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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馒头喽……刚出锅的馒头喽,热腾腾的埋头喽”
“烧鸡啦……卖烧鸡啦,五个铜板一只喽”
这是一个城镇,这条街道是这个镇子最为繁华的一条。每天人们穿梭在这条街道之中做生意。
今天和往常一样,叫卖声、打铁的嘈杂声和马鸣声混成一片。熙熙攘攘的大街一如既往。
但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馒头摊不远的墙角处,有两个六七岁的孩。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这是他们两个这几天来遇到的第一个城镇。
“阿妹,你想吃吗?”男孩问了问身边的女孩,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老板手中的馒头。
“恩!”女孩用力的头,手在胸前用力的攥着,尽管脸蛋已经脏兮兮的,但大大的眼睛和鼓起的嘴依然透着几分可爱。
“恩,我也想吃”男孩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吧目光从馒头上移开。看了看可爱的妹妹:“你等着”于是男孩向着馒头摊走去。
馒头摊的老板看上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头上裹着条白毛巾。不过一脸的络腮胡子看的男孩直打愣。典型一大汉。看的男孩心里直打鼓。不过想想妹妹,又不甘心就此离去,只是站在摊前盯着馒头直咽口水。
“娃,你饿了?”大汉看着摊前直咽口水的男孩笑道
“恩,可是……可是我没有铜板”男孩低下头委屈的着,手不停地抠着衣领。
“给,拿去吃吧,不偷、不抢就是好孩子”大汉随手拿过两个热腾腾的馒头递到那还面前。
男孩睁大了双眼看了看馒头,有看了看大汉。也没敢接过来,似乎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大汉会这么好话。
“饿了,就拿着吧。吃饱了就赶紧回家吧”大汉微笑道
“恩”男孩高兴的头:“谢谢叔叔”不过又想起大汉的回家。低下头落寞的想墙角走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再看看墙角处的女孩。大汉不由得摇摇头喃喃道:“可怜的娃啊”
“阿哥!”女孩看着男孩拿着馒头回来,高兴的叫着。就要跑过去,可是力气不足差摔倒。
“慢,阿妹、给!”看着阿妹高兴的样子。男孩也高兴坏了,赶紧把馒头递给女孩。
“吃吧”
“恩”双手捧着馒头,一口就咬了下去。
“啪”的一声
一只大手就把女孩手中的馒头打掉了。
“哪里来的乞丐,谁让你们在我家店门口乞讨的?”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他衣着光鲜,只是面色略微苍白。似乎是男女之事过多而至。原来这是一家布店,这男子是布店的老板。
“叔叔,我们不是乞丐”男孩用手拍拍身上的泥土
“去,一边去”布店老板一挥手就把男孩的馒头打飞了,顺带着也把男孩打的一个跟头趴在了地上。
“阿哥”女孩看着男孩被打赶忙起身扶起男孩。
“吆……你们看,这乞丐长得还挺水灵的嘛?哈哈……”布店老板看到女孩长得可爱,回头跟店里的二坏笑着。
“这样吧”布店老板用手摸摸下巴,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姑娘。你从今天起就跟着我吧,保你吃喝不愁,再也不用当乞丐了,怎么样?”布店老板蹲下身子,似乎和蔼的笑着。
“那……那我阿哥呢?”毕竟是六七岁的孩子,又怎么晓得世态颜良呢。
“当然是继续当乞丐了。你以为粮食不花钱啊”布店老板恶狠狠地道
“不!我要跟我阿哥在一起”女孩倔强的道
‘呵呵,有意思。带走!把你卖到青楼去,看你还和什么阿猫阿狗在一起不?”布店老板也懒得和她废话,吩咐着店二道
“好来”店二坏笑着走了过去
“不,你们别动我阿妹”男孩挡在女孩身前
“啪”布店老板一巴掌就把男孩打到一边去了
“去把这个乞丐打晕了,扔了”布店老板顺手吩咐着
“好来”其中一个店二拿起一个木棍“砰”的一声。男孩就晕了过去
“老板,吧把他扔在哪啊?店二指着晕在地上的男孩道
“把他仍在镇头的狗窝去吧”
“好来”店二随手把木棍扔掉,抱起男孩就向街头走去
“阿哥……不!你们放开我,阿哥……”女孩用力的抓挠着布店老板,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
“哎呦,乞丐竟敢挠我”看着手上的血印“啪”的一声,一个嘴巴扇了了过去“带走”布店老板吩咐着剩下的一个二,率先向街道的另一边走去。不用想,肯定是去青楼了
“看什么看!”布店老板路过卖馒头的大汉怒道
因为大汉送给男孩两个馒头的原因,所以墙角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但他也不是本镇的人,只是这附近村子里的,每天来镇里卖馒头。
大汉虽心有不忍,但也无可奈何,只是摇头叹息一声:“世风日下世态炎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