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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眯着眼睛笑了笑,现在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不再是以前格战士身边的小奴隶,而是晋升为巫师大人身边的了,他可不敢随意冒犯。
“这个奴隶擅离职守,我加以教训也没有什么不妥……”
“是吗?可是他现在是巫师大人身边的奴隶,你确定要这么枉顾巫师大人的颜面?”卓然咄咄逼人。
柴笑了笑。“就算是巫师大人来,我也是没有错的。”
卓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阳却是抱着石锅很是违和的走了过来,看了看现场的局面,阳拧着眉头问道:“发生了什么?”
在场除了卓然外的所有人全都毕恭毕敬的对着阳行了个礼,阳点了点头示意。
柴站出来,低下脑袋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正在教训这个擅离职守的奴隶,这个小奴隶却是突然之间跑了出来……”
阳点了点头。“现在然是巫师大人身边得力的助手,连我对她都要小心翼翼,你们还是悠着点!”
卓然一听这话直接就斯巴达了,小心翼翼?你确定?刚才是谁那么臭屁不可一世的?开玩笑!
柴闻言很是心有不甘的点了点头,临走之际瞥了眼卓然,卓然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看着眼前那一群野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卓然这才有时间蹲下身,忙不迭的扶起优问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优虚弱的笑了笑,摇摇头之后强撑着就要站起身来。
卓然被优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得心惊肉跳,拧了拧眉头,声音颇为强硬的喝道:“就这样呆着别动,等会儿气血攻心就不好了。”卓然并不知道气血攻心是什么意思,她只是随口说说的罢了。
优闻言摇了摇头,在卓然横眉竖眼的注视下还是强硬的站起了身,只是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
“不碍事的,从小到大经常被欺负,稍微的被揍一下根本不是问题。”
听着优安慰的话,卓然突然之间觉得有些心酸,伸手按住优的肩膀示意他弯下腰,然后扯着自己身上较为宽大的兽皮给优擦了擦脸上的血。
“脑袋没坏吧?”
优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还能走吗?”
优又点了点头。
卓然嗯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在前面,走了两步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干脆转身改为扶着优,两人步履蹒跚的朝着大道走去。
阳站在身后看着两人很是融洽的行走,缓缓地皱起了眉头,根据这短短相处的时间来看,然并不是一个不守承诺的人啊?那为什么她要误导自己呢?
抿了抿唇,阳搂紧怀里的石锅,准备等什么时候再去仔细的问问,肯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卓然用她的小身板扶着优吃力地朝着房屋走去,大老远的就看见巫师大人表情不善的站在门口,拧着眉头的样子顿时看上去有些煞气。
卓然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什么状况,虽然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面色不改的扶着优走了过去。
用这几天学到的礼仪,搀扶着优对着巫师大人行了个礼。
“去哪儿了?”
这语气冷冰冰的,卓然听后表情顿时变得恭敬起来。
“我去池子边打水,然后偶遇阳,阳是个好人,看我个子小,就帮我打了回来。我们在路上碰到士兵殴打优,就顺便把他救了回来。”
焱压下心里的不爽,看了看不远出的阳,因为巫医和巫师之间的交情很深,所以身为巫医徒弟的阳自然而然的和巫师大人就较为亲近。
现在见巫师大人看过来,阳很是得体的行了个礼。
巫师大人见状点了点头,拧着的眉头松开了不少,视线扫过优,抿了抿唇,面无表情的说道:“把他带进去吧,阳去找你师傅拿点药过来。”
阳点了点头,然后在他那冰山脸上挤出点微笑对着卓然点了点头,然后就地放下手里的石锅,转身大步的就离了开。
看见阳临走之际对着卓然释放的媚眼,巫师大人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好受了。
冷冷的看了眼卓然,卓然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她发现她压根就无罪啊,也不知道巫师大人板着脸到底是为了毛?
“柔?”
话音刚落,就听到柔匆忙走来的脚步声。
“将这个孩子带进去等待巫医来治疗,我现在带然过去烙印。”话刚说完,焱连个眼角都没给卓然,然后转身径直走在前方带路。
卓然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呢,柔就双眼冒着凶光的将优从她的手里拽了过去。
回过神来,卓然很是无语,询问似的看向优,优微笑着摇头示意他没事儿。
卓然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临走之际对着柔轻声说道:“优身上可是有很重的伤,你手脚还是轻点,若是你用对巫师大人的态度来对优的话,我相信优会好得比平时快很多倍。”
卓然就是故意这么说的,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卓然像斗胜的公鸡般,连腰板都挺得比较直一些。
拔腿跟上去,唯唯诺诺的跟在巫师大人身后,卓然耷拉着脑袋,心里面在想象着等会儿的烙印应该是何等的痛苦。
焱悄无声息的回头瞥了眼卓然那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拧了拧眉头,有些不解。
“怎么?不想烙印成为我的奴隶?”
卓然正想得出神,蓦然听到焱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顿时被吓了一跳。
“没有啊,怎么会?巫师大人是何等尊贵,能够看上我是我求之不来的福气啊!”
焱嘴角抽了抽,一脸的无语。“是吗?可是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卓然啊了一声,表情还能说话?巫师大人你确定不是在逗我吗?干巴巴的笑了笑,卓然摇了摇头。
“不是,我只是很害怕接下来的烙印而已。”
“害怕?那有什么好可怕的?”巫师大人拧了拧眉,显然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卓然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额,烙印不是在身体上烫出某种花纹吗?”电视上的都是这么演的啊,当红铁烙在身上的那一刻,浓烟四起啊。想想,卓然就不想走路了。
巫师大人闻言拧了拧眉头,表示很费解的样子。“烫?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