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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秦襄王对慕容克敌非常看好,的确他的眼光没错,慕容克敌的确是草原上的一匹狼,他不仅仅是一匹狼,还是一匹比雄狮还厉害,可以驰骋疆场,称霸沙场的充满戾气的狼,在他的身上只能闻到一种味道,那就是血腥味!
虽然慕容克敌没有供出赵王遗孤的下落,但是秦太祖也没有因此而归罪于他,反而任命他为秦国的先锋大将,把他划在了秦襄王的帐下,让他在疆场上驰骋!
时光一晃而过,跟随秦襄王多年的征战让他明白了不少,懂得了不少,也长大了不少!他知道了秦国朝中不少的大奸大恶,也看透了不少奸佞小人。但是为了妻儿,为了报答秦襄王的知遇之恩他忍了!
也许是缘分,也许是凑巧,克敌的夫人竟然与王妃在同一年诞下宝宝,只不过有点可惜的是,克敌又有了一个儿子,从此可以驰骋沙场,而秦襄王却只能得到一个宝贝女儿。也正是因为这种缘分,克敌的这个儿子慕容流星顺理成章就成了秦襄王的乘龙快婿!
王妃生下了桃子,可是却不能给桃子一个正常人都生活,年幼的桃子自幼就受了非人类的生活,可怕的病魔从小就与她形影不离!因为她自小体弱多病,所以秦襄王对这个女儿非常爱护,不忍心看她受到一丁点伤害!再加上又有克敌夫妇这么有气质的奶娘奶爸,对这个公主女儿宠爱有加,她自小便是娇生惯养,到处横行霸道,反正惹了祸有人兜着!
时间过得可真快呀!桃子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转眼就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大姑娘了,娇俏动人的桃子呆久了深宫大院,老是缠着父亲带自己出去散心,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只得秦襄王抽时间陪她去玩。
也许有时候老天爷说的是对的,红颜祸水呀,这句话真的在秦襄王的身上应验了!
襄王陪着女儿来到咸阳的大街上,在深宫呆久了的女儿就像是一个乡巴佬没见过大世面一样,在街上疯狂地购物,疯狂地消费,看到女儿傻傻的样子,襄王欣慰地笑了。
“殿下!”一个侍卫趴在了秦襄王的耳上轻言了几句,襄王便大骂道:“岂有此理!简直太不像话了!”
“父亲,咋啦,出什么事了吗?”活泼可爱的桃子用天真的眼神傻傻地望着父亲。
“哦,没事。”
“父亲有事就去忙吧,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好,那父亲去处理点公务,马上就回来陪你,你照顾好自己,早点回府。”襄王用那只完好的手紧紧搂住了桃子。
“翻云,覆雨!”
“在!”
“你们照顾好小姐,有什么差池我拿你们是问!”
“诺!”秦襄王告别了心爱的女儿,带着侍卫奔向了皇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秦襄王会如此慌张?
“你还是人吗?”秦襄王一走进皇上的寝宫便破口大骂道,“她可是你的亲侄女,你这样做不觉得让人心酸吗?”
“皇儿,放肆!”襄王被责退了。
“父王,孩儿一时鲁莽,无礼了!”襄王向父王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我儿如此慌张,所为何事?”
“这!”
“说!”
“不知二弟今日觐见父王所为何事?”襄王对着一旁的二弟问道?
“这!”
“说不出来了吧!让大哥替你讲,你是来向父王打你大哥的小报告的!”
“二啊!你可知小荷今年有多大了?”
“这?”
“傻了吧我来告诉你,她今年八岁了,她可是你的亲侄女呀你这样做不感到寒心吗?”
“她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女孩,她需要爱,终日把她关在深宫里会让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的。”
“这!”
“难道我抽出一点时间来陪陪她,有错吗,这是一个当父亲的责任!”
“这,可是国事与家事那个重要?”
“二弟呀,家国家国,没有家,何来国?”襄王用手指着前来告状的二弟的胸口不断责骂道。
“好了,都退下吧!”
秦太祖龙颜大怒,“,襄儿你留下。”
“诺!”所以的人都谨遵法令退了下去,屋内只留下了襄王一人伺候!
“襄儿,有空多陪陪小荷,她还太小,你不能因为政务遗漏了她!”
“不要老是和你二弟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吵,你是长子,将来要延续我大秦皇脉,要识大体懂大局!”
“诺!”
“退下吧!”
也许谁也以为这只是父子间的一次普通对话,可谁也没想到就在窗口的角落里,竟然藏着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呢,我们不用想也能知道。
襄王回到了王府,看到活泼可爱的女儿眼中闪烁着泪花,不知是爱还是不忍。
“克敌啊,从明天开始,你就护送夫人、小姐,到乡下的老屋去住吧,从明天开始由你保护她们的安全,现在就去收拾吧!”
“可是王爷您的安全?”
“你不用顾虑我,记住就是你死也得保护好她们母女的安全!”
“诺!”
秦王府: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简直气煞我也!”秦王大发雷霆,门口的侍女低着头默默忍受着他的责骂,圆润的眼泪一滴滴从她们的脸上划过,嫩白的小脸涂抹的淡淡红妆被泪水洗刷成红红一片。
秦王看到门口默默哭泣的婢女,气愤地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哭泣的侍女,一种阴深的眼神盯着攥在手心里的俘虏骂道:“你是不是感到很委屈,是不是觉得呆在府里不快乐!”
“啊!回答我!”他用一种质问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侍女,眼中充满了仇恨、嫉妒,心中似乎充满了仇恨!
“奴婢不敢,王爷饶命!”
“饶命!你怎么了,我就饶你!”
“王爷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怎么了,让本王饶了你!”秦王掐着侍女的脸,让她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王爷,奴婢,奴婢不该在王爷面前掉眼泪,惹王爷生气了,万望王爷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这条贱命吧!”
“饶了你,你让本王生气了,现在饶了你,本王岂不很没面子!”他放开了手中的侍女,让她跪在了地上。
“王爷,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的这条贱命吧,奴婢的命只会让您脏了手!”
“你不是感觉到委屈吗,本王给你找一个不委屈的地方,保证让你非常喜欢!”
“不、、、、、、奴婢不委屈,奴婢流泪只是沙子吹进了眼睛,奴婢在王府感到很快乐,从不感到委屈!”
“真的吗?你有多高兴,给本王笑一个!”
秦王双手掐着侍女的脖子,用一种似乎要疯狂地表情对着侍婢大喊。
“王爷为何事心烦,不妨让奴婢来为您排忧解难!”不知何时从屋外走进来一个衣着华丽的美女,俏人的脸蛋只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流口水!橙黄的长袍上零零星星地挂着细长的绸带,长长的丝袍拉在地上,划过的地方还留下她的淡淡香味!
“滚!都给本王滚!”
“你们都下去吧!”
“诺!”
“王爷,有什么不开心的让奴婢来伺候您!”
“偲偲,你也下去吧,让本王好好静静!”
“王爷,您说过有什么痛苦要与奴婢一起承担的,生死不离!”
“这件事你帮不了我。”他沮丧的面容足以证明这件事有多严重!”
“偲偲你知道吗,今天,就在今天,父王就已经把我大秦的宝座交给了大哥!”
“这不是人竟皆知的事吗,王爷该不会为了这么点事生气吧!”
“不,对于秦国未来的江山属于谁,我早已不再乎,我心里只有你,—沈偲偲,可你知道在父王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去继承大秦的皇位,我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小孩,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母亲是庶出吗?”
“我不服,我不服,同样是儿子,为什么要不一样对待,不公平!”
“啊、、、、、、!”他仰天长啸,痛哭流涕,眼泪沾满了双眼,浸透了苍白的面容。他趴在偲偲的肩上低头哭诉,积淀多日的泪水今日竟然全都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往日是多么英俊潇洒,多么英姿飒爽,今日躺在一个小女人的怀里竟然像一个孩子,天真、可爱活泼开朗可又外表充满着“坚强”!
“不我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我一定要成为世界最强!我一定要统治所有人!”
“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
“什么,你说什么!他们可都是我的亲人。”秦王听到偲偲的这句话似乎感到很生气,愤怒地火焰眼看着就要从火山口喷出。
“大王,您要知道权利面前是没有亲情的,自古以来就是甚者为王败者为寇,不是你说就是我亡。王爷您再不动手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害了的!”
“你不必再说了我是不会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毒手的!”
“王爷!”
“我说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退下吧!”
“诺!”
“不行,我一定要帮政儿办好这件事。”内心的急躁让她俏人的脸蛋上不知添了多少皱纹。
踏出了房门,刺眼的阳光令她睁不开眼睛。
“影子!”刚好经过了一个身着黑色外套的大个,被她的呼唤吸引止住了前行的脚步。
“偲偲姑娘!何事唤我!”他就像是日本的忍者一样很有礼貌地站在偲偲的面前。
这时的她显得是那么放荡不羁,“难道没有事我就不能和你说说话吗!”一双玉白的手轻轻地抚在了影子的脸上,从脸到脖子,再从脖子到脸,嫩白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个久经沙场的男人!
“偲偲姑娘,请自重!”影子显然对她的动作很是反感,急忙后退了几步,回避她的妩媚。
她生气了,急得直跺脚,急得两眼发紫,急的面色发白。
“好!我们谈正事!”她忽然又显得是那么严肃,她的眼中透露着凶狠,透露着可怕,透露着女人的阴毒。
“有什么差遣您请吩咐!”
她伏在影子耳上细语几声,骤然间,影子容颜大变!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要是让王爷知道的话!”
“难道你不想你家王爷将来一统江山吗?”
“影子只是王爷的影子,王爷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任何人要是想要伤害王爷,影子绝不放过他!”
“好!既然如此,就按我说的去办,你家王爷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了!”
“告辞!”影子走了,带着满脸的疑惑与忧虑走了,残阳映红了天,快要下雨了!
“政儿,为了你就算是丢掉我的命也值得!”她哭了,她竟然哭了,俏人的脸蛋被泪水洗刷成红红一片!
阴风在竹林中怒吼,茂密的竹林中只细细留下了一条小路,阳光透过茂密的竹叶零星地散射在小路上,潮湿又暖和的空气随着阴风细细的流动,形成一条滚动的气流。
林间不时还传来喜鹊、鹧鸪的鸣叫,动听的弦音在随着气流回荡,悠长和弦,聆听动人。
鸟儿在林间自由的飞翔,划过竹叶,穿过阳光,走进小路。自由清晰,简直就是人间天堂,难有的圣地!
突然间,万箭齐发,群鸟乱舞,枯朽的竹叶,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浑浊成一团。
“啊!啊!啊!啊!”一声声惨叫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回荡!
“一个不留!”一个手持弯刀的蒙面侠客对着手下言道。
所以的黑衣人冲了上去,经过刚才的万箭齐发,卫士已经牺牲一大半,幸存的都挂了彩,如何能抵挡如此猛烈的进攻呢,不过他们仍然宁死不屈,死死护着中心的马车,一分一秒都不敢懈怠!
弯刀客施展出一个大鹏展翅便飞到了所以黑衣人的前面,亮白的弯刀被叶缝中透过的阳光照出了一道道亮影。
“杀!”
“是!”
“逆贼,拿命来!”只见慕容克敌骑着快马冲了过来。
“杀了他!”弯刀客下令谁敢不从,黑衣人上前只是送死,慕容克敌驰骋沙场几十年岂能栽在这几个小毛贼手上,宝刀一挥,上前的蟊贼便被击倒半数,紧接着一个腾空翻,几个蟊贼便又被割去了脑袋,鲜血四溅,被割去的头颅又被慕容克敌一脚踹在了几个找死的脑袋上,红色的血就像是油漆一样,将他们染的通红。
不一会,杀气腾腾的竹林便宁静了下来,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被利剑折断的嫩竹。
慕容克敌提起宝刀,用舌尖细细舔着沾满刀片的鲜血,是那么津津有味,那么有嚼劲。
弯刀客用一双仇视的眼光对峙着慕容克敌,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慕容克敌对着身后挂了彩的侍卫使了一个手势,身后的侍卫缓缓挪动着身体,保护马车离去。
看到到嘴的猎物就要跑,弯刀客岂能放过,舞起弯刀,一个秋风扫落叶便尘土飞扬。接着弯刀客斜侧着身子,用手轻轻掠过那掩盖住了眉毛的头发,这个细长的马锥在风的吹拂下,让他显得更加有魅力,超具阔气!他使了一个脚蹬云梯,便持刀向慕容克敌冲来。
看着笔直的弯刀向自己冲来,慕容克敌当然不能坐以待毙,转动宝刀竟然发现地上有一大块石头,好机会,左脚前踢,一小块土石便飞了起来,右手挥刀斩去,土石别锋利的宝刀破损,击破的土砾尘土飞扬。
灰色的土与红色的血相互混合,一道道血气弥漫成一道道屏障形成一道道靓丽的帷幕。弯刀客被血气与土气笼罩,不过这么点小关小巷岂能拦着弯刀客前行的脚步,他冲出雾气,向慕容克敌杀来。
林间依旧吹着轻风,竹叶在轻风的吹动下依旧如常哗啦啦作响,只是沾了一丁点血气而已,看着地上尸横遍野,不由得让人心颤。
血红的血染红了这片纯洁的大地,让它旧日的宁静逝去,让它旧日的清新丢掉,染上了一片血腥。
慕容克敌挥舞着大刀,用一双仇视的眼神盯着弯刀客,双手紧紧握住又细又长的刀柄,就等弯刀客前来送死,他左脚向后一蹬,向前冲去。
“啊!逆贼拿命来!”他像发了疯似的向弯刀客奔去。
他双手转动着宝刀向敌人杀去,地上的竹叶被他卷起的气流带入了一阵狂风乱舞中。他翻转着身体带动着气流不断加速。
来了,他来了,弯刀客拿着他那把又尖又长弯刀向慕容克敌冲来,他急速奔跑向慕容克敌杀来,接着秋风扫叶了,一阵刀气便向慕容克敌横杀来。慕容克敌使出一个金蝉脱壳,长刀挑起地上的土砾立马便抵挡住了横冲直撞的刀气。
弯刀客手下的黑衣人挤了上来,将慕容克敌围成一团,慕容克敌挥舞宝刀,像是发了疯似的野狗一样大开杀戒,一个黑衣人上来送死,刚跑上来,还没施展一招半式就被慕容克敌砍下了脑袋。还有一个黑衣人还没等他跑到慕容克敌的面前就被刀气砍下了一只胳膊,剩下的黑衣人也许是受过什么特殊训练,有不成功便成仁的精神,被慕容克敌的一阵刀气横扫后,死的死,伤的伤,至于残废的吗,就都剖腹自杀了,哎!大概是以谢天皇了。
弯刀客看到自己的手下统统以身殉职,心中大为恼火,满脸的怒火就要从嘴里爆发出来,不由的大骂道:“我操你姥姥!”
弯刀客手持弯刀使出一个大鹏展翅便飞了起来,又使出乱刀狂舞,一阵阵刀气逼向克敌,慕容克敌当然也不示弱,挥舞着大刀,卷起一片片竹叶形成一道牢固的竹墙,弯刀客的刀气被这道坚固的墙堵在了一边。
不,没那么简单,它在变,看,气流在均匀地上升,均匀而有序,协和而稳定。
不,要变,气流横冲直撞,卷起层层竹叶,形成一股强有力的风柱,气流相互碰撞,忽然,“砰”地一声,竹叶飞落四方,慕容克敌与弯刀客都被散落的气流震伤摔倒在地。
慕容克敌与弯刀客都被气流震得七窍流血,口吐白沫。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慕容克敌的手下早已护送马车远去,他们骑着快马,驾着马车急速奔跑在行军的路上,快速奔跑让他们大口喘着气,车上的夫人小姐早已被颠簸的马车折磨的面色枯黄,一脸吊丧样。
追上来了,黑衣人个个手持弯刀,向马车杀来,前面有,后面也有。慢慢的向马车合围,被包围了,马车再一次被围在了中央。
“杀!”黑衣人头领躲在角落里发号施令,血腥再一次重燃,刚刚要熄灭的战火又被引燃,这一次是真真的大屠杀,是生死的较量,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让死神带走。
侍卫与刺客相互拼杀,生命的花朵就在那一瞬间凋谢,彩虹桥在那一刻瞬间消失,一切美好的东西由辉煌灿烂突然之间变得那么黯淡,那么惨淡,那么悲惨。
都死过光了,保护马车的侍卫所剩无几,他们带着满身伤痕拼死搏斗,视死如归。
可怕的黑人圣使不仅夺走他们的生命,还让他们死不安宁,黑衣魔头们抓住了剩下的残兵败将,一步一步地折磨着他们。
他们被黑衣魔头两人一组,背靠背捆在了一起。有的胳膊断了,难以忍受苦楚,只好放声大吼,有的被刺伤了一只眼睛,却又无法用手来保护另一只,只好满脸露出苦涩的面容,痛苦无奈,悲惨的让人心寒。
黑衣人们看到自己的俘虏如此痛苦,不由得喜从心来,相互交谈着。
“队长,怎么处置他们。”
“杀!一个不留!”
“是!”
侍卫们牺牲了,他们也算是忠心护主了,是值得我们敬佩的英雄人物。一声声惨叫回荡在这片幽静的竹林里,清晰而又悠长。
宁静了,竹林里传来了动听的鸟叫,杀手一步一步逼近了马车,宝马良驹驰骋千里沙场,它在低头默默吃着地上的青草,也许是此处的草更具特色,让它恋恋不舍,只是低头默默进食。
杀手轻轻地挪动着脚步,一步一步,很轻很轻,他们不敢走到太快,脚步不敢压得太沉,深怕用的力气过猛惊动了马车上的人。
马的两个黑洞鼻孔“哼哧!哼哧!”地喷着热气流,干燥的粪便一粒一粒地掉了下来,像是三岁孩童握紧的拳头,滚了一地。
突然马的一声长鸣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咴儿!咴儿!”它又低头静静地享受着人间美食。
刺客一步一步地向马车逼近,突然,动了,它动了。
一阵长啸,在马鞭的驰骋下,它急速奔跑。
“驾!驾!驾!”一声声怒吼带着怒火向前飞,他们逃脱了险境,逃脱了刺客的重重围堵,从死亡边缘爬了回来。
虽然身后还有十几名黑衣刺客在紧紧追杀,但他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竟管马匹累的跑不动了还不放弃,终于胜利的曙光是他们的。咸阳城的大门向他们敞开。
慕容克敌拼尽自己最后一口力气站了起来,用自己身上仅有的力气拿起那对他来说重如泰山的马鞭,向前冲!
王府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平静,还是如同往常一样人来人往。门口的石狮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光亮,那么雄伟。抬头望去只见门梁上高高悬挂着“襄王府”的牌匾,醒目有敞亮。
“来人呐,快来人呐!”马车似乎很有秩序地停在了门口,不再向前。慕容克敌用沙哑的声音冲门口喊着。
也许是听到了叫声,也许是看到了马车,从门口急匆匆地跑出一个年过中旬的老伯,看到慕容克敌身上伤痕累累,不禁寒心地问候道:“慕容将军,您辛苦了!”接着又冲门口喊道:“快来人呐!扶慕容将军去休息。”便又四五个二十七八的小伙跑了出来。
“王爷在吗!”
“刚刚回府。”慕容克敌问一句老伯答一句。
“扶我去见王爷!”
似乎是听出了谈话的是自己人,王妃掀开马车的车帘,探出头来。
“张伯!王爷在哪,我也要见王爷!”
“夫人,车马劳顿,您还是回去休息吧。待小人禀明王爷再见也不迟。”慕容克敌在一旁劝诫着一意孤行的王妃。
“好吧!”
众人下了马车,进了王府。这时的桃子仅仅八岁,就经历了生死,在鬼门关徘徊。
“王爷,末将回来了!”慕容克敌进了客厅,一下子就跪在主公的面前。
“这是何故!”
“末将让您失望了,我们在半路遇到了刺客!”
“你的这副打扮我已经猜到了,快快起来吧!”
“末将没脸起来,带去的弟兄全都搭进去了。末将对不起他们,末将不应该独活。”说着他别拔出宝刀要自刎谢罪,不过被襄王使了一个偷龙转凤将刀打在了房柱上。
“将军这是干嘛!将军能够将夫人小姐安全送回,就说明将军功不可没,将军如此行事,弟兄们泉下有知也会不安的。”
“王爷这到底是何人所为,对方武艺高强而且组织有序,不像是江湖人士所为,难道是?”
“好了,你不必说了,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所为。”
“那!”
“下去吧!好好养伤,把走了的弟兄家里安顿好!”
“诺!”
一场蓄意已久的阴谋就那样轰轰烈烈开始,惨惨淡淡结束了。时光一晃而过当初的孩子在慢慢长大,可是心却还是天真,纯洁善良。
但是另一场阴谋却又开始考验年幼的人生了。
秦王造反了,人生的多艰又开始了。他一步一步向这个还没有经历大风大浪的孩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