要跟我一起去,我心里就好像得到了肯定一样,马上上网百度附近的庙宇。
“你们还真的打算去啊?现在的和尚都是些俗人,白天念经拜佛人家都叫上班了,回来还不是平常人的日子过着,你们怎么这样执迷不悟。”
“好吧!估计真的是我神经出现了问题,看你们两好好的我就知道了,估计是传说中的阴气太重,鬼魂容易靠近。”
“看吧!你又迷信了!我们看了那么多鬼片你怎么还没明白这个道理,即使再迷信你也应该相信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每一个鬼都是人们心里有鬼才会有的。”
“那好,现在谁陪我去打水!”
“你还是自己去吧!再不快点儿人家都要停水了!”
哎!知道她们是不可能陪我去的,我只好自己磨磨蹭蹭提着水桶出了门。长廊给人的感觉总是诡异而阴森的,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学校总是喜欢修这种楼层。不过作为104寝室,一楼第四间是必然的,不难想象,打水的地方其实里我们很近。但是面对光明的时候,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后面幽深的走道里袭人的冷风。还好打水的机器面对宿管阿姨的房间,她的窗户就这样开着,像摄像头一样监控着外面,这让我放心很多。我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希望宿管阿姨看着我。
我打了水往回走,感觉前面站了一个人。我尽量让我胆子变大些,相信没事,因为其实有微弱的灯光。但是我很快发现,这不是人,而是一个影子,因为我依然可以穿过他隐约看到远处去。我眼睛死死地盯着,脚步往前移去。就在这时,我感觉这个黑影猛地回头了,它回头依然只是黑影,但是一束光准确无误地照在我的眼睛上。
“啊!鬼呀!”我下意识地尖叫,扔了水桶冲回其实。虽然我在心里叫着是鬼,但是我始终不相信真的是鬼,我猜只是有人吓我而已。我从新拿了手电筒出门先照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然而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的水桶依然好好地放在那里,甚至桶外没有一滴水,就好像小心翼翼地放在那里的而不是被我慌忙扔下。
我好不容易叫高盼站在门口看着我,给我举着电筒,我才敢去把水提回来。可是我心里始终都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着一切也是错觉?
回到寝室关上门那一刻,我终于觉得自己是安全的了,虽然我知道这一切没有那么快结束,但是对于现在的我,只能先过一天算一天了。如果真的如任纯听到的消息一样,那我一定不会这么容易摆脱嫌弃。我在心里把我解剖兔子时的所有环节都想了一遍,还是想不出任何异常。
如果真的是兔子有问题,那警察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矛头更是直指我,因为动物解剖室的所有工具每次都经过专业消毒,实验室更是比我们生活的任何一个地方更安全。而且我们解剖过程中也没发现兔子有什么疾病等异常情况,难不成真的是我们太不专业了?
我整理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不觉得这有什么蹊跷。我不知道事情该从我们收到的那句尸体开始还是从图书馆的那个红衣女孩儿说起,但是很明显这些事情都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可能是天生胆小导致精神紧张才这样的。但是转念一想,肉丝的突然离开和我练练做的恶梦,我心里不禁又有些凉意了。
我不禁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件事情。当时我才读小学,我们学校很穷,是借用的村公所的旧房子,不但而且设施陈旧,教室有土墙有木板房,也不集中。背后是一个古老的坟地,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些坟堆,但是从来不见有人去祭拜,估计是年代十分久远了。很早就不允许再往那里埋人的,所以荒草长得比人都高。我从来不见有人去过里面,过路的都没有。
后来,一个好心但是能力有限的领导申请到了一点钱,把我们学校翻修一下,修了一栋小楼,刚好一个年级一间教室,而地点就是那座坟地。虽然这样,但是新秀好的学校还是让我们这些眼看着它一天天改变过来的人忘记里它以前的沧桑。我们快乐地搬到新学校了。学校让每个孩子从家里带一颗花去学校,忙碌一番后,学校的几个花坛也漂亮起来了。
就这样,我愉快地过了三年,虽然期间经常听五六年纪住校的人传出学校闹鬼的传闻,但是我们这些天天走读的人却从来没信过。直到我们成为“高”年纪生,要住校。
当时我们读五年级,女生的寝室在新教学楼的二楼,而学校只有一个公共场所,我们晚上上厕所都要下楼打电筒去,学校没有路灯,而男生寝室依然在斜对面的村公所里。听男生说,他们经常会看到我们教室三楼半夜有人在跳舞。严格的说,是有人在三楼飞来飞去。但是因为我们自己从来没发现过,所以我们并不相信。虽然晚上去上厕所时我们还是很害怕,但是我们约一两个人就去了,从来没遇到过问题,幸运的时候,总是听见隔壁男厕所有人,没到这时我们就会更大胆些。
后来有一次,我们听说六年级一个班上有一个男生中了邪,把自己的书本全部烧了。而且当着上课的老师的面就站起来旁若无人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当天六年级的人都闹得沸沸扬扬,我们寝室因为是五六年级混住的,当然也听到了风声。但是风声终究是风声,我们依旧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师告诉我们说那个同学神经有问题,被带去医院就没事了,但是听他班上的女生说后来是强制帮会寝室去了,请了一巫师来稳定后才带走的。
事情过了几天,我们也就忘记了那件事情。直到又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我们才开始质疑我们身边的传说。那日,早自习老师发现我们班的杜磊不在,便问他去哪儿了,寝室男生们说,他在宿舍睡觉。老师原本想去寝室骂他一顿,却不见人,那几个男生慌忙地跑去厕所,发现他果然又睡在厕所去了。老师问了才知道,原来杜磊昨晚去上厕所就没回来,早上那几个男生去厕所发现他躺在那里,叫他他却说睡着很舒服,让他再睡一会儿。看杜磊好像始终出于睡眠状态,所以大家就把他带回了寝室,不想大家来上课后,他竟然又跑回厕所去了。
那几个男生又把杜磊带回了寝室,没想到着回他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了。一直在大哭大闹,说放开自己,让自己走。七八个男生也把他按不住,老师上前后不备脖子被抓出一道血印。我们也趁着混乱跑去男生寝室看热闹。只见杜磊闭着眼睛,不停地挣扎,没有方向地针扎着,两个男生按住杜磊的一只手都被他扯得左摇右晃。杜磊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人很瘦,平时多不跟男生们玩剧烈的游戏,都跟我们一起玩女生的,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也吓了一跳,忍不住大喊起来。
“杜磊,今天你扫地,你发什么疯呢!”没想到,我这一喊,他竟然瞬间安静下来了。我心里一喜,“你这是要干嘛?”
“我爸说他很忙,叫我去帮他,你们别拉着我,让我走!”杜磊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是看他神情好像有些痛苦。
“你敢走!今天到你扫地了,你必须把地给我扫了再走。”我看他有了反应,顺着他的话说。
“不行,我爸等着我呢!我看见他那里好漂亮,我要去了,我去那里不用扫地。”他的眼睛始终没睁开。
“切!你爸爸不是说他很忙吗?你去了他肯定也要你扫······”我话还没说完,却被老师一下子打断。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凶相,就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似的。我以为是我跟几个女生擅自跑过来看热闹的原因,马上跑回了教室。
我走以后,杜磊很快又开始大闹起来,这次好像更加凶了。我们老师原本要去请医生,但是一个年长的老师说还是去请上次那个巫师比较好,还说要我们老师叫我去继续跟他说话。
我再次见到他,果然已经不能遏制了,他的脸上也更加难看了。我拼命地喊了好几声,老师也跟着喊了几声。他渐渐有了反应。杜磊好像就能听见我说话,我并不奇怪,因为平时我们最好玩,我是唯一接受跟他一起玩的女生,而他是我唯一接受一起玩的男生。但是老师在,我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尽量地扯,从我们玩的游戏扯到一起做的作业。他的眼睛始终没睁开,但是却很安静,偶尔还会回答我话。按着他的同学始终不敢放开的他手脚,他也一直不忘让我们放他走。
就在我感觉自己口水都快说干了的时候,那个老医生终于带着那个巫师来了。他一来就拿出一张黄色的纸张,用针在杜磊的手上扎了一下,在他的挤压下,杜磊的手上满处圆滚滚的一滴血,他立刻用那纸接住血,放在杜磊的胸膛前。接着他又在自己的手上扎了一下,印子啊杜磊的额头上,这下,杜磊好像一下子睡着了。手脚立刻软了下去。那巫师上下大量了我一眼,和老师一起送杜磊去了医院。
我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后来才听同学们说,原来杜磊的父亲早就死了,杜磊的妈妈重新找了一个人,杜磊在新家好像过得并不好,一直多病之类的。再后来,那个巫师不知从那里知道了我家的地址,还去了一趟家里,给我爸带了一瓶酒,两个人聊了半天。我只偶尔听到我爸一直说我成绩很好,他们是不会答应的等等的话。后来那个巫师就走了。之后杜磊还发过一次病,但是老师坚决不让我再去了,他第一时间请了那个巫师。
现在想来,难不成我是什么“有缘人”?看了那么多恐怖电影小说,期间不乏那种有异能的人,而我,当初竟然只有我才能跟杜磊交流,而那个巫师看我的眼神又那样一样。虽然已经回忆不起来他具体的样子了,但是我还可以感觉到他看到我时的震惊与惊奇。
而且我从小就恶梦不断,我没次都会梦见很多奇怪的事情。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我总是有超强的感知能力。虽然我从来不能阻止它们发生,但是没次发生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早知道会这样,或者说,我会觉得着画面我早就看见过了。
想起这些,我不禁有些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的对面就这样作者一个人在看着我,而那个人可能是肉丝可能是余波。
我忙着去找针线,拿了一张白纸,我先把自己的手指用线缠起一截,等到它因为血液循环失败而变成青紫色的时候,我用针试了好几下才舍得砸下去。但是好几次都没成功,手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痛感了,我鼓起勇气,想想平时难免受伤,拿出给别人扎针的狠劲儿,感觉心里被扎了一下,舌头好像也被扎了一下,一股咸味儿,血液自动地往外滴。
我忙着把线解开,让血液停下。因为实在不知道应该将那血液怎么办,我只好写了一个佛。我悄悄把那纸折了放在我的内衣可以放曾厚棉的夹层里,生怕被她们看见笑话我。
忙完洗了一下手,我的手好像刚才从来没有被扎过一样,已经看不见刚才的睁眼了。那夜,我没脱内衣,但是我却没觉得难受,反而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老师的信息,内容把我吓了一跳,却已经在我们意料之中。
“老师一直很相信你的人品,也相信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一会儿你要是方便的话就自己去警察局让警察问一些事情,如果有困难,我来接你。关系重大,不要声张,不会有事的。”老师真是会做工作,一句好就软硬兼施地困住了我的道德。
“好的,上完一二节课我就过去,希望可以!”我弱弱地回到,语气卑微到了南极。
“好的,我会协调。”
我真是郁闷,害我还买我一个人情,着班主任真是会做,要不怎么能当大学老师呢!总是能在最不利于自己的时候找到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式。
我上完课甚至连课本都没放下就去了判处所,说明来意后,一个帅气的警察姐姐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那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非常简单的床和一把椅子。
“我希望你不要害怕,我们现在只是在调查情况,因为所有的证据都证明是你,我们看了你的简历,又考虑到你是在校学生,而且现在案件还有很多疑点,所以会帮你处理好外面的工作,如果是个误会,一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影响的。希望你配合调查,因为你现在来的时间我们的负责人都吃饭去了,所以你要先等一会儿。”
“好的!”看她服务态度这么好,我很客气地同意了,把包包放到了床上,看了看那个警察姐姐,虽然她穿着警察装,但是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她身材的曲线,尤其想到她平时还可能锻炼一下,我就更加淌口水了。想当年,我做梦都想当一个兵,有一天穿上那身帅气的衣服。只可惜,现在在站我面前的帅气的姐姐,虽然语气温和,但表情严肃,而且我明显感觉得到她对我的戒备。心里不免有些低落,我想:算了,还是掏出手机来玩一下好了。
“对了,你得先把你的东西交给我保管,尤其是通讯工具。”谁知道,我刚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到她这话,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我这边走来。我似乎有点明白了,我这是被拘留了的节奏啊!
难不成,她们认为我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