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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勇敢者之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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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这个词语从发源以来一直象征这神秘,不可思议以及无可言表的强大,灵能在这个世界似乎有着和魔法类似的待遇。

    对于不可知的东西人们往往是总是抱着好奇的态度,艾德里安承认自己的确被这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而吸引,不仅仅是因为他强大,还因为这种力量可能成为自己回到地球的契机。

    艾德里安从来不认为穿越这种东西是毫无缘由的,既然可以来到这边,那么可不可以回到地球,这是艾德里安从穿越以来就在思考的问题。

    世界有因必有果,如果有这种力量的话,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尝试回去。这种可能性相当大,所以艾德里安对灵能十分的感兴趣。不过现在的麻烦的是,艾德里安对于珀西那文字并不熟悉,马伦悬崖也并没有专门精通于此的大师,图书馆里所有的关于珀西那文字的记叙也只是断断续续的残篇,看来想要接触灵能还要另外想办法。

    艾德里安放下手中的书籍,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和煦的晨光照的他有些暖洋洋的,他将手中的书籍收好,放置书架的顶层,然后慵懒的舒展了下自己的四肢。

    窗外海鸥的声音已经清晰地传来,艾德里安打开门,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让他感觉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舒展开来。

    海面交接之上,金黄的太阳缓缓的沉浸在大海的碧波之中,如同一颗摇曳的玛瑙。金黄的光透过浓浓的终年之雾,折射出美丽的光泽。马伦悬崖在一片金黄之中铺陈,像一颗夺目的宝石。艾德里安放松着心情,很想来一句壮阔的诗句,但是多年的记忆已经不多,最后只想起一句“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

    深奥的东西总是容易被遗忘,艾德里安有些大大咧咧的笑了笑,然后躺在有些潮湿的巨大石头上。

    一阵暗鸦嘶哑的声音传来,艾德里安有些好奇的抬起头,只见自己的身后方向,一个身着橘黄色长裙的女孩走了出来。女孩的头发是波浪式的金色长发,头发上戴着小巧蓝白条纹的斜沿帽,双耳缀着翠绿的十字形耳环,姣好而自信的面容显得活力十足,她上身一套纯白色束腰的礼装衬上下身的黄色叠裙,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多人眼球。

    这个女孩艾德里安自然认识,实际上在马伦悬崖之上不认识这个女孩的人很少。杜卢姆家的第二个女儿,迪莉娅斯·杜卢姆,十五岁,难得一见的天才型水手,六岁的时候就进行了第一次出海任务。至今已经完成三次任务,在艾莎蛇巢时更是因为设计斩杀了当时的大蛇卡拉而获得了转正的的资格,现在已经是一位可以正式出海的船员。不过最近似乎和自己一样不幸的患上了狄定特症。

    亚联人的孩子一般在十二岁之前都会进行第一次出海,艾德里安这么久还没有出海,一方面的原因是安德烈船长为了船长为了照顾自己的母亲尼娅的感受,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艾德里安把过多的时间耗费在了图书馆造成外人将他看成柔弱不堪的学者,实际上安德烈船长也的确有这方面的想法。

    迪莉娅斯左手挎着个竹篮迎着海风向着悬崖附近的天梯走去,艾德里安没有过去打招呼的打算,两者并不是太熟,或者说他对同龄人都不是十分熟悉。

    艾德里安没过去的打算,迪莉娅斯却意外的看见了似得,轻快的转了个步子向艾德里安走来。

    “艾德里安?”迪莉娅斯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她手上的竹篮里挎着鲜花,一股阿育兰的香气一瞬间扑面而来。

    “嗯?”艾德里安有些意外的看着迪莉娅斯,没记错的话,自己应该和她没什么太大的交集,不过她居然记得自己的名字,艾德里安很感觉自己似乎也不是这么的默默无闻。

    “你是杜鲁姆家的迪莉娅斯,这么早就起来?”艾德里安嘴里掉了跟草茎,坐了起来,微笑的看着迪莉娅斯。他这才注意到迪莉娅斯的左肩一只暗鸦正在静立着斜着眼打量着自己,刚刚所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来自这只鸟,它全身是漂亮的白色,只有颈圈才有一些零散的似乎玄奥符文一般的黑色条纹,暗鸦的名字也正是由于这些黑色条纹而来。

    暗鸦虽然名字叫做暗鸦,但是和大陆上的现行的以腐肉为食的夜鸦却并没有什么绝对的联系。相反凭借着不错的身形以及凶猛的习性,暗鸦颇有些老鹰的派头,在各地也是颇受欢迎的物种。

    “这是我养的宠物,舍拉。”迪莉娅斯看见艾德里安盯着自己肩膀上的暗鸦不断观察,就猜到他是对这只鸟产生了兴趣,于是便笑着对他说道。

    “它很漂亮。”艾德里安很有些羡慕的看着骄傲的昂起头颅的舍拉,然后看到迪莉娅斯又说了一句“当然你也很漂亮。”

    “艾德里安,你的嘴巴很甜啊,不过我也认为的确如此。”迪莉娅斯很是大方的耸了耸肩,对于艾德里安的称赞她毫无羞愧的全盘接受。

    迪莉娅斯将艾德里安的位置挤了挤,然后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迪莉娅斯的身材虽然还没发育完全,但是一些玲珑的曲线已经很显然可以看出轮廓,姣好的脸庞在晨光中泛出诱人的蜜糖般的色彩。艾德里安有些拘谨的让了让却没料到迪莉娅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小屁孩,躲什么躲,你才多大?”迪莉娅斯抿着嘴笑了笑,浅浅的酒窝显得精致而又可爱。

    艾德里安一时间顿了顿,想起自己现在才刚十一岁就有些释然了,自己的意识还停留在之前的时段,即使是身体变小了,他依旧无法适应这种转变。

    “给。”迪莉娅斯放下手中的篮子,从摆满阿育兰的底部拿出一个诱人的红色果子,递了过来。果子呈红色,平滑的果皮上整齐的密布着八个裂纹,这种果子叫做折箩果,只有在潮涨潮落的巨大溶洞中才有所生长。

    艾德里安有些好奇的把玩了一下果子,身旁的迪莉娅斯拿起一支阿育兰轻轻的咬了一口。

    “一直听说尼娅阿姨的孩子整天泡图书馆,今天怎么会这么早起来。”迪莉娅斯嚼了嚼。

    “只是心血来潮吧,这几天狄定症让我睡够了,也该出来透透气。”艾德里安伸了个懒腰,然后拨开折箩果的表皮咬了一口,清甜的滋味中带着一些酸味,正好符合艾德里安的胃口。

    “怒涛之月就是这样,什么样的问题都容易出现,幸亏还不是海上,那里要更麻烦。”迪莉娅斯又咬了一口花瓣,“对了,艾德里安你还没安排第一次出海吧?”

    “没呢,去年因为埃文顿的事情耽搁了,今年又正好赶上怒涛之月,估计会明年去吧。”艾德里安漫不经心回答着。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去出海一次吧。”迪莉娅斯似乎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在那里你可以学会很多。”

    “我怎么感觉你像个老人一样,说起话来这么充满感慨的意味。”艾德里安忽然有些好笑的咬了口果子,“你也只不过比我大几岁罢了。”

    “不是一两岁哦,而是四岁,我今年十五岁了,小屁孩。”迪莉娅斯龇着虎牙笑了笑,嘲笑意味的摸了摸艾德里安的头“小弟弟,要好好的听大姐姐的话哟!”

    “得得,不要炫耀你的辈分了,大姐姐。”艾德里安打开迪莉娅斯放在他头上的手,一跃站了起来。

    海风吹着面颊,让艾德里安十分的凉爽,他张开双手,小小的身躯倒影在地面,显得弱小而又坚韧。

    “艾德里安,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干什么?”迪莉娅斯咬着阿育兰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呆在海岛,然后死亡。”艾德里安玩笑的说了一句,然后又向迪莉娅斯问道“你以后想去干什么?”

    “我想”迪莉娅斯顿了顿,将手中的花篮放下“我想出去,我想出去看看这世界。我想看看这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应当不仅仅是缇亚海,我想去大陆,想去奥兰,想去塔米尔,想起纳伦巴兹。”迪莉娅斯有些呼喊般的说道。艾德里安忽然感觉这个十四岁女孩弱小的身影里,似乎透着伟岸的坚毅,那是追逐梦想的眼神。

    “大陆啊。”艾德里安忽然想起了这个遥远的名词“你想去大陆干什么呢?”

    “不知道。”迪莉娅斯很开朗的笑道“但是很多事情并不需要等到知道结果才去做,要是每件事情都是如此,那还有什么乐趣。”

    “的确如此。”艾德里安笑了笑,然后摸了摸迪莉娅斯头上的礼帽然后揉了揉。

    “喂,你的手。”迪莉娅斯不满的哼道。

    “小妹妹,你的帽子不错。”

    “滚开。”迪莉娅斯大怒。

    阳光彻底升了起来,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海鸥和游鱼都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天梯旁的人莫名其妙的越来越多,艾德里安这才想起今天是安德烈船长归航的日子,如果按照时间的话应该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为了让悬崖上船员的家人放心,安德烈船长很少延误时间。

    太阳升起已经有一段时间,按照地球上的时间算来的话应该是八点左右,艾德里安有些无聊的和迪莉娅斯扯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就在这时不知道谁说了一声“船回来了。”接着拥挤的人群踮着脚向海岸看去。

    艾德里安拉着迪莉娅斯的手看向海面,只见波光粼粼的的海面上,一艘巨大的三桅船破开巨浪海面向着马伦选哎缓缓的前进。巨大的船帆上,一个火焰构成的日轮花样式从远方清晰可见,这是这艘尼德兰号的标志。它象征着太阳和永恒,实际上尼德兰号在西兰语之中的意思就是“宿日之火”。

    飞翔的海鸥云集在船只的四周,带着和煦和安宁,尼德兰号渐渐进入了马伦悬崖底部的避风港。轻微的波动打击着有些空洞的洞穴,艾德里安似乎可以感觉到水流的船只的停止。

    悬崖上的居民,年轻人已经一股脑的全部去了底部,他们负责运输安德烈船长所带回来的物品、这些东西会在悬崖上的空笃进行集合,然后进行再次分配。至于有些大的物件,悬崖上的居民会利用吊轮进行运输。

    艾德里安拿着一个巨大的木箱缓缓的向着悬崖的顶端走去,木箱的重量很重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艾德里安走了一半便气喘嘘嘘的找了个位置歇了歇,周围有想帮忙的人过来,但是被艾德里安拒绝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是他自己的信条。

    艾德里安停了下,不自觉的向船下看去才发下安德烈船长并没有像以前那般带着货物上来,而是在和底下的人在说着什么。他的身边是一个一身蓝色长袍的长发男人,长袍镶嵌着金色的沟边显得华丽而又简洁,看见艾德里安看来,他似乎下意识的看来,只是这一眼艾德里安却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被针刺了一般,那样锐利而果断的眼神,似乎看一切都像死物一般寂静。

    这是个很危险的人,艾德里安的心里对自己这样说。他急忙停止了继续偷看,然后提起那笨重的箱子缓缓地向悬崖之上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向身后看了看,这才发现那个男人已经跟着安德里船长上来。男人的肩膀上抗着什么,细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顶棺材。