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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当回到庆林二中戴瑞昌把废油坊发生的事说出来后,立马在篮球队员之间引起了极大的讨论热情。
“还真没想到,姓张的家伙竟那么有胆量,竟把海爷的侄女也掳去。”老五道
“那倒不叫有胆,是窝囊,不肯好好去追人家,反而用这种龌蹉的手段,真是丢了作为男人的脸面。”
当一帮人在器材室谈天的时候,这里却进来一个面容秀美的女孩,看到戴浩春跟戴瑞昌他们,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道:“原来你们真的在这里,海伯父没有骗我。”
“小华,你怎么来到这里了?'戴浩春和戴瑞昌都很好奇,看到曾遭到凌辱的女孩看起来没事也放下心来。那天走了离开油坊之后,虽然知道有明杰他们在小华不会再发生意外,但毕竟还是有点担心。
“回到家里,我把被那个流氓绑去郊外油坊的事跟海伯伯说了,他听了之后就断定你们就是宏兴球会的人,因为他有派出过任务去对付张仕其,不然不要那么巧会遇到这么侠义心肠的人。今天我来到学校篮球队的常聚地,果然就看到你们两个了。”小华对戴氏两人也是十分感激。
“诶,你们叫什么名字呢,我一定要在伯伯面前好好说话,让他重用你们。”
“其实也不用啦,教训下那个无耻滛贼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事。”戴浩春谦虚道。最后还是说出了俩人的名字。
“戴、浩、春。”小华一字一顿地仔细低声念了几次这个名字,脸上满是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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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瑞昌扬了扬手,道:“大家都安静一下,这周举行的宏兴大会,因为阳哥不在这里,所以将会有多出的一个名额。你们谁想去呢,三杆等级以上的成员都有机会。”
傻根道:“陈木受了伤,照理应该能够代表二中去总会堂,来让镇中那些人看看咱学校的人是不会被吓倒的。”
“我就不要去了,我带着这么明显的石膏和纱布,免得让别人笑话咱二中的人了。”陈木谦逊地道。
“说什么呢,这才叫有型是吧。”老五笑道。老五只是个最低等级的成员,但对每个兄弟都极为支持,所以也结识了不少的人缘。
“不如戴浩春去吧,虽然刚入会,但这次救了海爷的侄女,功劳可大着呢,带着去也没人敢不服吧。”细比提议道。
但戴瑞昌却说道:”浩春这次作为新人还要去参加入会议试,肯定是要去的。既然陈木之前不小心遭了白雀的毒手,作为补偿,这次就由陈木代替去参加宏兴大会吧。”
陈木欲要推辞几句,但在众多兄弟的支持下还是同意去了。
宏兴每个月都要召开社团大会,总结过去一个月来的活动成果,并对表现出色的个人或团体进行表彰,能够代为代表去总会堂参加大会的人都是各分会出色的一份子。
陈木、傻根这些球手作为庆林二中校队的主力,功绩都很大,也有足够的资格去参加由龙头主持召开的大会,但是陈木因为最近的受伤在众人心中蒙上了层阴影,每个人都跃跃欲试想报复镇中来争回一口气,也为陈木打抱不平。现在有这种机会,就想让给陈木一为作为补偿。
“宏兴大会,能不去吗?”戴浩春听到这个词时心里很是纳闷,听到自己也要去参加时,忍不住问道。
“那可不行,你既然入了球会,就要有个议式才算是正式加入。作为新人,很多人能去总会堂也许就只有入会议式那一次机会了,因为除了新人,要想再去参加大会,可要在分会打拼出一番名堂来才有资格。“戴瑞昌道。
“春哥,去看一下也无无妨,去总会堂也以见到很多成名的江湖老大呢,除了真的对上架了,平时可是很少能亲眼看到那些传言中的厉害人物。”细比道。
细比没有高大强壮的身材,在球队中打的是个小灵活的后位,论在社团的功绩也没其他人大,永远只是个二杆级别成员,但却曾经参加过宏兴大会。这段经历就被他常挂在口边:”我可是去过总会堂的人,那里的江湖老大啊,数也数不过来……“然后是各种生动的描述自己当初的唯一一次的大会见闻。
那次细比能够去参加宏兴大会其实也是个意外。那时有个分会的会长级彪悍哥带着几个小弟去追一笔外债,因为债主实在是狡猾,只能由彪悍哥亲自出马。但是负债的人一见是债主来了,知道自己无力偿还,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了,就不停地逃。彪悍哥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那可是近十万的负债,不是笔小数目。在追了几条街之后,彪悍哥和手下都累得走不动了,但逃债的人还是拼命跑在前面。
这里细比出现了,他在路上吃香蕉,随手把蕉皮丢在路边。没想到那个只顾着拼命跑的逃债人没注意路面,一不小心踩在了蕉皮上,重重摔倒在地。看到自己扔出的蕉皮弄伤了别人,细比也怪不好意思的,就想要去扶那个摔跤的人起来。
这时彪悍哥追上来了,看到细比正双手搭在逃债人的肩膀上,以为是细比帮他摛住了逃债人,因此对他大为感激。后来彪悍哥顺利收回了巨额的欠债,心里高兴得很,在许多人面前大赞细比的勇气出众,是宏兴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
大分会的会长当众大赞一个中学生宏兴仔,立即让细比的名气大火,于是也就顺理成章地代表二中参加了那个月的月度大会。
这唯一的一次,却成了细比很久一段时间以来的炫耀谈资。
不过对戴浩春来说,能看到多少成名的道上人物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若是被熟人发现自己出现在宏兴的总会堂,就很难隐藏自己加入了宏兴球会的事实,要是被父亲知道了,很难解释清楚,况且他也不想因此而伤了父亲的心。
戴瑞昌似乎看出了戴浩春的纠结,他道:”这只是个议式,只有几个社团的高层人物见证,不会有太多人的,不用担心会遇到熟人。”
听到这,戴浩春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